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市第一醫院,半夜,重病監護室,一個孩子躺在床上。
床邊一男一女。
隔著玻璃窗的另一間小屋,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正拿著個本子寫寫畫畫的,隔一會擡頭瞅瞅面前的儀器,再隔一會兒又會偷偷瞅瞅窗另一邊的一男一女,揣摩著兩人的關系。
“小雪,”男人撫著女人的長發柔聲說:“去睡會兒吧,這里不是有護士麼?還有我呢。”
“我要看著小宇醒來。”女人輕輕卻很堅決的說。
“方醫生說正常的話,手術後三天內能醒過來,可不一定是今晚啊,你哪能三天不睡覺?”
“不,小宇醒來後看不到我,會害怕的。”
男人不再勸,只是繼續撫著女人的長發,女人的肩。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仍是盯著床上的小孩,過了會,女人忽的輕輕的說。
“嗯?”撫著長發的手停了下來。
“我應該勸你去休息的,說‘你不必陪我,我自己能行’一類的話的。”
“嗯?”
“我說不出口…我一個人好怕小飛,我怕一個人在這里,我怕小宇一直醒不來…”
“…”
凌晨五點,病床前,女人俯在男人懷里,睡著了。
男人盯著眼前的空氣,想著心事,值班的護士坐在那里,頭時不時的猛的下落,顯然是在苦苦支撐。
這時,床上的小孩忽的動了一下,男人看著那孩子慢慢睜開了眼,張開嘴,蠕動了半晌,男人模糊聽到一個聲音:“媽媽…”
“媽媽…媽媽…”小男孩衝床邊的女人喃喃喊著。
“…”
蘇雪直直盯著床上的孩子,整張臉已給淚水打透,雙手顫抖著緊捂著嘴,怕自己哭出聲來會驚著孩子。
護士這時已跑出去叫值班醫生了,男人在女人身後,不斷輕撫著她的肩,慢慢自己也濕了眼,扭頭看窗外的天。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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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第一醫院,已是下午時分,重病監護室隔壁一間屋。
雨雨和葉葉躺在屋里另一張床上,小嘴嘟嘟的,上午跟她們亭亭姐玩得太歡,這時正睡得正香。
女人合衣躺在男人懷里,烏發披散開,遮住了一半的臉龐。
男人端詳著女人的臉,他已經醒來老半天了。
男人把女人臉上的幾縷發絲輕輕撥開,見嘴角處隱隱掛著笑意,那笑意越來越見明顯,從見到女人的第一面起,男人從來沒見女人笑過,沒想到笑起來竟會有這麼大的魔力,哪怕還是在夢里。
男人低頭湊近去看,這時,女人卻眼一睜,醒了。
男人尷尬的縮回臉,沒話找話的問:“作夢了剛才?”
女人看著他,愣愣的,仿佛在尋思著夢里的事,臉一紅,輕輕的點點頭。
又張開手臂,緊緊攬著男人的腰,把頭深深埋進男人的懷里,小貓似的在里面拱了又拱。
接著,下半身又反復的蠕動了一番,可能是下面男人的“晨勃”弄的她不舒服。
“好多年沒作過美夢了…”男人懷里,女人終於不再動彈,細若無語的輕聲說。
“什麼夢?”男人問。
“…”
女人不說話,隔了會兒,又有些低落的說:“可夢終歸是夢…”
“…”
感受著女人的傷感,男人一時不知怎麼安慰她。
“可如果是美夢,哪怕是一會兒,也是好的…不是麼…”女人淡淡的又說。
“你說什麼呀小雪?”男人給她轉的一陣頭暈。
“…”
女人抱著男人,半晌無語,忽的輕輕說:“小飛,我怕。”
“嗯?怕什麼?”
“明天就不能這麼抱著你了。”
“嗯?”
“你爸爸要是醒了…”
“他醒了,你也是我的!”
女人從男人懷里擡起頭,凝視著男人的眼,聽他接著狠狠說:“小雪,我說過,以後沒人敢再欺負你,包括我那個爸爸!他要再敢動你們一根手指頭,我就砍了他整條胳膊!”
“…”
女人看著男人不說話,臉上慢慢浮上些許笑意。
“…”
看著女人的笑臉,像花一般盛開著,男人愣在那里,說:“小雪,你知道麼,你笑起來可真要迷死我們男人了…”
又覺不對,臉一正,又說:“小雪,我那麼說,你聽了不是應該感動的流淚才對麼?再說,你那是什麼笑?你什麼意思?你不信我麼?”
“小弟弟,”蘇雪輕輕摸著男人的臉:“你吹起牛皮來好認真喲!”
“什麼,我吹牛?…嗯?你笑話我?…什麼,小弟弟?”男人咬著牙,把女人猛的一掀,給壓在身下,狠狠說:“那我就用小弟弟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小妹妹!”
“小飛!”蘇雪看另一張床的兩個女兒,漲紅著臉,壓著聲音喊:“雨雨、葉葉還在呢!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啊,聽話!”
女人這副欲望滿盈的神色,男人難能忍得了,下面的肉柱不由的又硬了三分,狠狠的抵著女人的胯間,一臉可憐相的說:“蘇姐姐,求求你了…”
女人感受著男人的堅硬,心一熱,又一軟,想要答應,看看雨雨她們,仍是說:“不行!我會叫的,會讓雨雨她們聽到的!”
“你不叫不就行了麼?”男人急急的說。
“…”
女人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還是不行小飛,我肯定會叫的…”
“可,可我真的脹得難受啊蘇姐姐,你幫幫我…”男人一臉傷心狀的看著女人,眼睛忽的一亮,說:“小雪,只是用嘴含一含!這樣你就不會叫了!”
“…”
女人半晌不語,臉越來越紅,最後,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
男人半躺著倚在牆上,女人趴在他大腿上,正慢慢扒著他的內褲,還沒等內褲全扒下,那一條鐵矛般的東西已猛虎般的躍了出來。
第一次在大白天與這大物面面相對,蘇雪不由的輕吸了一口氣,又擡頭看了男人一眼。
“乖,小雪,快含上!”男人催促說。
女人回頭又看了眼雨雨她們,回頭猶豫著看男人。
“我幫你看著,葉葉她們醒了的話,我會提醒你的。”男人又催促。
這時,從窗簾縫隙透過一道陽光,正打在女人潤美亮澤的臉頰之上,只見女人小嘴輕啟,一邊看著男人一邊伸出小舌在肉龜頂尖的馬眼處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舔,“絲”男人皺著眉頭,重重的喘息一聲。
體會著自己給男人的快感,女人把小舌緩緩下移,用舌尖在龜尖底下那道肉筋處又連連挑動幾番,惹得那肉莖又向里彎了又彎。
女人再把小口完全張開,一邊看著男人,一邊慢慢把整個肉龜含進嘴里,小口里,舌頭仍在龜頭下端舔動不止。
“啊…舒服…小雪,真想死在你嘴里…”感受著女人小口的溫熱,盯著女人的眼男人喘息著說。
女人的頭埋在男人的胯間,小嘴正細細含舔著男人肉莖根部的兩個龜蛋,這時陽光打直直聳立的肉柱之上,泛出道道鱗光。
喘息間,男人忽的聽到一絲壓抑的喘息聲,分明是從對面床上傳過來的,仔細看過去,見不知什麼時候,睡在外側原本面向里睡的雨雨這時臉正衝著外面側睡著,小臉正一片潮紅,眼睛眯出一條縫,睫毛正不停的抖動著,而下身兩條大腿正緊緊的並在一起,在幾乎肉眼不可辨的飛速的研磨著。
“這麼小的女孩便有性快感了?”男人心里疑惑著,胯下的雞巴卻不由的更硬了幾分,嘴里催促說:“小雪,快含含龜頭!”
趴在男人胯間,女人盡力張大的嘴,忍著惡心,感覺著那粗壯的雞巴慢慢向喉嚨深處探去,仿佛下一刻就要捅到胃里去。
耳里聽著男人舒服到極致的喘息聲,喉嚨極度的不適里,心里卻涌上一陣陣愉悅。
一會兒盯著胯間的女人,一會兒又看著一旁偷窺的小女孩,男人慢慢陰了臉,伸手緊緊按著女人的頭,慢慢控制著下面雞巴的進出,時而讓整根雞巴挺在外頭,似乎在向另一張床上的小女孩展示著它的雄壯,時而幾乎把整根雞巴全插進女人的嘴里,象在向那小女孩展示著它對她母親的征服,完全不顧女人的干嘔聲。
一陣急速的抽送之後,男人低沉著嗓子,猛的吼了一聲,下面的雞巴在女人的小嘴里接連抖了幾抖。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緩緩的擡起頭,看著男人,又把小嘴緩緩張開,里面白白的一片。
“吞下去!”男人冷冷的命令道。
女人聽著男人的指令,擺出一副為難狀,卻是聽話的把嘴里的精液慢慢咽了下去,吞完之後,在男人贊許的目光之下,又伸出小舌,輕輕的在上下嘴唇舔舐了一圈。
“…”
看著女人又似少女垂淚又似蕩婦挑眉的表情,男人不由的咽了口口水,冷著臉指著下胯又說:“把它舔干淨!”
女人順從的俯下去,仔細的舔舐起來,直到看到那根肉柱終於徹底軟下去,女人爬起身,湊到男人耳邊輕輕的問:“喜歡麼?”
“…”
男人輕輕的點點頭。
女人衝著男人耳孔輕吹了一口氣,膩聲的說:“小弟弟,如果你兩分鍾內能讓你的小弟弟再硬起來的話…”
“嗯?”
“它如果能硬起來的話,”女人細細的重復道,靡靡的聲調像是塗著淫液:“姐姐現在就讓你操!”
“…”
順著女人戲弄的眼神看向自己下面面團一般的小弟弟,男人不由的一臉的苦笑――幾天前這女人還是一副逆來順受的苦悲悲的一副樣子,現在競學會耍弄男人了――都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復雜的動物,男人現在終於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看著男人無奈的表情,女人輕輕一笑,進一步挑逗折磨著男人說:“讓你當著雨雨、葉葉她們的面操她們媽媽…有本事你操她們也行喲…”
卻沒注意到男人的雞巴在聽到這句話後,正以每小時二百碼的速度勃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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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力知在手術一周後,仍沒醒來,一方面也知道暫時沒有太大復蘇希望,一方面也考慮到這麼個活死人長期占著個別墅影響不好。
在家屬的要求下,周力知給轉到一個普通的護理病房里,孫倩也不再天天陪在那里,只是隔幾天才過去一趟。
周飛在這個暑假仿佛是得了霉運:
孫倩從那天之後,不許男人碰她一下,還把琳琳、亭亭看得死死的,堅決不讓男人再碰,讓琳琳轉告說,他要是再碰的話他媽媽會死在他面前。
孫倩也再沒跟她那個流氓兒子說一句話,哪怕有再要緊的事問,也要通過亭亭或是琳琳傳達著問,於是,這陣子,亭亭、琳琳她們的口頭禪便是“哥,媽媽讓我問你…”,開始的時候,流氓兒子堅持不懈的哄過這位仿佛有了更年期症狀的好媽媽,可以前一半句軟話也受不住的好媽媽這時卻是無論如何也無動於衷,慢慢的,流氓兒子也來了火氣,於是,過了一陣子,亭亭、琳琳她們便增了一句口頭禪:“媽,哥哥讓我問你…”
九城集團的朱總那邊周飛不死心的又去了兩次,大出血般的又加了許多好處給他們,可都被他那個寶貝女兒又是奚落又是臭罵,最後灰頭土臉的夾著尾巴逃之夭夭。
周飛不明白她怎麼會對他厭惡到那種程度,他自感在他們面前已經裝的夠著像一個好人了――也許這種厭恨是天生的吧,就像小悅,對他的愛也是莫名其妙。
小悅去了美國之後,只在手術前和手術後打過兩次電話,也只是短短的聊了幾句,或者,准確講,也只是電話那邊說了幾句。
第一次電話是要進手術室的時候,深更半夜把周飛吵醒,然後在電話那邊靜靜的說:“徐凡,我要動手術了…我愛你。”
周飛正猶豫著是不是應該禮節性的說句“我也愛你”,那邊就已經掛了。
第二次更是簡短,周飛只聽了一句“徐凡,我沒死”,那邊便又掛了。
周飛還是從劉雨蟬那里知道,小悅的手術做得很成功。
可她為什麼忽的對自己那麼冷淡呢,“可能是那邊遇見帥哥了吧”――周飛苦澀的想著。
妹妹徐妤自那天眼瞅著他跟琳琳一陣嘿咻之後,便搬回了家里去住,仿佛也要與他這個親哥哥恩斷義絕。
本指望在哪個溫柔窩里找到些安慰,可幾乎每個女人都在最合適的時候來了月經。
剛放暑假的時候,周飛大道理小道理說盡,讓劉靜、劉怡姐妹體諒父母的不易,勸她們多回家看看父母。
沒想到,二回三回,最後姐妹倆竟決定搬回去重新與父母同住。
周飛本打算把九城集團空手套白狼套過來,讓最懂事最聽話的大寶寶趙小雅幫著打理――至少讓她先有個地方學習著,有點營生可干,別老是閒呆在家里。
可人算不如天算…
幾次挫折之後,周飛最終斷了九城集團那邊的妄想,向澳門的五哥求救,讓他幫著在哪里買斷或是注冊一家――他這邊計劃買地的事不能再拖了。
李秀秀把她全有的家底全押上,注冊了一家廣告公司,又在周飛干就要干大,干大啟動資金就不能寒酸的建議下,由他搭橋,跟小悅的大姐夫吳旭吳總借了幾百萬。
跟小悅大姐夫交涉期間,沒料到接觸不過兩三次,李秀秀便與小悅的大姐劉雨荷成了形影不離的閨蜜,看著他們“甜甜”“相公”一類肉肉的稱呼,不止小悅的大姐夫,周飛也不由的吃起干醋來。
這期間,爸爸徐濤那邊,周飛過去一次,發覺他明顯比上次見蒼老了許多。
內心深處,周飛有些恐懼回到那個家。
說不清為什麼,也許,他只是恐懼去面對真正的自己,恐懼去誠實面對這個真實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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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餐桌。
孫倩,亭亭,琳琳,周飛。
亭亭手里拿著匙子,在面前粥碗里搖來擺去,像是在淘著金子。
“怎麼不吃啊亭亭?”孫倩問。
“媽,”亭亭小嘴撅上了天:“最近怎麼老吃小米粥、饅頭啊…”
“…”
周飛、琳琳也看著女人,應該也是早想問了。
“…”
女人怔怔的不說話。
“媽,你要是懶得下去買油條,我可以下…嗯…你可以讓二姐下去買麼。”亭亭接著說。
“最近沒看電視麼,外面那些油條什麼的,不衛生的亭亭。”女人耐心的解釋說。
“中午飯,晚飯,現在也做得沒滋沒味的媽媽…”亭亭還是撅著小嘴:“不信你問二姐,哥哥。”
“你們還是孩子,不懂,”女人解釋說:“這是養生,書上都說了,油、鹽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可這飯讓我們怎麼吃嘛媽媽!”亭亭再一嘟嘴,把手里匙子一扔,跑向自己房間。
周飛也跟著她進了房間,過了一會兒,亭亭給哥哥揪著耳朵重新拖到餐桌前。
“你們都欺負我,欺負我老實!”亭亭一邊揪著饅頭往嘴里塞,一邊瞪著哥哥惡狠狠的說。
“亭亭、琳琳,你們今天在家里好好的溫習一下功課,媽媽出去買點東西。”
“買什麼啊媽媽。我也要去。”亭亭眼睛大亮。
“琳琳,你幫我告訴你哥哥,跟他說,他最近的表現還算可以,讓他繼續保持,在家里老老實實的,知道要臉,知道他是你們的親哥哥!”女人不理亭亭。
“嗯,好,”琳琳宛然一笑,扭頭衝著周飛:“哥,媽媽讓我…”
“二姐!你煩不煩啊!!”亭亭小嘴又撅了起來,又衝著孫倩問:“媽媽,你到底是去買什麼啊,是不是要給哥哥買生日禮物啊?哥哥是不是過了明天就是成年人了啊媽媽,他們說成了成年人就可以不用父母管了耶,就可以愛干什麼就干什麼了耶,是麼媽媽?”
“誰跟你瞎說的?!是不是你哥哥?!”女人瞪著男人。
“我們同學都這麼說嘛,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媽媽,你是不是去給哥哥買禮物嘛!”
“我給狗買也不會給他買,亭亭,幫我跟你哥說,讓他死了這份心!”
“亭亭,幫我跟你媽說,明天的生日宴我不去了!”男人也來了氣。
“亭亭,幫媽媽跟你哥說,他要是不去的話,我就死給他看!”女人也脹紅了臉。
“媽媽!哥!你們有完沒完了!”亭亭也來了氣:“還成年人呢你們!真無聊!!”
大家靜靜的都不再說話。
“媽媽,你到底帶不帶我一起去嘛!!”亭亭忽的又高叫起來。
近中午,琳琳房間。
琳琳坐在課桌前看著課本。
聽房門給輕輕推開,心跳不由的急促起來,再聽著身後輕輕的閂門聲,小臉更是紅,感受著哥哥做賊心虛的腳步,琳琳嘴角不由的展出一絲笑意――哥哥有時表現的跟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有時又像是個十歲的小孩子。
“復習功課啊琳琳。”男人沒話找話。
“…”
琳琳點點頭。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男人又說。
“…”
“媽媽與亭亭都不在家啊。”
“…”
“來,別累著了,休息一會兒。…哈,勞逸結合麼。”
“…”
琳琳坐著不動,任由著哥哥把她的眼鏡摘下放到桌子上,又把她的課本合上。
“琳琳,想不想哥哥啊?”男人在身後輕輕揉著女孩的小胸。
“…”
琳琳呆了一會兒,終於輕輕的點點頭。
“小逼這麼多天沒挨操,它想不想哥哥的大雞巴啊琳琳?”聽到“挨操”兩字女孩心髒猛的抖了一下,又聽到“雞巴”兩個字,女孩的臉更是紅,自己的手也給哥哥拿到他胯間,隔著短褲放到他的“雞巴”上,不用男人吩咐,自覺的擼動起來。
“媽媽說我們要是再做壞事的話…會自殺的…”一邊緩緩擼著琳琳閉著眼喃喃說。
“你信麼?”哥哥輕輕的問。
“…”
女孩不再說話,只是輕輕的喘息。
男人的手慢慢的下移,在琳琳細細的喘息聲里慢慢的接近目的地…
那只大手霍的停下――它觸到了一層棉狀物。
“琳琳,姨媽來了?”男人像是要哭出來。
“…”
琳琳緩緩的點點頭。
“…”
男人半天不語。
“…”
女孩回頭看男人,看著他失落的表情,感覺著手里的剛硬,有些不忍,輕輕的說:“哥,如果你真想的話,也,也可以…插…的…”
女孩臉紅得跟燒著一般,“插”字說的幾不可聞。
女孩手里的“雞巴”明顯的跳了幾跳,卻聽男人說:“不行琳琳,會傷身的,要是落下了病就不好了。”
“哥…要不,要不我幫你…含…出來吧。”女孩頭低得更深。
“…”
男人半晌不語,忽的說:“琳琳,哥哥今天給你後面的洞洞開苞吧。”
“…”
女孩回頭疑惑的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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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的X市,某一條街,一輛行駛的出租車上,有一個少女。
看那相貌,會讓每一個帶把的男人產生非份之想,可仔細再瞅那神情,又會讓每一個勃起的“把”在下一個瞬間軟成漿糊。
――那臉蛋像剛從冰櫃里拿出來的,讓人在三伏天里看了都要不由的打個哆嗦。
出租車司機是個傍大伙子,毫無自覺的搭著訕,少女小嘴緊閉,連個客套的“嗯”都不肯喘一聲…
拖著行李箱,少女走在小區里,感受著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陽光下,臉上一絲表情也無…
樓道里,家門前,少女從行李箱里翻出鑰匙,把門輕輕的打開,站在門口許久,感受著這熟悉又陌生的房子,臉上仍是一絲表情也無。
“疼!…疼的哥!要裂了!…”這時某個房間忽的傳來隱隱約約小女孩的尖叫聲。
少女呆了一下,臉色大變,熟練的從挎包里掏出一把折刀。
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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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
“再忍忍琳琳,讓哥哥再進進…”男人滿臉是汗的說。
“疼的哥…”女孩忽的住了聲,又說:“哥,我好象聽到外面門響了,是不是媽媽回來了?”
“…”
下面雞巴連著妹妹的屁眼,龜頭已不見,男人靜靜的停在那里,豎著耳朵。
半晌後,男人舒了口氣,說:“你聽錯了琳琳,來,再忍忍,頭進去了,下面的就容易了琳琳…”
邊說著,邊向前猛的一挺!
“疼!…疼的哥!要裂了!…”琳琳又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