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阿卡麗(一)思維調教和毆打懲罰。
“咕嘟~咕嘟~”
不久之後,當兩女已經前去洗漱她們那沾滿精液的口腔和滿是汗水的身體時,返回自己臨時住處的羅恩又開始搗鼓起了他的各類魔藥。
跟調教銳雯時完全不同,擁有元素巨龍血統,並且胸口伴生著火焰符文碎片的希瓦娜對藥物的耐受程度實在是超乎凡人的想象。
通過短暫的接觸,羅恩能夠判斷到的是:他手頭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尋常藥草對希瓦娜的身體幾乎沒有效果。
而魔法藥草也因為符文碎片的屬性排斥問題而收效甚微。
因此,在大概確定了希瓦娜的肉體水平以後,羅恩便選擇了最為穩妥,也是最為漫長的藥物改造手段。
那就是:依靠高濃度的魔法藥草和銳雯通過體液分泌而出的聖樹精華來影響希瓦娜的肉體。
同時讓她長期服用經過改造後,具有巨量催情效果的魔法藥物,以此來確保她的肉體分泌液,將包括汗液,唾液,淫水和腸液在內的所有分泌行為轉變成一種含有媚藥性質的催情氣味。
當然,即便是有了這樣的計劃,羅恩也不能確保自己在藥物方面的制作能夠百分之百的成功。
但好歹,銳雯給予的聖樹精華讓他的幻想成為了可能,再加上這些天里,在熟悉艾歐尼亞環境的女忍者們的幫助下,他搜羅到了很多魔力充沛的稀有材料。
有了這些材料,起碼在實踐方面有了更多的機會和容錯率了。
“對了,差點忘了。”
突然想起什麼的羅恩趕忙拍了下腦袋,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端起一個黑色的木盒,然後將里面色彩不一的液體緩緩倒入了幾個事先准備好的木盒中。
……
……
另一邊,在主人的命令下,銳雯帶著希瓦娜緩步走入了略微冰涼的水潭當中。
當然,這點溫度無論是對於已經繼承了兩次聖樹傳承的銳雯,還是作為元素巨龍的希瓦娜來說都完全不是問題。
“那麼~希瓦娜小姐。”
看著自己身後略微拘謹,甚至可以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龍女,銳雯立刻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並揚了下手中羅恩主人離開前專門留下的紫色藥瓶。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這位卓越強大的戰士將會以奴隸的身份去侍奉被主人選中的女兒。
她以此為榮,並且將教導艾瑞莉婭、希瓦娜,以及主人日後的每一個仆人當做了自己應有的責任。
不過在這之前,銳雯有幾個小小的問題。
比如說:
“親愛的,您是如何與主人結識的呢?”
“啊?”
銳雯的問題顯然讓希瓦娜感到疑惑,原本在希瓦娜的認知中,從羅恩主人的到來,以及面前女性所表現出的熟識程度來看,對方應該大致上知道自己的存在才對。
但現在,雖然希瓦娜無法從人類的角度進行多樣化的思考,但是作為巨龍,她身體當中那屬於頂尖掠食者的細胞讓她無比小心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
她很強大,但並不是在撒謊。
也就是說對方真的想要知道自己與羅恩主人結識的原因。
“嗯……”
希瓦娜沉吟了一會,她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口比較好:“我在德瑪西亞,然後……我被帶到了艾歐尼亞。在這里,那些忍者訓練我、教導我,然後主人,啊不,父親大人就來了。”
“呃…….”
聽到這個回答的銳雯先是一愣,相比於身體,她能夠看的出眼前這位女主人的心理年齡非常的年輕,但她過於簡潔的概括實在是讓女戰士費了好大勁才理清思緒。
不過這也證實了銳雯的一些猜想,“這麼說,主人同樣選中的您。”
與自己、艾瑞莉婭,還有在幻夢池里那位等待著主人的辛德拉一樣,眼前這血統高貴的元素巨龍同樣是一位被主人選中的女奴。
一想到這,銳雯忽然意識到了羅恩究竟為自己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那偉大主人想要建立一個新帝國的諾言並非空談,盡管銳雯並不知道他的情報來源,但在主人前往山洞中等待自己的那兩年之前,他就已經安排好了一整套完善到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計劃和行程路线。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而浪費了主人整整兩年的時間,或許在現在的艾歐尼亞,自己的主人已經在艾瑞莉婭、希瓦娜,甚至其他矗立在這片土地上的高貴女性的幫助下,完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偉業。
一個新的帝國?!
銳雯並不清楚這是不是主人的理想,但不論怎樣,作為一個出色的仆人,她都要優先考慮到該如何幫助主人實行這一目的。
實際上正是基於羅恩對此的允諾,銳雯才在聖樹教派的寺廟中以被毆打七天作為代價,讓身為諾克薩斯人的自己進入她們的神壇,並證明她是聖樹傳承的合格繼承人。
“選中?”
而相比於銳雯那恍然大悟的神情,從她手中接過紫色藥瓶,並里面里面的藥劑開始洗刷自己身體的希瓦娜則陷入了略微的不解之中。
她並不清楚面前的女人究竟在指代什麼。
“是的。”
銳雯點了點頭,“我、艾瑞莉婭,還有您,希瓦娜小姐,我們都是被主人選中的女奴。”
一想到主人為自己花費的時間,這位女戰士的眼角便不由得涌現出一抹濕潤。
她從未想過自己居然真的如此重要。
兩年,她的主人在一切就緒之後,為她付出了整整兩年的艱辛。
在她成為聖樹女神之前,在她曾經認為自己一無是處的時候,羅恩居然能為那時候的自己做出這樣的抉擇。
恍然間,銳雯想起了自己宣誓成為奴隸的那個夜晚。
家人,我成為了主人的家人。
“嗯,銳雯……”
而在她的顏色正為此越來越激動的時候,搓洗身體的希瓦娜則充滿疑惑的眨了眨眼:“艾瑞莉婭是誰?”
“艾瑞莉婭與我一樣,我們都是您的仆人,希瓦娜小姐。”
銳雯捧起池水,細細的撫摸過自己的肉體,從豐滿的乳房到緊致的蠻腰,然後是彈性飽滿的蜜桃美臀和宛若獵豹般矯健的修長美腿。
這種成熟嫵媚的性感肉體給希瓦娜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視覺衝擊。
與那些冷冰冰的女忍者不一樣,希瓦娜能夠從銳雯身上最直觀感受到的是一種經過了澆灌之後茁壯成長的美,那種舉手投足間充滿了介於純潔和肉欲,甚至發自本能的性感妖艷讓她的雙眼忍不住地沉迷了下去。
而在希瓦娜審視自己的時候,銳雯那雙白皙有力的手掌則輕輕的拍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嗯,很硬。
跟尋常女人的肌膚相比,希瓦娜的外皮更像是一種堅韌的皮革,它那透露著些許黑色鱗片的地方摸上去隱約有著並不平坦的光滑觸感,順著肌膚一路向下,那火熱溫暖的體溫灼烤著銳雯的手指,沾染著些許黏滑的汗液,輕輕的戳入了希瓦娜飽滿的豐胸當中。
“嗯~銳、銳雯?”
乳房被握住的瞬間,一股奇異的快感立刻涌入心扉。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外人觸碰乳頭了,但渾身火熱的希瓦娜還是有些羞澀的看著對方,那雙善於握住巨劍的手掌雖然不像是想象中那樣柔軟,但它恰到好處的堅硬反而在摩挲粉紫色的鮮嫩乳頭時留下了奇妙而又激烈的觸碰。
“別擔心,希瓦娜小姐,你的乳房非常不錯,主人會很滿意的。”
稍微玩弄了一下希瓦娜稚嫩的乳房後,銳雯輕輕的手指緩緩向下,她從背後扶住希瓦娜緊致的蠻腰,用指甲輕輕的摩擦著那均勻的鱗片。
雖然她能夠通過聖樹賦予的力量分析出那瓶紫色藥劑的作用,但是對希瓦娜這種級別的元素巨龍而言,那種程度的催情只能換算成肉體敏感度上的些許提升。
“真的,父親大人會喜歡我的身體嗎?”
雖然身為巨龍的希瓦娜骨子里就包含著那種食物鏈頂端的驕傲和自尊,但因為來到艾歐尼亞以後,一直以來都被忍者們嚴加管教的緣故,本就在德瑪西亞有著作為“怪物”的經歷,希瓦娜很難真正的去相信自己能夠獲得別人的喜愛。
特別是她如此尊敬的羅恩主人。
“當然了。”
銳雯的手指沒有繼續向下,她只是慢慢地捧起水,開始通過手中的毛刷和毛巾細細的擦拭希瓦娜的肉體,就像是自己在寺廟中證明了作為傳承者的身份以後,那些陷入惶恐和激動當中的夜女們為她所做的那樣。
“相信主人,希瓦娜。”
她直視著希瓦娜那雙隱隱蘊含著威嚴的龍曈,身為被羅恩親自拯救的女奴,銳雯知道自己該如何給予對方鼓勵,“這是我們的榮譽,只要我們永遠忠誠於羅恩主人,那麼……”
“切!”
突然間,一道不屑的冷哼聲打斷了銳雯和希瓦娜之間的談話,而察覺到不速之客的女戰士也伸出手臂,將主人的養女擋在自己身後的同時,警戒的注視著傳出聲音的位置。
“現在諾克薩斯人也有資格談論榮譽和忠誠了。”
阿卡麗從陰影中走出,她原本只是來尋找羅恩的,如果不是恰巧看見了銳雯,她甚至都不會多留步一秒。
但現在,一個她剛剛得知身份,曾經作為諾克薩斯軍旅中的傳奇,以屠殺初生之土的平民作為光榮的諾克薩斯人,也有資格談論榮譽?
諾克薩斯人的暴行,還有均衡的不作為。
那股一直以來積壓在阿卡麗心底的情緒在這一刻突然爆發,她的眼神中充滿殺意,仿佛要將對方整個活剝了一般的死死的盯著那具矯健肉體上的每一個弱點。
但…..
阿卡麗知道她是羅恩的仆人,也記得自己從長老口中聽到的,羅恩的精魄非常的不可思議。
“阿卡麗。”
大概過了一個呼吸的時間,被銳雯擋在身後的希瓦娜終於喊出了她的名字,而隨著那蘊含著龍威的嗓音突然響起,兩女之間隱約的對峙也漸漸消融。
“希瓦娜小姐,你認識她?”
銳雯忍不住地問道,她原本以為對方是個從城市中追擊過來的艾歐尼亞人,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嗯。”
希瓦娜衝銳雯點了點頭,又邁步走出了她的保護范圍,“阿卡麗,你是來找父親大人的嗎?”
“……”
阿卡麗點了點頭表示默認,她迅速的平復了一下心情,甚至在心底不由得的有些奇怪。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衝動了?
無影,無形,無聲。
不留下任何痕跡,不暴露自己的任何形體,不發出一丁點聲音。
在成為暗影之拳的過程中,她曾牢記著這三條綱領。
但現在……
“嗯,那…我們也洗的差不多了。”
在確定這兩個自己還不算太熟悉的女性人類不會打起來之後,希瓦娜少有的松了口氣。
她來到水潭邊緣,撿起了一匹晾干的亞麻布料,在簡單的圍繞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之後,便與同樣穿好衣服的銳雯一同邁開了腳步。
沒多久,三女在略有尷尬的沉默氣氛中走到了羅恩的臨時住處。
“主人。”
在見到羅恩的第一時間,銳雯立刻以自己一貫的禮儀跪伏在了地上。
“父親大人。”
希瓦娜也學著她的動作,向羅恩曲下了自己高貴的龍膝。
“起來吧。”
正搗鼓著藥水的羅恩扶起了自己的兩位性感女奴,隨即將目光投向了門外站著的阿卡麗身上。
“任務完成了,你麾下的忍者正在押送那些器械以及打掃沿途的痕跡。”
在羅恩開口之前,女忍者那冰冷無情的艾歐尼亞嗓音隨之響起,“有兩人受了點傷,還有一個被毒箭射中,不過你給她們配備的藥物相當有效。”
就像是單純為了匯報任務進度那樣,阿卡麗的目光冷冷地盯著羅恩,同時不斷在他身旁的銳雯臉上掃過。
“很好。”
羅恩點了點頭,他緩步來到門邊,將阿卡麗的視野完全的遮擋起來。
而背後的希瓦娜也在銳雯的帶領下走入了內屋,給兩人之間留出了足夠的談話空間。
“那你呢,阿卡麗。”
羅恩問道。
“我?”
女忍者遲疑了一會,隨即略顯無聊的敷衍了一句,“我很好。”
“不,我不是指這個。”
羅恩的眼中閃過一絲輕笑,“我是問你想要什麼獎勵。”
“獎勵?”
阿卡麗的疑惑更甚,“我不需要。”
“而且我應該告訴過你,完成任務是忍者存在的價值,我們不需要獎勵。”
但羅恩卻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對方的眼神古井無波,好似那些教派中年邁古稀的長老,但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神中多了點什麼。
是……漠視。
阿卡麗第一次全身心的打量起這個男人的雙眼。
她能夠從羅恩的眼中看到一種對生命的漠視…….不,對生死的漠視。
這種眼神她只從少數幾個經歷過重傷瀕死的艾歐尼亞人身上見過,但羅恩的眼神卻遠比他們要更加深邃。
為什麼?
當女忍者的眼中透露出疑惑的時候,羅恩知道沉默只能幫自己到這了,他在大腦中整理了一下調教思路,最後平靜的開口:“那你為什麼要親自回來告訴我這些呢?”
“阿卡麗,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你大可如同以前那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讓娜塔莎,或任何一個隨行忍者來向我匯報這些,但你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雖然阿卡麗這種認真完成任務的態度並沒有錯,但羅恩還是用語言不斷地曲解著她的意願,並提醒著【均衡教派】和【暗影之拳】這分別代表著讓她不能加入艾歐尼亞反抗軍的“環境”和“身份”。
沒錯,我為什麼要回來?
阿卡麗的眼神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疑惑。
是的,她為什麼要給這個男人匯報情況,這從來都不是她一貫的行事風格。
暗影之拳應該只完成自己的任務,至於任務結果怎麼樣,等那些女忍者們回來之後,羅恩自然就會知道了。
自己犯不著為這種事再跑一次。
可,為什麼?
疑惑誕生,女忍者冰冷的臉色被更深邃的困惑和陷入問題的走神所取代。
而得到自己想要的反應之後,羅恩則理所當然的拿出了一張自己早就寫好的卷軸。
“這是什麼?”
腦海當中思索著答案的阿卡麗被短暫的屏蔽掉了拒絕的選項,她疑惑的接過卷軸,旋即很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的獎勵。”
羅恩再一次的強調道。
“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女忍者眉頭一皺,思索不出答案的她,或是想要逃避答案的她略微惱怒的嗆聲道。
“打開。”
羅恩沒有理會她的語氣,他注視著那雙猩紅的眸子,頤氣指使的劇情就好像女忍者已經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那樣。
他怎麼敢這麼和我說話?!
被命令的瞬間,一種異樣的感覺立刻涌上了阿卡麗的心扉,那仿佛從骨髓中誕生而出的酥麻電流讓她隱隱有些顫抖,但一貫善於隱藏自己的女忍者還是緩慢地吐了口氣,鎮定的打開了手中的卷軸。
“嗯?”
看到卷軸內容的阿卡麗不可思議的望著他,“這情報你是從哪得到的!”
“規矩可不是這樣的,阿卡麗。”
羅恩嘆了口氣,旋即伸出手掌,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女忍者的臉上。
“……”
因為他的動作很慢,自己也察覺不到任何威脅的意味。
就是這樣。
基於這種【理由】,卡麗並沒有著急躲閃,任由那只溫熱的手掌用力按在了自己的臉蛋上。
但如果他敢扯下自己的面巾……
羅恩能夠注意到身前的女忍者突然做了一個相當細微的動作,她的肌肉用力繃緊,小腿微曲,似乎隨時都可能用那尖銳的手指或是衣服下藏好的武器打出致命的一擊。
但他並沒有做出阿卡麗預料中的輕浮舉動,這種讓對方做不出准確判斷的心理攻勢讓他在接下來的調教中占據了更多的優勢。
“你…”
女忍者只能看到男人如同傳教士一般注視著自己血紅的雙眼,他用手按住她的臉頰,任由面罩下溫熱的鼻息在手掌中匯聚成濕潤的水蒸氣。
在那張卷軸中,描繪出來的是羅恩從艾彌絲坦口中獲得的一條信息,標明了大概三百人左右的諾克薩斯軍隊受到命令,准備突擊進入艾歐尼亞的腹地,切斷納沃利兄弟會的補給路线,以造成他們在前线的騷擾受挫。
這是他精挑細選的一條信息,因為急於建樹功績的緣故,這支小隊錯誤的判斷了局勢,沒有帶上足夠的補給就踏上了行程。
這會讓他們在食物耗光的情況下沿途攻擊艾歐尼亞的村莊,不斷的掠奪,不斷的遭到反抗;在醫術並不高超,魔法水平普遍過低的隊伍中,緩慢地走向滅亡,或是流竄進艾歐尼亞的腹地成為打家劫舍的土匪。
“這是你的獎勵,阿卡麗。是我對你的獎勵,我給你的獎勵。”
“你可以隨意使用它,不管是去告訴納沃利兄弟會、影流。或者獨自去做身為忍者該做的事情。”
羅恩平靜的注視著阿卡麗的雙眼,他強調著阿卡麗的存在,而並非是她所擁有的稱號或地位。
這支注定滅亡的隊伍並不會影響到整個戰場的走向,但他們能夠發揮出足夠的余熱,讓自己給這位女忍者導入一個意識上的“合理性”。
即,只要她服從命令,便能夠得到對初生之土戰況有利的東西。
“如果……如果我把這當做一個任務去完成呢?”
當男人將手掌從自己臉頰上移開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寒冷促使著阿卡麗稍微哆嗦了一下,她並不畏懼溫度的流逝,只是那股蓄勢待發的緊張感緩慢消散,讓她不由得從口中提出問題。
她在討價還價。
也就是說,期望著更多的情報。
羅恩饒有興趣的眨了眨眼,這代表著阿卡麗已經跳脫出了服從均衡的既定思維。
因為想到了:只要完成任務就能得到更多的消息,所以她以自己的個人意志選擇了“任務”而不是“獎勵”。
這是【討取】,而非【接受】。
“你可以猜猜看。”
羅恩含糊其辭的回答著,他不能給阿卡麗一個既定的目標、他要塑造的是未知,是不斷挖掘女忍者的好奇心,讓她在自己的控制下盡快的轉變成離群之刺,然後再成為僅僅忠誠於他的女奴忍者。
“但你任務失敗的話,我會懲罰你。”他又說。
“失敗?”
阿卡麗嗤笑一聲,“只有你們這樣的諾克薩斯人才會失敗。”
似乎是為了回應男人的自以為是,她的手指閃動,一枚反射著銀光的苦無突然在她的手中轉動起來。。
“猜猜看,如果我現在要動手殺你,屋子里的那個諾克薩斯女人和希瓦娜有多大的機會能夠救下你?”
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和自信,女忍者猩紅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諷刺和嘲笑,她的驕傲來自於這片土地的滋養,來自於一次次執行任務的成功和輕松。
而羅恩也毫不懷疑她的實力,盡管與銳雯相比,阿卡麗在體質方面有些羸弱,她的身體纖細,靈活,卻不夠結實。
但實際上,在暗影之拳這個名號不斷傳承的漫長時間中,他們完善著自己的訓練,精進著戰斗的技藝,尋找著更好的武器工匠,以及各種藥草的使用方式。
在這漫長的時間中,忍者的體質遭到了改變,她們的基因在那近乎自虐的訓練中得到了進一步的升華,從“人類”向著“忍者”邁出了不可逆轉的一步。
也許只有千分之一,萬分之一,但這種差異足以讓他們和尋常人類大相庭徑。
而這也直接導致成為暗影之拳的忍者在草藥和魔力的影響下變得近乎無法生育,即便僥幸遇到了能夠承受住自己血脈,並誕下親子的伴侶,也要將後半生投入到對自己孩子的教導和訓練中去。
【暗影之拳】是一台精密的殺人機器,在這不斷的更新換代中,他們的基因變得越來越強,但血脈卻越來越稀少。
直到阿卡麗之前,無法接受流派血脈滅亡命運的上一代暗影之拳開始物色養女,他們將重心放在訓練和武器的使用上,並盡可能的減少了魔法草藥對身體的影響。
但即便如此,阿卡麗的父母們仍舊忽略了一個重點。
在數千年來的漫長時光中,由暗影之拳們代代相傳下來的基因血脈在這一刻已臻完美。
阿卡麗注定在忍者之道上天賦異稟,從她剛學會走路開始,暗殺、潛伏、偽裝、隱匿,這些復雜多變的忍者學識就變成了一種如同吃飯喝水一般信手拈來的技巧。
假以時日,她會成為整個初生之土上所有流派之中最燦爛的忍者,一柄完美的,能夠繼承【暗影之拳】榮耀的武器。
而有那麼一刻,她的父母後悔了。
因為他們知道,當阿卡麗變得足夠完美,也足夠強大的時候,就代表著暗影之拳一脈徹底的喪失了血源傳承的機會,她將會變得無法受孕,無法生育,徹底的失去這一屬於生命的神聖禮遇。
正因如此,他們希望自己的女兒不要繼承暗影之拳的命號,她應該遵循萬靈的恩賜,在麥田和篝火間翩翩起舞。
她應該去找一個男人,去傳承暗影之拳的血脈,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一生。
他們甚至已經做好了讓養女:霏來繼承暗影之拳名號的打算。
可命運就是這般離奇,阿卡麗注定要繼承這個來自她血緣的宿命,而在不久的將來,她又會拋棄它,在戰火中尋找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當然,羅恩並不知曉這些獨屬於暗影之拳流派的秘密,但他知道面前的女人絕非善類,即便是赫赫有名的諾克薩斯清算人在面對這樣一個全副武裝的忍者時也絕無勝算。
可她終究是血肉之軀,是初生之土上萬千生靈的一份子。
所以,當男人面帶輕笑的著看向她時,阿卡麗終於翻了個白眼,她略微無趣的收回武器,“但我不會這麼做,跟諾克薩斯人不一樣,我們知恩圖報。”
“當然。”
羅恩點了點頭,他順著對方的想法繼續下去,“任務和獎勵,我都應允你。所以你是准備拿走獎勵,還是接受任務?”
【我認為你是在找我幫忙。】
阿卡麗本想這麼說的,她想以這種關系從男人那里獲得情報,而不接受那些任務。
可局勢並非掌握在她的手里,羅恩給出的信息可以說是至關重要,它能夠直接的幫助到初生之土上所有反抗勢力。
女忍者無法考究他的信息來源,但不可否認的是,從剛剛運輸器械的諾克薩斯人小隊,再到眼前的這張卷軸,羅恩必然有著繼續獲取信息的方法。
而現在,對方在她的面前擺出了一道難題。
選擇。
【忍者從不做出選擇。】
但阿卡麗現在就要決定,是獎勵,還是任務。
選獎勵,她就可以將這則情報散播給別人,省下伏殺的時間和力氣,也不用再聽從對方的命令。
可這樣的話,也就失去了繼續從羅恩的口中獲得情報,並支援反抗勢力的機會。
選任務,三百人對她而言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自己可以完成,阿卡麗有這個自信。
但問題同樣存在:羅恩給她的下一條訊息是否與殺死這三百人所消耗的時間對等呢?
躊躇,疑惑。
原本拋給羅恩,用來命令自己的機會變成了一道擺在面前的難題。
她的大腦開始費力的思考,在處理其他任務,看護那些長老、殺死危害村莊和教團的精怪時,她從未有過這種麻煩的思索。
從來都是命令、服從,然後完成。
但現在在命令之間加入了【選擇】、【思考】,甚至是……拒絕。
這些新穎的東西充滿了女忍者的大腦,就像是一直被關在籠子里的野獸突然有一天來到了荒野,她渴望著籠子的舒適,平淡,但卻向往著在荒野中瘋狂的奔跑。
最終——
“你會怎麼懲罰我?”
阿卡麗又一次的提出了問題。
她真的需要答案嗎?
羅恩注視著眼前絕美冷艷的女忍者,雖然對方提出了問題,但他必須小心翼翼的審視自己的話語,分析對方的心理,在這一盤阿卡麗尚不知情的心戰中取得獨屬於自己的勝利。
不。
她需要刺激。
在面對新奇的事物和伴發的風險時,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退卻,但也有另一部分賭徒會作出截然相反的選擇。
可還有一種人,一種妄圖向前,卻被環境和認知束縛在原地的人。
此時的阿卡麗便是這樣,她的內心充斥著這種無法散去的矛盾心理,並因此提出了問題,將解答的機會放給了羅恩。
所以,她需要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
任何的退縮和平和都會讓她安於現狀,但刺激不會,刺激將督促她的反抗,激發她的怒火,讓她擁抱一直隱藏在內心中的真實。
就是這樣。
“你想知道?那麼,站好,然後用力繃緊你的腹肌。”
察覺到這一點的羅恩立刻下達了命令。
“……”
阿卡麗雖然略有不解,但正是因為自己拋出了問題,渴求著解答的女忍者還是在男人的命令下握緊雙拳,用力的繃緊了自己矯健有力的腹部肌肉。
“閉上眼睛。”
他拿出了兩個配置藥物時的棉塞堵住了阿卡麗的耳朵,緊接著將一瓶用於提升敏感度的液體滴落在阿卡麗結實的小腹上,隨著對方略微顫抖的身體,讓它順著肌肉的輪廓緩慢的沁過小腹,直到被腰帶和褲口的布料完全吸收。
冰冷……
當視覺和聽覺被屏蔽後,藥物的冰涼完全占據了阿卡麗的思緒。
她不知道羅恩在做什麼,但是基於一種奇怪的信任,自己任由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的樣子。
“呼!”
然後,就在阿卡麗慢慢吸氣的瞬間,羅恩突然掄起了自己的拳頭。
從骨骼到肌肉,從雙腿到上身,瞬間爆發的凶殘力量在他的血管中溢出,破空的風聲和涌動的氣流,堅固的拳頭一往無前,毫無意外的砸在了阿卡麗結實的小腹上。
小腹!
羅恩的攻擊目標並不是被他首先滴落下藥物、緊緊繃起的腹部肌肉,而是在藥物流動過程中被緩慢沁過,阿卡麗完全沒有預防的小腹、甚至是小腹下面膀胱!
“嘭!”
下一瞬間,當那凶橫的力量在女忍者的身上爆炸開來的時候,這足以一招制敵的鐵拳將完全沒有防備的女忍者狠狠地打飛了出去。
“呃!”
在巨力轟擊下接連滾動數米的阿卡麗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當肉體落地停止的刹那,她的臉色扭曲,牙齒緊繃,一抹隨著震顫和打擊而被激起的紅潤從她的耳根溢出,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縮成了一團。
痛!
疼!!
疼死了!
縱然是暗影之拳的最後傳人,縱然在戰場上能夠輕易的殺死一百個像是羅恩這樣的諾克薩斯士兵,但如同他所知道的,阿卡麗依然是血肉之軀。
“唔!”
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突然遭到這種程度的猛擊,即便她能夠忍住從喉嚨中即將爆發出來的慘叫,但那股鑽心的劇痛還是沁入了她的每一塊肌肉當中。
很快,當阿卡麗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深沉的力量給她的肉體烙上了火辣辣的痛楚,遭到毆打的皮膚和肌肉下產生了血液回流,妖嬈肉體的痙攣帶來了數十倍的疼痛傳導,刹那間綻放到每一根神經當中的衝擊力逼迫著她的血肉散播出熾熱的高溫,在繃起的皮膚上分泌出了一陣細密的汗水。
混蛋!
女忍者的雙眸中閃爍著淚花,這並非是因為心靈的軟弱,而是在巨大的衝擊和疼痛下,肉體不可控制的復蘇了某些曾經被訓練著去專門遺忘的本能。
甚至,在阿卡麗的綠色面罩下,她緊繃的銀牙鎖不住從口腔中呲出的口水,以及略微濕潤的鼻腔流出了一道讓她惡心的液體。
而更重要的是…….
【下面!】
在小腹遭受到這種程度的衝擊之後,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膀胱的女忍者能夠感覺到在雙腿之間溢出的熱流。
我失禁了?!
意識到那股液體是尿水的瞬間,阿卡麗的臉色在一瞬間從痛苦變成了憤怒,又從憤怒變成了羞恥。
這在殘酷的一生當中,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失禁,更別提被一個男人打到失禁。
“你!”
大概五個呼吸的時間過後,終於控制住了自己尿道的阿卡麗抬起頭,她冷冷地盯著這個已經走到自己眼前的男人。
盡管女忍者的肉體已經虛弱到極點,甚至沒能從劇痛中恢復過來,但她發誓,只要這個男人敢再做出任何一個帶有攻擊性的動作,那麼他絕對不可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起來吧。”
出乎預料的是,羅恩只是居高臨下的伸出手掌,還仿佛要將她拉起來那般向前遞了兩下。
這一瞬間的眼神確實讓他感受到了死亡,但對於一個死過一次的人來說,這樣的眼神並不足以讓羅恩感到畏懼。
實際上,他更在乎從這個角度去審視阿卡麗的臀部,那飽滿緊致的肉臀有著恰到好處的完美形狀,仿佛只要用手指輕輕一握,就能感受到極致的彈性和難以置信的光滑。
男人的衝動讓他不由自主的幻想起來,如果讓阿卡麗跪伏在自己面前,將這絲毫不亞於艾瑞莉婭的絕世美臀高高撅起,那將會是一副多麼誘人的光景。
“你……哼!用、用不著。”
阿卡麗冷哼一聲,旋即一咬牙,虛弱的手臂猛地立撐,仿佛掙扎般用盡全身力氣從狼狽的蜷縮中爬了起來。
“如果你真的失敗的話,我對你的懲罰絕對不會像是現在這樣仁慈了。”
使出全身力氣打了那一拳的羅恩佯裝輕松的收回了想要扶起對方的手臂,他已經不需要擔心阿卡麗會拒絕自己的提議了,因為這位心懷憤怒的女忍者絕不可能白挨這一拳。
“我絕不會失敗。”
事實正是如此,阿卡麗在勉強調整呼吸後,咬牙切齒的擠出了這樣一句回復。
然後她看都沒再看羅恩一眼。
身為忍者所建立起來的世界觀讓她注定不會在他人面前顯露出自己的柔軟,感覺自己膀胱都要被打炸了的女忍者夾緊雙腿,不快不慢的走了出去。
這一次,她倒是沒有像往常那樣,用羅恩看不見的速度消失在原地。
也幸虧她還是血肉之軀。
“呼。”
當阿卡麗離開之後,羅恩不由得松了口氣,調教方面的進展出乎預料的順利,但接下來的麻煩事仍然不少。
他還有一些新的藥物要調制、一些記載在聖樹教派卷軸上的遠古魔法要學習。
除此之外,等會還要整理一堆運送過來的器械,以及表彰在阿卡麗的協助下,出色的完成了第一次戰斗任務的女忍者們。
不過這就可以了,挖掘到阿卡麗一直潛藏在心底的一面就讓他很知足了。
更別提,初生之土上最優秀完美的反抗英雄艾瑞莉婭已經成為了他的仆人、
銳雯繼承了聖樹的力量並掌控了一個教派,身為巨龍的希瓦娜也在漸漸適應著她作為奴仆與女兒的身份。
這代表著他的計劃正在有條不紊的實施著,甚至在征服辛德拉之前,就已經擁有了在初生之土上立足的根本了。
“比預料中要輕松,但…….”
遙望著住處外冰冷的水潭,羅恩忍不住地想起了艾彌絲坦給自己的上一條情報。
卡特琳娜。
(25)足忍教團·穢玉淫邪傍晚,當女忍者們在娜塔莎的帶領下成功將那一車車器械帶回以後,作為嘉獎,正在籌備教派計劃的羅恩讓她們脫光衣服,集體跪伏在了水潭邊緣的訓練廣場上。
其實就在阿卡麗走後不久,他便從聖樹教派傳承的魔法卷軸中找到了一些自己相當感興趣的東西。
比如這條讓他特別在意的記載:當聖樹教派剛剛發跡,樹神還未被一分為二的時候,教派中的聖女和傳教者會利用自己被樹神祝福過的手掌來勸服那些陷入暴力的歹徒,或是失去了信仰的行屍走肉,使其皈依於樹神的福光之下。
在一個充斥著魔法和各種不可思議力量的世界中,這樣的神跡並非是一種傳說,實際上在魔法卷軸中同樣記載著這樣一種儀式:在教派首肯下,被選中的信徒將通過自己純淨的肉體和虔誠的信仰去育養樹神賜下的某種液體,她們用日復一日的禱告和古老的魔藥來使這團液體融合在掌心當中,形成一種被稱之為“樹種”的烙印,並以此獲得她們應得的身份與地位。
也就是說,這名為“樹種”的烙印能夠將她們對聖樹的虔誠復制到受訓者的精神當中,覆蓋掉他們的思維模式,從而起到使教徒皈依的作用。
甚至是,這種建立在魔法與精魄之中的能力已經相當的接近精神控制、人格替換,乃至是純粹的魔法洗腦了!
在羅恩意識到“樹種”的作用之後,再加上這張魔法卷軸中通過精魄力量就可以不斷讀取到的各種古老魔法,一個創建自己教會勢力的計劃立刻在他的大腦中構成。
而為了證實這則傳說的真實性和更多的了解聖樹教派的隱匿知識,他立刻拉著銳雯進行了一番復雜深入的商討。
並在希瓦娜滾燙的肉足讓自己再度射出一發腥臭粘稠的精液後,徹底的敲定了對聖樹教派和麾下忍者勢力的改良計劃。
首先,羅恩得知:形成“樹種”的液體是一種稀薄了數十倍的聖樹精華和黑暗傳承中的黑暗精華相互混合而成的產物。
其次,按照銳雯時所說,不需要被繁瑣的教條約束,只要加大聖樹精華的劑量,任何一個女性都可以在她的賜福下獲得“樹種”。
而聖樹精華可以依靠她的肉體對空氣中魔力的不斷汲取轉化而成。
也就是說,只要轉化聖樹精華的速度夠快,那麼在未來,聖樹教派的每一個信徒都可以是被“樹種”選中的傳教者。
正是基於這一點,在調制完各種藥液,並從卷軸記載的古老魔法中篩選出可堪使用的能力之後,羅恩成功的設計出了屬於自己麾下忍者教派的“四大忍道”。
接下來,在通過黑暗之戒將自己制定的新教義傳授給了夜之修女們以後,羅恩便在銳雯和希瓦娜以及背後眾女的簇擁下緩步來到了水潭外空曠清冷的訓練場前。
“主人!”
盡管在看到羅恩背後的夜女時,前去執行任務的女忍者都不由得面露疑惑,但她們依然保持著作為忍者的忠誠,並用無比狂熱的眼神注視著這位統御自己的主人。
那份狂熱不僅僅是因為忠誠,更重要的是在仇恨澆灌下茁壯成長的認同感!
也許在過去,她們將自己當做一個掛著“忍者”稱號,執行“忍者”訓練,以忠誠作為羈絆對羅恩主人言聽計從的仆人。
但現在,當她們執行了第一個任務、完成了對諾克薩斯人的突襲以後,無比甘甜的復仇快感讓這些女忍者們終於在潛意識中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她們將不再是奴仆、不只是奴仆,而是純粹作為武器、作為主人手中的工具而存活的忍者。
因為主人是正確的!
而她們所需要的就是服從並維護這種正確!
“你們做的很好。”
凌冽的寒風中,羅恩的眼神掃過那些跪伏在訓練廣場上的雪白肉體,以及一排排貼合著雪白小腿的挺翹肉臀。
“接下來,我要宣布幾件事情……”
他先是以主人的身份贊揚了一番女忍者們完成任務時的出色表現,又接連宣布了銳雯和希瓦娜的身份,以及在不久之後,將會成為他第二位女兒的暗黑元首·辛德拉。
“銳雯大人!希瓦娜大人!”
很快,在知曉了主人身旁兩女的高貴名諱之後,以娜塔莎為首的女忍者們恭恭敬敬的向著兩女行上了僅次於羅恩的跪拜禮。
並基於她們對主人的崇拜,一同在心中對著那位一直存在於初生之土傳說中的辛德拉生出了些許的敬畏。
“娜塔莎,這是你的獎勵。”
緊接著,他向前一步,用自己的腳趾抬起了金發女忍者性感冷艷的臉頰,讓她的眸子注視著自己挺立的肉棒。
“是,主人。”
很快,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的金發女忍者高高昂起頭顱,張開那性感誘人的小嘴仔細吮吸起了主人的肉棒。
而羅恩則告知自己在場的所有仆人:在納入了聖樹教派以後,她們將會在不久的將來,以另一種方式加入到初生之土對抗諾克薩斯的戰爭當中。
一方面,這符合所有艾歐尼亞人對諾克薩斯的仇恨以及敵視,尤其是這些曾經被諾克薩斯軍破壞家園,並自願效忠於他的女忍者們。
另一方面,在計劃之內,他也需要為艾瑞莉婭考慮。
如果任由初生之土和諾克薩斯之間的戰爭以他所知的方向繼續下去,那麼在艾瑞莉婭離開以後,納沃利兄弟會終將會走上歧途,甚至將剛剛團結起來的艾歐尼亞帶進內戰的邊緣。
更重要的是,擁有一個勢力和足夠的知名度本來就在他的計劃之中,畢竟在這里,並不是什麼樣的人都能接觸到初生之土的萬靈,天啟者·卡爾瑪的。
接下來,他將麾下的忍者命名為【足忍】,而【聖樹教派】則在保留原有教義的同時,更名為【黎明教派】,並正式將聖樹女神·銳雯的信仰更名為黎明女神·銳雯。
同時,作為【足忍】教會目前僅有的忍者,他將完成任務後的女忍者們依據接下來的足忍流派拆分成了四支小隊,並設立了各流派忍道應當崇拜信仰的“足主”,以及輔佐“足主”進行管理的忍狩職位。
這四位“足主”分別是:淫足道:1 、以足交為主,能夠快速榨干目標,並利用魔法從精液中吸收能量。
2 、目標被榨干後會陷入性癖崩毀,使其無法接受正常性愛,但再度遇到淫足道的雙腳時會迅速射精,漸漸變成病入膏肓的無能腳奴。
淫足道主:希瓦娜玉足道:1 、以感官刺激為主,通過絕美的玉足使目標臣服在自己的腳下,能夠讓腳趾如同鏈接夜之修女們精魄的戒指一般,與被俘虜者的靈魂建立支配性的橋梁。
2 、目標臣服在玉足腳下之後,會無比崇拜玉足的持有者,並宛若膜拜神明一般膜拜對方的雙腳。
玉足道主:辛德拉邪足道:
1、足交或足部愛撫對目標進行催眠、洗腦、惡墮2 、催眠狀態下回默認執行一條或幾條指令,但催眠會被外力因素打破、而洗腦狀態只要在固定時間重新進行足交或愛撫來維持就可以永久性的俘虜目標。
惡墮則會使目標完全服從邪足的任何命令,並解放對方的自我意識。
邪足道主:阿卡麗穢足道:1 、用足的特殊氣味對目標進行被動調教,只要聞到腳味的目標就有可能對穢足氣味上癮。
2 、穢足對目標的控制程度是最低的,但是沒有數量限制,且被俘獲的目標及其容易滿足。
穢足道主:銳雯簡而言之,所有的足忍都需要以銳雯賜予的“樹種”作為基礎,並通過禱告,以及修行聖樹教派的古老魔法(也就是足忍忍術)來獲得對應的忍足能力。
比如:淫足忍者,就是以特殊訓練的足交技巧完成榨精——修行古老魔法汲取精液中的生命能量——通過淫足禱告育養“樹種”,來將原本導入受訓者大腦內的“虔誠皈依”替換成“性癖崩毀。”
而因為“忍狩”人選空缺的緣故,忍者們的統一協調仍舊由能夠貼身服侍羅恩,被授予了“專用便器”身份,作為所有忍者統一服膺的【首領】娜塔莎來承擔。
“咕嗞~ 嗯唔~ 咕~ 嗯啊~ ”
而此時,身為忍者首領的金發女忍者正無力的趴伏在羅恩的胯下,她一邊靜心傾聽著主人對未來的規劃,一邊用自己性感的口穴不斷的吞吐著面前粗壯猙獰的腥臭肉棒。
實際上,娜塔莎並不在乎自己的地位,但是當羅恩說出他的規劃時,已經將全身心當做主人物品的女忍者仍舊為族人的未來感到高興。
而她口中那連綿不絕地“咕嗞”聲更是引得跪伏在地上的女忍者們無比羨慕,甚至不由自主地將崇敬的目光從羅恩的臉上移動到了他那被不斷吞咽吐出的碩大肉棒上。
盡管她們已經將自己視作工具,但作為女人的本性還是在這一刻泛起了些許的漣漪。
之後,羅恩很快便結束了自己的發言,並讓背後隨行的夜之修女開始服侍那些一身黏糊熱汗的女忍者們。
而銳雯也在這時,按照他所計劃的那樣宣布了【足忍】的禱告口號:淫足:
“願希瓦娜之足為你烙下服從的印記,”
玉足:“願辛德拉的美腳支配你虔誠的靈魂。”
邪足:“阿卡麗的足趾亦為你指明前進的方向,”
穢足:“銳雯的穢腳將在黑夜中伴汝入夢。”
很快,在月光照耀下的清冷水潭邊,夜之修女們邁開腳步,她們按照羅恩的命令和黎明女神的最新教義,在清洗干淨自己的雙腳以後,便用這雪白柔嫩的美足輕輕地愛撫起了那些跪在原地,聽聞了自己存在的意義和流派所屬之後,被娜塔莎口交淫靡聲響刺激的心髒怦怦直跳的女忍者們。
“嗯哈~ ”
一道道性感嫵媚的呻吟聲傳來,矯健誘人的忍者嬌軀被夜之修女的潔白腳趾輕輕地愛撫著,那雪白的毛巾搭配上清涼的潭水將她們的肉體和心靈自上而下的清洗干淨。
不久之後,當所有的女忍者們都得到了玉足的臨幸之後,夜之修女們默不作聲的掏出了羅恩主人給她們分發的藥液,在那一道道開始泛出紅潤光澤,性感妖嬈的忍者肉體上均勻的塗抹著由昂貴草藥與聖樹精華調和而成的翡翠液體。
最後,作為入教儀式的開始,當那一條條整潔干燥的亞麻布裹住女忍者們火熱的嬌軀以後,夜女們伸出雙足,將她們溫暖柔軟的腳心貼合在女忍者的眼窩上,並以羅恩主人和四位足主的名義命她閉上雙眼。
就這樣,等到所有的女忍者都在夜女的命令下逐個閉上眼眸之後,她們將會進行為期一天的齋戒、冥想和祈禱,以此來展現自己作為主人奴仆的毅力和堅定不移的忠誠。
當然,有聖樹精華的保護,羅恩不必擔心她們肉體上的安危,而度過這一天的儀式之後,吸取了聖樹精華能量她們將會被正式賜下“樹種”,成為羅恩預想當中的“足忍”。
……
“看起來你自訓了很長的時間。”
注視著月光下一派祥和絕美的景象,羅恩松開了懷中的銳雯和希瓦娜,用無比贊許的目光注視著趴在自己胯下的娜塔莎。
這位忍者絕對不會想到,她的吞尿技藝為日後的足忍們開啟了一項奇妙的傳統。
“是,主人。為了更好的侍奉您,我自學了一些隱秘傳承的肉體技巧。”娜塔莎松開了吞咽肉棒的嘴巴,“您覺得怎樣?”
“很好,你的忠誠理應被嘉獎。”
羅恩看著他的貼身保鏢兼私有便器。
娜塔莎在忍者中算是比較成熟的,她的年齡比其他的女忍者要略大幾歲,也正是如此,她才在訓練結束之後被選為了隊長。
一般來講,娜塔莎這個年齡的女人已經沒那麼好糊弄了,但即便如此,她也依然如同其他女忍者一樣,狂熱的崇拜著這位拯救過她的主人。
“這是你的獎勵。”羅恩拿出一管為希瓦娜准備的紫色唇彩,他捏住娜塔莎的嘴巴,仔細的塗抹了上去,“當我們的教派足夠壯大以後,我允許你成為我女兒希瓦娜的腳奴,並授予你淫足忍狩的身份。”。
“是,謝謝主人。”被主人塗抹過紫色唇彩之後,娜塔莎表現的更加妖嬈與淫蕩。
她微笑著將自己的第一個唇印獻給了面前的肉棒,然後俯下身子細細舔舐著被自己親吻過的皮膚。
“好了。”羅恩用指尖撩了撩娜塔莎的頭發,他今天射的已經夠多了,跟銳雯那種繼承了聖樹全部力量,足以並肩神靈的強健肉體不同,他只是個稍微鍛煉過的普通男人,再這樣下去真的要精盡人亡了。
“是,主人。”
聽出羅恩的意思後,娜塔莎依言跪伏在地,她先是向主人的女兒和黎明女神行禮,然後親吻著羅恩的腳趾,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行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當娜塔莎也在夜女雪白美腳的賜福下加入進了冥想祈禱的隊伍後,羅恩左右各拍了一下銳雯和希瓦娜的翹臀,便帶著她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
……
另一邊,月光下同樣深邃的黑暗中:“唔!該死的!”
回到了隱匿住處的阿卡麗動作緩慢地解開了束縛在腰間的繩索。
“嘶!”
在她脫下已經被尿水打濕的褲子時,失去了繩索勒緊的小腹立刻傳來了更加火辣的痛苦,一絲清澈如水的尿液也隨之從收縮的尿道口“呲”的擠了出來。
“該死的諾克薩斯白痴!”
注視著自己小腹上深紫色的淤青,沉默良久的阿卡麗終於忍不住的怒罵了一聲。
“哼!”
緊接著,就像是為了發泄這些天里在大腦里堆積如山的思緒和談話中積蓄的不滿一般,她的手臂用力揮起,重重地捶打在了一旁的樹樁上。
“嘭”的一聲,拳頭撞擊樹樁所產生的震動穿過骨骼,揮動胳膊時拉扯到腹部肌肉的刺痛立刻衝進了她的大腦。
該死的!
有那麼一瞬間,阿卡麗近乎本能的回憶起了腹部遭受重擊時的那個刹那。
可以說,在這具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肉體上,羅恩挑選出了可能是她身體上存在的唯一一個弱點。
在藥物的幫助和突如其來的攻擊下,他的那一拳透過小腹,對自己的膀胱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和傷害。
即便是現在,只要阿卡麗稍有松懈,就會不可控制的從尿道口開始漏尿。
不僅如此,脫下衣服後的女忍者強忍住小腹和膀胱下傳來的痛苦,她鮮紅的眼眸緊盯著自己的內褲,除了干淨無味的尿液之外,在那潮濕的布料上還沾染有一絲晶瑩剔透的淫靡粘液。
“我……”
意識到這是什麼的阿卡麗低下頭,她看向自己的胯下,在那微微張開的肉穴中央,此刻正接連不斷的滴淌著一絲絲粘稠溫熱的蜜液,自月光的照耀下,就好像是一朵嬌嫩多汁的妖艷玫瑰般不斷開合。
【我的陰道。】阿卡麗的大腦中閃過了自己肉穴的稱呼,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鬼使神差的戳了一下陰道邊緣微微泛紅的肉穴。
“嗯~ 啊~ ”
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火熱肉穴的瞬間,那股羅恩命令自己時的異樣感覺也如同電流般涌出。
“呃啊!!”
陰道的不適牽連著她敏感的膀胱,當尿道肌隨著刺激而一同抽搐的瞬間,更多的痛苦開始從阿卡麗的肉體上傳出,她的皮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附著了一層細密汗水的,此刻正順著腹部那矯健性感的馬甲线向下滑落,一遍遍的衝刷著羅恩塗抹在上面用來增強她觸感的液體。
“唔!!”
幾秒鍾之後,阿卡麗強忍著劇痛用布條簡單的清理了小腹上殘留的藥物。
她隨即掰開一個隨身攜帶的竹筒,接著咬緊牙關,將里面青藍色的粉末均勻的倒在了自己淤傷的小腹上。
“這條情報最好值得,不然我一定要讓那個混蛋付出代價!”
結實挺翹的臀部用力繃緊,緊致的菊門慢慢收縮,當女忍者強忍著劇痛處理過傷勢以後,她便開始按照從小接受的訓練,一遍又一遍的平復著自己紊亂的呼吸。
“三百人。”
平靜的呼吸讓她重新回想起了自己的任務,但卷軸中的情報剛剛在腦海中閃過,眼前便又不可控制的浮現出了羅恩在毆打自己之後的冷漠眼神。
實際上,阿卡麗並不討厭這個男人。
也許是因為對方曾經幫助過艾歐尼亞人的緣故,也許是還欠他一個條件,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對羅恩的關注更多的還是基於好奇。
他幫助自己的目的、他做這些的意義、他在艾歐尼亞的未來中將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阿卡麗想要答案,但她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小孩了。
自己有能力去弄清楚這個問題,而羅恩所說的懲罰……
哼,她從不失敗。
既然不可能失敗,那又怎麼會有懲罰呢?
阿卡麗倚著背後的樹樁,鮮紅的眼眸眺望著天空中潔白的月色。
如果有一天,她們真的能夠把諾克薩斯人全都驅逐出去,那是不是可以好好地欣賞一下初生之土各地的風景呢。
唉,算了,還是別胡思亂想了。
女忍者輕輕的搖了搖頭,當身體上的疼痛感消弭了不少以後,她的身體無聲的站起,目光不由得望向了前往卷軸上首個伏擊處的最佳路线。
該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