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終於成了井把式的徒弟,好壞也算個手藝人了。
天狗心里面對於討老婆又燃起了火苗。
他心里面暗暗的給自己打氣,一定要攢錢討個老婆回來。
六月初六,不翻歷書也是個好日子,師徒二人往堡子東頭胡家打井。
頭天晚上,女人就點了一支蠟燭在中堂,蠟燭燃盡,突又繡出一個小小的燭花胎柄,心里興奮,清早送師徒出門,卻又放心不下叮嚀一番,說話間,眼淚就撲簌簌流出來了。
天狗看見師娘落淚,心里就怦然作跳,默念這是一尊菩薩。
三十六年來他雖一直是個光棍漢,但是什麼事理心上卻也知曉,明白這女人的眼淚一半為丈夫灑的,一半卻是為他。
說實話天狗之所以拜井把式為師,並不是真稀罕這門手藝,主要是為了這個菩薩般的女人,他心里面一直將井把式的女人當菩薩的。
他其實和井把式的女人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兩個人心里面明了,但是誰也沒有和外人說。
兩個人多年以來一直隱藏著這個秘密。
那年井把式的女人剛嫁過來沒多久,一天她獨自一個人在江邊洗衣服,不小心滑到了江里面,衝進了深水,眼看就沒了性命。
幸虧天狗正好在江邊摸魚,看到女人被衝進了江里面,就奮不顧身的跳下江去,游進深水里面,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女人拖到了江邊,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被衝出了幾百米遠,天狗本來就光著腚的,而女人的褲子在拉扯的時候早就被天狗扯了下來,掛在了離他們不遠的江邊的草木上。
所以天狗是將光著腚的女人救上岸的。
將女人救上岸後,天狗就忙活著給女人控水,將女人抱在懷里面弄了半天,女人終於將喝進肚子里面的水都吐了出來。
忙活了半天,天狗累的半死,躺在江邊休息了一會才恢復過來,女人這個時候也清醒了過來,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光著腚躺在江邊的,心里面慶幸著自己不該死。
正想感謝自己的救命恩人,天狗卻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
平日里她聽說過天狗的一些事跡,沒想到今日竟然是他救了自己的性命。
爬起來的天狗一下子就看到了女人那光著的雪白的渾圓的大肥腚,還有女人小肚子下面那一撮黑乎乎的屄毛,女人的屄毛不是很多,就小肚子下面那麼小小的一撮,根本就遮擋不住腚溝里面那紅嫩嫩的屄門,天狗看到女人那紅嫩嫩的屄門,大屌一下子就堅挺起來,女人當然也看到了天狗的變化,於是就伸手遮擋住了自己的屄門,不想女人的這個動作反而刺激了天狗,使得從來沒有肏過屄的天狗一下子發狂了,猛的壓在了女人身上,分開女人的雙腿,挺屌就在女人腚溝里面亂戳,可是他是沒有肏過屄的童男子,哪里那麼容易找對那個緊閉的屄門呢,所以半天也沒有將屌插進女人的屄里面。
女人看到天狗如此發狂,就流下了眼淚說:
“天狗我知道你沒有女人,你稀罕女人,可是你別這樣,我是有男人的女人,你這樣弄了,我咋還有臉在堡子里面活啊,我的命是你救的,欠了你的恩情了,但是我不能用身子報答你啊。天狗你不想讓我活了嗎?那你就狠心的弄吧。弄完我也就不活了。”
聽到女人的哭泣,天狗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就跳進了江里面,忽然看到女人的褲子掛在江邊的草上,天狗就過去撿起了褲子,來到女人面前將褲子交給女人,然後一下子跪在了女人面前:
“你就是個菩薩,我打心眼里喜歡你,稀罕你。你就是我的活菩薩,你知道我沒有女人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屄,今天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屄,看一眼我馬上走,求求你了。”
說完天狗就給女人磕頭了,女人就天狗如此的痴傻,實在是拿天狗沒了法子,見天狗已經磕的頭都出血了,心里面實在不忍,看看四周確實一個人也沒有,這個江邊的草叢也很是隱秘,就答應了天狗,天狗見女人答應了自己,馬上跪在了女人面前,雙手抓著女人的雙腿,大大的分了開來,女人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就緊緊的閉著自己的眼睛,天狗將頭伸到女人腚溝里面,幾乎是貼在了女人的屄門上,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欣賞女人那紅嫩嫩的屄門,女人屄毛不是很多,但是細長而彎曲,而且十分的柔軟,女人是典型的饅頭屄,長屄毛的到現在那塊十分的肥厚,高高的突了起來,女人的大陰唇也是十分的肥厚,緊緊的閉合在一起,保護著里面的小陰唇還有那神秘的洞口。
閉合的大陰唇下面就是女人那小小的屁眼了,暗紅色的屁眼周圍也有一圈細長的黑毛,稀疏的有那麼十幾根,天狗看的興奮,忍不住伸出舌頭,低頭舔弄起來女人的屄門,羞的女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自己的男人還從來沒有舔過自己的屄門呢,天狗這個鬼東西,竟然會這些玩意。
女心里面雖然十分的害羞,但是天狗卻舔的她很舒服:
“天狗你這個鬼啊,那是女人尿尿的地方,你髒不髒啊,別舔了啊,怪騷的,啊,啊,你怎麼連拉屎的地方也舔啊,髒死了啊。啊。啊。你這個鬼吆。”
天狗見女人這麼說,就越發得意了,干脆連女人的屁眼也舔了起來,果然舔的女人更加舒服了,女人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絲毫沒有阻止天狗的動作,反而讓天狗舔弄的更加舒服了,慢慢的那肥大的饅頭屄張開了,露出了里面紅嫩嫩的小肉洞,天狗終於真正見識了女人的屄,原來里面真有這麼個肉洞啊,這肯定就是讓男人的大屌插進去的地方了。
於是天狗用舌頭做屌,開始鑽弄女人的小肉洞,鑽的女人哼哼唧唧呻吟起來,肉洞里面淌出來很多屄水,全部讓天狗喝了下去,酸酸的,天狗覺得這就是仙酒啊。
女人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她是一個結婚不多久的小媳婦,平日里男人肏屄的時候總是十分的猛烈,沒想到天狗這貨竟然如此的溫柔。
所以女人很快被天狗舔弄的爽了身子。
爽的女人連尿加屄水一起噴了出來,噴了天狗一臉,天狗將女人的尿水還有屄水全都喝了下去,然後將女人的屄門和腚溝里面舔的干干淨淨的。
然後又給女人磕了幾個頭,喊著女人菩薩就跑遠了。
女人躺在江邊休息了好一會,然後才穿上衣服回家。
結婚多年,男人卻從來沒有舔過她的屄門,他嫌女人那個尿尿的地方太騷太髒。
自此她知道了天狗確實是一個好人,但是她是一個本分的好女人,自己已經有男人了,所以她從來沒有對天狗表示什麼,只是心里面一直念著天狗的救命之恩。
天狗對她也很是規規矩矩的。
這些年她對於天狗將日子過的這麼不堪,心里面總是有些疼的,但是又幫不上什麼忙,最後終於說服了自己的男人收天狗為徒,她害怕天狗不答應,專門提前去找天狗說了,其實自從那年天狗舔了女人的屄門之後,在他的心里面就將女人當成了早就的女人了,女人就是他的活菩薩了,自此以後他什麼都喜歡聽女人的,喜歡討女人開心。
所以女人讓她拜師,他就痛痛快快的拜井把式為師了,雖然整天為井把式出死力,但是可以每天和菩薩女人說說話聊聊天,天狗心里面簡直就是樂開了花。
每天可以見到女人,他就覺得很是開心。
雖然現在女人成了他的師娘。
而師娘待他總是認作沒有成人的人,一只小狗。
他就圓滿著師娘的看法,偏也就裝出一臉混混沌沌天地不醒的憨相。
於是師娘對他越發的上心。
果然師娘說:“天狗,今年你是‘門坎年’呢……”
“呵呵,沒事的,”天狗說他腰里系有紅褲帶,百事無忌。
“師傅是福人,跟了他天地神鬼不撞的。我還有個菩薩保佑著啊。”
“整天就知道說胡話,什麼時候才明白輕重啊。”
天狗見師娘雖然如此說,臉上卻是笑嘻嘻的,就知道師娘喜歡聽他說這話的,於是天狗歡天喜地的跟著師傅走了。
在胡家,師徒坐在土漆染過的八仙桌邊,主人立即捧上茗茶,兩人適意品嘗,院子里的氣氛就莊嚴起來。
一位著黃袍的陰陽師,頭戴紙帽,手端羅盤,雙腳並著蹦跳,樣子十分滑稽。
天狗想笑,看師傅卻一臉正經,笑聲就化作痰咔出來。
陰陽師定了方位,便口噙清水,噗地噴上柳葉刀刃,閉目念起“敕水咒”來。
咒很長,主人在咒語的聲樂里灑奠土地神位,師傅就直著身子過去,陰陽師問:“有水沒?”師傅答:“有了水。”再問一句:“什麼水?”再答一句“長江水。”
哐的一聲,師傅的钁頭在灰撒的十字线上挖出一坑。
天狗尋思,堡子就在江邊,什麼地方挖不出水?!
心里直想笑。
以十字灰线畫出直徑二尺的圓圈,挖出半人深,這叫起井,不能大,不能小,圓中見手藝,由師傅完成,完成了,師傅跳上來在躺椅上平身,喝茶吸煙,天狗就下去按師傅的尺碼掘進。
天狗手腳長,收縮得弓弓的,握一柄小钁,活動的余地太小,成百成千次用力使钁,很不得勁,是一項窩囊的勞作。
越往深去,人越失去自由,象是一只已吐完絲的蠶,慢慢要將自身裹住氣絕作蛹。
下深到三丈五五,世界為之黑暗,點一盞煤油燈在井壁窩里,天狗的眼睛漸漸變成貓的眼睛,瞳孔擴大,發綠的光色,後來就全憑感覺活著。
洞上的院子里,許多四鄰的人來看打井。
把式交識的人廣,就十分忙,忙著喝茶吃煙;忙著講地里的糧食收得夠吃,要感激風調雨順,感激現今政府的現今政策,忙著論說水井的好處,哪個木匠的井是十五丈,哪個石匠的井是二十丈,滾珠軲轆,鋼絲井繩;忙著和婦女說趣話,逗一位小婦人懷里的嬰兒,夸道嬰兒臉白日亮,博取小婦人的歡悅,甚至趁著小婦人掏出雪白的奶子喂孩子的時候,借機在小婦人的奶子上摸了兩把,然後夸小婦人的奶子雪白肥碩,羞的小婦人臉色通紅。
總之,有天狗這個出苦力的徒弟,師傅的工作除去起井和收井的技術活外,井台上他是有極過剩的時間和熱情來放縱得意的。
天狗在井洞作死囚生活,耳朵失去用處,嘴巴失去了用處;為了不使自已變得麻木,腦子里便作各種蟲嗎嗚叫的幻覺來享受。
蟲鳴給他唱著生命的歌,歡樂的歌,天狗才不感到寂寞和孤獨。
每當天狗在黑暗里面干苦力的時候,腦子里面總是閃現著菩薩師娘那紅嫩嫩的屄門,白嫩嫩的奶子,肥滾滾的大白腚,自從那年將師娘從江里面救出來,他就再也忘不了師娘那一身粉嫩嫩的白肉,忘不了師娘那紅嫩嫩的屄門。
心里面無限渴望著,無數次幻想著將自己的大屌插進師娘那紅嫩嫩的屄門里面肏搗一番,也算不枉了此生啊。
可惜每天晚上享受師娘那紅嫩嫩的屄門的,卻是混蛋的師父。
一想到這里他就泄了氣,就沒了力氣干活了,就企望著帥傅在井口喚他,上邊的卻並不體諒下邊的,只是在井門忙著得意的營生,忙著和小婦人逗笑取樂。
師傅待天狗卻是不苟言笑,用得苦,天狗少不得罵師傅一句“魔王”,師傅這個狗日的每天晚上在師娘身上快活,真是好福氣啊。
天狗連著罵了好幾句狗日的,就停下來歇歇,看頭頂上是一個亮的圓片,太陽強烈的時分,光在激射,乍長乍短,有一柱直垂下來,細得象一根井繩。
天狗看見許多細微的東西在那“繩”里活潑潑地飛。
他真想抓著這“繩”也飛上去。
天狗突然逮到了一種聲音,就從地穴里叫道:
“五興,五興!”
五興是從縣城中學回來的。
學校里要舉辦游泳比賽。
這小子浮水好,卻沒有游泳褲衩,趕回來向爹討要,打井的把式卻將他罵了一頓,說耍水還穿什麼褲子,祖祖輩輩在江里面耍水沒見過誰穿褲子的,真是會想著法子花錢!
“念不進書就回來打井掙錢!”五興在娘面前可以逞能,單單怕爹。
當下不作聲,蹲在一邊嚶嚶地哭。
天狗的聲沉沉地從井洞里出來,把式就吼了一聲:“尿水子再流?!”自個下井去換了徒弟上來,又嚷道井筒子不直。
天狗從井洞里出來,象一具四腳獸,一個丑八怪,一個從地獄里提審出的黑鬼。
五興一見他的樣子,眼淚掛在腮上就笑了。
“五興,你作什麼哭,你是男子漢哩!”
“我爹不給我買褲衩,要我停學回來打井。”
“你爹是說氣話呢。”
“爹說啥就是啥,他說過幾次了。你給我爹說說,天狗哥。”
“叫我什麼?我是你叔哩!”
五興很別扭地叫了一聲“天狗叔”。
大娃頭滿足地笑了。
一擡頭看見矮牆頭的葫蘆架上,跳上來一只綠翼蟈蟈,鼓動著觸器嘶嘶地叫。
一時舊癮復發,躡腳過去猛地捉了,給五興玩去。
把式的兒子也是頑皮伙里的領袖,抓逗螞蚱、蟈蟈之類的班頭,當下破涕為笑,回家向娘告老子的狀去了。
師傅又爬出井,天狗又換下去。
後來井口上就安了轆轤吊土。
土是潮潮的,有著酸臭的汗味。
天黑時分拉上一筐來,里面不是土,是天狗坐在筐里。
一出來就閉了眼睛,大口吸著空氣,赤赤的前胸陷進一個大坑,肋條歷歷可數。
一口井打過三天,師傅照樣多在井上,而徒弟多在井下。
師傅照樣是忙,多了一層罵老婆和罵兒子的話。
罵到難聽處,胡家的媳婦說:“讓兒子念書到正事,韓玄子家兩個兒子都寫一筆好字,在縣上干國家事哩。”把式說:“念書也和這打井一樣,好事是好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干的,即使書念成了,有了國家事干,那三個月的工資倒沒一個井錢多哩。”胡家媳婦說:“那是長遠事呀!”把式再說:“有了手藝,還不是一輩子吃喝?!”
說完就嘿嘿地笑,奚落那媳婦看不清當今社會的形勢和堡子的實際。
胡家媳婦以和為貴,也不去論曲直是非,不再和井把式爭論,男人在外面賺錢,家里面有很多活需要她收拾,胡家媳婦去忙活了。
井把式下去替了徒弟一回,然後上來就跑去了胡家後院的茅廁,因為有些尿急,不到茅廁門口就掏出了大屌,一進門就噴射起來,一個女人在里面啊呀叫喚起來,原來胡家媳婦正翹著大白腚蹲在茅廁里面尿尿。
在茅廁里面尿尿的胡家媳婦不曾想被井把式用尿噴了一臉,井把式一邊說:
“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里面,尿了你一臉,快點擦擦。”
井把式一邊說著,一邊調整了槍頭,繼續尿尿,胡家媳婦也正在尿尿,看到井把式一個大男人進來,走也不是,不走實在是難堪,一時間不知道和井把式說什麼了。
看著井把式的大屌,心里面產生了波瀾,男人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和自己肏屄了,她正是年青小媳婦,哪里受的了。
當下看著井把式的大屌,胡家媳婦的屄門慢慢的就濕潤了。
井把式一邊尿尿,一邊低頭瞄胡家媳婦那紅嫩嫩的屄門,於是就發現了這個年輕媳婦屄門上的變化。
尤其是胡家媳婦尿完之後,並沒有起身走人,井把式就知道有戲了。
尿完之後,假裝給胡家媳婦擦臉,將手伸進了胡家媳婦的衣服里面,抓著胡家媳婦的大奶子揉了起來,這個時候井把式的大屌完全堅挺起來,勾引的胡家媳婦更加的迷糊了,她因為男人一直在外面忙活賺錢,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讓男人肏屄了,本來這幾日屄里面就格外的騷癢難耐,現在讓井把式這麼一挑逗,胡家媳婦可謂是欲火焚身啊,早就迷失了理智。
任由井把式伸手在自己的屄門上摳弄不止。
當井把式將胡家媳婦抱起來的時候,胡家媳婦才清醒了一些說:
“大白天的怎麼敢在院子里弄啊,萬一來人看到那就丟死人了啊。以後俺怎麼在堡子里活人啊。”
“沒事的,咱們這是在後院呢,就算前面進來人了,咱馬上就聽到了,不會讓人發現的,再說了這個時間大部分是在地里面忙活的,不會那麼巧的,放心吧,來吧。”
“你徒弟還在井里面呢,他喊你怎麼辦啊。”
“管他干什麼啊,來吧, 你看你那個屄,全是水了,來弄吧。”
“俺這麼年輕,你可不能白弄啊。”
“放心吧,井錢少要你二十元,這下滿意了吧。”
井把式的大屌緊緊的頂在胡家媳婦的屄門上來回的磨弄,早弄的胡家媳婦屄門大開,騷癢難耐了,見井把式如此大方,就不再言語了。
井把式見胡家媳婦不再推脫,就挺屌插進了胡家媳婦的大屄里面,肏搗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茅廁里面,顧不得茅廁里面臭烘烘的味道,井把式抱著胡家媳婦的大白腚撲哧呱唧的肏搗著,爽的胡家媳婦呻吟不止,屄水尿尿一般淌了出來,隨著井把式的肏搗,很多屄水甩到了地面上。
胡家媳婦比較的豐滿,所以抱著她肏了一會,井把式覺得有些吃力,就讓胡家媳婦高高的翹著雪白渾圓的大肥腚趴在了茅廁里面,這個時候兩個人完全是欲火高漲,哪里還顧不上茅廁里面的騷臭味。
井把式壓在胡家媳婦身上猛烈的肏搗著,他緊緊的抱著胡家媳婦的大肥腚,用力的肏搗著,每一下都狠狠的撞擊著胡家媳婦的大肥腚,啪啪直響,很快就將胡家媳婦的大白腚撞紅了一片。
他們當然害怕有人進來看到了兩個人的好戲,所以是要速戰速決的,井把式半蹲在胡家媳婦後面,緊緊的抱著她的大肥腚,猛烈的肏搗著,而且越肏越猛,胡家媳婦因為十分的飢渴,所以屄水特別的足。
井把式肏搗起來特別來勁。
很快井把式就射在了胡家媳婦的屄里面,然後提上褲子回到了前院,這個時候胡家的婆婆過來找兒媳婦了。
前面婆婆的喊叫驚的軟趴在茅廁里面回味的胡家媳婦嚇了一跳,於是顧不得擦拭屄門上的淫水,直接提上褲子出去了。
幸虧婆婆沒有發現什麼。
時間過的飛快,很快一口井就打好了,胡家媳婦收拾好了井台,打出一桶清亮亮的水喝了半瓢,然後把一百元錢的工錢交給了李正,當然比平常的井價少了二十,井把式自然是明白的,胡家媳婦的屄不是白肏的。
收了錢井把式回轉身看天狗,天狗卻早走了。
天狗聽說五興還沒到學校去,就惦記著家里那幾籠紅脊背的蟈蟈,要拿給五興顯夸。
於是井把式和胡家媳婦調笑了幾句也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