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一個妻子的心聲(系列合集)

第二卷 第18章

  阿滿去幫阿骨達了。

  我自己坐在小床上,覺得身子有點冷搜搜的,還好,剛才穿上樓來的那件吊帶睡裙被阿滿脫下以後就隨手仍在了這小床上 .我撿起來就從上至下套在了身上,先護住了肚子和後背,正要穿過吊環將吊帶掛在肩膀上。

  阿骨達一步奔過來,兩把就給我把吊帶拉了下來。

  “還穿這勞什子干嘛?”他想連那個睡裙都給我脫下。“我冷,”我按住自己的肚子不肯讓他脫。

  他看看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再說什麼,一手摟腿,一手托背,像個下山槍女人的山大王,橫著一已經平展展的仰躺了下去,扁擔就在他手的把持下保持著直立,看那顏色,看那壯碩,真正的一根擎天搏玉柱。

  又像極了一個火藥裝填完畢等待發射的火箭。

  因為已經帶上了套套,端帽溝沿的已經不是那麼的清晰。

  唯一讓人驚詫的是,那個為了儲存精液而設置的小空間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充斥著氣體,蓬蓬勃勃的像是火箭頂端的載人艙室。

  大扁擔,我的,就是剛剛掘開我泉眼的那個大扁擔,就是剛剛還在我嘴里的那個大扁。我要再次的消滅它,我要再次給它來的溫水煮鰍魚。

  我跨上去,用手扶住讓它保持直立狀態,慢慢的先含進一點點,自己活動一下腰身,先轉轉,再璇璇,感覺一下可以一坐而下時,便再無顧及的一座就到底。

  我“哇”的一聲驚呼,剛剛是被扁擔暴虐抽插,是在無可奈何中意外的升騰了一把,要說這自主的想要整個吞噬這個跟扁擔還是需要一些勇氣的。

  我自己試了幾下終於沒有那個勇氣只好放棄。

  扁擔太長了,一旦坐到底後,心肺就都被迫的搬家了。

  扁擔又太粗,全然坐盡之後,腔室內再無空間,原來那些可以用來夾持的凹凸息肉由於極度的白擴張,也將失去了張力和伸縮空間。

  無奈何也只好放棄自主的快樂,也只好遵循人倫天道,將自己的身體托付給男人。

  我趴在了阿滿的胸前,將臉貼上他的臉,在他耳邊輕輕地耳語:“親,操我!”

  阿滿開動了,雙手摟住我的屁股,以床為據,以肩為點,以跨為盤,他的整個腰身就是杠杆,托舉著我的肚腹連帶著我的腿股做起了上下運動。

  盡管我的屁股被拋起又落下,但是那個扁擔卻一直沒有脫離我的夾持。

  我猶如上了蹦蹦床,被彈起時景物萬千的一閃而過,落下時對著努力托舉的阿滿施以言語勉勵:“親,操我!”

  我又猶如乘上了過山車,扁擔拱底時的震撼把我送入了黑暗,當順坡而下滑落谷底時,我又可以目視面首,意會他:“親,愛你!”

  最後,我乘上了火箭,騰空而起衝上雲霄,我可以鳥瞰大地了,卻意外的失去了我的情郎。

  “滿!親親的阿滿!”

  由於高潮的突然來臨,我下意識的雙膝一用力,拱起屁股的同時竟然脫離了夾持中的扁擔,操持已久的一次衝天實驗由於意外的脫離了扁擔,而失去了原動力,火箭半空隕落。

  我也再次的回到了人間。

  再次的實驗改變了方法,阿滿的扁擔由原來“擎天搏玉柱”的衝天之勢,換成了“架海紫金梁”的平舉之態。

  我先是跪好,再趴好,一改男女性事之慣例的男根尋洞而入,采用更加自主的晃臀找棍方式,一撮而就的將那跟架海紫金梁收入我的腹中,自己旋轉了幾下,覺得有了些牢靠了。

  這才回過頭去:“親!你動!”

  阿滿開動了,他抽抽插插,步步為營,他衝衝撞撞穩扎穩打,始終保持著扁擔與洞穴的親密接觸。

  他一抽一插,我左腿膝行一步,他一衝一撞,我右腿膝行一步,抽抽插插,衝衝撞撞的我被他步步為營最後無營的頂到了床頭再無路可進。

  他是越插越快,越撞越猛。

  抽的床幃搖動,撞得聲震屋宇。

  我抓住了我床幫,咬住了枕頭。

  進入了迷茫的狀態。

  他一邊抓緊我的屁股保持衝撞,一邊還在怪罪我悶聲發大財,而不對他的努力做任何的贊許表示。

  其實。

  我不是不故意的不發聲,我實在是進入了極度的痴迷狀態。

  最後一輪撞擊到來,一抽一頂之間,我飛身而起的被甩到了蓬萊,見到了仙境。

  還看到了正在各顯神,都是分波次的逐浪而來的,今天的這第一個波次就在我的後腦海鑿開了一個洞一股清涼,又似一股夾雜著至幻劑的甘泉醍醐灌頂的不盡沒有令人神情反而致人沉迷。

  我咬緊枕頭迎接著即將到來的後續波次,每次高潮的愉悅,雖然時間很短,但高潮的衝擊是人間的極致,短短的數秒仍能讓一個女人斷然的決定下輩子還做女人。

  我期盼的沒有來,扁擔被他的主任無情的抽離,理由是我沒有適時的予以表彰。

  我被他放平在大床中央仰面躺好,還要為他分開雙腿,他以不脫離為原則的將那個扁擔吝嗇的插入一點點。

  俯下身來,雙手撐住床鋪,臉對著臉跟我相距半米之“遙”。因我還在淫情痴迷之中,短短的半米距離對我來說已是遙不可及的有些“遠”了。

  他看了我一會,低下頭對著我說:“騷逼癢嗎?”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

  他不再詢問,直接就給我上了大刑了,掄起他的扁擔就是一頓胖揍。

  這頓胖揍,可謂驚世駭俗。這人不僅僅是手指有嬋功,扁擔也輪的那是一個密不透風。一通大刑伺候以後,這才肯跟我談心:“騷逼騷嗎?”

  我剛剛被他撩起雙腿抗在肩上一頓亂搗,五髒六腑都已離位,哪還有什麼這個不能談那個不能說的戒律,就坦白從寬唄。

  “騷!”可憐兮兮的回應他。

  “想挨操嗎?”

  “想!你快點!”我覺得他這是在耗費時光。

  “那好,那咱就開操”

  他趴上身來。他只管體位卻不管扁擔。

  “自己拿著我的雞巴,對,自己把雞巴放進你的騷逼里。”

  這種事,你半推半就也好,還是你淫浪無比也罷,終歸都是小群體之內的活動,一個女人已經是赤身裸體纖毫畢現的在男人面前,真的就沒有必要再充什麼貞潔烈婦了。

  我拿好扁擔,對正了位置。

  “你動啊!”我真的是有點癢的緊,不想再為幾句言語上的爭執耽誤時光。

  他又開始用刑了。

  行刑中時有言語交流,所訊所答無非是一些讓女人出賣自尊的言辭扁擔的施刑及其凌厲,問訊的指向異常的刁鑽。

  出賣的不僅僅是女人的自尊,還要搭上自己的丈夫和所有曾經上過身來的其他男人。

  在他的面前我必須承認那個給我半生快樂的小戰士只不過就是一傷兵,還是讓他操才舒服。

  徐寧的那杆鈎鐮槍也只是一個銀樣鑞槍頭,遠沒有他的扁擔好使,只有他的扁擔才能操的女人更加的爽快。

  周仝的三八槍?就更不值得一提了,簡直就是一個“破家什”。寧可給他阿滿做“小老婆”都不能嫁給周仝做妻子。

  還好的是,由於阿骨達就在場,這才沒有被他問及被狼牙棒抽搗時的感受。

  總算是給阿骨達留下了臉面。假如阿骨達不在,估計那個狼牙棒上也不會存在什麼肉疙瘩之類的凸起物了。

  刑訊還在繼續的兩個腳踝就架在他的肩膀上。

  他根據我回答質詢時的態度來決定舉升我雙腿的高度。

  他噼噼啪啪的操作著那根扁擔,我絮絮叨叨的表示,這幾晚都睡在他身邊。

  他啪嘰啪嘰的撞擊我被他扛起直立的大腿,我幽幽怨怨的懇求他帶我跟他回家,以後與阿珍共同伺候他。

  我親吻了他的乳頭,舌舔了他的裸肩,最後非常自虐又很是心甘情願的吐出舌頭,大叫大嚷:“老公操我!老公親我!”

  他雙目圓掙的幾乎冒血,強勁精干的大腿帶動著扁擔在一個直线運動的軌跡上,往復的抽插的頻率達到了機械運動的極致。

  再次的聲震屋宇再次的地動山搖。

  最後的幾次抽頂,抽空了我的神經又頂進了我隨他而去的信念。我最後抓住他的雙臂大叫著失去了時空。

  一股擊打在乳房的熱流喚醒了我,然後他那根扁擔就像是一個裝滿辣椒水的大壺嘴,就在我張嘴驚呼的瞬間塞進了口腔,據說,但凡是刑法,灌辣椒水歷來都是要和老虎凳配套施刑的。

  就在我毫無准備的情況下,兩股怒噴的激流被強行灌入喉嚨,然後那個裝滿辣椒水的破壺嘴抽出了口腔,就搭在了臉頰上。

  一股股強勁的激流噴射在了齒唇之間。

  原本好端端的一個,進退有據的青衣,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個刀馬花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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