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讓大家久等了,這里沒有誰忍不住先射了吧?”四姨走進屋里,開了個不太好笑的玩笑。
屋里還真有幾個頗給面子的呵呵笑起來。
“剛才也就是這兩口子鬧了點別扭――那個‘第一次’――大家都明白的,要原諒人家麼,誰沒有個第一次,老娘第一次之前也還是個處呢…好了,廢話不說了,讓大家等了這麼久,為了能補償大家,劉總說了,把每個環節的獎金提高一倍!”
這次大家一片真心的熱烈鼓掌。
四姨也不再囉嗦,直接進入正題:“第一項:認屌。女人轉過身去,男人到屏障後面…小李、小孫,趕緊的,把道具架起來…”
一會兒道具支好,是個黑色,長約十米,高約兩米泡沫板,應該是為這次生日餐會專門訂作的,在腰高的位置,均勻分布著一排十八個胳膊粗細的洞,為了適應每個人的身高,屏後面還有高矮不一的墊子。
男人們抽了各自的號,然後按號走到屏後自己的位置,拉開褲鏈,把挺著的雞巴從洞口伸過去。
――其中應該有人有過比賽經驗,頗為沉穩熟練、毫不拖泥帶水的干完,其余的人也猶豫著照作,還好,大家都戴的頭罩,臉再紅也看不出來。
可能那頓飯里藥勁確實有點猛,也可能是大家憋的時間過長的緣故,從長屏的一邊看去,只見十八根雞巴雖然長短、粗細各有千秋,卻都是脹得圓圓鼓鼓、已欲透明,整齊劃一的斜向上方挺著,如果眼神再好點,會看到它們還在隱隱約約的冒著熱氣。
“好了,既然都各就位了,那最後再提醒一下,男人不許出聲,喘的聲音大了也不行,否則就給以淘汰…每個人後面的裁判要負起責任來,誰要是明知犯規而不報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回家了,賽後的自由操也別想參加了!聽明白了麼…”
四姨停了一會兒,接著又說:“各位女性同胞們,把潛水鏡――嗯,就是你們手里的那個怪怪的眼鏡,鏡片改裝了,只能供大家勉強看得到路,看得到大體雞巴的位置,我勸大家就別試圖通過鏡片能看清你們老公的雞巴――按以往的經驗,閉上眼認認真真的含、舔才是上策!大家注意了,每個雞巴只能舔一輪,但可以十八個全舔完再選…不過,即使中途選了,也要把剩下的全認真舔完,老娘我親自當裁判長,丑話說前面,如果我看到哪個明顯糊弄,我有資格取消她資格!…”
四姨緩了口氣:“請大家一定要認真…每個雞巴下面地上有個小盒子,盒子里是他對應的號碼――每個盒子里十八個,不過大家只有一次選擇機會,就是說一旦選了就不能更改了…這輪猜中者獎金為一萬元。”
周飛站在靠後的一個位置,只覺伸到板子前面去的雞巴,一會兒熱,一會兒涼,一會兒給輕輕舔弄,一會兒又給深深裹住;有的含住整個龜頭,舌頭在龜溝舔舐一圈,有的從根部到龜尖,緩緩、長長的一吮;有的豪放,各種舌技運用一番,不像是在品嘗,更像是挑逗或是在炫技,有的很是羞怯,努力張開小口含住龜頭,隔了半天才大著膽子伸出舌尖輕輕一舔…
當一張小口含上時,那根雞巴竟像是有自己的思維似的大大點了點頭,似乎感覺到男人的雞動,那張小嘴舔得愈加的溫柔。
舔完後毫不猶豫的從盒子里拿走一個牌子。
周飛本以為頗有難度的一輪,竟有十對猜對――這一輪就發下去十萬的獎金。
“操!錢多了花不了也不見你送點給我!”男人心里大罵。
第二個環節是操逼認妻。
女人都給封著嘴,屁股高撅,雙腿大分著趴在一個特制的春椅上,胯下的拉鏈全給拉開,全身又另給一塊布蓋住,只露出襠部。
周飛按要求戴著那種古怪的眼鏡,在第二個出發挨個兒操著擺成一排的逼,從鏡片里只能大約的看到逼的位置。
周飛小心的一個一個的操進去,按要求每個認真的全進全出二十下,只覺這排逼里,有的深似無底洞,整個雞巴全根沒入,才將將觸到穴底,有的很淺,幾乎肉龜剛進去便觸了底,把男人嚇了一跳,還以為龜尖觸到的是處女膜。
有的很松,可能就是據說的用來跑火車的,有的卻過緊,加上又有些干,男人邊咬著牙邊吐著唾沫,隨著女人的扭動,終於才把雞巴塞了進去。
有的很是干燥卻是熱得很,像是進了烤箱,有的涼涼的卻早已決堤,甚至有一個在他抽插到十幾下的時候,竟然“嗚”的一聲泄了出來。
四姨聽到她的呻吟聲,冷著臉,幾個箭步衝了過來,正要宣布要取消她的資格,卻見她把身上的布幔抖的直響,從逼縫還不斷涌出白白濃濃的汁液,這才緩下臉說:“下不為例!”
當雞巴插到一個仙人洞,那熟悉的感覺馬上涌上了腦袋,身下的女人也心有靈犀似的慢慢的迎合著他的抽插,小穴一會兒就濕成一片…
男人取了牌子,把剩下的兩個草草操完之後,馬上跑到女人身後,當起裁判來。
“1,3,9,12,17,20!好了!下一個,操你媽,沒聽都幫你數著呢!夠數了…靠,愣著干什麼,快,下一個,後面人等著呢…”
“1,6,13,18…靠,你她媽輕點,那是塊肉…”
四姨本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時實在是忍無可忍,幾步上前,指著男人破口大罵:“我操你媽!你她媽幼兒園畢業了麼,數些雞巴數!再說,誰允許你說話了?!”
“我操你媽!規則里寫了操完、選完也不讓說話麼?!”
“我操你媽!我她媽就是規則,現在我就說了,不…”
“我操你媽!…”
“…”
兩個人正毫無建議性、毫無新意的相互與對方的生母發生著曖昧關系,後面一個正操著逼的忍不住“哧”的笑出聲來,正好給火冒三丈的四姨給當了軟柿子,二話不說,以不尊重所操女人、賽風不正為由,取消了比賽資格。
這時,輪過來的一個人,把雞巴按在女人逼口,正要插進去,忽覺身後襲來陣陣殺氣,後脖頸又是涼又是僵,感覺如果真插進去了,不知還有沒有命拔出來,暗罵一聲“操你媽,想白操逼也不是不讓!領都領來了,還裝個雞巴‘守逼戰士’!再說她媽怎麼知道這就是你老婆?!”,努力了半天,終於還是沒勇氣插進去,忿忿的把雞巴拿開,去操下一個,後面的見那四姨也沒表示,也知道這男人不好惹,也都跳了過去。
可能是男人們的感覺比女人要差一些,又或許是男人們光顧得操了,忘了感覺,這輪只有四人猜中,周飛也在其中,當四姨咬著牙念完比賽結果,心里很是矛盾,不知是該狠這個狗屁男人走了狗屎運居然能猜中,還是該為小芷這女孩高興。
周飛發覺這輪過後,那個叫小芷女孩,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大一樣了,不由暗暗想:“操,一萬塊就這麼重要?”
兩輪過後,四姨宣布大家可以把面具、頭罩扒下來。
在經過了前兩輪的熱身之後,即使是頭一次來的幾個,也自然了許多,再看其它人都是一幅習以為常的樣子,仿佛只是在做一個兒時的游戲,也就跟著定下心來。
幾個初次來的女孩仍然有些扭捏,眼神游弋不定,一會兒瞅瞅自己的男人,一會兒偷瞟瞟四處陌生的小弟弟…如果旁觀的人觀察的再仔細一些,會發現她們幾個無一例外是下面小妹妹最濕的幾個,也不難看出,其中一個淫水都流到了腳後跟緊身褲由襠部向下給浸出一條長長深深的痕跡。
大家都各自找到自己的伴侶,只有那個叫小芷的女孩仍是戴著面具站在角落里,周飛走過去把她的面具拿了下來,見她呆呆的眼神里閃著淚光。
“沒事吧?”男人輕輕的問。
女孩回過神,不好意思的衝他澀澀的一笑,輕輕說:“謝謝…”
“不謝。”周飛隨口回答,心里卻想:“謝什麼謝?謝我操你麼?”
“接下來是深喉PK戰,冠軍四萬,亞軍兩萬,季軍一萬,下面是晉級規則:十八對兩兩PK,第一輪,產生九強,這九強先抽撲克牌,最大的一個保送進入下一輪,余下八對兩兩PK,然後,產生五強,再抽撲克牌…”
這時,服務員送上一個塑料盒,盒蓋上三個大字“已消毒”,打開,里面是幾排粗細不一、五顏六色的橡膠環。
四姨戴上醫用膠手套,從里面拿出一個,邊往另一只手的食指上套,邊說:“女方用嘴把這個環盡量住自己老公雞巴根部送,一分鍾為限,然後PK的對方女人則要用嘴把橡膠環在一分鍾內含出來…不比快慢,如果每一方的女人都能在規定時間里把對方老公雞巴上的環含出來,或是都不能,就是平局,然後以雞巴長短決定勝負。這里…”
“姐,是長的贏還是短的贏?”這時有人高喊了一聲。
男人們哄然大笑,女人們則抿著嘴,竊竊細笑。
四姨冷冷的拿眼瞪過去,視线慢慢下移,在他的胯處掃視一番,說:“小子,姐真對不住你,這規則對你來說很不利長的贏!”
大家又一片哄笑。
四姨接著被打斷的話頭說:“這里強調一下,規則里也明確規定了,這往里送環的也好,往外取環的也好,這龜尖是不能暴露在口外面的。就是說,送環的時候,絕不允許有人耍小聰明先把環掛上雞巴,然後從側面把環往里拱;往外取環也是同樣的道理,必須先從龜頭含起,不能直接從側面叼著環往外拖…”
大家一一抽好對手以後,加上裁判,大家五人一組散在套房各處。
周飛與對方男人挺屌相對而立,兩個女人則在中間,背對背,各跪在自己男人身前。
那個叫小芷的女孩跪在那里,努力了半天才把橡膠環推進去一點,剛越過龜溝。
與他們PK的應該是對老手,那男人的雞巴也算是人間傲物,只見那女人輕吸一口氣,含著環套上雞巴,一溜煙的就把它送到雞巴根上,用時不到十秒幸好環是按雞巴粗細發的,如果它口徑再大些,估計那女人有本事再深些把兩只蛋也給套住。
女人輕松完工,把口里雞巴吐出來,面色從容,絲毫不喘,閉目養神,像一位得道的高僧跪在雞巴前,靜靜等著裁判下一道指令。
“時間到,請女選手交換位置!”裁判板著臉喊。
那女人轉過身,先是給周飛的物件嚇了一跳,再看雞巴尖上的那個黑色的環,差點沒笑出聲,白了小芷一眼,與她換了位置,跪在男人面前。
裁判口令一下,那張嘴立一張,只見一個黑漆漆的大口立即以泰山壓頂之勢向男人龜頭罩去!
比舒淇還要性感一倍的嘴唇一邊把肉龜吞沒、把橡膠環含住,女人一邊還有閒情擡頭瞅向男人,露出一絲古怪的笑,似乎是在埋怨男人娶錯了女人――如果與她一伙,那樣以她的深喉絕技,加上他的長雞巴,定可謂戰無不勝…
女人的笑意忽的消失了,嘴唇加了加力,那橡膠環還是停在原處,穩絲不動,像是給釘在了雞巴上。
女人又試了幾次,還是擼不動分毫,耳聽旁邊裁判喊著:“還有十五秒!”,女人額頭這時已經見了汗。
“時間到!兩方都沒成功!”裁判一臉正氣的宣布。
“他作弊!”女人衝裁判說,對方愣愣的看著她,似乎不大明白,就她媽一根雞巴一道環,有什麼能作弊的。
“阿姨!他作弊!!”女人又轉身衝遠處的四姨高喊。
“我每次向外拖,他雞巴就會粗上一圈,把環給卡住…我使多大勁,他就能把環卡的有多緊…”女人一臉憤然的衝著走過來的四姨投訴說。
“操!這她媽算個雞巴作弊!有本事你讓你男人也把雞巴再脹一圈!”四姨罕見的為男人鳴鳴不平起來。
“給他換個大號的環!”女人依然不依不撓。
“操!這她媽已經是最大號的了,再換就只能換輪胎了!你有本事話,就去把你家車軲轆扒下來給他套上!”
“…”
“好了!小露,消消氣,你也不是頭一次來,規則你不懂麼,人家犯哪個規了?再說,阿姨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可能會故意整你麼…小露,聽阿姨的,算了,就這樣吧,這里又不是什麼國際大賽,輸了還丟咱中國人的臉什麼的,啊,別太較真了,咱們毛主席不是多年前就說過了麼,那個什麼――比賽老二,友誼第一!”
四姨回過頭看那邊,見小芷跪在一邊,只是瞅著眼前的雞巴發著呆,心里又一聲嘆息,說:“好了,起來吧小芷…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個娃,都這時候了,也不是沒給外人操過,怎麼還是這麼放不開…第一輪就舔的不情不願的,舔的那個叫潦草,人家有人都跟阿姨反應了,說有誰只在他雞巴上哈了口氣就走了,他們不知道是誰,阿姨可是明眼盯著呢…阿姨也是覺得你也不容易才沒算你違規的…好了,都說了,起來吧…”
四姨清了清喉嚨,板下臉說:“既然誰也沒含下來,那麼按規則是平局,來,量量長度…操,小王,你還真量,主席不是也說了麼,不要犯教條主義!知道這差距有多明顯麼――你把鞋脫了,把腳趾頭拿出來跟手指比比就知道了…操你媽!你還真脫!抓緊時間,好了,我宣布――這場6號選手勝!”
四姨一邊說著,一邊舉起男人的手。
第二輪,9強里周飛抽到一張最大牌,直接進入下一輪,5強。
另8對則兩兩PK,爭奪5強的另四個席位。
接著5強里又抽到最大,直接進入3強。
“阿姨,他一定作弊了!”這時那個叫小露的女人又抱怨起來:“怎麼可能每次都他最大?!”
四姨心里也有些吃驚,瞅了男人一眼,又扭頭看洗牌的小弟,見他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回身說:“小露,可能人家運氣就是好呢!再說了,這牌也是我們的,絕對沒問題,如果人家長了對透視眼,那也是人家有本事,你說呢?”
於是乎,當三強里需要抽出一個最小的,先給淘汰掉,而男人頗為低調的抽了個中間大小的,大家也都懶得吭聲了。
決賽進行的非常的乏味,萬眾注目之下,只見其中一個女孩根本就不動口,只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里,拿眼盯著眼前雞巴根上的環,仿佛是想用意念把它取下來。
而另一個則是把男人的雞巴吮得“吧吧”直響,一時性急甚至把留作賽後小便的勁都使出來了,可那環依然是停在原處,巍然不動。
耳聽著時間進入了倒數,也明白自己老公的家什比嘴里的這個要短出一個檔次,不由的一陣委屈,拔出嘴看向四姨:
“阿姨…”
“小玉,沒用的,你認命吧…你們已經很幸運了――決賽才碰到他們…”小露安慰著女孩,內心里忽的一陣酸楚,差點沒忍住掉下淚來,轉身衝四姨說:
“阿姨,這規則可得修改一下啊…你瞅瞅,有這樣的麼――這騷逼一個雞巴也沒含,光看著就拿了‘深喉’冠軍――阿姨,你說,這是哪門子‘深喉’啊!這多傷人啊,寒冬酷暑的,我們整天的在家里閉門苦練…你說說,這還有天理麼…”
最後一項雖說叫“速度賽”,但由於比賽時間高達8分鍾,其實講究的也是耐力,所以,如何在這8分鍾里合理的分配體力就成了取勝的關鍵,冠軍也往往給那些善於後程發力的選手得去。
項目雖然對體力要求很高,但那些個身強力壯的半大小伙子卻並不占太大優勢,由於他們精力過於旺盛,加上頻率和技巧掌握的也不夠成熟,往往經不住身下女人有意或無意的下夾上吟,堅持不到比賽結束便射的一塌糊塗,或不時要停下來讓小弟弟在逼外涼涼氣,白白用去了太多的比賽用時。
雖然賽會允許大家賽前補充藥物,賽中補充營養水分,可選手浪費大好領先優勢,比賽中途大泄大射、功虧一簣的情況還是常有發生,每每讓為他們計數的裁判們忍不住扼腕嘆息。
另外,由於這個項目過於殘酷,競爭過於激烈,大家又過於投入,那些個流鼻血的、閃了腰的、折了小弟弟一類事故時有發生,曾經還有一個因為在最後階段,高速、忘情衝刺之際,一時脫力加上小弟弟又不小心給逼口拌了一下,結果一個踉蹌,造成腰椎嚴重脫位,險些下肢癱瘓、終身不舉!
由於比賽項目的危險系數如此之高,所以,就曾有人呼吁賽前應給每個男選手買意外事故傷殘或是工傷之類的保險。
可是,賽會組織方不但對大家買保險的建議置若罔聞,一度還要逼著選手簽生死狀!
比賽限時8分鍾,後入式,計算插入總次數,多者為勝。
由裁判在一旁計數,不過每個裁判手里都有一個小的錄相機,只拍雞巴與穴口的連結處,一方面是為監督選手的抽插質量,更一方面也是備作起爭議時復查用。
由於這項比賽要求的不僅僅是數量,還對抽插幅度有嚴格的規定,不到規定幅度的抽插,裁判有權利不予計數…這樣,就難免會在選手與裁判之間產生很多的爭議,也造成這個項目對裁判的要求非常的高,工作量也非常的大。
為了避免賽後在排名次環節,引起過多的爭議,浪費過多的時間,賽會只設冠軍。
冠軍獎金5萬,操的對像由抽簽決定。
周飛抽到那個叫小玉的二十多歲的女孩。
裁判們又把操逼認妻環節用的春椅拿了上來,排成兩排,女人們身著緊身衣,下襠部大開著趴在上面,各位男選手則站在女人後面,把雞巴頂住穴口各就各位。
“比賽期間,女人禁止亂動,可以呻吟,但嚴令禁止隨意喧嘩、大聲喊叫,以影響到其它的選手…裁判長…嗯,就是我,有權酌情扣減犯規者的男人一百到一千的抽插次數,嚴重者直接取消她男人的比賽成績!”
四姨又大體交待了一下比賽中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一聲令下,比賽就在一片女人們“嗯啊”的呻吟聲以及男人們“嗚嗷”的呐喊聲里正式拉開了序幕。
那個操著小芷的男人似乎在前面的哪個環節跟周飛結過梁子,一邊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邊狠狠的把雞巴向前推去。
周飛給他笑得一陣火大,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對方的老婆,幾下就把速度提到最高檔,一分鍾不到,眼前的穴口就飛濺出大片的水花,遠遠看去就像是逼肉給摩著火了,冒起青煙來。
牢記著比賽規則,小玉開始的時候還能強咬著牙忍著,可終於經不住雞巴的反復敲打,一時忍不住張開小嘴輕叫了一聲,這一聲叫就像是決堤的第一波洪水,緊接著整個內心大堤全然倒塌,一聲緊接一聲的,一聲高似一聲的尖叫起來,仿佛是在給人強行開著苞,又像是在國軍鐵鞭折磨下寧叫不屈的革命先烈…
四周男人們不由的扭頭向這邊看來,緊接著便都停了雞巴,張大嘴,呆呆的拔出雞巴,又走近幾步,看向兩人的結合地…過了一會兒,男人們身下的女人們也擡起身好奇的看過來,馬上都捂住了小嘴,脹紅了臉,黑眼珠在眼眶里轉來轉去,一會兒轉向猙獰馳騁的男人,一坐兒轉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會兒又轉向兩人的私處…
兩人旁邊的裁判早放棄了計數,一臉無助、無辜的看著四姨冰冷的臉…
小玉的老公悲聲高喊著她的名字要衝上前,卻給他旁邊兩個裁判緊緊的抱住…
四姨整個身子撲到男人後背上,才把操紅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點要塞進男人的耳朵里,連聲大喊:“操你媽!你聾了!!叫你停,停!停!!…我她媽嗓子都喊啞了,都說了不用操了,冠軍已經是你的了…操!你她媽是不是憋了一輩子沒操過女人!”
“小玉,沒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後關切的問。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著,身下積了一大灘的液體,顯然是給操失禁了。
液體里還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應該是給雞巴從逼里掏出來的高潮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小穴,剛碰上去,卻忽的“啊”的一聲把手指彈開,仿佛是給燙了一下,又跳躍著拿手指在上面輕輕反復點了幾下,終於放心把手掌貼在上面揉起來,心有余悸的喃喃說:“啊,都這麼熱了…還好,還好,幸好你浪得快,泄得也快,這騷水量也夠大…”
四姨安慰著小玉的時候,男人穿過人群,把趴在那里一直一動不動的叫小芷的女孩扶起來,又俯下身把她襠部的拉鏈緩緩拉上。
屋子里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沒從剛才的震驚里走出來,呆呆的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這一對男女。
周飛護著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門口給四姨擋住了,她咧著牙瞪著他低聲說:“小子!別給臉不要!!快回去,還有集體自由操活動,別讓我難作!”
“她不願意留在這里。”男人淡淡的說。
“操你媽!你這算是護花麼?…你這算什麼?!――是不是操過的女人,你都算成是你的女人?你都要護?――那這滿屋子哪個女人你沒操過?…”
“她不屬於這種地方。”男人仍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四姨。
“我操你媽!我不管!”四姨扭身看了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回過身仍是壓著聲音狠狠的說:“雞巴!我跟你說,你這是在赤裸裸的踐踏我的權威!――都學你們這樣無組織無紀律,隊伍還怎麼帶?…我警告你們――要是現在走出這個門的話,今晚的獎金…”
這時四姨的手機響了,接通後放到耳朵默默聽了一會兒,放下說:“好!操!小子!你臉真大!!…你們可以走了!”
說完,又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塑料牌,點了幾個,塞到女孩手里,說:“小芷,今晚獎金加上出場費,總共是十二萬,加上這個男人給的十萬小費…”
又拉下臉看向男人:“悅悅說了,我們出錢,但是算你給的…小芷,再扣掉你欠的五萬…這里是十七萬,一會兒跟你老公去樓下換成現金…你老公一會兒我們就會給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換了,我讓他在前台那邊等你。”
頓了頓又說:“小芷,你以後要自己有點主見,不想來這類場合,就別再聽你那雞巴老公忽悠…那種開始時候扭扭捏捏,慢慢卻變得比誰都瘋的女孩子我見的多了,可,唉,也許這雞巴說的對,你這孩子確實不適合來這里…”
跟四姨輕聲道了聲謝,女孩低著頭卻不走,隔了半天才擡起頭看向男人,細若蚊蚋的說:“謝謝…”
“二姐,怕了?”劉小悅放下電話,扭頭端詳著身邊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從監視屏挪開,女人伸出潔白的玉指優雅的扶了扶鏡框,輕蔑一笑:“哧,你姐在國外多壯的男人沒見過?”
說著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著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著弟弟臉上嘲弄的笑意,臉不由的一紅,忙把杯子放了回去,聽這個弟弟又說:
“二姐,你是從A片里看的吧?…你這也是二十好幾的女人了,這結婚也兩年多了,還是靠著看那種片子手淫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這姿色,隨便拋個眼,男人們還不瘋了一樣的撲上來?你這還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呢,這麼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對了二姐,他剛才的一舉一動,屏幕里這從頭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早跟你說了,他這人心底也很不錯的…我能看出來,他其實是喜歡這種場合的…哎,這事找我,就不該挑那個女孩扮他老婆的。”
“…”
“一會兒後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
想了想後,女人搖搖頭。
“哎,也是,沒他確實是沒什麼看勁…不過,其實吧,二姐,接下來的環節才是精華,一會兒後,那些個裁判也會脫光了加入的,這些雞巴可都是精選出來的,隔壁屋還有二十個壯漢光著膀子候著呢…哎,姐姐,你有沒有想像過自己身處那種場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視下,同時被幾個男人操著,操逼的操逼,操肛門的操肛門,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里還要各攥著一根雞巴,幫他們揉…開始的時候還裝著矜持不作聲,最後給操的什麼也不顧了,腦子里只剩下一堆的雞巴,一個勁的嗚啊大叫…”
“…”
女人偷偷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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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飛洗完澡換好衣服,給服務員領到一個小套房,客廳沙發上坐著劉小悅和那個戴黑框眼鏡的女人。
感覺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飛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劉雨蟬。同學,徐…周飛…”劉小悅起身介紹說:“我姐可是美國名校畢業…”
這時劉小悅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皺著眉按死,想了想解釋說:“二樓有幾桌客,我爸催著過去敬酒,催了好幾次了…二姐,你們先聊著,我過去一會兒…”
劉小悅走後,屋里便一直靜靜的,兩個人似乎都找不到什麼話要說。
女人這時已從最初的緊張里走出來,正悠閒的喝著咖啡,一邊細細打量著男人。
男人給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聲,沒話找話說:“聽小悅說過,他有個姐和姐夫…嗯,應該是二姐、二姐夫我記得,可他說一直在國外呢…”
“…”
女人呆了呆,冷下臉說:“我想家了,想這邊的朋友了,就一個人回來住一段時間,怎麼,這還有什麼好奇怪的麼?!…你今年多大了?”
“…”
女人語氣里火氣很大,攻擊性很強,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兒得罪她了,猶豫著說:“…快十八了,可…”
“…”
看著男人故作老成的臉,女人臉上忽的現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這只是表面,其實,按我兩輩子…”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後一板一眼的說:“按我的心境來說,我已經四、五十了…”
“哧!”女人終於沒忍住,哼出笑來,馬上給嘴里的咖啡嗆著了,一邊咳嗽著一邊急急的抽了幾張紙巾,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弟弟,你真幽默!”女人終於止住咳嗽。
“我說的是真的!”男人一臉嚴肅的強調。
“…”
看到男人那麼認真,女人不由的端詳起來,隔了一會兒,又“咯咯”的笑起來。
摘下眼鏡,一邊用紙巾擦著眼角的淚一邊說:“還是咱們國內的男孩子有意思――開玩笑都是一本正經的,拿瞎話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帶眨的…”
“小蟬,我覺得吧,你還是不戴眼鏡好看。”男人動了氣,把旁邊茶幾上劉小悅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里,輕輕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後仰去,緊靠著沙發背,又緩緩把腿搭起來,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著眼鏡不由的問:“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小蟬,哥哥不會騙你的…如果你真近視的話,還是配個隱形眼鏡吧。”
“你…”女人直直的盯著男人,眼神里有了些怒意。
“小蟬,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層、很高雅,打小就沒吃過什麼苦,學習成績也好,家里、學校里一直像個公主一樣給父母、老師呵護著…這樣的女孩子我可見多了,在離開了象牙塔,離開了父母的呵護,進入社會之後,大多很難適應,像溫室里那最嬌氣的一種花,經不起一點點的風吹雨打…”
男人深吸了口氣,接著說:“對,小蟬,你就是這種典型的嬌嬌女,憑哥哥這麼多年的閱歷,一上眼就看出來了――別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樣,一幅傲氣十足、看扁天下男人的樣子,其實吧,小蟬,你活得很累――這個從你眼里不難看出來的,你偽裝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覺挺良好、挺成熟內斂的,其實,實話跟你說,小蟬,在哥哥眼里,你還只是個穿著止尿片在幼兒園里混的娃娃。”
趁著女人呆呆的發著愣,男人又把女人手里的眼鏡拿過來,放到眼前比量一番,說:“我猜的沒錯――沒度數,也肯定不是為了漂亮…在心理學上講,你這屬於避世――也屬於一種自欺欺人,覺得找個東西擋一下,別人就不能從你眼里看到你的內心…”
男人繼續擺弄著手里的眼鏡:“小蟬,如果你非要擋的話,別用這幅破眼鏡,這一方面是沒什麼用處,另一方面也不個性…看在小悅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免費給你點建議――來,小蟬,把內褲脫了,捂眼上…”
“…”
女人冷冷的看著男人,嘴唇哆嗦起來。
“小蟬,心里有什麼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過去,卻給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纏著的絲巾扒開,看著上面幾道應該是壁紙刀一類的銳器留下的傷疤,心里大罵著“你們劉家人真是一個德性”,嘴里卻是淡淡說:“小蟬,你知不知道,你這絲巾纏的很是幼稚,很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女人猙獰著臉,咬著牙左手又扇過來,又給男人擒住,看著女人說:“這只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體諒女人的,就不再揭小蟬的傷疤了。”
忽的語氣一轉,一副長者的口氣教育女人說:“小蟬,好,就該這樣麼,生氣了就要發作出來,不要只是憋心里――哀聲自憐,或是這種把憤怒轉嫁到自己身上的自殘,都是沒任何用處的,只會讓傷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讓真心關心你、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奮力的掙著,卻是感覺兩只手給卡在一堵牆里,一分一毫也動彈不得,臉脹得通紅,只能咬著牙,盯著男人,把眼瞪得越來越大,像是要冒出火來。
男人微笑著應對著女人的怒視,見她即使再生氣也始終保持著大家閨秀風范,那些個腳踹、頭頂、吐唾沫一類的江湖招數一個也沒施展出來,心下大定,接著繼續悠哉的說:
“小蟬,其實,哥哥本想要裝著躲不開,讓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讓妹妹你泄泄火,可轉念又想了,咱倆這初次見面的,你對哥哥也沒什麼恩情,哥哥也沒興趣去泡別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別人挨這一巴掌?――結果,哥哥想到這里你那手還沒扇到,哥哥就只好給抓住了。”
盯著女人又笑迷迷的輕聲說:“小蟬,有沒人告訴你――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的,可真是要迷死我們男人了…小蟬,求你別生氣了好麼――哥哥快忍不住要撲上去了。”
女人眼里閃著淚光,緊盯著男人,咬牙切齒的說:“我現在非常、非常的討厭你!!!”
劉小悅回到套房,感覺氣氛不大對勁,男女坐在沙發上,二姐眼露凶光,直直盯著男人,像是馬上就要撲上去活啃了對方,忙問:“怎麼回事二姐?”
女人哼了一聲,不說話。
“怎麼回事老周?”劉小悅又轉向男人。
“…嗯,是這樣,小蟬…嗯,你二姐火氣有些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些不協調…”男人悠哉的說著,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接著道:“我剛幫著給疏通了一下。”
“小悅!跟我去里屋,我要單獨跟你聊聊!”女人起身,冷冷的說。
里屋,劉小悅,劉雨蟬,姐弟倆人。
“你們這是怎麼啦二姐?我這個同學平日里很隨和的,你也很少在外人面前這麼失態的二姐…原本以為你們兩個肯定能談得來的,可怎麼會搞成這樣?”
“小悅,那事還是算了…我再另找人。”
“…”
劉小悅呆了一下,看著女人:“二姐,怎麼啦?”
“我不想自己孩子的爸爸是個臭流氓!”
“流氓?嘿,他怎麼可能是流氓…二姐,你是不是怕了?”
“誰怕了?!我怕他?哼!一個連胡子還沒長出來的娃娃?”
“二姐,我可得跟你實說,這樣的男人你可難找,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這要塊頭有塊頭,要相貌有相貌,要頭腦有…”
“他有個…屁…腦子!”那個屁字女人說得非常的小聲。
“就算腦子不好使,前兩條總還中你意吧?――你不是第一眼就中了麼?你去哪兒再找這麼中意的?”
“…”
“再說了,你也就是想要個孩子,也不是找老公…嗯,再說,一會兒一杯酒下去,他就不省人事了,是有頭腦也好,沒頭腦也好,不都一樣的乖?隨你折騰?”
“…”
“二姐,難不成,你真是讓他那玩意兒嚇著了?”
“好了,好了!跟你說了不怕的!你二姐怎麼可能會怕一個小孩!…好了,你也不用再激我,我聽你的…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的,竟讓你喜歡成這樣…想著法的給他找樂子,人家卻還不領你的情,這又想著法的把自己親姐姐往他懷里送!”
男人等了半天,姐弟兩人終於從屋里出來。
男人與女人依然相對而坐,劉小悅在酒櫃那邊把紅酒倒好,走過來分給兩人,說:“來,二姐,老周,什麼也不用說了,你們兩個只需要把這杯酒干了,就算是把剛才的不快全給了結了!”
女人一聲不吭的拿起酒杯,一口喝光,然後看向男人。
“這酒是你的還是她的小悅?”
“酒店的,不算什麼好酒――怎麼嫌檔次不夠?”
“不是…你瞅瞅你二姐,要是她的酒我敢喝麼?”
女人瞪著眼,正要反唇相譏,給劉小悅瞅了一眼,轉而溫情似水的說:“小悅,要不你幫他喝了吧…這樣的男人我可見多了――長得人模狗樣的,實際上草包一個,看讓杯酒給嚇…”
女人停了下來,看著男人一口把酒干了,眼神里不由的透出一股孩子般的得意,一時心情大爽――讓這男人欺負了一晚上,終於找回了點顏面。
“好了!既然你們都喝了,那之前的不快大家可要都給忘了啊!…老周,你跟我說句實話――我二姐漂亮吧,想當年…”
“小悅,說實話,要是你打扮成女孩子,可是比你二姐漂亮多了。”
男人想著剛才女人那得意的神情,接著說:“你這個姐姐啊,我悄悄的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她――她兩個奶子確實不小,可是不一般大呢――你說說,這身為一個女人,難道不覺得可恥麼?你想像一下,你左胸掛個西瓜,右胸掛個甜瓜,還不知羞的甩著滿大街跑…嗯,好意思麼?”
“…”
女人的臉越來越青。
“小悅…這是不是假酒呀?!怎麼這麼熱,這頭也開始暈,耳朵嗡嗡的,這眼也迷糊…”
屋里只開著床頭燈,昏暗里,男人躺在床上,眯著眼直直的盯著門口,手里緊緊的攥著把削水果皮的小刀。
只覺下面雞巴越來越硬,身子卻越來越軟,而眼則是越來越模糊,正想著是不是該去吐一吐或是先給自己放放血清醒一下,再等著看這劉小悅搞什麼名堂。
這時門終於給打開了,朦朧里,見進來兩個女人。
“操!送我女人操也用不著下藥吧?”心下一松,偷偷把手里的刀塞到床墊下。
心情這一放松,只覺藥力一下子衝上腦頂,眼前的兩個女人瞬間成了四個,一會兒又成了六個,使勁的眨了幾下眼,才終於又回到了兩個。
男人恍恍惚惚的,又見兩個女人磨磨蹭蹭的爬上床,俯視著他。
男人也睜大眼,看向對方。
“啊!…我,我認識你…”男人大著舌頭的說:“你不就是小悅的二姐…小蟬麼?…嗯,不,不對…她可沒你漂亮,也,也沒你性,性感…啊,對不起啊,認,認錯人了,你,你這麼溫柔,怎…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啊!…”男人又看向另一個:“你不是…嗯?…沒,沒見過,你難道會是小悅的三姐?啊,姐姐,學校放假了?你,你哪個學校的姐姐?你們學校里…有…沒有一個叫周,周喻喻的啊,比,比姐姐你還要漂亮呢,她,她是我姐呢…”
男人喃喃不停。
兩個女人互瞅一眼,其中一個冷著臉說:“不是說喝完就會乖乖的麼?就這樣乖的麼?”
男人說著說著便失去了知覺,殘存的一點意識里,只覺自己胯部的物件給人反反復復的擺弄著,又聽遠遠一個聲音,仿佛在天邊,說:“你確定摸了這油就不會疼?”
過了不知多久,男人給一聲尖叫驚醒,眯瞪著眼,發現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雞巴筆直的向上挺著,尖上還蹲著一個女人,上半身穿得整整齊齊的,似乎正在咬著嘴唇、皺著眉…下面雞巴雖然是麻木一片,卻仍能感覺到肉龜正被什麼東西反復握著,忍不住呻吟出聲。
見身上女人一直蹲著不動,不由的有些不耐,慢慢伸過手把住她的兩只小腿,迷糊著眼說:“姑,姑娘,你,你這是在練梅花樁呢,還是水上飄?…你是要,要蹲到什麼時候?…我,我算是服了…你,你這算哪門子迷奸?別玩…哥,哥哥了好麼…來…來,下,下來吧,別吊哥哥胃口了…”
說完把手向外猛的一分,見女人尖叫著坐下來,只覺整根肉莖進入一個狹窄滾熱的所在,給一片柔軟濕潤的東西包裹著…全身都舒爽起來,粗粗的喘了幾口氣,不由看向兩人性器的交結處,卻在微弱的燈光下,看到幾縷暗紅色的液體溢出,向下淌去。
感覺著女人的顫抖,不禁皺眉說:“姑,姑娘…姨媽來了,那就改天麼…也,也不是不讓你操…你這樣可是會傷身的,如果搞,搞到姑娘以後月,月經不調…白,白帶過多什麼的,哥,哥哥多過意不去…”
“小悅!快讓他閉嘴!!”女人滿臉冷汗,咬著牙說。
“嗯?小,小悅也在這里?…小悅,嘻,你在這兒干什麼?難道想3P?啊,不對,是4P――還有一個妞呢…你在操著嗎小悅?…要,要不你先放下那個,來,來,你來操我這個,這個的後門…敢,敢讓老子閉嘴…知不知道,有多久,老子沒這麼,這麼爽的說過話了…小悅啊,你這酒,啊,不對,你這藥可真是不錯,明,明天記得送我點…看我,看我怎麼迷,迷迷你二,二姐,嘻,…真,真她媽忘憂啊…”
男人再次恢復知覺,感覺手腳都恢復了些力氣,眼卻仍是朦朧著,見另外一個女孩也是上身穿著整齊的蹲在他胯上,艱難的上下套弄著。
感覺不大對勁,心里喃喃說:“操,沒想到你這個小姑娘,長的可真夠水靈,可怎麼好這一口!”
呆呆盯著女孩,忽的開口說:“啊…你,你那是哭了麼…啊,寶寶,不哭,不哭…不,不是在怪哥哥吧…是,是你自己要走的…後門,哥,哥哥可沒逼你…”
又努力的支起身,抱著哭泣的女孩,看著她柔聲說:“寶寶,別哭…別哭,寶寶,啊,哥哥愛你…”
喃喃說著,又見女孩哭泣的眼里滿含情絲,一時感慨,情不自禁的俯身要吻女孩,到了嘴邊卻明顯猶豫了一下,盯著眼前顫抖的嘴唇,又一陣感慨,猛的吻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另外一個又爬上來,長吁短叫的終於全根坐進,卻上下動了沒幾下,就停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男人等了半天,終於忍無可忍,伸過手去,摸索了半天,把住女人的小腰,把她提到半空里,胯部緩緩的向上聳動起來,感受著逼戶的溫熱、女人的生澀,隨著藥力漸去,那根肉莖竟像慢慢從冬眠里蘇醒過來,與窒肉的緩緩觸摸里,感覺慢慢的給融在里面。
相互感受著對方的柔情,恍惚里兩人對視起來,眼神久久不分。
沒多會兒,屋子里,雞巴在小穴里的抽拔聲,身體的撞擊聲,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息聲,全混作一團。
又過了半刻鍾,女人尖叫一聲,渾身軟軟的倒在男人身上,男人卻正是脹熱難耐之時,內心深處一陣暴虐之氣襲上來,猛的一個反身把女人壓在身下,加速的大操起來,任由她尖叫著抓撓著他的臉,推搡著他的胸,一刻不停,又覺女人那哭叫聲有些吵得慌,順手在床上摸到一塊三角形的布料,把它握成一團,整個塞進了女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