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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家里。
陽光里,周飛裸身躺在床上。
兩個女人半裸著趴在兩側,兩個清秀的小腦袋抵著男人胯部,兩根小舌在高高聳起的雞巴之上緩緩舔撥。
男人喘息著,端詳著這一對姐妹:
陽光下,姐姐孫倩秀美臉龐上,泛出靦腆、典雅的光澤,讓人安詳,融入到她的世界,只覺人生本就該如此簡單。
而妹妹孫月,一如姐姐動人的臉龐之上,卻多了太多調皮、不羈,她可以把生命交給你,卻又不想讓你完全把控…
孫倩肚子已經很顯了,前些日子托關系去作了透視,竟也是雙胞胎,龍鳳胎,目前孩子健康狀況良好。
此時,女人一邊小心護著肚子,一邊埋頭專心的含舔著男人的龜蛋,從那陰莖的反應調節著力道。
孫月對懷孕在姐姐之後,經常會有牢騷,說為什麼下生她在後,而生孩子這事兒,姐姐這都第四胎了,還不肯讓她先。
這時,她正含著男人的龜頭,舌頭撥動里,擡頭看著男人的眼。
男人享受著兩姐妹的侍奉,心下一片感慨,才幾個月前,讓她們一起在玩這3P,總要磨一磨嘴皮,而兩姐妹的口舌當時也是笨拙的可以,而到現在,卻早已習慣了兩人一起侍奉男人,交錯相間,游走在早給唾沫打濕的瓦亮的雞巴,像在品嘗著什麼美味。
“好了小倩小月,趴下去!”男人說。
“小飛,我不行了…孩子…”孫倩說。
“趴下去小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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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妹床邊站著,手趴在床上,男人在她們身後,小心緩緩的輪流抽插著兩個人的陰道、肛門,房間里的喘息聲,呻吟聲漸起…
門鈴卻在最要緊的時候響了,男人本待不理,門鈴卻是響個不停,一會兒後,孫月的手機也響了,隔了一會兒,又是孫倩的手機。
孫倩手里拿著手機,看著它響個不停,聲音顫抖著說:“小飛…,應該是你舅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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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打開門作勢向外走。
“啊!小飛,你怎麼在家?沒上學了?”
“啊,舅媽啊,我作業忘家里忘拿了,剛回來拿…好了,我得趕快回去了…”
“啊,小飛,你怎麼滿頭大汗啊?”
“…,這不是一路跑回來的麼舅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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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許秋看著客廳沙發上端莊坐著的一對姐妹。
“小秋過來了啊,站著干嘛,過來坐啊!”孫月說。
許秋仍是不動,繼續端詳著這對姐妹。
“你們也是剛從學校跑過來的麼小倩?”許秋盯著女人。
“…”
女人手里的茶杯晃了晃,灑出幾滴茶水,紅著臉低下頭。
“剛跟我姐在家里耍鬧了一會兒,今天天有點熱,反常啊小秋…”孫月一臉的坦然。
“嗯,是很反常。”許秋四下掃視著。
“怎麼也不打招呼就過了小秋?”孫月問。
“打招呼了不是就見不到小飛回來拿作業了麼?”許秋笑。
“…”
孫倩頭低得更深,仿佛是要去親茶幾。
“哈,小秋,你說話真有趣!”孫月說,又急急的問:“小秋,你干什麼?!你去我姐屋干什麼?!”
這時許秋已經走到孫倩臥室門前,把門推開,也不回答,徑直走了進去。
“小倩屋里的味道好怪的呀!”許秋在屋里喊。
姐妹倆匆忙起身跟了過去,在門口處,都呆住了,順著女人的眼在室里掃著。
只見床下地板濕濕的兩灘什麼液體,凌亂的床單也這一片那一片透著大小不一的濕漬,床邊垃圾筐里堆滿了握成團的衛生紙,還有兩條濕達達的白內褲…――剛才怕時間久了不開門,周飛舅媽會懷疑,屋里只大體的收拾了一下。
“小秋,你干什麼!再不出去我就要生氣的呀!”孫月過去拉女人,卻輕啊了一聲――裙子給女人提了起來。
“小月,你們在家里耍什麼啊,怎麼連內褲也不穿?”許秋嘲弄的看著她。
“…”
“小倩,有兒子真好啊…”
“…”
孫倩不說話。
“你什麼意思小秋。”孫月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小月,有個外甥也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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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沙發。
孫倩姐妹坐一邊,許秋會另一邊。
“怎麼事先也不打個招呼小秋?”孫倩問。
“剛去給你哥哥跑了個腿,經過這兒,就一便過來了。”許秋手里舉著茶杯,淡淡的說。
“我哥最近怎麼回事兒小秋?脾氣那麼大――上次電話,我也就是開了個玩笑,竟跟我急了。”孫月說。
“…”
女人呆了一會兒說:“他什麼事也不跟我說,我還是聽我家里人說的,小倩,你沒聽到風聲麼――據說咱們市的市委書記要早退,要從上面新調人下來…”
“怎麼,跟我哥有關系麼?”
“跟你倒有關小月。”
“嗯?”
“據說是你家里那位的伯伯,中央計委下來的…”
“那我哥應該高興才是呀,這都是一家人。”孫倩說。
“快不是了吧小月,”許秋看著孫月詭異的笑,正了正臉又說:“我也不太明白,我弟弟跟我分析說,即使這吳書記不早退,明年初的政府換屆,他也該給換下去了,那時,你們哥至少可以提到市長位置,如果各方面關系搞得好,還有可能坐那吳書記的位子…”
“…”
“現在可好,不挪窩的話,估計只能再等十年了。”
“嗯,怪不得…”
“哎呀,看看你們,你們愁什麼,我這還沒愁呢…”許秋說著,忽的又詭異一笑:“再說,這對你們不也是好事?”
“嗯?”
“裝傻吧小倩…如果不是你哥最近事多,他這個妹妹挺著個大肚子,卻不知孩子爹在哪兒,他會不關心,不往死了追問你?”
“你說什麼小秋?!”小月皺著眉說。
“哎啊啊!”女人慢慢掃視著兩人:“我可真是小看了你們姐妹啊!…嘖!好逍遙啊!真是不走尋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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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舅舅家。
餐桌。母女。
許秋靜靜吃著飯,想著心事。
“媽,你怎麼光是吃米飯呀。”對面的孫馨說。
“嗯?…啊…”許秋去夾菜。
“媽,今天你過去看了麼?”
“嗯?”
“去姑姑那兒啊!媽,你怎麼這樣啊!…”孫馨有些惱:“上午電話里不是都說了麼,你那個外甥最近老是缺課,讓你別提前打電話,直接去姑姑家看看麼?!”
“看,看了小馨…”許秋仍是有些恍惚。
“…”
孫馨靜靜的看著媽媽的神情,小臉慢慢變冷,眼里滲出殺氣:“大姑、小姑她們是不是有事?!”
“有事,是有點…嗯?會有什麼事小馨?”
“到底有沒有事的媽!”孫馨又惱:“你是怎麼了媽,魂讓誰勾走了?!”
女孩的話音剛落,許秋一下子定在那里,嘴唇慢慢抖了起來,手一松,飯碗掉向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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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慌亂的收拾著桌子。
“媽,你實話跟我說,我姑姑她們到底有沒有事兒?”孫馨靜靜又重復一遍。
“…”
許秋手停在那里,半天不語,忽的把手里的碗朝地上一扔,衝著女兒大吼:“小馨!跟你說了一萬遍了!你姑姑她們沒事!她們沒事!!沒事!!!…你什麼時候能關心一下你媽媽!!!”
“…”
孫馨呆呆的看著女人的臉,眼里慢慢泛了淚,委屈的說:“媽,你怎麼啦,你從來不這樣的…我就是問一下姑姑她們,你怎麼這樣啊…”
女孩越說越覺委屈,忽的放聲大哭起來。
“…”
女人不說話。
“媽媽,你最近怎麼啦…”女孩哭著問:“老是一個人發呆…今天又這樣…”
“…”
女人仍是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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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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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放學後,周飛跟同桌胖子他們一邊瞎聊著一邊出校門。
一個女警堵在他們前面。
“女警姐姐,”同桌胖子戰戰兢兢的說:“我們這次沒違反交通吧,這…這才剛出校門呢…”
“閉嘴!”女警輕輕的說,也不看他,對著周飛說:“跟我去趟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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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散打室。
手套著拳套,崔千柔披頭散發的,又倒在了地上。
男人靜靜站著,等著女人起來再打,眼神忽的定在了女人的高翹的屁股上,一時嗓眼發干,輕輕咽了口唾沫,輕輕把拳套脫了。
女人起來再打,男人只展著手掌,扇拍著女人的胸前兩只乳鴿,身後兩片臀瓣…
隨著胯間又挨了重重一巴掌,女人再也堅持不住,軟著腿倒在了地上,剛准備爬起來再戰,忽的屁股一涼,褲子已經給男人脫到了膝蓋處,女人掙扎著向前爬,只爬了兩步遠,忽的兩腿給大大的分開,身子一頓,又覺胯間給什麼抵住,女人又向前爬,卻猛的仰起頭,輕輕的吁著氣,只覺身子從下到上給串在了一根燒紅的鐵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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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打室,靜靜的。
只有男人的喘息,女人壓抑的輕吟,以及身體撞擊的聲音。
一個時刻,撞擊聲忽的連成一片,幾息之後,男人“啊”的低吼一聲,趴在女人身上,再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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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跪在女人頭旁,把濕淋淋的雞巴遞到女人嘴邊,冷冷說:“小崔,含一含,舔舔!”
女人盯著雞巴,不說話,良久,終於慢慢張開小嘴,向肉龜含去…
“嘣嘣”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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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戴著一幅黑眼鏡,站在門外,臉上一絲表情也無,靜靜看著周飛,半晌後,視线轉到崔千柔臉上,說:“收拾收拾東西,跟我走。”
“哥…”女人不動。
“為什麼我的電話你也不回?”
“…”
“爸明天生日你不知道?”
“…”
“你就死活不認那個家了?”
“…”
“你走不走?”
“好!你如果能讓他跟我一起,我就回去。”女人終於開口。
“什麼?”
“他。”女人指指身後的周飛。
“…”
眼鏡男看向周飛,端詳良久,說:“好,你也收拾收拾。”
“我…”周飛說。
“十分鍾。”眼鏡男又說。
“可…”周飛說。
“有什麼話路上再說。”
“不是…”
“我也有些問題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