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娜已經被他做的失神,而他還未滿足。把濕淋淋的雞巴在她臀肉上擦干,讓女孩子翻身高高抬起臀部,上半身緊貼著飄窗墊趴在窗台上。
他站在地下,一只腳踩在飄窗邊沿,掐住她只有一掌寬的細腰,把雞巴一插到底。“啊~”女人瞬間鎖緊陰道,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太大了~好舒服~只是這樣單純的插入,林安娜剛進過高潮的穴肉幾乎忍不住戰栗起來。
男人把著她的腰,斜向下狠狠的快速抽插,她被壓的乳頭蹭在墊子上,磨的發紅變硬。
這個姿勢是最直接刺激林安娜敏感點的絕佳體位。
男人顯然深知這一點,他操的又快又狠,她到了高潮也不影響他繼續狠肏.“唔,老師~不~我到了!放過我~啊”
啪啪啪的肉搏聲在黑暗中無限放大,對激情中的男女更是刺激。
他狠狠操著,口中呢喃:“乖,寶貝!別叫太大聲~陸景還在呢!你不會想讓他們知道,你私底下其實是個騷到沒邊的蕩婦吧?乖!忍著點!爸爸很快讓你舒服!自己捂住嘴好嗎!唔!操你~好爽~”
女人因高潮而癱軟,他全不在乎,彷佛她是一只沒有生命的飛機杯,他提著她的腰,用她現成的肉穴快速套弄自己那根本錢十足的肉棒。
她敏感的內穴幾乎承受不住,穴肉快速無意識地蠕動,噗呲一聲噴出一股潮水~她被直插到潮噴~
地下室里衣衫狼藉~主臥里更是一片淫靡~
盛錫文家鄉是淮州,人傑地靈的一方水土。
因為盛錫文和林安娜打算要過來住一陣子,沒車很不方便,他們叁人便開車走高速。一路行來能看到些沿途風景。
待窗外建築由粉牆黛瓦的江南風景漸漸轉為青磚灰瓦時,盛淮南從後視鏡里看著後面的人,笑著說:“瞧,就快到了。”
林安娜去過幾個江浙古鎮,具是白牆黑瓦飛檐翹角的風格,她沒來過淮州,之前以為這些地方都是差不多的。
“怎麼這邊的建築跟別處顏色大不相同?”
“可能是我們先祖太懶、不想花那個錢刷牆?”盛淮南插嘴道。
盛錫文懶得搭理他,細細給林安娜講了此地的區位,道是此處過去鹽商眾多,受北方的官家建築和徽派建築兩廂影響,融會貫通就成了獨一份的青磚黑瓦。
“咱家過去也是大鹽商,後來鹽業不興,我先祖就考舉入了仕,也曾官至翰林學士。”盛淮南跟林安娜普及家史。
“翰林?我以為是御醫呢!”林安娜奇道。難怪她誤會,實在是因為大家都知道盛錫文是中醫世家出身。
“那倒不是。可能我們家有學醫的天賦,傳說這位老祖雖人在官場,但醉心醫術,後來上山采藥遇上一個奇人,傳了他一本古書。他得了書,如獲至寶,日夜鑽研幾乎廢寢忘食,最後就索性辭官回鄉開醫館。”
盛錫文替她解了惑。
“難怪,你就生了一副適合學醫的腦子!原來是家族遺傳。”林安娜笑著調侃他。
“哼!誰知道這遺傳到某些人那就變異了!”盛錫文想到兒子棄醫從政,諷刺他。
“爸!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子承父業那一套!說起來,爺爺是中醫,你一個西醫也不算繼承衣缽!”
叁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車子駛出閘口,漸漸匯入城市主街道。盛錫文一路攬著林安娜,給她講窗外路過的地標古建。
盛淮南許久不在此生活,回老宅還得靠導航,跟著語音指示一頓七拐八拐,車子行至一處舊建築林立的區域。
前面即將路過一個寬敞巷子,盛錫文道:“到了,淮南,從這里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