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別墅旁一小樹林,林間一停車場,一輛紅色車子。
一個二十幾歲模樣的女人呆呆的坐在車里,盯著眼前空氣。
周飛遠遠的看到車,頓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走上前。
在車外看著女人的俏臉,良久,最後輕輕敲了敲車窗。
見女人沒反應,然後加了力又敲了敲。
女人身體猛的抖了一下,扭頭見是男人,臉頓時變得冰冷,又狠狠的別過頭去。
男人厚著臉又敲車窗,敲了半天,女人仍是一動不動,不由有些來氣,輕輕“操”的一聲,轉身便要長揚而去。
剛走了兩步,聽後面車門給打開,接著一聲嬌喝:“你站住!”
男人停身轉頭,看著女人不說話。
“你還有臉見我!你就是個畜生你知道麼?!”女人坐在車里,雙目圓睜,破口大罵。
“…”
男人給嗆一下,淡淡解釋說:“你姐讓我追過來問問你,怎麼剛來就要走…”
“為什麼你不知道?!什麼‘你姐’?!那是你媽你知道麼?!”
“小月…”
“什麼‘小月’,小月是你叫的?!我是你小姨!!”
“…”
男人一時啞口無言――這女人要是生起氣來,可真是沒法跟她講道理――以前每次叫她小姨,都要一巴掌扇過來,說是把她叫老了。
“…”
孫月瞪著男人良久,又吼道:“琳琳可是你親妹妹你知道麼?!你怎麼能干出那樣的事?!你還是不是人了?!”
“你還是我親小姨呢。”男人看著別處,輕輕的反駁。
“你!…”女人小臉一紅,可又一陣火大,正待大罵,忽見遠處一個散步的人正慢慢的踱步過來。
頓了頓壓低聲音說:“上車!你今天要給我解釋清楚!”
車里,男人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低著頭。
“你跟琳琳多久了?”女人盯著男人良久,終於開口,語氣已平緩下來,卻仍是冷冷的。
“也就是最近。”男人猶豫著說。
“你媽知道麼?”
“…,知道。”
“…”
女人微微張口,愣了一下:“她,她不管?”
“…”
“…,對了,那亭亭?…”
“…”
男人輕輕點點頭。
忽的肩膀給挨了一小拳頭,接著又幾拳頭,男人扭身看著女人。
“禽獸啊你!流氓啊你!…臭流氓!!你對得起誰!啊,你說,你對得起誰!?…”
男人盯著女人不說話,任由著女人小拳頭不疼不癢著敲著自己的肩頭,聽著怒斥的聲音里漸漸有了些哭音。
“小月,你吃醋了?”男人忽的溫聲問。
“…”
女人呆了一下,定定的看著男人,一時僵在那里,與男人對視片刻,忽的目光游走,喃喃的反駁說:“我,我吃什麼醋…啊…笑話,我干嘛要吃醋…”
“小月,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看。”男人直直盯著女人游離的目光,一邊柔聲說著,一邊伸手俯身輕輕撥著女人微微卷曲的長發。
“…”
女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任由男人撥著自己的頭發,又得寸進尺的拂著自己的臉。
“…,你這個臭流氓!”女人終於醒過神,撥掉男人的安祿山之爪,小拳揮舞著又打將過來:“我…知不知我鼓了多大勇氣,才,才能過來見你…可你…”
女人的小手給男人擒住,隨著男人的力道,上半身子伏到了男人懷里,嘴里仍是怒罵不停:“你這個臭流氓!對得起我麼?臭流氓!!…”說著說著嘴角輕輕一裂,竟抽泣起來。
男人輕輕拂著她的後背,輕輕應聲:“對,我是個臭流氓,我對不起小月…啊,小月別哭了…”
“嗚!…”女人張大嘴哭得更是大聲。
這麼撕心裂肺的,至於麼?
――男人呆了一下,不得不接著安慰說:“啊,別哭了小月,哭丑了就不好了…你委屈?我還委屈著呢!都說好等著我長大,要嫁給我的。那可好,轉眼跟姨夫跑了…”
“…”
女人霍的停了哭泣,擡起頭來直直盯著男人:“當初你說你要娶小姨,那不是開玩笑的?”
“…”
呆了呆,看著女人梨花帶淚的小臉,男人硬著頭皮說:“我當然是認真的!像小姨這個天仙兒般的小美人,誰不想娶回家呢?”
“…”
女人盯著男人不說話,仿佛在分析著他的誠意。
“…”
男人給她盯得有些發虛,扭頭看窗外,接著沉聲喃喃說:“那天聽說小姨要嫁給姨夫,我狠不能要跳樓呢…”
“別!”女人不由伸手抓著男人的胳膊,張了張嘴說了聲“我…”,便再也沒有聲響。
男人等了半天,忽覺手背一片冷,扭頭見女人呆呆的低著頭,嘴唇如秋風里葉子般不停的顫抖著,眼眶里的淚像是打開的水籠頭,正洶涌而下。
男人心下一疼,只覺心底深處某一處地方給什麼東西狠狠的敲了一下子,問:“怎麼了小姨?”
女人怔了一下,又抽了抽鼻子,接著伸出小手,把臉上的淚狠狠的抹了幾下,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忽的嘴角一揚,臉頰上顯出一個孤單的小酒窩,朦朧帶雨的眼眸里掠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嗔道:“臭流氓!你今天給我老實交待!”
“…”
仿佛只是一瞬里,這女人變身到了幾年前的少女模樣,變得太快,男人一時有些發呆,說:“交,交待什麼…”
“你老實說,是我漂亮還是你媽漂亮!”女人狠狠的盯著他。
“當然是小月漂亮。”毫無猶豫,一如當年,男人熟車熟路,一如當年的回答說。
“撒謊!”
“騙你(是)小狗!”男人把“是”說得很是模糊――也一如當年。
“你媽要是會打扮了是不是就比我漂亮了?”女人繼續追問。
“…”
應該是操逼的那天夜里,由於錯把女人當成她姐姐,自己說了讓她姐跟她學打扮的事――女人就是這樣,你就是做了一千一萬件對事,她們也會把那當成理所當然,而一旦你說了哪怕一句錯話,她們會記上一輩子-—男人嘆了口,盯著女人的眼,一字一頓的說:“小月,你就是不打扮也漂亮!”
“我是問跟你媽比!”
“…”
男人一陣頭大,輕輕撥著女人的長發,作坦誠狀說:“小月,這‘美’有很多種的,很難比的…”
“那你是喜歡你媽的美多一些,還是我的?”女人一眼不眨的盯著他。
“…”
男人呆了一會兒,輕輕低下頭,貼著女人的耳垂輕輕的說:“小月,不管怎麼樣,你的小逼比小倩的緊多了。”
“…”
男人懷里,女人別過頭不再說話,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大,過了會兒,喃喃的細聲說:“臭流氓…臭流氓…”
看著女人處子般的羞意,男人只覺一陣火從下身騰起,湊上嘴,把女人的耳垂含在嘴里,輕輕的吮吸起來,在女人的輕吟聲里,又去尋女人的嘴唇。
女人扭頭避開,紅著臉喃喃問:“緊的就好麼?”
男人點點頭,又俯下身窮追不舍,終於把女人的唇瓣叼住,費了半天勁終於把小嘴翹開,把小舌啟出,細細的品味起來。
這時候,女人只是笨拙的回應著,一味的受著男人的擺布――女人的吻技差到無可形容。
“怎麼就好了?…”女人終於擺脫男人舌頭的糾纏,大喘著氣,臉紅紅的繼續刨根問底。
“我忘了…”
“…”
男人看著女人疑惑的眼眸,貼在女人大腿內側的右手慢慢的向胯間滑去,又貼到耳邊說:“進去再感覺一下就會記起來了…”
“流氓!…啊…”女人輕輕哼了一聲,顯然下面重鎮已告失守,條件反射的伸出手隔著裙擺搭在男人手背上。
“啊…”女人又重重的呻吟幾聲,接著,從牙縫里細不可聞的擠出幾個字:“流氓…白,白天呢…嗚…”
女人嗚咽著胸部重鎮也告失守,閉上眼掙扎著又說:“流氓!會給人看到的…啊…”
“啊…小飛…我可是你小姨…啊…啊,臭流氓,你輕點!啊…裙子裙子,皺了皺了…啊…”
陽光,醫院,樹林,車。
車里,座椅已給調倒。
座椅上,男上女下。
“嗯…”女人喘息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胯間男人那大物,偷偷的又咽了咽唾沫。
“小月,你在走廊里就濕過了?”男人壞笑著問,手指挑著內褲――上面濕濕的痕跡之下還有一處更大已有些干的一圈。
“給我!”女人咬著牙,伸手冷著臉去搶,卻忽的啊的一聲――下面小豆豆給男人的肉龜狠狠的研了一下。
“小月,今天是不是危險期?我沒帶套子…”男人想起什麼,忽的尷尬的問。
“…”
女人一呆,臉一紅,然後有些落寞的說:“沒事,我不孕的…”
男人不再說話,低頭瞅向下面,又伸手把住肉柱,把肉龜在濕濕嬌嫩的肉縫處,緩慢的上下反復的劃著。
陽光下看得真切,只見那兩片陰肉粉嫩欲滴,競沒一絲黑息,如處子一般,顯然很少使用過。
男人有些驚訝,不由的擡頭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喘息著看著他,不說話。
“你跟姨夫多久作一次小姨?”
“嗯…”女人仍是喘息著,呆呆的看著他,仿佛沒聽到他說什麼,過了良久,小臉脹得通紅,眼睛緊閉,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別,別折磨我了…快,快給我…”
兩片逼肉之間,紫黑色的肉龜順著溪流的來處緩緩的沒了進去,男人進入的格外緩慢,仿佛在細細品味融在女人身體里的每一刻的快感,嘴里“絲絲”有聲。
男人直直盯著身下的女人,見俏紅艷麗的小臉上布滿著歡愉,那一張小口隨著肉柱的不斷深入,正慢慢的越張越大,最後形成一個O形,腦袋用力的向後仰著,一時急、一時緩的大口喘息著,仿佛一條不小心躍上岸邊的小魚。
待肉龜終於探到了穴底,隨著女人的一長聲嘆息,男人只覺在陰道里有著上千張小嘴在同時吸吮著自己的肉柱,不由的重重喘了口粗氣,說:“小月,你的小逼好淫蕩!”
車不停的晃著。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這時,車里滿里淫靡的氣味。
男人不急不緩的抽插著,女人向上應湊的越來越是熟稔,密封的車內,兩人的喘息聲相互交織,汗水大顆顆順著男人的下巴滴向女人白皙的脖頸,喘息聲里,兩人的目光也交織在一起…
凝視之中,女人的眼眶慢慢的濕了起來,兩股淚水輕輕的順著眼角淌去。
男人伸手過去擦拭,這時,女人細細的說:“吻我…”
男人呆了一下,只覺身下緊握他雞巴的那肉穴一時像是要沸騰一般。
“吻我…”女人盯著他,輕輕的重復。
車仍在晃著。
不知又過了多久,這時女人已給換了姿勢,正跪趴在車椅上,連衣裙皺皺濕淋淋的披在身上,卷曲的長發幾乎濕透,隨著男人越來越重的抽插,紛亂的在額前擺晃著。
女人這時只覺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像要燒著了一般,下面肉窒深處那讓人窒息的快感,正越集越濃,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身子脹開…
女人呼吸越來越困難,感覺馬上要喘不上氣了,不由的伸出手去,把後車窗按開,濕淋淋的小腦袋探出車外,不管不顧的大聲呻吟起來,最後,在一陣喃喃的催促聲里,忽的脖子仰起,小嘴一張,一動不動,一時間,像給石化了。
隨著一聲低吼,男人把肉龜狠狠的頂在花心處,在女人石化的瞬間,精液激射而出,射進子宮的最深處。
“小月,我愛死你這小肉逼了!”男人俯在女人的背上,全身是汗的喃喃說。
“…”
女人腦袋垂在車窗外,半晌無語,忽的輕聲說:“姐。”
“什麼姐啊小月?”男人隨口問道。
“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啊…”女人忽的意識到什麼,不由的輕叫一聲。
孫倩站在車外,牙齒緊咬,嘴唇不停的抖著,冷冷的看著妹妹潮紅久久不去的濕濕的臉。
濃烈的陽光打在她雪白纖麗的臉上,恍惚里映出一片刀光劍影。
“小倩!”男人這時也探過頭來。
孫倩把目光移到兒子臉上,凝視片刻,牙一咬,扭身踉蹌向遠處跑去。
“姐,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身後傳來妹妹的聲音。
孫倩快要出樹林的時候,右手猛的給人扯住,接著身子給人轉了過去。
孫倩冷冷盯著眼前的男人。
“小倩,我…我們…”這應該是男人第二次見女人這種表情了,陽光底下,比上一次卻更是冷,一時給她盯得有些發毛,不由的結巴起來。
“那天,嗯,也就是…”男人正張口再解釋,忽見女人揚起手,一個巴掌猛的甩過來。
男人也不閃,跟那次一樣,任由著它狠狠的甩在自己臉上。
女人呆了呆。
轉身向遠處奔去。
周飛有些恍惚的回到小姨那里,小姨正站在車外面,把車窗當鏡子整理著衣裝,見周飛過來,臉一紅,小牙咬著嘴角,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挨耳光了?――活該!哼!看你干得好事!!”
“不能只怪我吧小月?”男人繼續揉著厚皮大臉,有些委屈的說。
“難道你還怪我不成?!”女人拿眼瞪他,頓了頓又說:“疼麼?…過來!我給你揉揉!…也真是的,有這麼個大兒子也不知道心疼,看看,這都給扇熟了…”
“…,怎麼會這樣呢。琳琳、亭亭的事,小倩知道後也沒有多生氣啊…”男人伸著臉讓女人揉著,一邊呆呆想著,不由的喃喃出聲。
“哼!”孫月又冷哼一聲,隨手在那張大臉上拍了一掌:“你不知道麼?!――這姐妹吧,生來就是冤家!”
“嗯?”男人忙把臉縮回來,呆呆看著女人。
“你傻啊你!”女人又一聲嬌叱:“你媽還不是生氣我搶了她男人!!”
“嗯?”男人仍是呆呆看女人,忽的指著女人下面說:“小月,什麼流下來。”
女人低頭看了一眼,“啊!”的一聲,忙展開手里精跡斑斑的內褲,順著小腿向上抹去,邊抹邊擡頭瞪男人:“傻站著干什麼!快幫我提著裙子!…”
“嗯?”男人一邊提著裙擺,一邊愣愣的看著女人。
“…”
女人俏臉又紅,接著又吼:“還不是你干的好事!!你是驢還是騾子啊,怎麼射這麼多!…這都抹了兩遍了…”
“…”
男人靜靜看著女人在陽光下忙亂著,心緒里一片愉悅,身體里卻是一陣燥熱,忽的按住女人忙碌的小手。
“嗯?”女人愣在那里,擡頭看男人,兩只小腿又向內一夾,急急的說:“小飛!你干什麼…快,快,又出來了…”
“小月,”男人仍是靜靜看著女人:“別擦了,我還要再射進去些,呆會兒一起再擦。”
“嗯?”女人呆呆的看著男人,忽的“啊”的一聲,身子給男人轉趴在車窗上,裙子給掀到腰間。
“你干什麼臭流氓!你不是剛射了麼…對了,你還沒問我同不同意呢…再說怎麼能在車外…有人的…啊!!…”孫月只覺下面一緊,又一熱,不由輕輕的呻吟一聲…
女人隨著感覺挺動著兩片圓潤的屁股,再也不見責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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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建築集團,老總辦公室,前廳,吳天吳副總給接待秘書攔下,說王總里面有客。
坐在沙發上等了十幾分鍾,那邊的門終於打開,出來一個女孩,看到他,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女孩緩緩走到他面前,低著頭輕輕的說:“爸…”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單位里叫‘吳經理’…”看著女孩的樣子,心髒像給人揪了一下子,吳天輕輕把女兒散亂的頭發理了理,頓了一下,又悄悄把她衣領上的一灘粘粘的東西抹掉,壓低聲音說:“去衛生間好好整理一下子,這好歹是個人事部的副經理,讓手下人看到像什麼…”
老總辦公室。
“事辦的怎麼樣了老吳?”王剛大咧咧的坐在老板椅上,端著茶。
“跟老鄭談了談,嗯,孫書記的意思是,這次的事請王總放心,消防那邊已經定作事故,不過…”
“嗯?不過什麼?”王剛眼睛一眯。
“不過,讓咱們這邊以後別搞得那麼大,說是傳出去影響不好,怎麼著也是幾條人命…”
“我操他媽‘幾條人命’!貪得無厭的一群東西!我他媽要不搞建設搞拆遷,那群雞巴得一輩子住那狗窩里,不知感恩就罷了,還這個不願意那個不滿意的,礙我的事,賴著不走,操!下次我燒他們祖墳!!”
“對了王總,孫書記讓我捎個話,說小軍的事他知道了,他也很難過,說都是孩子們之間的事,這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別傷了大人的和氣…”
“我操他媽!!”王剛把手里的茶杯甩到牆上:“斷腿的是――我――兒子!老吳,你是知道,小軍這孩子,打小我可是連根指頭都不舍得碰他,瞧瞧他那個什麼雞巴外甥,把我家小軍都搞成什麼樣子了!!”
“王總,你冷靜一下…”
“操!!我能冷靜麼老吳!!小軍要是落下什麼殘疾,我跟那個性周的小子沒完!!…”
王剛罵過一通,終於沉默下來,緩了緩口氣輕輕的問:“老吳,小軍現在情緒怎麼樣?還是不吃飯?”
“…”
吳天輕輕點了點頭:“別擔心王總,嫂子那邊安慰著,應該沒事。”
“那個周…”
“是周飛。”
“那個周飛怎麼回事,他的底你查過了麼老吳?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十幾好人帶刀的帶刀帶槍的帶槍,就讓那麼一個雞巴毛還沒長全的小雜種給干趴下了?哦,對了,那槍是哪來的,查清楚了麼老吳?”
“槍的事王總放心,警局那邊我問過了,老趙說賴不到咱們頭上。…嗯,那個周飛,我查過了,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對了,初中那會兒,好像差點淹死過,在醫院里呆了…”
“怎麼不淹死這狗娘養的!”
“…”
吳天咳嗽一聲,接著說:“他跟他叔叔學過自由搏擊…”
“嗯?自由搏擊?我她媽還會自由操呢!學過幾天三角貓功夫就天下無敵了?還快得跟鬼一樣?”
“那天晚上的事,那些人我挨個都問過了。他們是給那個周飛引到那個地方的,所以,…”吳天頓了頓。
“嗯?所以什麼老吳?”
“我分析那地方應該有什麼機關,有迷煙什麼的,讓咱們的人感覺遲緩,老陳也說了,當時他聞到一種味道,怪怪的,他也說不清是什麼。”
“嗯…”王剛細細想著,靜靜半晌後,說:“應該就是這樣了,操!這世道哪會有鬼,只有鬼雞巴!…唉,我這兒子,就這地方不好,跟個雞巴女人談什麼感情,為了個小臊逼,搞成這樣…你說說老吳,哪個女人不賤?不騷?喜歡的話就搞昏了,一雞巴上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麼,你說是不是老吳…”
“嗯…”吳天再咳嗽一聲,頓了頓說:“對了王總,九城集團的事…那個朱子航還沒找到…”
“操!!一群廢物!一個大活人,悄沒聲的忽的就出院了,不見了?!你不說了會搞得天不知地不覺的,會搞得跟醫療事故一樣麼?…怎麼會這樣?好好查查老吳,是不是有人吃里扒外的了?”
“王醫生做的很隱蔽,咱們的人除了我也沒人知道…朱子航的女兒是醫校畢業的,據王醫生說的,應該是她看出來了那點滴不對…”
“他女兒?嗯,聽說是個美人胎子呀,嘿…很久沒搞小護士小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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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區,一處老樓。
九城集團的總經理,朱子航斜倚在床上,手上還打著點滴。
周飛坐在一張木椅上,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應該是還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卻已是一臉的滄桑…眉毛濃密挺直,一看便知是個倔強的性子。
“就我們兩個了,好了,現在可以說你要跟我做什麼交易了吧?”盯著周飛,朱子航淡淡的問。
“能找到這里,可真是不容易啊朱總…當然是要跟你做大交易了…”
“…”
“我要你公司的所有股份…”男人頓了頓,看對方臉上沒任何反應,接著說:“你還做你的總經理,我給你發工資,發分紅。”
“…”
朱子航仔細看著這個半大小子,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輕輕笑了兩聲:“還有呢?”
“…外人不清楚,可朱總你應該是清清楚楚的吧?…九城集團現在是什麼狀況,朱總應該是最清楚的吧…你寧死也不肯跟朝陽的王剛妥協,還不是為了要保住‘九城’這個招牌?”
“…”
“我現在可以向你保證,公司名我不會動一個字,另外,我還可以讓出百分之十的股份…”
“嘿!”朱子航又笑,頓了頓說:“好,就算是像你說的,現在九城要倒,可你要一個要倒的公司干什麼?公司交給你就倒不了?”
“問得好!”周飛笑笑說:“首先,我急需一個現成的公司,現成的殼,另外,我需要你這個人――朱總,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吧,這公司經營不善,應該有很多原因的吧,那些銀行向你催帳,市里制造不利於九城的言論…嗯,對了,前幾個月你們跟香港一家公司的合作是怎麼黃的,你應該是知道這都是誰搞的吧?”
“…”
朱子航臉冷下來。
“我是孫立孫書記的外甥。”
“…”
朱子航呆呆的看著他,臉一鐵,冷冷的說:“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請慢走,不送!”
周飛坐著不動,隔了會說:“我確實是孫書記的外甥,可,我是代表劉銳劉市長過來的。”
“哦…”朱子航微微張著嘴。
“當然,劉市長不會因為你得罪我舅舅,可為了我就會,因為--”男人接著厚著臉解釋說:“他是我丈人。”
“…”
“再說了,你公司交給我了,劉市長幫我,也談不上得罪我舅舅,我舅也總不會難為他外甥吧,你說呢朱總?”
“…”
“你認真想想朱總,現在公司的情況,這樣下去,還能維持幾天?幾個月?…你手里的那幾個工程都停快半年了吧?公司好幾個月沒發下去工資了吧…好,就算都是好員工,知道朱總不容易,可以一時緩一緩,可他們都有家有口的朱總,他們能忍多久呢…”
“…”
“再說了,你朱總真的想讓那幫兄弟陪著公司、陪著你一起死麼?”
“…”
朱子航直直盯著男人,不說話。
“朱總,”見對面的人有了猶豫,周飛趕緊趁熱打鐵:“要不,咱們再談一下細節,當然,有什麼要求您也可以提麼…”
“嘣!”
這時里屋一門給猛的踹開,衝出來一個怒氣衝衝的少女,幾步上前,指著周飛的臉破口大罵:“你給我們滾!!”
“…”
男人愣在那里,不由的扭頭看向朱子航,耳聽少女的怒罵聲仍是不停:
“爸,別聽這個人渣的,他跟那個姓王的一個貨色!”
少女衝著男人的鼻子接著罵:“看你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想不勞而獲,搶我爸、我大伯辛辛苦苦創下來的產業,你趁早死了這份心!”
這少女雖是一臉的怒容,卻仍是掩不去那傾城之顏,男人一時看得有些呆,心想著這樣的女人,要是能壓在身下操上一操,應該會很爽,想著想著,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
“…”
少女忽的停了叫罵,顯然是注意到男人的神情,她長到這麼大,比這更淫邪的眼神也見過不少,當然明白這男人心里想的什麼,只覺眼前這男人,越看越討厭,越瞅越生氣,怒氣之下翹著腳,擡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就扇過去!
又不是自己的媽,男人哪會讓她扇上,只聽“啊”的一聲,少女雪嫩的小手已給男人攥住。
少女扭著身子拼命掙扎起來,幾番無果後,另一手也扇過來,同樣給男人攥住。
看著少女奮力掙扎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的狠狠的樣子,男人聯想到給主人牽在手里衝著路人怒吠的小寵物狗,臉上的笑意更濃,貼著她耳朵悄悄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爸!!”少女更是怒不可遏,憋紅著臉,扭頭看向床上男人。
“都給我住手!!”朱子航大吼一聲:“像什麼樣子這!!”
周飛松開手,正了正臉,剛要說什麼,給對方一個手勢止住,聽他冷冷的說:
“你走吧!代我問你舅舅好!我想我們沒什麼可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