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一個妻子的心聲(系列合集)

第二卷 第13章

  “哇塞!太棒了”原來體位怪異,天賦肉具,運行軌跡又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一時間我興趣昂然的不能自己。

  都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身為女子的我,從不去探討為何男大需當婚,但是這女大當嫁卻是身體力行的有些感慨。

  月事來潮,情竇初開,性荷爾蒙的聚集催生了第二性特征的凸顯,雖是少女懵懂但已知留意身邊男生。

  婚嫁之前千挑萬選,什麼家庭,相貌、學歷。

  智商等等一切都在考察中,唯獨這男人胯下之物,怎麼就沒在考察之中呢?這其中的妙處,怎麼就是:家長不教,課堂不授呢?

  就眼前這位,啊?人不高,體不壯,眉不清還目不秀的。卻是肉具如樁、冠蓋如傘。

  我這里正暗自琢磨,細查感受,還沒等我想個明白,稀里糊塗的竟然已被他,移駕另外一張大床的床角,我左腿卷曲,右腿已是被搭上他的左肩,斜分八字,陰門大開,肉舌外翻的開蚌待挖。

  他左蹲右跨,旗杆改豎為平,旗杆平舉黑旌殿後,變樁為杵攻陷玉門,我前沿失守,側翼淪陷。

  他照樣的是一衝到底的突至縱深,屯兵於陰道底部的側翼穹隆,他兵峰所致,我的子宮收縮導致宮頸讓位。

  我再次神魂飄蕩的遨游太空。

  真是赤橙藍綠青藍紫啊!

  七彩奪目霞光繞體。

  粗重的喘息伴隨著他的自言自語“怎麼就肏不服她呢?這老娘客咋就悶聲發大財呢?”

  他盡管心有疑惑但卻仍是卻馬不停滴,啪嘰啪嘰的又是一通平推,其節奏猶如乒乓球運動員推擋技法的近台快攻。

  我被他推的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捂嘴的嗚嗚著。

  又是啪嘰啪嘰的一通平推,他扁平結識的小腹在撞擊我的半邊屁股。碩大的龜頭在里面跟子宮頸搶位置。

  又是啪嘰啪嘰的一通平推之後,我由這個床腳又被她整個人端著到了另外一個床腳,這會兒不再側臥,而是仰面朝天,這回沒被高分八字,反而是兩腳蹬地,但是,照樣的是兩腿分叉,陰阜高聳肉舌外翻。

  他雙手分別撰住我的兩個手腕直接按在我的頭上方的面上,我既不能抓床單也休想再捂嘴。

  接著就是一根大頂門杠子直統統的又插了進來,當陰阜碰上他的恥骨時,里面第一次有了一種被樁實了的感覺,一股悶脹由腹部推至胸口,又經過喉管傳至後腦。

  我忍不住了,不敢在悶聲發大財了,自己得了便宜是要與人家分享地,我開始大叫。哎呀哎呀的大叫。

  “騷屄騷嗎?”顯然他見到了勝利的曙光。

  “騷”我哪還有功夫想別的。只能順口答音了。

  “哦!騷逼騷了就是想挨操是吧?”

  他就這麼用他的那個大扁擔像是個定海神針般的死死的一插到底的把我牢牢的釘在床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他在等著我肯定的回答。

  我還能說什麼呢?

  下面夾著的怪魚還在不停的撲棱著,攪動著內陰里的一切敏感神經。

  他可不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的行進方式,他是操弄著他的大扁擔,沿著內陰里面所有凹凹凸凸的曲线時而攀登至頂峰,時而順坡而下直達溝底,不辭勞苦的行進在峰峰巒巒之間。

  眼觀就足可令人生危的性器具,猶如陷在泥沼中掙扎的泥鰍在狹小水坑中翻滾著。

  看來這水煮魚不是那麼好燉熟的,既然是怪魚就要用些特殊調料了。

  算啦!

  隨他去吧我無奈的衝他點頭承認。

  “騷,想。”

  他看到我一臉渴求的表情,沒作半刻猶疑就是一頓疾風冒雨般的猛送狠抽。

  我終得快意的啊啊的大聲歡叫著,還不自覺的又是兩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這怪魚又是拿准了機會停下來,還是那樣死死的用他的扁擔釘住我,力量之大讓我不能有半分蠕動。

  “你求我,求我操你!”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聽他這麼說,我多少覺得有些難堪,這又是怎麼一說?如此粗俗之動詞,雖然是全國通用,但也應該是,只限夫妻房事之間吧?

  怎麼這無情無愛之交媾也可用次來調侃女人呢?

  南方人不是大多用方言交流嗎,動詞匱乏嗎?

  盡管漢字龐雜,他們也只一個“搞”字就可涵蓋天下所有動作嗎?

  難道一個:“干”字還不能滿足你所謂一個男人的戲謔之心?

  為了達到戲謔目的,他還不停地研磨他的那個扁擔。

  這種細研慢磨的結果就是在挑戰我的意識極限,一旦當肉體的需求超過精神控制能力,繼之而來的就是精神上的屈服,然後才是徹徹底底的精神失控。

  有人將性愛稱之為性游戲,其實很貼切,這的確是一種游戲,無論是夫妻之間還是其他什麼毫不關系的男女,只要是裸體相向的以陰陽兩個性器相搏,都是一種游戲。

  既然是參與游戲就自然的要遵循游戲規則——願賭服輸。

  就如同幾個好友相聚小賭,輸了認輸、也可賴賬。但是絕不能翻臉成仇。

  換妻中的男女同樣遵循著類似於願賭服輸的規則。你可以不回答任何戲謔性質的問題,但是不能翻臉。

  就目前身上的這個男人,雖說,其貌不揚,但性具昂然。

  操弄得法,拋開任何傳統的禮教的一切影響女人情緒的任何因素不談,就其帶給女人的性刺激,毋庸置疑的是我所有經歷過的男人們所不能比擬的。

  盡管他戲謔成癮,但是他有驕傲的本錢和資格。

  此時此刻,我就如同站在懸崖邊緣,只要他肯抽出插在里面的扁擔,我最多也就是自己夾著腿無奈的輾轉於床的蠕動幾下,也會慢慢的恢復我原來的人妻狀態。

  然後,還是矜持內斂的我,一個雍容華貴的大嫂。

  可恨的是這個元帥不愧為元帥,別看人家其貌不揚,開始我還以為他是仗著他老婆的容顏得些便宜,將就著,滿足一下淫弄人妻的嗜好,原來這個其貌不揚的蠻子才真正的是個“器大活又好的”怪胎。

  此時想起聽老公提起過的黃段子中,社會上流行調侃東北姑娘的一句話“大哥,家伙好使不?”

  我不由得心中暗嘆:嗯!

  我眼前這個家伙的“家伙”真心好使!。

  他經驗豐富,知道女人這個時候的心態,這個時刻的女人,盡管是騷癢的滿心願意,但仍然還是渾身鄒吧的抵死不認,盡管是身體很需要也還是心服口不服的抵抗著,女人如此堅忍,無非是,試圖給自己留下一些下床以後的尊嚴。

  他了解我的心態,所以他眼見我這個就要墜崖的女人,不但見死不救,還瞅准了機會落井下石。

  掄起他的扁擔就是一頓亂杵,光杵還不算完,他杵幾下就會停下來,死死的一插到底的頂住底部,接著就是一通毫無章法的亂撲棱。

  其實就在他落井下石的第一下爆裂的衝擊時,我已經喪失一切抵抗意識,就在他懲罰性的亂杵亂撥的同時,我已經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了:“求你……了!嗯,!求你干我!干……我!”

  “什麼?我沒聽懂”他還不依不饒。繼續折磨我。

  此時的我地位尷尬,左右為難。就像是受命主持一場談判,前提是必須談成。所以憤然離場是萬不可舉之選。只能是步步為營。

  他見我又是自己咿咿呀呀的悶聲發大財,他又怎肯便宜了我?

  他再次使出絕活,自上而下的,由左而右的,斜刺刺慢悠悠的在里面掃除一切敢於阻擋他前進的障礙物。

  里面那些阻擋他前進的那些障礙物,可都是我與生俱來的,它們奈何不了那根扁擔,卻是能奈何我的!

  里面那些被碾壓到無盡變形的每一塊肉都是我的,其中每一塊細胞都連通我的神經中樞。

  它們雖小但又都有單獨上奏權,又都像是皇帝派出的監察御史,都擁有直達天庭秘奏專權。

  堡壘大多是被從內部攻陷,如今自己人搗亂,扁但搗它們。它們在撓我,撓我心間,撓我腋窩。無處不撓,無處不抓。

  咳!

  干嘛自己找苦吃呢?

  不就是一個不好開口的字眼嗎?

  不就是這麼個事情嗎?

  說什麼真的那麼主要嗎?

  就當他是老公吧!

  反正他現在做的事情是和老公平時做的一個樣。

  說來他還是老公的同事呢,更何況做的還都是一個工序呢?自打上樓不是一直就被他“那個”嗎?那個就那個吧!

  “Cao我,求你了,cao——我!”

  自此,我萬劫不復了!因為,在以後的或三或群的亂P中,這些男人們為了增加情趣,我們幾個女人經常被要求口出淫語來助興。

  有時甚至是被帶上眼罩。

  用感覺來判定,自己是被誰“搗”了,還是被誰給“插”了,亦或又是被那個誰誰誰給“干”或cao了。

  當然,這些都是是後話。

  他心滿意足又志得意滿,把我拉倒床邊跪在床沿上,他站在地上開始後入,按住我的屁股就是一通很抽猛送,我撅著屁股就讓他一頓亂杵,他不斷的用手打我的屁股,啪啪的打的三響。

  我時而啊啊時而哎呦的歡叫著,肉體的歡暢帶動著精神的屈從,徹底的被這跟大扁擔給征服。在樓下積蓄起來的性欲望再次得到了徹底的釋放。

  他可能是有點累了,就要求我自己搖動屁股。

  我搖動著屁股,他就啪啪的打著我的屁股。

  我搖累了,稍微放緩一點就會招來他的巴掌抽打屁股,邊打還邊責怪我跟他犟嘴。

  我實在是沒力氣了就懇求他讓他自己動,他又是不失時機的提出要求:“自己說,讓我操你,不許停,一直說讓我操你。”

  我哪還敢停,我一直用力撐住床鋪,挺著屁股迎著來自後邊的衝擊,一邊嘴里叫著:“肏我!肏我!”

  猛烈的衝擊,內陰里面大扁擔的頂撞和刮磨無處不在的刺激著每一根末梢神經。

  啪啪的巴掌聲,屁股上的微痛刺著表層皮膚慢慢的侵染至四肢的抽搐。

  我在“cao我!cao我!”

  的自虐淫叫聲中,感染著腦皮層的神經中樞,就在策底喪失思維前的那一瞬間竟然清楚的意識到:我正在被身後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爆肏”,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爆肏”!

  爆操的力度遠遠的勝過了老公,阿骨達。徐寧乃至周仝的三八槍。

  這跟大扁擔才是真正的“人之大器”,操作手法如同大國工匠般的技藝精湛,技藝精湛的無與倫比。

  他見我已是聲嘶力竭,而屁股卻越撅越高,竟然再次變換體位,越發的賣弄他的奇技淫巧。

  將我翻轉,再次被他雙腿卷曲的疊在我身體兩側,他還是跨居騎上,找准洞穴,一樁緊似一樁的往下夯。

  我已經快到極限了,他還沒夯幾下,我就覺得腦子有點失憶,眼前也是一片虛無的沒有了周圍的一切景物。

  一股升力托舉著我飄蕩起來。

  飄蕩,飄蕩著遨游在一個未知的世界,周圍雲霧縹緲,遠處霞光萬丈,沒有恐懼,只有溫馨的向往。

  只覺的一陣內急,下意識的一收腰,一挺臀,不知不覺中,自己的一個手指已經塞進自己的嘴里,緊緊的咬住。

  嘩!嘩!嘩嘩,嘩嘩的噴泄體內的液體積蓄,准確的說應該是分幾個波次的,仰躺在床上,痛快淋漓的“尿”了一大泡。

  我這人,每當欲念熾烈時會自然而然的溢出白漿,緊抽慢送時有,爆裂抽搗時反而少有,一旦是抵住研磨更是不可避免的立馬將水田變沼澤。

  要是說道這性高潮時的潮噴,卻是自打生育兩個子女之後才開始出現的。

  但是,在四十歲以後就很少出現了。

  為此老公曾多次努力無果,最後放棄,也不再為此而特意營造氣氛。

  平時在家跟我老公做愛,只要我心情愉快,有這個願望。

  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享受高潮,也沒像一些書籍里說的那樣,如何如何的困難,需要做丈夫的如何如何努力等等。

  何時泛白,何時又能潮噴,我是不能控制的。

  我覺得我老公也不能控制。

  它究竟是個什麼機理?

  我一直沒有搞清。

  差不多四十二三歲的時候吧,自己下面這口井好似漸漸略顯干枯。

  一碰就出水的功能,到是還能盡職盡責的保護著自己,研磨之下泛白的功能也還完好如初,時時可以白浪翻涌的滋潤著這塊田園。

  滋潤的水草豐美,滋潤的肥沃柔軟,就是這噴的功能好似燈枯油盡般的再難起死回生了。

  但是,這高潮時的噴水,的確是見到阿骨達以後。

  是他,就是這個“該死”蠻子重啟了我的這個功能。

  我正躺那兒“尿尿”,阿骨達進來了,“哇塞!又怒噴清泉啦?”

  阿骨達大呼。

  阿骨達一邊贊嘆一邊非常麻利的掏出手機,及像一個出來采風的專業攝影師,分別以各種角度,對著噴泉抓拍難得一見的奇異景觀。

  於是,就在我朦朧中,一個女人最最羞澀的瞬間,卻被他機緣定格在了永遠,真真的是羞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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