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你手給放老實點!!要是再推撥一下老娘,老娘就不走了!”帶路的四姨猛的停了下來,轉回頭,氣鼓鼓的盯著周飛:“你她媽的這急三火四的,人家是操你老婆了,還是你老娘了?!”
“…”
周飛直直盯著四姨,眼里像是要冒出火來,剛要張口大吼,卻給劉小悅狠狠的拽了下衣服。
“哎呀四姨!你就別廢話了,快走吧!!”劉小悅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四姨說。
“…”
四姨與男人互瞪了一會兒,輕輕的嘆了口氣,一手掏著口袋,一手指著身邊的木門說:“到了,就這間…”
話音未落,她身子猛的一哆嗦,只聽“咣!!”的一聲,眼前的木門應聲向里倒去,再看男人已縮回踹出的腳,閃身竄了進去。
四姨手里舉著房卡,嘴唇張合半天,仍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又轉身看向另三個女人,晃著房卡說:“小悅,你說說…這,這雞巴…”
客房里三個男人,一個女孩。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光著下身,一張臉已給抓得跟個星條旗一般,怒氣衝衝的盯著前方,轟然倒下的門板也只是讓他微微怔了一下,對之後前後進來的幾個人也只是瞅了一眼,一手血的指著沙發上的女孩,繼續發了瘋似的狂吼:“你們兩個是吃屎的?!!我她媽又要扒褲子又要上雞巴,搞不定,這情有可原,可…我操,把你們兩個叫過來,又不用你們掏雞巴只是幫把著胳膊腿,可,可…我操你們媽!你們把了些雞巴!!!…再說了,那個小張,你她媽的從哪兒搞的藥,不是說吃了就跟個小綿羊一樣了麼,這,這…我操你老媽!!!――你家小羊就這個雞巴樣麼!…”
忽的輕聲“喲”了一聲,用手又擦了擦下胯,看著滿手的血,咬著牙久久不語,忽的又瞪向女孩,咬牙切齒的吼道:“好!小婊子!好!!敢捅老子!!…操!!操!!我今天非要操死你不可!!!”
女孩蜷縮在沙發上,酒店的工作服給撕得一塊塊的堆在身上,乳罩背帶已給扯斷,斜著掛在胸前,早已掩不住那兩團盈盈肉乳…
女孩也不理裸著的身子,只是雙手緊緊攥著水果刀,咬著嘴唇,雪白的小牙深深陷進下唇之中,眼見已咬出血來,眼神冷冷的像是母狼一般的掃視著眼前的三個男人,對進來的幾個人一眼也不瞅,既不驚懼,也不求救,仿佛他們不存在。
四姨站在最後面,先是疑惑的看了眼最先衝進來的男人,見他正呆呆的看著沙發上的女孩,像是給攝了魂魄。
再看那女孩,見那天生麗質的一幅俏臉已是一片狼藉――平常日子里扎的馬尾辮現在完全披散開,給汗打濕,這一塊那一縷的沾在臉上。
臉頰上滿是紅暈,顯然是給人下過催情的藥,這兩抹紅暈讓女孩更是嬌艷無比,只是左眼圈有些瘀青,右邊臉有些腫起,以及嘴角溢出的血漬,都讓那份艷麗打了折扣,但又添了些讓人憐愛的風情里頭。
四姨再上下打量一番半裸的男人――她當然熟悉――本市第一百貨的老板號稱許善人的許總,只見這個許總這時,下身胯間一片血汙,也不知是哪個地方給捅破了,右腿的腳脖子上還掛著沒完全脫去的褲子,不過,雖然褲子是松軟的癱在地上,胯間的雞巴卻仍是不屈的高挺著,也不知是吃過藥的緣故,還是給氣成那個樣子。
再看那兩個保鏢模樣的精壯小伙子,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一會兒看看女孩,一會兒看看自己老板,一會兒又看看進來的這幾個人。
“這兩個人的身手我見過的啊,不應該這麼膿包的啊?”四姨皺著眉頭想著,又聽許總衝她們幾個大喊:“你們馬上給我滾遠遠的!我出一百萬!!這個賤逼老子今天是操定了!不操死這逼老子就不姓許!!”
許總語音剛落,便見最先進來的那個膀大腰圓的,比他高了有一個多腦袋的半大小伙子,慢慢的走了上來,站在他身前,靜靜的,臉上一點神情也無的俯視著他,端詳良久,嘴里輕輕的吞出一個字:
“滾!”
“…”
許總給那幅死人眼盯得有些發毛,心底卻又竄上一股怒氣,狠狠的回瞪著他說:“小雜種!你她媽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以用錢把你活埋了!…”
“滾!”男人仍是一幅死魚眼。
“你她媽是不是不想活…啊!!!…”
四姨看到男人一只手伸在許總的胯下,應該是正握著他的兩只蛋,而許總則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張大嘴,殺豬一般的嚎叫著,“啊”聲還未落,又猛的一聲短促的“哇”,再見時,人已給男人一巴掌扇了出去,倒在地毯上,半天才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看向他兩個保鏢,大吼:“給我弄死他!多大的事我給你們頂著!!”
那兩個保鏢相互瞅了一眼――從剛才男人的身手,他們知道這點子有點硬――年紀稍長的一個走上前一步,抱拳說:“朋友,劃個道,留個名號,否則就別怪…”
“滾!”男人仍是木著臉輕輕的說。
“別她媽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年輕一點的小伙子兩步上前,舉起的拳頭還沒揮出,已給男人一拳打在了小腹處,人頓時躍了起來,竟從幾個女人的頭頂飛了過去,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的門板上。
年長的那個要從腰間拔匕首的手立馬僵在那里,頓了頓,又穿過人群衝到躺在門板上的小伙子身邊,大喊:“你沒事吧老八!”
那個許總見男人把他的一個保鏢像一只草人般的打飛之後,又轉身看向他,猛的打了個哆嗦,腳下拖著褲子就向門口跑去,跑到門外,忽的又停了下來,回頭高喊:“小雜種!你給我等著!!”
許總跟他兩個保鏢早已經不見蹤影,這時屋里看戲的四個女人仍是神態各異的靜靜站著――劉小悅眼神一時不離男人,熾熱的眸子里始終不見絲毫驚訝的神情。
劉雨蟬看沙發上女孩的時候多一些,看著那張小臉上的許許傷痕,自己眸子里透出的盡是疼憐之情。
劉雨荷則是盯男人的時候更多一些,當那個保鏢從她頭頂飛過去時,不由的“啊”的一聲給配了個音,接下來,看向男人的眼神便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的閃亮了起來。
而四姨一臉的狐疑,一會兒瞧瞧沙發上的女孩,一會兒又看看男人,兩個黑眸子在眼里轉過來又轉回去。
男人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沙發上衣衫襤褸的女孩,注視良久,然後一臉漠然的走上前。
看男人僵著臉走過來,眼神里透出野獸的光芒,宮冷翎握刀的手慢慢的抖了起來,不由的把刀尖向前伸了伸,撕聲喊:“你,你別過來!!”
男人卻仍是不停的走上兩步,然後右手一伸――一眨眼的功夫,那刀身已給男人兩根手指捏住,手一拽,那水果刀已從她手里脫了出去。
宮冷翎愣了一下,身子不由的向後縮去,臉上堅毅決然的神情頓時多了些驚恐,兩只潔白的小手緊緊的護在胸前,大叫:“你別過來啊!我,我警告你,我,我男人很厲害的…他會弄死你的!!”
“…”
男人對她的威脅無動於衷,仍是一幅死屍臉看著她,一動不動,像是給定住了,忽的從眼里淌下兩行淚來。
“…”
宮冷翎微張著嘴看著男人,眼里現出一絲迷惑,聽他嘴里喃喃細語道:“妹妹,你別怪哥哥了好麼?我會給你報仇的…啊,你別怪哥哥了,哥哥不會讓你白死的,哥哥會讓他們不得好活的…”
宮冷翎一時愣住了,任由著男人伸出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男人呆滯的臉上,那兩行淚仍是不息。
男人又伸手幫她把衣衫細細的整理了一番,掩住她裸在外面的肌膚,兩只大手按在她肩膀上,盯著她,喃喃聲仍是不斷:“都是哥哥不好,你能原諒哥哥麼…啊,小妤,你原諒哥哥…嗚…你原諒…嗚…”
男人淚流滿面的喃喃說著,從鼻孔處又慢慢垂下兩行鼻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又輕輕的嗚咽出聲,嗚咽聲越來越響,無比的淒愴,仿佛是剛經歷過世上最悲慘的事情。
屋子里靜靜的,只有男人的嗚咽、喃喃聲,一時間,屋里全有的女人,連著四姨,也給他感染的熱淚盈眶。
宮冷翎含著淚,禁不住伸出手,幫男人細細的擦了擦淚,柔聲說:“你別哭了好麼?…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啊,你在說什麼啊…”
“啊”聲還沒出口,宮冷翎忽的“啊!!”的尖叫一聲,陪著一聲布帛破裂的聲響,只覺上衣給男人整個扯了去,不由的又尖叫一聲,雙手護在胸前,急急的向後縮去,又聽到一陣布帛破裂聲,下身只余褲管,內褲護在膚前。
宮冷翎蜷縮在那里,小獸一般驚恐的看著男人,見他眼里的悲情這時已全不知去向,眸子里透出的光芒里,只余六分情欲,四分暴虐。
圍觀的四個女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這一變故,相互看了眼,又各自搖了搖頭,都不明白男人在搞什麼。
見他把浴袍猛的扯開,露出一身閃著鋼鐵光澤的肌肉,雄壯如一頭獅子般的站在女孩身前。
看到他的身子,那女孩明顯的呆了一下,見他要俯下身壓上來,回過神放聲尖叫起來,發了瘋的蹬他、撓他。
男人卻任由她抓撓,幾下把她的雙腿控制住,分開,用自己大腿壓住,又勻出一只手撥擋著女孩的雙手,一只攥著雞巴,輕輕把肉龜抵到兩片微濕粉嫩的肉瓣之間,一上一下不斷輕輕劃弄著…――這一套動作男人做的行雲流水、從容不迫,像是已演練過上千遍,很是透著股專家風范。
感覺著肉龜給她的壓力,徒勞的抓扯里,女孩不由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胯間,見那黑粗的肉棒直直的抵在自己那里,想挪開,下身卻給男人壓得死死的,驚恐里掙扎了半天,卻不見男人再有所動作,不由的又擡頭看向男人,見他正直直的端詳著自己,像是在欣賞著她的恐懼。
這種天就要塌下來,卻是要塌不塌的絕望感覺,終於把女孩心底最後一根弦蹦斷,“哇”的一聲,她痛哭出聲:“別,求求你,啊,求求你,不要…我男人會不要我的,啊,我男人會不要我的…啊!…”
“啊!”宮冷翎小口一張,只覺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已緩緩擠進了她的蜜穴之中,撐得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髒了,啊,我髒了…”口里喃喃說著,女孩全身顫抖著,大睜著眼,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兩行熱淚順著腮頰緩緩的淌了下去。
“…”
擠進肉龜之後,男人卻又不再動,只是靜靜的端詳著女孩,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我要殺了你!!”女孩忽的尖叫一聲,伸手向男人雙眼抓去,抓到半途卻“啊”的一聲,緊接著又一聲哀轉壓抑的長鳴,眼淚再次墜下,只覺那粗粗的棒子已整個沒入自己的身體里,下身蜜道都要被撕裂了,如同一把鈍刀狠狠捅進她的子宮里。
這種全身給填滿的感覺一時很是熟稔,宮冷翎恍惚了一下,咬咬牙,伸手又向男人撓去,卻又“啊”了一聲,只覺那根粗棒子給一下子全根拔了出去,軀體空蕩蕩一片,仿佛它把她全身的力氣也抽去了一大半。
還沒等她集起氣力再撓,又“啊”的一聲,那肉矛又猛的扎進了穴底…幾番過後,這種填滿,再給抽空,再給填滿,再給抽空的感覺越來越是熟悉,輕輕喘息里,女孩不由的細細打量起男人來,忽的瞄到他肩膀上的一排牙痕,心下又一震,喘息著張開手臂,挺身去摟住男人,小嘴輕輕啟開,搭在那一排牙痕之上,兩只小手在男人後背一寸一寸的撫摸著,探索著,那里,每一片肌膚都是她所熟悉的…
只見男人往返不停的抽插之下,女孩一陣撫摸之後,忽的緊緊把男人摟住,閉上眼,臉上一片安詳之色,一動也不再動,像一只小崽附在媽媽懷里。
一會兒後,長嘆一聲,又有兩行熱淚淌了下去,接著,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抽泣聲剛止,呻吟聲又起。
四個女人微張著嘴,看那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女孩,這時正扭動著臀瓣,挺動著細腰,應合著男人一記重似一記的抽插,細細的呻吟聲里,一雙美目一眨不眨的凝視著男人,兩只小手在男人硬朗的臉上反復輕柔的摸弄著,仿佛那是他前世里失散、今世里又重逢的情郎。
又伸出小舌,輕輕的吻上男人的嘴唇,舔過臉頰,吻到男人耳邊,又喘息著,細不可聞的喃喃說:
“我好想你…”
劉雨蟬張著嘴,先是看看妹妹,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這個妹妹卻只是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男女性器的交結之處,眼中一片羨慕之情。
劉雨蟬又轉身看向姐姐,而這個姐姐卻是不分青紅皂白的白了她一眼,她當然不明白姐姐的這個眼白的含義:“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不是也是給他一雞巴便搞定了麼?你不是也是給他操得連娘是誰都忘了麼?這樣一根雞巴操下去,哪個女人能架得住?――女人都一樣,都是騷貨,以後少跟小悅在背後編排我,說我騷!”
白了妹妹一眼後,劉雨荷轉回身繼續盯著男人雄壯的身子,輕輕咬著嘴唇,緩緩的吞咽著唾沫,兩只眼像是點起兩支火炬般的在男人身上掃視著,最後目光落在男人俊朗的臉龐之上,久久不去。
男人在宮冷翎的深情注視之下,冰冰的眼神像是給化了凍,滲出越來越濃的溫柔,與女孩對視起來,下身仍是挺動不止,又俯身含住女孩的小嘴,用舌尖敲開女孩的貝齒,兩只肉舌在女孩的小口里纏綿開來,又伸開大手,輕輕的罩住女孩的一只大乳,緩緩的一揉,揉出女孩的千般柔情,萬聲呻吟。
“砰”
這時屋里忽的一聲悶響,然後四姨手忙腳亂的彎腰把自己的手機從地上撿了起來。
女孩仿佛這時才從夢里驚醒,匆匆的扭頭看了眼,原本就紅暈的臉蛋更是血紅一片,不由的把整張臉躲到男人脖頸一側,扒在男人耳邊,羞羞的說:“有人看呢…要不,嗯,要不…”
女孩表情如小兔般嬌羞,卻是沒意識到,自己下面肉窒之中,這時更是濕熱難當,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從穴底涌上,男人那永不知疲倦的抽插里,雞巴在肉道里的“庫哧”聲愈來愈是響亮,傳到耳中,讓女孩更是羞,卻只是無助的看著男人的眼睛,小聲的咕噥說:“哎…哥…嗯,那個…哥哥,有人看著呢…”
女孩叫“哥哥”時費了半天的勁,要知道以前即使是叫男人“爸爸”的時候也沒覺得什麼,那是因為她一直沒看到男人的長相,不太確定男人的年紀。
而現在,這張俊朗的臉龐,雖說陽剛氣十足,可終究,嗯,如果談不上輩份的話,他應該只能算是她的小弟弟的。
男人聽清楚她的喃喃聲之後,卻只是輕輕笑了笑,又把手插她的腿彎處,輕輕一用力,把她抱了起來,然後,站在了地上。
宮冷翎小吃了一驚,眼看身子要向後仰去,忙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脖頸,給男人這個姿勢幾記重插之後,小嘴“嗚嗚”的叫著起來,接著,又在男人懷里不停的蠕動著,調整著肉柱在逼肉里的摩擦角度、位置。
嗚咽聲里,那“有人在看”的埋怨仍是不停,卻還是舍不得讓男人就此停下。
男人抱著女孩,操動著走到三姐妹身前,站定。
緩緩的把女孩高高的提起,當肉穴口卡到龜溝的地方,停下,然後雙手一松,讓女孩的肉逼套著胳膊般粗的肉柱,一個自由落體的滑下去,只聽女孩“啊”的大叫一聲…
然後也不給女孩喘息的時間,又緩緩的把她提起…
隨著這個步驟不斷的加快,女孩的“啊”聲慢慢的連成一片,漸漸“啊”聲里又夾雜了些似哭似泣的“嗚嗚”聲。
三姐妹當然明白那如同小獸悲泣的“嗚嗚”聲,是由於女孩壓抑快感之際,在喉嚨深處不經意的溢出的。
三個人的眼线之內,那女孩雖然身材也算中等,但在男人健壯的身子映襯之下,如同一只小貓咪一般。
兩瓣豐腴的肉臀雪白一片,沒有一分瑕疵,像是用一塊潤澤的和田玉石雕琢而成,而肉臀間本該的一道細縫,這時已給那殺氣騰騰的肉棒蹦成一個大大的肉圈,緊緊的卡住肉柱,隨著那肉圈在肉柱上的套動,一股股的漿液從逼縫溢出,緩緩的沿著肉柱淌下。
由於漿液一股緊接著一股,異常豐沛,雖然男人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可那淫液卻始終清澈如初,沒起一絲白色泡沫。
正當女孩“嗚嗚”聲越來越急,仿佛下一刻就要斷氣之際,男人忽的伸出右手食指,把它一下子整根捅進了女孩的屁嘴里,四個沉默的觀眾同時呆了一下,而讓她們更呆的是,女孩給他這一捅,一時間,呻吟聲全無,高仰著濕淋淋的俏臉,給男人的雞巴和手指挑在半空,一動不動…
片刻之後,忽的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隨著她的顫抖,男人雙手一用力,把她軟若無骨的小身子猛的提離龜尖…
女孩又一陣長時間的靜默,接著仰頭尖叫起來,一聲尖似一聲,一聲響似一聲,隨著尖叫,胯間那處肉縫不知何時啟開,一股接著一股的微黃液體激射而出,衝刷著男人的肉柱,射向男人胯間地面。
女孩的尖叫聲還未止,那白白的身子卻給男人調了過來,給男人端在懷里,面衝著那幾個觀眾。
女孩掃了一眼面前四個神色各異的女人,一陣大羞,急急的又把眼閉緊,張開小口,正要說什麼,卻“啊”的呻吟了一聲,只覺肉逼又給男人貫穿!
男人幾下便找到女孩的G點,緊接著便一刻不離的劃蹭著那處地兒,女孩在潮吹過後,身子原本就極為敏感,又在男人高速如電鑽般的刮弄之下,僅過了不到兩分鍾,在男人的一次猛力刮動之後,“啊!!!”的又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
女孩的撕叫聲已平息許久,這時,屋里靜靜的,她一絲不掛,全身披著汗水,一臉木然的癱在男人懷里,胯間肉逼口不時有或白或透明的液體涌出,淌到男人的肉柱上、大腿上…
男人對最近的女人輕輕的吩咐說:“雨荷,來,給哥哥含含。”
女人卻不動,只是死死的盯著女孩的胯間,過了會兒,又伸出手去,在女孩肉唇上方那片光滑無比的所在,摸了又摸,邊摸嘴里邊喃喃有聲:“這應該不是刮的吧,這難道就是傳說里的白虎?”
男人有些惱,正要責斥,卻見她的兩個妹妹也探過頭來,伸手摸著女孩的肉逼口上沿,幾乎同時低語一句――小悅說的是“真的麼姐姐?”,劉雨蟬說的是“這個妹妹好漂亮啊”――也不知她是指上面的或是下面的。
四姨這時則很是不合時宜的冷哼一聲:“操!白虎好麼?克死你這不要臉的雞巴!!”
男人也不理四姨的冷嘲熱諷,接著衝女人威嚴十足的說:“雨荷,來,聽話,給哥哥含含!”
見女人終於緩緩的跪下身去,男人不由欣慰的點了點頭,卻聽懷里女孩忽的“啊”的呻吟一聲,吃了一小驚,低頭看去,卻見女人正張著嘴,正細細含舔著女孩的肉唇,像在品嘗著什麼美食。
“…”
男人正待發作,又見女人小嘴一偏,一滑,移到他龜尖處,大張,下一刻,整個肉龜給女人緊緊含住。
“哦”男人不由的重重喘息一聲,吞咽著唾沫又對她的兩個妹妹說:“來,小悅,小蟬,你們也來,跟你們姐姐學著。”
見姐妹三人像是給催眠了般的跪在男人身前,三張小嘴在男人的雞巴上,上舔下吮,那個當姐姐的還不停的跟兩個妹妹講解著,怎樣才能讓男人更舒服…
四姨這時嘴巴簡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可以喃喃出聲:“你們,你們…都瘋了麼?…都瘋了!真是瘋了…”
邊說著邊向後退去,退到門口正要走開,回頭看到空空的門框,四下看了看,猶豫了一番,返回身去屋里把門板扛起來,把門口堵上。
正要再次走開,忽的從屋里又傳來一陣呻吟聲…四姨想了又想,終於嘆了口氣,乖乖的站在原地,放起哨來。
屋里,男人抱著女孩仍是站在原地,這時,那根紫黑的雞巴已給三姐妹舔得雪亮。
“小悅,來,把雞巴放到你宮姐姐的肉逼里。”男人輕輕的吩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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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建築集團,老總辦公室。
“什麼!!”老板桌後,王勝猛的從老板椅里跳了起來,由於過急,那個正跪在他身前,給他口交的小秘書沒有防備,牙齒把他的雞巴刮了一下。
王勝皺著眉揉了幾下雞巴,然後一巴掌扇過去,指著她大吼:“滾出去!”
接著又衝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說:“十幾號人,快一天一宿了,連個雞巴毛也沒見著一根?”
“…”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你不是說小軍拉著人去修理他那個什麼同學麼,你叫幾個人過去把那個雞巴同學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麼?”
“…,嗯,王總,我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
“嗯?”
“小軍要修理的那個同學,我今天才知道名字――周飛,嗯,要知道,那是孫書記的親外甥。”
“啊?!”王勝半晌不語:“你意思是,人是讓孫書記給抓了?”
“…”
“操!…老吳,你這整天都干什麼?!小軍去找孫書記外甥的麻煩你也不攔著?!”
“王總,那個,小軍也沒說是誰,我也是打聽小軍同學才知道,那個周飛跟小軍有過節…嗯,再說,那時,小軍也只是說要打斷那同學一條腿,我覺得這也沒什麼的…”
“操!一條腿?這狗操的,盡給我惹事兒,一條腿…我怎麼去跟孫書記交待?操…”
“嗯,那個王總,是不是這樣…咱們主動過去跟孫書記陪個不是,嗯,對了,我再查查孫書記外甥住哪家醫院,咱們也該送點東西過去,你說呢王總?”
“…,嗯,這個當然老吳,一條腿啊,這可是孫書記外甥的腿,嗯,多重的禮也不算重…對了,孫書記那邊我親自過去一趟,哎,這真是什麼大水衝了龍王廟啊!…對了,老吳,你馬上聯系一下老鄭,看他知不知道些什麼,也問問他孫書記什麼時候有時間。”
“對了王總,那個,那個…”
“有什麼就說,別跟個娘們兒一樣!”
“王總,那個老陳,陳會計也跟小軍過去了。”
“嗯,我說我這一天也沒見著他呢…”
“…”
老吳盯著王勝不說話。
“嗯?你什麼意思老吳?”頓了頓王勝說:“你意思是…哎,你想多了老吳,這老陳跟了我這麼多年了,嘴巴嚴著呢,再說在孫書記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對了,老吳,你說說,去打斷人家的腿,動刀動槍的,這個老吳跟著瞎摻合什麼?”
“嗯,是這樣王總,當時老陳剛收完帳回來,小軍就拉著他過去壯威,說人多那個力量大。要不是我昨晚有飯局,我可能也過去了。”
“胡鬧!這小兔崽子,看回來我怎麼收拾他,真是個膿包…就一個雞巴高中生,用得上拉去那麼多人麼?想當年,他老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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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後座上,宮冷翎依偎在男人懷里。
“那個,那個…哥,你這才剛高二畢業呢…”女孩猶豫著細聲說。
“嗯?怎麼了?”
“嗯,那個,你比我小的啊。”
“嗯。”
“我以後是不是得叫你弟弟啊。”女孩小心翼翼的盯著男人。
“不行!你必須得叫我哥!”男人蠻不講理的說。
“…”
女孩紅著臉沉默了半晌,細不可聞的說:“哥…”
“哥…”過了會兒女孩輕輕的問:“你到底有多少個妹妹啊?”
“…”
男人伸出兩只手比劃了一番,又想了想,最後皺著眉說:“很多!”
“哥…”女孩悠悠的又問:“那兩個姐姐一個妹妹,她們是親姐妹麼?都好漂亮呀她們…”
“沒你漂亮!”男人看著她說。
“…”
女孩臉上飛上一朵紅霞,半晌無語,仿佛是受不了男人的凝視,慢慢把臉埋到了他的懷里。
“哥…”女孩把臉從男人懷里擡起,看著男人又問:“那時你怎麼叫我小妤啊?”
“…”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認錯人了。”
“哥,我跟她很像麼?”
“…”
男人點點頭,想了想又搖了搖。
“哥,她最近死的麼,誰害的啊?”
“上輩子。”
“…”
女孩迷惑的看著他。
“…”
男人想了一會兒,然後板著臉,一臉嚴肅的看著女孩,輕聲說:“小翎,如果我說我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你信麼?”
“我信!”女孩毫不猶豫的問答,隔了會兒又問:“哥,你是恨她,還是愛她呢?”
“我怎麼可能會恨她呢?”
“你愛她所以才強奸她的麼?”說到“強奸”兩個字時,女孩把嘴湊到男人耳邊,幾乎要細不可聞。
“…”
男人給女孩問的腦袋有些發脹,想了想,隨口“嗯”了一聲。
過了半晌也不見女孩再言語,不由低頭看去,卻見女孩正一臉紅暈的看著別處,不由詫異的問:
“怎麼啦小翎?“
“哥…”女孩紅著臉又把小嘴湊到男人耳邊:“那次,嗯,在我房間里,你是喜歡我才強奸我的麼?”
“對啊…”男人也貼著女孩的耳邊問:“你不喜歡麼小翎?”
“…”
女孩紅著臉半晌無語,最後,終於細若蚊蚋的說:“喜歡…”
晚上八點多鍾,客廳里堆著各種雜物,李秀秀一邊收拾著,一邊打著電話。
外門這時給打開,李秀秀捂著電話話筒,回過頭說:“出什麼事了小翎,怎麼這麼晚才…”
李秀秀張大嘴,呆呆的盯著宮冷翎身後,眼慢慢的濕了。
周飛躺在李秀秀臥室床上,似笑非笑的盯著門口。
李秀秀剛洗完澡,站在門口,默默的梳理著頭發,一時給男人盯得有些臉紅,不由的瞅了男人一眼,狠狠說:
“有什麼好看的!”
“秀秀,快過來,抱抱!”男人催促。
“頭發還濕著呢…”女人眼里媚得快要出水。
“嗯,對了秀秀,你這床花多少錢買的?”周飛一邊按著身下的床一邊說:“真是不錯,改天我給我媽也買一張。”
“一萬多呢。”
“啊,操,這麼貴?”
“這還不是最貴的呢。”李秀秀撅著小嘴:“還不都是為了你?!――跟頭野驢一樣,一點不會惜香憐玉,要是不買張好床,還不幾下就讓你操爛了?”
“…”
周飛笑著不說話,忽的大吼:“快過來!!我要操爛你!!”
“今天這剛找搬家公司的人把東西都搬了過來,這陣子我跟小翎一直住我朋友那里,這個小翎也真是的,都說好,她下班後趕緊回來幫著收拾的。”
李秀秀躺在男人懷里撅著嘴抱怨說,忽的一頓,擡頭看向男人:“老實交待,你們兩個狗男女那麼長時間在外頭背著我干什麼了?!”
“沒,沒干什麼…”男人老臉不由一紅。
“嗯,對了,小翎那臉,那眼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哎呀,不是都說了麼,酒店里一個人渣騷擾咱家小翎,已經讓我擺平了。”周飛一邊說著一邊想――象許大善人這種高級別的人渣,應該不會亂來的,不亂來就好,不怕他查,查到我舅舅那里,他就會知道我周飛不是那麼好惹的了,哎,這狐假虎威的滋味還真是不怎麼樣。
“啊,對了秀秀,缺錢的話就跟我說啊,你讓小翎去那種地方打工,出了事怎麼辦?…啊!”男人忽的大叫一聲,因為下面雞巴給女人隔著內褲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就偏向吧你,還什麼‘我讓她去的’?你是不知道,我勸這丫頭別去那種地方,那可是連嘴皮子都磨破了,我都跟她說了,我的錢也就是她的錢,讓她在家好好呆著,可這丫頭就是倔,非得要自己養活自己,唉,那幫狗娘養的也真是狠,你說說,老宮這一輩子置了那麼多的家當,全給扣了,那銀行賬戶也給封了,一分錢也沒給孩子留下。嗯,對了,你不是把自己這張大臉搞得跟個密碼一樣麼,怎麼舍得讓小翎看到?再說了,你怎麼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過來了,你不怕那個…啊…你別捏那麼大勁…”
“就許你掐我,就不許我捏你?”周飛又重重的揉了一下女人的大乳,正了正臉說:“沒事了秀秀,按我收到的消息,盯你的人已經撤了好幾天…啊!”男人又高叫一聲,下面雞巴又讓女人掐了一下子。
“撤了好幾天了,你今天才過來?!要不是遇到小翎是不是就不打算過來了?!”李秀秀攥著男人的要害起身狠狠的盯著他:“你是不是早把我給忘了?!”
“啊…秀秀,你,你輕點,要碎了…”男人苦喪著臉討饒:“我這不是最近家里出了點事麼?”
“嗯?”女人松開男人兩只蛋,轉而又攥住炮杆。
“我爸出事了。”
“啊!怎麼啦?給雙規了?”
“想什麼呢…是摔了一跤,這,一直在醫院昏迷著呢,嗯,可能醒不過來了。”
“植物人?”
“嗯,差不多吧。”
“…”
女人半天不言語,濕著眼輕輕摸著男人的臉:“啊…我錯了老公,別難過了啊。”
“啊…你別哭呀秀秀。”男人見不得女人哭,忙安慰說:“其實,也沒什麼的,要知道,我跟我爸一直不怎麼親…啊!!”男人又是高叫一聲。
“有你這麼沒良心的兒子麼?!那可是你爸!!”女人緊緊攥著男人的雞巴。
“嗯,我錯了秀秀,你說的對,我現在很難過…”男人輕輕的揉著女人的雙乳:“你安慰安慰我吧,好麼秀秀?…”
“…”
女人紅了臉不說話,攥著雞巴的手慢慢的擼動起來。
屋里一時只余喘息聲。
“想我?”女人輕喘著問。
“想。”
“想我哪里?”
“嘴。秀秀,我要操你的嘴!”
宮冷翎從洗澡間出來,剛走到門口便呆住了,臉騰的紅了起來。
屋里,男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床前地上,秀秀阿姨趴在床上,頭搭在床沿,只見男人那傲然大物正一寸一寸的沒入秀秀阿姨的口里,一會兒便沒了蹤影,然後,又像變魔術一般的,緩緩的給提了出來…
宮冷翎只覺一陣口干舌燥,有些窒息,仿佛那根肉棒是正插在她的喉嚨里。
“小翎,後面都洗干淨了麼?”李秀秀輕輕的問。
“…”
女孩紅著臉點點頭,又細不可聞的說:“灌了三遍。”
周飛愣了一下,不明白她們在搞什麼,忽的又瞅見女孩手里正拿著一根假陽具,尾端還串有皮帶,應該是用來固定在腰上的。
“這是干什麼,你這不是汙辱我麼秀秀,有我在,你們還搞這個?”
“老公,”女人扒在男人耳邊輕輕的說:“咱們先一起操操小翎吧,你是想先操後面,還是前面?”
一個多小時之後,周飛披著一身汗靠牆躺著,兩個女人也是一身汗,滿頭的青絲混著汗液披散開來,一左一右的趴在他懷里。
“小翎,你男人帥吧?”李秀秀端詳著男人,輕輕的問。
“…”
女孩羞澀的點點頭。
“你跟學校那位斷了吧?”
“…”
女孩沉默了一會說:“我跟他說了秀秀阿姨,說我有男人了,可他不信。”
“好,不信的話,那就哪天讓他過來一趟,讓你男人當他面操給他看!”
“說什麼呢秀秀!”男人作生氣狀。
“秀秀阿姨!”女孩也幾乎是同時衝著她抱怨道。
“哎,看你們這一對虛偽的狗男女!…看,這個吧,雞巴都翹起來,這個吧,看看,這奶頭都硬了…”
“對了秀秀,”男人問:“聽你跟誰打電話,你是准備開網吧?”
“嗯,這總不能坐吃山空,趁手頭還有點本錢,開個網吧,嫌不了多的,但總不至於餓死。”
“…”
男人沉默了片刻,說:“秀秀,你別搞什麼網吧了。”
“嗯?”
“開廣告公司吧。”
“嗯?可,那方面我什麼也不懂啊?”
“好干,廣告公司這東西,無非就是比關系,別的東西則全靠一個‘抄’,嗯,我這多少還有點關系的。”
“可,我行麼?”
“秀秀,”男人看著女人:“你怎麼會不行?!我還覺得大才小用了呢,再說,有我呢…”
“嗯,你說廣告公司,那就廣告公司吧…對了,那得多少注冊資金啊,還有…”
“嗯,用不了多少,咱們改天單獨再聊這事秀秀…嗯,其實吧秀秀,我最近打算著搞個房地產公司,其實你代表我當大股東最合適,可,我怕那樣的話,把你的身家搞得太大,又會給警察盯上,讓他們聯想到宮…嗯,那些錢的事…”男人咳嗽一聲,看了眼女孩,不再說話。
“嗯,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釋的。”女人撫摸著男人的胸肌:“再說,房地產公司也不是那麼容易說搞就搞的吧?對了,這都說現在這房價虛高,泡沫太大,早晚會破的啊,搞房地產?可以麼?”
“你就放一百個心秀秀,你老公這大方向是絕不會搞錯的。嗯,對了小翎。”男人衝趴在他胸前一直端詳他的女孩說:“以後別去打什麼工了,在家老實呆著,我養你!”
“…”
女孩沉默了一會兒,說:“不,我要去!”
“嗯?”男人愣了一下,板起臉說:“這個家我作主,我不許你去!老公養老婆,天經地儀!”
“我不用你養!我自己能養活自己!”女孩撅著嘴毫不讓步,忽的“啊”的一聲,給男人壓在身下,給男人胳肢了幾下,又“咯咯”不停的笑起來。
“秀秀,把假雞巴再套上,一起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倔丫頭!”
又是一個多小時後,陽台上,周飛拿著手機。
“都審完了小七?”
“剛完凡哥,嗯,其實早該完了,就是去取資料花了點時間。”
“嗯?什麼資料?”
“有大魚啊凡哥!”
“大魚?嗯,開槍的那個全交待了?”
“…,嗯,倒不是他凡哥,那槍不是王總給配發的,是他自己在B市搞的…”
“操!”周飛一時心情大壞:“那除了他還會有什麼大魚?!”
“別急啊凡哥,還有個會計呢里面,哎呀,你可不知道凡哥,這個陳雞巴可真不是個東西,開始的時候跟我耍猴,把俺蒙得一虎一虎的,這幸好是小董,你說得可真對凡哥,小董這雞巴可真是個天才,就連陳雞巴那麼一個混不賴,最後,硬是讓他給搞崩潰了,什麼都交待了…”
“嗯?什麼‘什麼都交待了’小七?”
“那個凡哥,主要就是一個帳本什麼的,我也不是太懂,但就衝這陳雞巴對它那種重視氣,我感覺這東西一定不一般,再說,它可是跟五百萬現金鎖在一個保險櫃里呢…”
“…”
皺著眉想了會兒,周飛說:“這樣小七,我今晚過去瞅瞅。對了,小七,前些天我讓你打聽的九城建設集團的事,這事你給辦了麼?”
“哎呀,凡哥,讓這十幾個人渣搞得這…哎,我都忘了跟你說了,是這樣凡哥,這個九城吧,算是咱們市比較老的一家房地產公司了,兄弟兩合開的,都是本市人,那個想當年…”
“小七,這個我知道,你只需跟我說說他們現在的經營狀況就行。”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凡哥,盡是倒楣事兒…”
“嗯,沒關系,你說。”隨口應著,周飛心里想的卻是――老子打聽的就是倒楣事兒。
“上個月吧,那個當哥的出車禍死了,前些天吧,這個弟弟也出車禍了,現在還躺在醫院呢…這公司吧,好象也要倒了,聽說幾家銀行天天派人堵著要帳呢…”
“…”
周飛半天無語,情況跟他想像的有太大出入,按他上世的記憶,這個時候,那對兄弟現在只是資金鏈出了問題,再說,上一世,兄弟兩應該是下一年在市委辦公大樓跳樓死的才是。
“活著的那個弟弟叫什麼來著?”周飛打斷小七。
“朱子航。”
“現在在哪家醫院?”
“就上次你打胎的那家凡哥――市第一醫院。”
“不是說好今晚不走的麼?…我們這一對弱女子,哎呀,你就不能陪我們一晚上?”李秀秀直愣愣看著他說,旁邊的女孩也是一臉期許的看著男人。
“明天晚上秀秀,我保證,到時你們趕我也不走…”見女人撅著嘴不再說話,女孩扭過頭看別處,男人心髒忽的像給針刺了一下,忙走上前,陪著笑臉說:
“要不讓老公陪大小老婆睡著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