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娜笑了,心想,他怎麼可以這麼可愛,簡直萌翻了好嘛!
盛錫文把她安頓好,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面。
長腿放在桌子下,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兩條細腿夾在自己腿間。
“老師,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有儀式感?”林安娜回憶了下,既不是生日也不是什麼紀念日,好奇他這突如其來浪漫儀式的目的。
鏡片後的犀利眼眸笑的很溫柔,他舉起手邊的酒杯來與她相碰,道:“正好今天有空下班早,慶祝我們在一起度過第一個七年。”
原來,她們已經相愛第七個年頭了。
研究表明,七年足以讓一個人全身細胞完全更換一次,你仍是你,但又不完全是七年前的你。
他們在一起七年,沒有感到世人所說的七年之癢,反而越來越相愛。已經將愛對方這件事融進骨血中去,愛對方,如同吃飯睡覺呼吸一樣重要。
盛錫文看著眼前這個清麗非常的女子,心中充滿愛意與感恩。
七年前她還是個扎著高馬尾的少女,因為答不出他當堂提出的問題,還會羞紅了臉。
不知不覺間,她居然已經成長為一個真正的,對任何男人而言都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她從女孩成長為女人的每一筆,都是由他,一個被她稱為老師、爸爸、院長的男人畫上去的。
這種禁忌的滿足感交織在一起,復雜得讓盛錫文難以自持。
兩人都想到了過去許多甜蜜的往事,酒杯清脆的一碰,各自飲下。
林安娜見盛錫文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關切的問:“你不是從來不喝酒嗎?”
“些許紅酒,睡一覺就好了,不礙事。”盛錫文不在意的說道,還示意她也把酒喝掉。
她知道他的堅持,盛錫文為了保持肢體的絕對穩定,從不飲酒吸煙。
後面就成了盛錫文勸她多吃,還不停的給她倒酒。
鋒利的刀子切開已經明顯焦糊的牛排,居然還噗呲冒出一股血水,林安娜抬眼去看盛錫文,發現他正尷尬到不行。
這樣的窘態是她從未見過的,不禁笑出聲來。
盛錫文沒生氣,只嘆了一聲,道:“以前太忙了沒時間學這個,以後你想吃什麼,我都努力去學好不好?”
林安娜說笑著搖頭,俏皮道:“哪里用你去學這個,你只需要好好保護自己的雙手,多替我賺些錢就好。”
兩人溫情脈脈的吃著晚餐,林安娜卻越來越頭暈,最後的困的連頭都支不起來了。
在她倒下去的最後瞬間,迷蒙的雙眼看到盛教授微笑著站起身,鏡片後是一雙深不可測的眼。
林安娜從深度睡眠的混沌中轉醒,想翻個身,才發現根本做不到。
因為,此刻,一根黑色的粗线繩,從她的頸項繞過,以一種極其復雜且色情的手法,把她的兩只纖長手臂固定捆綁在身側。
這繩結捆住她的雙手動彈不得,還將胸部的位置特意凸顯出來,下腹部像是編結呈網狀,一根細繩像丁字褲似的穿過她的下體,不知到繩結在哪里收尾。
她的腿部也被綁著,是一種有些寬度的束縛帶,實施者在她大腿小腿中間位置各捆了一道,就這樣,她基本失去了自主活動能力。
這是別墅地下室的酒窖,比地下室還低半層多,即使現在是夏天,這里面也絲毫不顯熱。
因為沒有窗子,她不知道此刻是白天還是晚上,也不知盛錫文這個老男人在哪,他把自己綁在這里又意欲何為。
嗨,你用你那聰明的腦瓜子想想就知道,他還能干嘛,當然是精蟲上腦想對你為所欲為啊!!
林安娜身上仍穿著晚飯時那條黑色真絲高開叉睡裙,在陰冷昏暗地下酒窖里止不住有些瑟瑟發抖。
在茫然無助和不知所措的猜測中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因為血液流通的不順暢漸漸發麻,失去知覺。
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越來越近,直到一門之隔的地方停住。
呼啦作響的鑰匙串響起來,金屬鎖芯隨著鑰匙插入轉動,咔噠一聲傳來。
門被推開了。
西服筆挺的中年男人從容不迫的走進來,隨手把鑰匙扔在一旁的斗櫃上。
見她睜著一雙眼盯著自己看,淡淡一笑,動作優雅的將西服外套脫下來,蓋在剛才開門的那串鑰匙上。
“醒多久了?我以為時間剛剛好呢。”他語氣半點異常也沒有,林安娜搞不懂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就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