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小七低著頭、哈著腰這瞅瞅、那瞧瞧,看著這一地一動不動的人。
“嗯,那個…”
“這,這都是你一個人殺的麼凡哥?!”小七又大喝一聲,擡頭瞪大眼直直盯著周飛。
“小七!別喊那麼大聲!”周飛四下瞅了一眼:“只是弄昏了…”
小七他們過來之前,蘇雪已經給周飛勸回家去。
周飛看著小七身後那幾個小弟,不由皺皺眉說:“這些是你的人?”
“還有幾個在路上凡哥,夠精神吧…”又指著地上的人說:“對了凡哥,這些,這些不會是你一個人擺平的吧?這…”
“小七!”周飛打斷他:“…沉默是金。”
周飛說著把手里的三把鑰匙丟給小七:“讓兄弟們趕緊把車發動起來,嗯,先幫我把這堆破爛搬上車…手腳麻利點,警察隨時會過來…”
五輛車一前一後的開在一條小路上。
“凡哥,”最前頭,小七一邊開著嶄新的新款奔馳一邊打量著儀表說:“嘖!這車…嘖…”
又瞅瞅後望鏡,看了眼跟在後面的那輛德國產的帶篷貨車,又嘖嘖幾聲,說:“凡哥,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這,這她媽的都是出來混的,怎麼差別這麼大呢?俺什麼時候能開上這麼好的車呢,嘖…凡哥,要是我正式跟了你吧,能不能給俺換輛好車啊,怎麼著也得弄個二手的大眾吧…”
“嗯?這車不好麼?”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周飛淡淡的問。
“…”
小七呆了一下:“可,凡哥,這,這是人家的啊…”
“你要喜歡的話,這車從現在起就是你個人的了,改天我讓王總把車過戶給你…”
也不理小七呆呆的表情,繼續低頭擺弄著手里的槍,喃喃說:“王總,這一把槍,十幾號人,加上你兒子,換你三輛車…這不過分吧?”
“哪個王總啊凡哥?”
“王剛。”
“…嗯?凡哥,你,你說的不會是朝陽建築集團的那個王剛吧?”小七不由的減了速,側頭看向周飛。
“嗯,就是他…怎麼啦?…”周飛話沒說完,身子就向前衝去――小七踩了急刹車,車停在了路中央。
後面的車子,也先後停了下來,按了幾下喇叭。
“凡,凡哥…”小七壓著聲音吼:“你瘋了!王,王總啊!…你,你把人家兒子抓了?!”
“對啊,怎麼啦小七?”周飛淡淡的看著他:“嗯,對了,往車上搬那會兒醒了過來,指著我鼻子罵,結果給你打掉好幾顆牙,嗯,你還打算操他媽的那小子就是。”
“…”
小七張著嘴,半晌不語,又轉頭看看車後座五花大綁著,剛給他停車甩到後座下面的王軍,說:“凡,凡哥,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子,這,這會出人命的…”
“操!小七,看你那熊樣!你她媽還混黑社會呢,就這麼點膽?就她媽王剛的一個狗屁兒子就把你嚇成這樣?你這麼多年白混了?!”
“凡哥…”小七一臉落寞的說:“就是因為我混了這麼多年,才知道那個王總的利害…那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貨啊…凡哥,你說說,我這上有老…”
“‘吃人不吐骨頭’?我呸!我讓他這回打掉牙自己咽下去!”
又看著手里的槍喃喃的說:“王總,你們既然惹上我了,那我就好好跟你們交流交流…我倒是看看是你心狠,還是我手辣…這槍麼,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造的,你手里還有多少把…可就憑這一把,我就會讓你掉一層皮去…”
又想起那一刻,要不是他警覺,他這時可能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再想想過幾天幾個悲痛欲絕的大小老婆,想想又將避不開劫難陷入深淵的徐家人――爸爸徐濤,媽媽秦芳,妹妹徐妤,又將在這世間飽受折磨…又一陣大怒,咬著牙冷冷的說:
“要打斷我的腿?我打斷你們的腿!!想要我的命?我先要了你們的命!!…我要讓你們知道,這輩子,我徐某人可不是你們想捏巴就捏的!”
在男人渾身散發的王八之氣的感染下,小七終於平靜了下來,重新把車發動起來。
夜幕之下,五輛車繼續緩緩向當初關押邱民海的那所別墅馳去。
“小七,”周飛緩緩的開口問:“兄弟里有沒有狠角色,嗯,就是那種會逼供的。”
“…”
小七愣了一下,想了想說:“嗯,倒是有一個,不過我這次沒叫上…凡哥,要知道,這雞巴也太變態了――那天大伙閒著沒事,看他折磨一只流浪狗…操!我她媽當時就吐了,我們幾個兄弟好幾天也沒吃下飯…”
“…”
“最近收的,她媽也是因為他當過條子,覺得能有點用處才收的…可,這雞巴也太陰了,那眼神,好象隨時准備趁你不注意偷偷給你一刀,兄弟們都有意見了,說每次跟他一起撒尿,他盯著你那玩意兒,直愣愣的看著…我這正考慮著這幾天把他辭了呢…還有,那天…”
“小七,說重點…”
“嗯,凡哥,這董立吧,好象是下面哪個鄉鎮的條子,還不是正式的那種,聽說是審個犯人把人家給審死了,惹了好大的事,給開了…”
“好,那就他了!嗯,對了小七,這幾天,你把你手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把他們的資料給我一份…嗯,不,我給你幾張表格,讓他們填填…嗯,看看他們都有什麼技能,偷雞摸狗的什麼都算…讓我了解一下,嗯,小七,沒看電影麼,不是那個誰都說了麼――這二十一世紀什麼最寶貴?像小董這樣有一技之長的人才才可貴!”
“你說的太對了凡哥!”小七猛拍了一下大腿,大聲感嘆道,卻是一臉迷惑的繼續開著車,不明白那個能陰出鳥來的貨又算是哪個陰道里的人才了。
“小七,你馬上給小董打個電話,讓他也過去,今晚連夜審審這幫兔崽子,操!我就不信從他們屁眼里掏不出東西來!”
“…凡哥,可,要是讓他整殘了怎麼辦啊?整死了…”
“沒事,只管審,殘了,我頂著…死了…嗯,所以,小七,今晚你也別睡了,看著他,別讓他搞出人命。”
“…,嗯,對了凡哥,那個胳膊挨槍的那個…”
“嗯,你給張醫生打個電話,讓他給大體處理一下,能挺個三天四天就可以了――這十幾張嘴,過幾天總得還給人家的――時間久了咱們也養不起。”
“好,知道了凡哥…”
“小七,讓兄弟們這幾天打起精神,嗯…手機都收上來了小七?”
“收了凡哥。”
“好,到那兒以後,誰也不許再出去…你跟他們說,這次誰壞了我的事,我會讓他全家不得好過!嗯,這事兒兄弟們的辛苦費是每個人一萬,另外,設十萬的獎金,最後看每個人的表現,小七,你看著分。嗯,對了,錢還是你們幫會先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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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一宿沒睡好――回到醫院,躺下沒多一會兒,小七便打來電話,說有重大發現。
隔了一會兒,又一個電話,說審出一個天大的內幕,再隔一會兒…
開始的時候,周飛還聽得津津有味,這麼三番五次之後,困乏之余,不由有些慍怒,心想這孫子是不是自己沒有覺可睡,就成心讓他不得好睡?
便義正辭嚴的交待小七,甭管天大的內幕,等全審完再跟他匯報。
妹妹徐妤學校放假後,一直在醫院陪著孫倩,守著周力知――她不知道周力知是怎樣一個人,周飛也沒跟她說起關於上世的事情。
呆在醫院里,徐妤可能也只是出於要分擔一下孫倩的辛苦,也是性格的使然――她打小就極為懂事,待人也極為隨合,活到這麼大,她最多也只是在哥哥面前撒撒嬌,耍耍女孩子由生而來便固有的小性子。
第二天,八九點鍾,周飛睡得正是香,又給亭亭一陣亂拳打醒。
這個小丫頭片子,可能要算是徐妤的反義詞――這以前見不著爸爸吧,天天的念叨,這見著了吧,雖然是個半死的,她每次在床邊卻呆不上十分鍾。
這時又鬧著要跟琳琳去她趙姐姐趙小雅那里,媽媽不讓,她便過來找哥哥幫忙,讓他去勸媽媽。
這幾天,這個媽媽明明看他的眼神,媚得要出水,任他摸任他親,可就是死活不讓他上,而且連琳琳、亭亭也不讓碰,說什麼一周之內絕對不行,說這個時候再做那些有背天理的事,她們的爸爸可能永遠也醒不來了。
這一時搞得周飛很是郁悶,就連趙小雅、劉靜她們,他也不好意思趕過去操了。
姐姐周喻喻仍是沒回來,孫倩打電話催了好幾次,就是不肯回來,最後,那邊干脆關了手機。
中午的時候,周飛真正的媽媽,秦芳帶了點東西過來――她還不知道周飛的身世――周飛不讓徐妤跟父母說。
秦芳走進病房,一看到周飛就濕了眼――在她眼里,這個周飛越來越像她老在夢里見到的死去的兒子。
她這一哭,害得孫倩上前好一陣的安慰,說憑她這份關心、情意,老周一定會被感動的醒過來。
蘇雪這天一直沒來這邊,周飛知道,大清早她就來到了醫院,一直與方醫生討論著兒子小宇手術的事情。
周力知在醫院昏迷了已經有三天了,他單位的人,上司也好,下司也罷,周飛就沒看到有人來看過他,仿佛是他們忘了周力知這個人的存在。
周飛不明白,這是因為平日里這個周力知的人緣實在不怎麼樣,還是那些人在領會上面精神。
下午三點多鍾,劉小悅打來電話,讓周飛去一趟皇朝大酒店,說她明天就要走了,說走之前想單獨見見他,還有點東西要送給他,讓他過去取。
周飛不明白什麼東西非得讓他親自去取,但也沒多問――能離開這個周力知哪怕一會兒,他也是求之不得。
跟孫倩、徐妤交待了幾句,便打了輛車去了皇朝大酒店。
皇朝大酒店是劉小悅大姐夫吳旭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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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灑店。
周飛走進酒店一間套房。
他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對面坐在沙發上的劉小悅。
“小悅,你,你這是在搞什麼?”
女孩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滿臉紅暈的說:“徐凡,不喜歡麼?”
“喜,喜歡…可,可小悅你穿這個干什…”
“嗯,徐凡,雖說不是什麼大手術,可,我二姐都說了,這做手術的事,多小的手術,也會有生命危險…”
“…”
周飛皺著眉,不是太明白。
“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見你…”
“哎啊,小悅,你肯定會沒事兒的。”周飛急急的安慰她。
“所以,嗯…”女孩又紅了臉:“我想在走之前嫁給你,那樣,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
周飛良久不說話,慢慢濕了眼――這個劉小悅,可能由於一直把她當男孩子看,一時半會兒,很難對她有男女的感情、情欲,可他又清楚知道,她對他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圍,甚至讓他有些驚恐…
“你喜歡我這個樣子麼徐凡?”女孩看著他輕輕的問。
“喜歡…”周飛抽了抽鼻子,大聲說:“我太喜歡了小悅!…”
女孩坐在周飛懷里,房間里靜靜的,很長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
“徐凡,我還有件禮物給你…”女孩打破沉默,輕輕的說。
“嗯?”周飛看著她。
“周飛,我要跟你說件事兒。”
“嗯?”
“我二姐的事兒…”女孩猶豫半晌說:“我二姐算是指腹為婚的,嗯,也算是政治婚姻…”
“…”
“我二姐與我二姐夫,兩個人都不喜歡對方。結婚前,我二姐夫還有個大學的女友…這個二姐夫,嗯,怎麼說呢,我覺得還不如我大姐夫呢,起碼還實誠…他要不就不結那個婚,結了就要好好待我二姐,可…我二姐說,這應該是因為他老爸那句話――什麼‘不聽老爸的話把這個婚結了,我的事業全交給你弟弟繼承’…”
“…”
“他婚後還是跟他那個大學女友交往,像是故意在羞辱我二姐,一根指頭也不碰她…再後來,干脆把那個女友接到他們公寓里,跟他們住在一起,還經常敞著門跟這個女友在屋里…”
“…”
“我二姐也是雞巴膿包!”女孩說到氣憤之處,髒話脫口而出,忙伸手捂上了小嘴,呆了一會兒,又婉約柔聲說:“徐凡,我覺得吧,我二姐也該找個男人回家氣氣他的…如果我是她,我就找七八個黑人,嗯不行,還得再加上七八個白人一起…當著他的面,讓他們操…”
“嗯嗯。”周飛給嗆了一下子,不由的輕咳幾聲。
“你想看麼徐凡?”感受身下男人的硬度,女孩輕輕的問。
“嗯嗯,這個…”男人又輕咳幾聲。
“其實吧,徐凡…”女孩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二姐也沒別的要求,她也只是想要一個孩子…你能給她一個麼徐凡?”
“可那天不是?…”
“徐凡…”女孩看著他,像在看著一個傻孩子,柔聲說:“一次,哪能夠…”
劉雨蟬靜靜的坐在里屋大床上,與她的妹妹一般,穿著潔白的婚紗。
陽光透過薄薄的輕紗,投到屋里,映出女人俏麗的臉龐,微亂的秀發,曲线玲瓏的嬌小身軀,伴上那抹淺淺的羞意,以及隨著微亂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誘人胸脯…
哪里還有前幾天在她父母家里,那冷傲從容,一幅不把男人看在眼里的樣子?
“我姐姐漂亮吧徐凡。”女孩看著他的臉:“是吧?特別現在這樣,不戴眼鏡的時候――我把我二姐也嫁給你好麼?”
“這,這個…”
“你不想要麼徐凡?嗯,對了,我二姐在學校里可是體操隊的,還得過獎呢…二姐,來,給徐凡展示一下…”
女人穿著婚紗,呆坐了一會兒,慢慢起身,在男人面前毫不費力的平劈了一個一字馬。
穿體操服劈胯的女人,電視里男人見得多了,穿著婚紗劈的男人還是第一見,不由的呆了一下。
聽女孩又說:“二姐,這哪行,來,扒下,來個豎劈…”
女人猶豫著,在妹妹的催促下紅著臉,雙手支地,把一只腿緩緩高高的向上擡起,與站地的那只長腿形成一個“一”字形。
“姐姐,擋住了…你轉轉身,把臉衝那邊,把下身衝這兒…”
隨著女人緩緩的扭過身,男人也慢慢的張大嘴――只見那潔白婚紗之下,上下兩條分得筆直的大腿之間,一只小小的半透明內褲,中央開裂著。
其間,那飽滿肥厚的陰唇,泛著蜜汁,在陽光下,低低的裂開,像一只蝴蝶正欲展翅飛翔。
女孩輕輕跪下身,把男人的褲子緩緩褪了下去,然後是內褲,接著一根龐然大物凶猛的躍了出來…
男人仍是呆若木雞的看著那處泉眼,嗅著它隱約飄來的陣陣靡香,仿佛給人攝去了魂魄。
女孩跪在他身前,輕張小口,含住那堅挺的龜身頂端,輕輕的吮吸幾口。
慢慢吐出,起身伸出小手,把住肉柱的根部,引導著呆滯的男人貼住姐姐的身子,把龜尖卡住“一字馬”的正中處,堵上那正淫液四溢小肉縫,在男人耳邊輕輕的說:“插進去!”
周飛嗅著女人那絲絲體香,陽具脹得仿佛要裂開,不由的重重的喘息一聲,抱著女人舉在空里的那只美腿,微微俯身,胯部緩緩的下挺,有那蜜汁的潤滑,陰道的插入柔軟而順暢,隨著他肉柱的整根插入,陰縫有如打開的水閥一般,汁液洶涌而出,不一會兒便把那開裂著的兩塊白色布料浸透,又順著大腿緩緩的向下淌去…
那根肉柱緩緩在女人陰道里滑動著,感覺著它的蠕動收緊,仿佛是嬰兒的小嘴在吸舔媽媽的乳頭。
女人俯在那里,“疼…疼小悅…”,皺著眉,口里不住的喃喃自語,可,只是十幾抽之後,女人又緩緩的展開眉,低聲的呻吟起來。
又在淒婉的低吟了幾聲後,在男人的抽插之下,慢慢把身子擡起,隔著她豎在空里的小腿,幾縷白紗,與男人對視起來…
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密,終於,一陣對視之後,兩張嘴吻在一起,瘋狂的纏綿開來。
女孩在旁邊默默看著,看著男人那雄壯的肉莖在姐姐肉穴里穿插著、挑刺著,挑起姐姐的陣陣呻吟,最後,姐姐終於受不了那苦悶,松開男人的大舌,向後猛的仰起頭,悲聲的長叫幾聲…
“二姐,到底是什麼感受啊?”看著女人那欲仙欲死的樣子,女孩不由的在旁邊輕輕問道。
“哦!…啊!!…”
女人這時哪里能聽得到?
吟叫聲里,女人支撐身體的那只腳,腳尖踮起,不住的微微顫動,明明早已松軟如泥,卻仍是苦苦支撐,生怕斷了逼戶里那美妙的感覺…
女人終於撲在男人身上,在他耳邊,輕輕細語道:“我…我…站不住…哦…哦!…”
還沒等男人把她的腿放下,她的妹妹在旁邊輕輕的說:“來,二姐,那就再換個姿勢。”
女人這時已完全沒了最初的矜持,全身的婚紗這時已給汗液打透,而胸口處的那塊面紗早給男人撕得一條一條,破爛不堪…
按妹妹要求背對男人,雙腿微分,緩緩的彎下腰去,在男人驚訝的表情里,下一刻,只見女人紅紅濕濕的臉龐從胯下緩緩的鑽了出來,又伸手纏住大腿。
從男人的角度看去,女人的身子似乎從中間折成兩半,那兩條分站著的腿與地面形成一個三角,而三角的頂端,則是一處開裂的小溪谷,溪谷間則是一彎清泉,股股清清粘稠的液體從清泉緩緩淌下…
“快操她徐凡!”女孩踮腳在男人耳邊細聲的說。
男人貼近女人,貼近那個三角的尖處,伸手抱住她的臀瓣,微微挺了挺身,由上而下,把肉棒緩緩的刺了進去。
女人從下面仰頭看著男人在上面挺動著,陽光下那有如椅腿粗的肉柱在自己的陰道里反復抽插著,那穴口蜜汁如雨滴般的飛濺而出,不斷的淋到她臉上,滴到她口里…
一方面是給男人插得全身熱血沸動,另一方面也是由於頭一直低低的俯在胯下,有些充血,一陣陣撓心的快感里,女人只覺頭越來越昏,口里不住求饒說:“小悅,快…快讓他停下…快…”
“操她的嘴!!”女孩在男人耳邊又說。
“唔…”女人的求饒聲馬上給男人的雞巴堵死,一陣抽插之後,女人“啊”的一聲,只覺小嘴又得自由,而那陰戶又給男人刺穿…緊接著,那雞巴竟象是開動了馬達的機器,在自己的陰道里“嗡嗡”的鑽動了起來…
女人一開始是呻吟,慢慢的尖叫起來,忽的又痛哭失聲,口里一刻不停的哭喊著:“小悅,二姐…二姐不行了…我要,啊!我要死了!快停下!快讓他停下!!…嗚!…嗚!…小,小飛!求求你…我會死的…”
屋里靜靜的,女人像剛被幾十條壯漢開苞輪奸過的少女,身上的婚紗早已變成一團團抹布繞在腰間,軟軟呆呆的蹲坐在一片水漬之中,身子仍在微微的顫抖著,那片水漬開始的時候僅圍著女人形成一個圓,在女人時而的抖動里,那個圓越聚越高,忽的像決堤的湖水,破開一個口子,奔騰著向遠處淌去…
男人輕輕擡了擡腳,避開那流淌的尿液,挺著雞巴剛要過去把女人扶起,這時門忽的被頂開,男人驚訝的扭頭看去,見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踉蹌著倒在屋里,正癱坐在門前的那塊地毯上,隔了半晌才慢慢擡起頭…
“劉雨荷!”男人不由輕輕呼出聲來。
“大姐!我男人這還沒泄,二姐還沒完事呢,不是說好你先扒門縫看著麼?你這麼急著進來干什麼?”女孩衝大姐抱怨的說。
“小悅,我…我剛才沒站住…”劉雨荷紅著臉辯解說。
“徐凡,”女孩又扒在男人耳邊,悄悄說:“我大姐,雖然,嗯那個風騷了點,可能不太對你味口,可…這長相也是千里難挑一的啊,而且,我大姐三個孩子呢,徐凡,我可跟你說了,你只要把我大姐操好了,那三個孩子,男孩、女孩你隨便操,那個心塵,才上五年級呢,已經媚得要出水了,你想不想把她跟她媽媽放一起操啊…”
“…”
周飛呆呆的站在那里,雞巴不斷的上下蹦跳著,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內心里的黑暗欲望,他明白自己其實並不比那個周力知好多少,只不過一個是把自己內心里的邪惡全部的展現了出來,而他則是要稍微顧全一下自己的好人形象,硬生生把那些欲望掩埋在心底――每次看到雨雨、葉葉,看著那一對可愛的小臉,尤其當他知道她們曾舔過她們爸爸的雞巴之後,他壓抑在心底的那種把雞巴塞到她們的小嘴里、插進她們的小胯里的欲望就蠢蠢欲動起來。
“我姐姐干淨著呢,今天…”女孩看男人仍是一動不動,輕輕解釋說。
“小悅,”這時劉雨荷靜靜的說,顯然已從最初的尷尬里走出來:“跟你說,你打小就對你大姐有偏見,你別以為今天早上你讓張叔抽我的血,我不知道那是為的什麼,說什麼幫你姐檢查一下身體――你把你大姐當兩歲孩子麼?你傷你姐姐的自尊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姐干淨著呢,女人生了三個孩子也不表示她淫蕩,你說呢小飛?”
“你指初一就懷孕生心絲的事兒?”女孩淡淡的回應這個姐姐。
“…”
劉雨荷呆了一下,臉微微一紅,說:“那是不小心…嗯,再說,我偶爾讓那些男人操,也是你姐夫不行的緣故,也都戴套了小悅…我是個女人啊小悅…你,你還不太懂女人吧,要知道,這女人想要了,自己男人又給不了的時候,那種滋味你感受不到吧小悅…”
女人低頭輕聲替自己辯解著,卻沒看到這個小妹妹眼神里越來越冷,顫抖著嘴唇說:“徐凡,你快操她!強奸她!奸死她!!操死這個騷貨!!”
當女孩提到她大姐女兒的時候,男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對勁,這時變得更是陰冷,跟女孩的目光似乎並無二致。
男人緊閉著嘴,高挺著雞巴緩緩向劉雨荷走去。
女人看著男人陰冷的要殺人的目光,不由的打了個冷戰,起身急急的向門外跑去,卻匆忙間婚紗給門把手纏住,越扯纏的越緊,手指哆嗦里,忽聽“赤”的一聲,下身婚紗裙擺已給男人撕了一大塊,裸露出來的兩塊圓挺豐腴的白臀剛感受到一絲冷意,又聽“赤”的一聲,那個開著襠的小內褲已給男人扯了去…
“來人啊!!!”女人不由尖叫一聲。
緊接著又“啊!”的輕哼一聲,身子已給男人拖回屋里,又聽門“砰”的給男人重重甩上。
女人情急之下,又伸手急急的去抓門把手,還沒等扭,身子忽的頓了一下,像是心窩里被人捅進一把鐵劍,久久不動,小嘴慢慢的張開,又緩緩抑起頭,口里一時仿佛只有進、沒有出的氣…
劉雨蟬這時仍是癱倒在水漬里,眼神淒迷的看著遠處門口處,姐姐一動不動的趴在門上,男人則在後面貼住她的後臀,兩個人給一根紫黑烏亮的雞巴牢牢的串在了一起。
那根雞巴剛進去一半,男人便冷著臉,呆呆的一動不動,三個女人卻不知他內心里的震驚和難耐――那真正是一種又是痛苦難挨仿佛被打進十八層地獄,又像是化羽升仙全體通爽的感覺,只覺那肉莖陷在一層又一層的蜜汁滿布的肉巒之中,那肉巒一層緊似一層,一層熱似一層,緊緊繞住肉莖,輕舔、研磨、吸吮,無所不用其致…
研磨吸吮之中,那肉巒又生出一股力道,緊緊攥住肉莖,慢慢把它向逼底深處扯去,而那龜尖越是往深里去,越覺熾熱,仿佛下一刻就要熔化在里面。
這一刻周飛想到劉靜姐妹的肉逼,但這個逼道顯然比那對姐妹更要霸道十分!
――要不是他這根肉莖已在那對姐妹的肉逼里浸染、鍛造過,這會兒早已給榨得一滴精血不剩!
“進也是射,退也是射,那何不射個吊死逼破!”又惱又羞里,男人一時豪氣迸發,長吼一聲,下胯猛的向前一挺!!!
“啊!!!”劉雨荷長叫一聲,握住門把的手不停的顫抖起來,眼淚熱奔而出。
仿佛在本著一心赴死就義之心,本著精盡人亡之前夕能拉一個墊背的,男人幾抽就把身體的機能全部激活,在另兩個女孩瞪得越來越大有美目之中,只見男人那幽紫的肉棒宛如一根打井機,呼嘯著在她們姐姐的肉逼里掏挖著,陪著肉逼里的蜜液一片片飛濺而出,她們姐姐咬緊嘴唇,苦苦煎熬里,臉上卻又浮出一絲甜甜的笑意,一時不知她是在忍受苦難,亦是在享受甘甜…
在一陣拼死抽插之後,那肉莖竟慢慢適應了那層層肉巒,適應了那層層熾熱,射精的欲望竟慢慢的消失了去。
而那欲仙欲死的舒爽卻並未稍減,緊抓著女人的腰身,男人依然馬力全開的抽插著女人,仿佛是在駕馭著一只小母馬,狂奔在遼闊的草原上。
女人大汗淋漓的趴在門上,正苦苦忍挨著肉逼深處的癢、麻、酥甜,忽覺肉逼口處又傳來一抹尖銳的快感,神智迷糊之中,也不知究竟,只是一聲高似一聲的呐喊著、尖叫著,仿佛如此才可以不瘋掉。
劉雨蟬呆滯的眼神,慢慢情欲四溢,暈紅著臉,看到在男人的高速抽插之下,妹妹扒在姐姐身下,伸出小舌,飛快的舔舐著姐姐硬挺的肉芽,又抿在嘴里,輕輕長長的吮吸起來…
尖叫聲里劉雨荷慢慢帶出悲鳴般的聲音,伸出手向後推,想要擺脫男人的蹂躪,卻一次次的中途無力的垂落下去。
有一刻終於碰著男人,在男人胸前狠狠的撓了一記,男人一時大怒,伸出鋼鐵般的手掌,狠狠的拍向女人嫩滑的股肉,在上面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在女人的尖叫聲里,緊接著狠狠的又是更重的一記,這次的手印子更紅,更清晰…
劉雨荷迷迷糊糊,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別的男人只要雞巴剛進到她肉穴便大泄特泄,他男人每回跟她作愛不知要用幾粒偉哥才可能,而且,那些男人,每次都弄得她不上不下,癢麻難當,需要事後用自己的指頭解決才行,而這個男人卻剛把妹妹操得神情恍惚,接著這又操得自己欲死不成,卻仍是不泄――這雞巴難道是鋼造的麼?!
劉雨荷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最後竟在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感里昏死了過去。
待她醒來,發覺已經躺在床上,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癱軟不堪的身子卻又熱了起來。
只見自己的妹妹劉雨蟬全身赤裸的趴在她的胯間,屁股向上高高的挺撅著。
男人跪在劉雨蟬身後,微閉著眼,體會著女人篷門也不過剛啟幾天的逼戶――雖然有汩汩淫水的潤滑,但龜頭還是感覺到異常的緊迫,幾乎是硬擠進去的。
可是肉龜一擠過洞口,卻像被一下子吸進去一樣,感到被一圈溫溫濕濕的軟肉緊緊包裹著、吸吮著。
有人曾說,這肉逼有如女人的性情。
有偏激之處,放到雨蟬、雨荷姐妹身上卻恰為合理――一個情欲難掩里,這肉逼生得也是霸氣十足,一個長的是端莊寧靜,這肉逼也帶著欲拒還迎之情趣。
再看女人此刻的神情――臉帶潮紅,美目微閉,微尖白皙的下巴高仰著,下面小洞被插入的一刹間,上面的嫣紅雙唇也像要接納什麼東西,擴成一個大大的圓,喉間不斷發出輕輕“哦…哦…”的聲響。
聽著自己嘴里竟發出那樣淫蕩的吟叫,劉雨蟬臊的滿臉通紅,趕緊埋下頭,卻聽前面什麼人“啊”的呻吟一聲,擡眼再看,卻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的小嘴正緊緊貼著她的小逼。
“小蟬,快給你姐姐舔舔!”男人命令說。
可隨著那滾燙粗壯的粗莖漸漸深入,劉雨蟬的小嘴又離開了姐姐的肉逼口,慢慢張開,下巴又慢慢仰起…那惱人的肉龜進到肉穴一小半,就慢慢回抽,抽到穴口處,那龜棱又給逼縫緊緊卡住,便又向里插進一點點,仿佛在把她一顆芳心懸在半空里輕輕的抓撓。
更惱人的是龜棱,像撐開的一把大傘,無時無刻不刮舔著她那敏感不已的花徑嫩肉,刮得她酥癢鑽心,癢得她止不住地連連“哦…哦…”了出來。
看著女人臉上潮紅愈來愈濃,嬌喘聲也愈發急促,輕哦連連,一副迷醉忘死的表情,男人也不再催促她去舔弄她姐姐的逼縫,只是閉嘴輕輕的操弄開來。
只見他微微擡身,腰部以下全力扎去,花徑嫩道從外到里斜斜向下,大如鵝蛋的龜頭以及撐開的龜棱,恰恰頂在嫩道前壁最敏感的逼道粗糙處,時慢時快忽輕忽重地研磨著、滑刮著…
聽著女人臨近高潮的嬌喘聲,看著那極力壓抑的誘人神情,男人馬上加快了抽送的頻率,肉龜從上往下在陰道前壁的G點上反復刮磨,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這時,只見女人的肥嫩逼戶被撐得不能再開,也不能再大,兩片光滑粉嫩的小陰唇和穴內嫣紅嫩肉被紫黑肉棒抽送帶動,在小洞口不停地卷入、翻出…
透明的淫液、白色的泡沫不斷被肉棒帶出穴口,肉莖與肉逼摩擦間發出“撲哧撲哧”的淫靡之聲…
在女人快要進入高潮之際,男人身子猛地往下一沉,雙手卻同時捧起女人小腹使勁往上一提,直挺挺的紫黑肉棒狠狠刮過女人的G點從濕淋淋的肉逼口處猛的提了出來。
只是一瞬間,那淫水便像是池水給拔了閥門一般,狂奔而出,然後,那尿道口微微一張,一股緊接著一股的清泉激身而出…
隨著那高潮的來臨,尿液狂噴之際,女人原本緊緊攥住床單的手下意識的想去捂住那羞處,卻哪里來得及?
粉臀抖動之中,女人把頭深深的藏在床單里,一陣陣呻吟聲里,竟忽的羞臊的哭出聲來…
男人卻不理女人的臊怯、泣哭,把紫黑的肉龜重新放到那水淋淋、輕搐的蜜洞口,腰身猛的一挺,狠狠的又塞了進去!
那肉龜又在女人的G點處飛快的刮磨了起來。
不一會兒,只見女人濕淋淋的身子又顫了起來,小嘴輕啟,討饒說:
“啊,啊…小悅,快讓他停下…啊,小飛,求,求求你不要再,哦…再刮了!受不了,要死了…求你,不要,不要…死了,死…小,小小…”
那“小”字說得越來越急,忽的,只見她全身一僵,下胯又往上猛的一挺,緊接著,全體劇烈的抽搐起來。
男人見此,便把雞巴劃著G點向外猛的一拔!
在女人一聲尖叫聲里,那肉逼口猛的一啟,頓時,水花四濺――透明的、白色的,也不知是尿液,又或是肉逼深處涌來的淫液,一股腦全噴向女人胯下的床單上。
床上一時充滿腥臊的氣味,高潮中抽搐的女人,俏臉深深埋在床里,忽的又“嗚嗚”地哭了出來,像個丟了布娃娃,或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劉小悅,劉雨荷,在旁邊靜靜看著這全身給汗液浸透的健壯男人,怔怔的,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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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悅電話忽的響了起來。
看了眼上面的電話號碼,劉小悅輕咳幾聲,冷著臉,仿佛只在一瞬間,又恢復了男子氣。
把手機放到耳邊聽了一會兒,她冷冷的說:“四姨,不是都說了麼,在咱們的地盤上容不得他許總撒野,你讓他死了那份心…”
“…”
“什麼,五十萬?這雞巴瘋了?他是在操仙女麼…”
小悅頓了一下,瞅了眼旁邊的周飛,說:“四姨,她有那麼漂亮麼…”
“…”
“那你等會兒,是不是處兒?…我問問我男…嗯,我問問我朋友想不想要…什麼?不像?嗯,那就不是了――四姨,你看著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操!操個二貨也肯掏五十萬,這男人是不是都瘋了?…”
“…”
“嗯?都上藥了雞巴都按逼上了,這個許雞巴才問可不可以?操她媽!對了四姨,你查過了吧,這個女孩子沒背景吧?雖說是在這兒打假期工,可也保不准…”
“…”
“那應該沒什麼事兒。一個狗屁前校長,還是死的。…那就跟他說好,五十萬,一個子也不許少,讓他操去吧,嗯,不過事後得他自己去擦屁股…嗯?那就不用了四姨,操,一個二手貨,再水靈我男人…嗯,我朋友也不希罕…”
“校長?死的?”周飛心下一悸,不由在小悅耳邊輕輕的說:“小悅,你幫我問一下叫什麼名字。”
“嗯?你想要?”劉小悅呆了一下,衝著電話說:“四姨,她叫什麼啊?…嗯,當然是問這女孩子…”
“…”
劉小悅捂著話筒,轉身對周飛說:“宮,什麼冷翎的…”
“…”
“徐凡,你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