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看著阿姨往三樓走去,簡直是一只浪到破表的春貓。
二樓有弟弟和姊姊的房間,阿姨只穿著胸罩和內褲,因此也不停回頭看我,要我趕快跟上來,怕真的被撞見就整個糗大了。
老實說那一刻我雙腳發軟,但肉棒卻硬的要命(是的,加上之前自己打手槍,我已經射了四次了,可是肉棒卻腫脹到像要炸開那樣)我幾乎是半失神狀態,完全無法思考地隨著阿姨直往三樓走去。
腦海中不斷閃過恨不得馬上全身脫光光大解放,把一根硬屌就往阿姨屁股捅,可是卻沒有任何行動,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的擔憂淹沒了理智與瘋狂。
幸好很快經過二樓,浴室的水聲已經停止,聽見門被打開。
有一瞬間,房子完全安靜,我的腳不停抖著、牙齒也打著顫,忽然間感覺到一陣倒抽的氣聲。
——萍玉阿姨看見了。
是的,萍玉阿姨看見了。
一翻兩瞪眼。
我跟在導游阿姨後面,所以是從樓梯往上瞥見萍玉阿姨的反應,雖然知道她們兩個早就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性游戲了,但那一瞬間萍玉阿姨的確沒有任何心理准備。
洗澡完出來突然看見幾乎全裸的導游阿姨,臉上表情混雜著驚訝、不知所措、甚至似乎有一些慍怒。
“你們在衝嚇拉?孩子在下面!”
萍玉阿姨套著一件白上衣,沒穿褲子,只微微遮掩住內褲,露出整雙美腿。
因為光线的關系,看不太清楚內褲是什麼顏色的,應該也沒有穿胸罩,因為那一驚嚇,她講話時胸前的豐乳顫動自然而明顯。
導游阿姨直接把我的上衣翻開,褲子拉下,而且是連內褲兩件一並拉的。
因為我的肉棒堅硬到角度幾乎是要一飛衝天,因此把褲子卡住了,阿姨拉了一次沒拉下,用蠻力又硬拉了三四次,我痛的差點叫出來,但又完全悶著,最後在急忙中終於把褲子一扯而下,褲帶卡到肉棒,所以把肉棒壓了下去,但隨著褲子被整件脫下,整根堅硬的肉棒簡直是用彈的跳了出來,還上下微微晃了幾下。
在我自己兩手交叉把衣服往上一掀的同時,導游阿姨的嘴已經嗆辣地含了過來。
因為實在太想要了,我整個人近乎發狂的狀態,把導游阿姨的頭抓扶著,不讓她吹,自己就又狂又狠地在她嘴里抽插了二、三十次。
她一直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面把我推開,“卡細聲就好了拉”一面示意萍玉阿姨進房里去,同時馬上兩手往後一撥,胸罩應聲落下。
這一切來得太快,從導游阿姨扯下我的褲子到我抽插她以及她推開我說話整個動作幾乎不到三十秒。
在這中間我似乎聽見萍玉阿姨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她幾乎是完全呆立原地,無法做任何反應。
我一方面豁了出去的狠狠爽著導游阿姨(沒讓她說第二句話,我就又把她的嘴轉過來捅了)一方面又極度擔心萍玉阿姨崩潰,整個人爆走。
但雖然如此,卻無法停止動作,因為一切也都已經回不了頭了。
可能導游阿姨說的沒錯,萍玉阿姨今晚濕得不得了,也許隨便一個男人只要安全她都會讓他尬,而且我相信喜宴一定發生了什麼,否則怎麼會讓兩人的欲火燒成這樣。
剛剛已經快爽了阿姨一次,可是看她的反應簡直是完全沒吃飽,更何況是一直忍到現在的萍玉阿姨。
雖然她愛玩,但平時卻總還是裝出一副標准樣子,但我相信此刻那一把火已經從里到外幾乎要把她完全燒成灰了。
就在無法辨別的一刻,無法全部看見以及回想當下所有的細節,萍玉阿姨又急又忙的脫下自己的內褲(內褲隨便丟在地上,一直看著我們)往房間走去,邊走邊把上衣用力一掀,全身赤裸裸的到了床上,跪趴著,把兩片又白又大的屁股對准房門。
可能因為興奮充血的關系,屁眼張的一清二楚。
不僅如此,萍玉阿姨竟然像一只狗那樣,幾乎是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不斷快速的轉著屁股、前前後後自己挺進著,一邊搖一邊轉還一邊用力拍打著自己的屁股,拍的每一下都讓兩片白肉留下粉紅的手指痕。
這已經夠明顯了,萍玉阿姨一副就是快來操我,操死我——果真,她以濃重、發抖、倉促到要暈厥過去的恩恩阿阿聲音說:“芬阿,先厚我拉”在萍玉阿姨講話的同時,我把漲到快抽筋的肉棒從導游阿姨口中拔了出來,直接往房間走去,把硬挺挺已經像乒乓球大的龜頭,往萍玉阿姨的肉穴捅了進去。
“歐﹏”阿姨順著我的盡根沒入突然好大一聲浪叫,我和導游阿姨同時嚇了一大跳,她從外面用極輕極快的腳步閃了進來,因為我是背對著房門,已經開始毫不客氣地一下一下狠干著萍玉阿姨,所以只聽見輕輕的喇叭門鎖喀啦一聲。
導游阿姨馬上拿了枕頭給萍玉阿姨(她已經連內褲都脫了,可能是剛進來時順便拉下來的)結果萍玉阿姨立刻狂叫了起來,一聲一聲都像淒厲的哀嚎,我從沒聽過女人這樣叫,我發誓在A 片里也沒有阿,是凶殺案嗎,是那種使盡了氣力的叫、要把自己都撕裂了的那種叫。
因為我完全沒想要撐的久一點,又已經喪失理智(後來回想,甚至也不覺得自己是在享受,就只是一心想干而已,不計後果的干)所以每一下都挺盡腰部的全力,也不管前面那小穴畢竟是肉做的,完全是想讓眼前這個女人死的那樣在撞,而且並不快,是一下、一下、一下的撞,然後又扣住阿姨的腰,飛速抽插五六十下,又一下、一下、一下的撞,又飛速的抽插……
可能是已經連續出來四次了,雖然面對前所未有的刺激,卻沒那麼想射,萍玉阿姨雖然悶在枕頭里浪叫著(她整個人前半身已經趴倒在床上,兩只手死命抓著床單,把頭埋在枕頭里;導游阿姨從前面抵住她的肩膀,因為我撞的實在太大力,要有人扶著她才不會一直滑走。這時導游阿姨的兩粒奶子也隨著晃來晃去)可是屁股肉被我撞的啪啪作響,整張彈簧床像要崩掉一樣也搖晃不已。
我看了導游阿姨一眼,她大概也能意會:二樓應該多少都會聽到吧?
怎麼辦?
萍玉阿姨幾乎已經昏了過去,從一聲一聲起起伏伏連綿不絕的浪叫(假如沒有枕頭悶著,一定會以為這個女人是看見鬼了)到“嗚、嗚、恩、恩、歐、歐”從鼻子出來的聲音,阿姨整個背泛起了潮紅,像一尾煮熟的蝦子。
萍玉阿姨已經完全沒有思考能力了,也不能考慮任何其他事情了,大概真的是爽過頭了,後來像是用哭的在叫,好像也真的哭了出來。
雖然我和導游阿姨都覺得這麼大聲不行,可是也沒辦法停止(你試過就知道,連七級地震你大概都會繼續爽下去)我則突然又加快了速度,在我看見導游阿姨一個小動作的同時——她在不停抿著嘴唇、跨坐在鼓起的棉被上也用屁股畫圓不斷用力摩擦著小穴,我最後三、四、五下又響又重的撞擊屁肉,全身一縮,仿佛痙攣,夾緊的屁股又硬卻又不停顫著抖,還伴有一股想哭的衝動,狠狠的往前噴射了。
萍玉阿姨慘烈地狂叫了最後一聲,不知道是不是暈了過去。
房間突然靜止下來,導游阿姨好像是接近高潮邊緣,本來是扶住阿姨的,卻馬上用中指在自己的小穴豆豆上畫圓、震動、摩擦自衛起來,我完全無力的看著她微閉著眼睛(其實那眼睛更接近上吊狀態)手指愈搓愈快,往被單上一倒,把嘴悶著,接著也放縱地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