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保持這托舉的姿勢抽插了十幾分鍾,林安娜嬌氣的哼哼,說後背磨的疼,盛錫文只好將人放下,讓她雙手扶著牆壁背對自己。
盛錫文一面將沾著她豐沛淫液的雞巴插回她身體里去,一面俯身在她耳邊說:“記得嗎?寶寶,那天你跟淮南一起出現,我看你走進洗手間,當時我就想操你,就用現在這個姿勢,就像這樣把你按在牆上,狠狠的徹底的肏一頓!把你肏透肏爛!讓你知道誰是你真正的丈夫!讓你知道誰是你的男人!這世上只有我能給你這種快樂!知道嗎?嗯?寶貝,你感受到了嗎?我的雞巴跟我一樣愛你至深呢!”
說罷,他握著她的臀側,將她狠狠壓向他的下腹部,雞巴瞬間衝到一個平時難以達到的深度,林安娜痛的呻吟出聲淚流漣漣,但更多的是滿足。
他愛她,世上還有比這更值得林安娜歡欣鼓舞的事嗎?
當然沒有,她的一切,一生都只為了這個叫做盛錫文的男人而來。
只要能被他唯一占有,即使是粗暴,即使是狠戾,又有何不可呢。
愛欲交融的快感衝上大腦,林安娜不受控制的潮噴出來,透明的液體衝刷過盛錫文的棒身,刺激的他將濃精全射進她的子宮深處。
待盛錫文享受完余韻的吸吮擠壓將雞巴抽出來,被堵在陰道中的淫液和精液混合著滴滴答答留在木質地板上,而身前的女人濕了鬢發,連衣裙液糟亂濕透。
他從後擁著她,略微喘息後將已將脫力癱軟的林安娜抱回到自己的房間。
盛淮南這套房子是直接買的開發商手里的樣板房,美式風格,家具和電器都是高檔貨,主客臥均有浴室,且配有按摩浴缸。
盛錫文自己不耐煩泡澡,向來都是淋浴衝衝就了事。
但考慮到林安娜白日里勞累一天,晚上又是應酬又是被他纏著胡鬧一番,腿早就軟的半點走不動路了。
細心的給她放好水,將人剝了個一干二淨後放進浴缸里。
他脫了衣服打算衝澡,卻見林安娜半躺在浴缸里,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身下瞧。心里一陣好笑,到底是在林噴頭下面衝洗干淨才跨進浴缸里去。
浴缸不小,但兩個人躺進去總歸有些憋屈。
林安娜露著肩頭被他擠到角落里,雙眼迷蒙可憐兮兮,盛錫文笑笑,將人攔腰抱上來與自己相對而坐。
“怎麼了?看起來傻乎乎的?”
盛錫文看著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小女人,好笑的問道。
這不是盛錫文胡說,而是此刻的林安娜看起來確實懵懵懂懂,表情天真。
“唔?”林安娜像聽不懂他說話似的抬眼望他。
盛錫文這才發現不對,仔細去瞧她,正是一臉粉面坨紅,用手去摸她,還略有些燙手。
因為他的要求,她從來都不飲酒,也不知道量在哪里。
今天因為借著婚宴的由頭,被人勸得喝了兩杯,本來以為她酒量不錯,此刻因為吹了風又蒸了熱氣,居然也醉的有些厲害。
擔心她因為醉酒吹風而發燒生病,盛錫文當即打橫抱起她,長腿跨出浴缸,扯下浴巾叁下兩下擦了個大概,趕緊將人抱回床上塞進薄被里。
他要起來,女孩子拉著他不許。盛錫文又摸摸她的腦袋,體溫已經降下來,只是臉色仍是略顯粉紅。
女孩子拉著他的手臂,嬌氣哼哼的抬身用臉頰去磨蹭他的腹部,她眼神雖然單純懵懂,卻十分晶亮,像只可愛的小動物。
盛錫文觀察一陣,放下心來。剛才以為她有些發燒,現在看來她只是因為劇烈運動和熱水蒸騰導致酒意上了頭。
盛錫文靠在床頭坐著,林安娜躺在他旁邊的枕頭上,她用臉頰貼在他的腰側,一雙玉臂環著他的勁腰。
房里的頂燈關掉了,只亮著一盞昏黃的美式小壁燈,盛錫文有心想哄她先睡,便一下下的摩挲著她的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