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求真是讓盛錫文求之不得的可愛,又能占便宜又能得實惠,男人輕笑一聲:“真是怕了你了!”說罷,就要上手去剝她的衣裙。
小姑娘嚇得兩臂環胸,問:“洗澡就洗澡,你脫我衣服干嘛呀!”
盛錫文真無奈,道:“穿著過去也是要脫,反正要脫掉,在哪里脫有什麼區別?這院子里除了你就是我,你身上哪處是我沒看過沒親過的?這會兒才想起來害羞?”
林安娜一想他說的確實有理,便任他動作。盛錫文熟練的將兩人都脫的只剩內衣褲,脫完又打橫抱起小姑娘,腳步輕快的進了西邊廂房。
這里早就被改成一間盥洗室。
盛錫文每年回來小住,覺得老房子雖好,但總不方便,反正是自家宅院,怎麼舒服怎麼改,就將這邊改成一間干濕分離的洗手間。
盛錫文剛才已經順手開了燈,淋浴間也鋪了防滑墊,將赤腳的小姑娘放在淋噴頭下,他才去關了房門。
雖說院子里沒別人,但如果兩人將醬釀釀的話,開著門總覺得有些難為情。
“盛教授你認真的嗎?你剛才還在後花園里幕天席地的野戰了兩個鍾呢!我沒看出你難為情啊!”
打開花灑,水幕從上面飄灑下來,打濕了一雙赤身男女。
也不全是。
盛錫文是全裸,勻稱漂亮的男性身體被水流衝過,更顯誘惑。
林安娜還穿著那套白色薄蕾絲的內衣褲。
形狀姣好的胸部裹在影影綽綽的蕾絲里,中心是一處粉紅色可愛突起。
小褲褲早就被她的淫水和他的口水沾濕,黏噠噠的貼著私處。
盛錫文看的眼熱,將人推靠在牆上,忘情似的,低頭去吻她青春無匹的眉眼、她可愛精致鼻梁,她的玫瑰似的嬌艷唇瓣。
他吻的又柔又凶,就像他滿腔的愛意和無法自持的欲念。
水幕落在男人健壯的脊背處,又彈到牆面上落下。狹窄逼仄的淋浴室里,英俊高大的中年男人吻著他心愛的、最愛的嬌小兒媳。
這場婚禮,原本是他該給她的,可如今,居然要讓他看著她嫁給自己的兒子。
雖然知道這一切不過是障眼法,但他真的很想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側,宣告兩人愛的真摯熱烈。
心意相通的人哪需多言,林安娜接收他的情緒,也用自己的小舌去挑逗他的,讓他知道她的感情,以及不悔。
從沒後悔過愛上他,也不後悔走到今天。
她愛他,卻不想毀了他,他本該像太陽一樣照耀世人,受人敬仰,該是寫在教科書里供學生膜拜,不該因為她這微不足道的愛戀,成為無知眾人茶余飯後的桃色談資。
盛錫文替林安娜洗的極其認真,全身衝淋沾濕,按出綿密的泡沫浴液從上而下每一處都不放過的打圈揉搓。
林安娜敏感怕癢,他就正經的說,“別鬧,在洗澡呢!”
洗完身體又給她洗頭,他像個洗發小工,一陣問她輕重,一陣問她是不是要按摩。最後還拿手持花灑仔細的替她衝干淨。
“爸爸,你對我真好!”林安娜被他伺候的感覺自己要喪失生活能力,便調侃他。
“呵呵!這就算對你好了?你要這樣想,我比你大二十多歲,等我老的動不了了,還不是得指望你這個小媳婦兒來伺候我。我對你好都是對我未來生活的投資和保障。”
盛錫文替林安娜洗完,又站在花灑下快速將自己洗了一遍。
水衝下來,小姑娘不管不顧的抱住他,聲音悶悶的說:“不許說這些,你會一直好好的,你說要陪我一輩子的!”
盛錫文趕緊關了花灑抱住她,安慰似的吻她的額頭,胸腔震動,溢出笑聲,他笑著說:“你這傻丫頭,我又沒說明天就躺倒要你伺候,這麼激動做什麼?爸爸的身體好著呢,就算再過二叁十年,也照樣讓你夜夜做新娘!別瞎擔心了。要不然爸爸今晚就讓你體會體會我有多健康?”
原本傷感旖旎的氛圍瞬間變得不正經起來,林安娜要開口罵他,卻被他轉過身去,他道:“撐好,乖寶寶,爸爸要干你的騷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