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葦走到韓蕙身邊坐下,“下一次是下午四點,不知道藏獒到了沒有。”
韓蕙的目光冰冷冷沒有一絲生氣,直直盯著何葦的雙眼。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何葦思索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本來想嚇唬嚇唬你,讓你乖乖聽話。算了,還是告訴你吧。”
“我也是為姚潔好。你也知道,她是個死心眼兒,我不殺她她要殺我。一直捆著影響她的健康,截肢又太殘忍了,你也不高興。我想了幾天,才想到這個法子,既不讓她死,也不讓我死,而且對她的健康也沒有影響。”
何葦從口袋里掏兩節奇怪的白色物體,不規則的曲线構成一個中空的立體。
“我請專家把她的脊椎去掉兩節——就是這個。在里面植入了微型芯片,與脊髓聯結。搖控芯片時,電流就會切斷大腦與脊髓神經的聯系。她聽得到,也看得到,只不過身體不聽使喚就是了——這可花了我很多錢啊。如果不是你的朋友我早就把她凍冰箱里了。”
韓蕙不能置信地看著標本般浸在玻璃缸中的姚潔。
身體仍是那個身體,但此刻已經不屬於她了。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被當成一個獸交工具……
韓蕙嗚咽一聲,舉手朝何葦打去,卻毫無力量。
何葦卻被激怒了,他沒想到韓蕙竟然還敢反抗他。
他暗罵一聲,一把奪過彎彎。
韓蕙喘息著嘶叫道:“你要干什麼!”
彎彎睜著明亮的大眼,驚恐的看著何葦,小小的臉蛋似極了韓蕙的秀美。
何葦獰笑一聲,扯開彎彎的衣服。
韓蕙大叫一聲,想撲過去,但兩腿發軟,歪倒在地。
彎彎粉雕玉琢的嫩體暴露在空氣中,她小聲叫著“媽媽、媽媽……”,眼里充滿淚水,害怕的躲避何葦的大手。
何葦把彎彎放在台上,分開兩條軟若無骨的短腿,一手掏出肉棒,抵在光嫩的細縫上。
韓蕙聲嘶力竭地叫道:“她是你的孩子啊……”
何葦頭也不回的冷冷說:“她不是我的孩子。”
韓蕙拼命搖頭,不斷說:“她是你的孩子,她是你的孩子……”
“我驗過血。”
何葦低頭朝彎彎稚嫩的下體吐了些口水,慢慢說:“那天看到香婊子,我才知道你們躲在這里。我想要一個孩子,但她不是我的孩子……”
“啊呀!”彎彎一聲慘叫,短短的小腿拼命亂踢,豆大的淚珠從臉上淌落,哭叫著:“媽媽、媽媽……”
韓蕙同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眼前短暫的一黑。女兒的叫聲又使她清醒過來。
韓蕙蹣跚著向何葦爬去,抱著他的腿哭著說:“求求你……”
何葦拔出帶血的肉棒,丟開彎彎,托起韓蕙的臉,說:“乖乖聽話,不然我會讓這個雜種活到三十歲……干她二十七年!讓她嘗遍所有的滋味!”
韓蕙胡亂點著頭,喘息著含住何葦的陽具,一點一點舔盡女兒的鮮血。
溫暖的口腔與其他女人並無太多不同,但面前這個是他朝思暮想的韓蕙,何葦頓時興奮起來,他抱起韓蕙放在台上,柔聲說:“給我生個孩子。”
韓蕙心如死灰,終於徹底屈服,她默不作聲脫下衣服。
何葦伏在韓蕙玉體上,肉棒慢慢進入溫暖滑膩的花徑。
看著韓蕙的面容,他顫聲說:“我曾經想過與你白頭到老,中間我們走了許多彎路,幸好結局還是一樣。你是我的,永遠屬於我,而且,我會讓你樂意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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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潔靜靜立在玻璃瓶中,像一只美麗的蝴蝶落入收藏家的手中,凝固了她的美麗。
沐香不知疲倦的擺動雪臀,追求快感,直到天荒地老,永無止歇。
陳妍興高采烈的起落身體,吞吐身下粗大的物體,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彎彎稚幼的下體被鮮血染紅,她此刻哭累了,蜷著小小的身體沉沉入睡,秀美的臉蛋上沾滿淚水,夢中還帶著疼痛的表情。
何葦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忽然挺腰抵住韓蕙下體,不再動作。
韓蕙掛著淚水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妖異的嫵媚笑容。伸手玉臂緊緊摟住何葦的身體,象溺水者摟住唯一的希望。
她笑著,張開雙腿,讓劇烈噴射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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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中,彷佛有白鶴振翅的聲音,從遠處飄來,又漸漸飛遠。
黑暗的大廳里,時間與空間不再有任何意義。
幾道孤獨的光柱如同清清冷冷的月光,照著幾具白花瓣般凋零的美麗女體,彷佛就是永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