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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爹在身後

鬼交人生 l254122223 5232 2024-03-02 13:19

  以前的我很少做夢,可是這幾天只要睡著我就會做夢,是夢是魘,自己已經分不清楚。

  或許我的一生要瘋狂一次,無論是為一個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個夢。

  那熟悉的情景又來了,姐夫伸著雙手扒下了我的褲衩,於是掰開我的屁股縫兒,把雞巴湊上來用那蘑菰頭研磨著我的陰唇,讓我的肉洞一點點的張開變大,然後那雞巴就像搗蒜的杵子,一點點的杵進我的陰道深處,我的兩片陰唇配合的張開口把雞巴整個吸進來,然後又死死的咬住那侵犯進來的家伙。

  在那東西在我下體深處一進一出的時候,我就哼哼唧唧的叫出聲來……

  已經有一點涼風鑽進了被窩,撫便了我身體每一個角落,在這個盛夏帶給我渾身通透的舒爽。

  我再次驚醒了,裹在身上的被不見了,我的一對小白兔暴露在了空氣中。

  我眼睛張開一條縫兒,看到了爹正半臥著盯著我一對奶子看。

  我的血都涼了,像三九天被冷水澆了一樣,涼了個半截。

  這就是我一直愛的爹,我一直敬的爹,我一直怕的爹,一直對我嚴厲而又關懷備至的爹,他此時此刻正盯著自己姑娘的奶子看的發呆,我簡直無法想像。

  就像一個人的希望全部破滅,哀莫大於心死。

  我不動了,只是眯著眼觀察他,我只想看這人面獸心的爹還能對自己姑娘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兒。

  爹果然沒讓我失望,盯著我的奶子看了有幾分鍾,便將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一只奶子。

  我羞臊極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得滿腦子一片空白急促。

  的呼吸,使得乳房也稍微的顫動。

  我的繼續裝睡卻給了他莫大的鼓勵。

  剛開始還是輕輕的撫摸,後來干脆使勁搓揉起來。

  我的奶子在爹揉捏下,不斷扭曲成各種誘人的型狀,奶頭也因此充血膨脹,越來越硬,越來越癢。

  搓揉了我奶子幾分鍾,爹見我沒反應,認為我可能真的是睡實了,就趴下來張嘴含住我一只奶頭,左手還在繼續揉搓,越揉越用力,一陣酥麻感從背嵴上升了起來,我輕“嗯”了一聲,只為讓爹能聽見不讓別人聽見,但他不為所動。

  爹用他的嘴緊緊的吸住我的奶頭,舌頭舔抵住奶頭的小坑,臉就整個趴在奶子上。

  爹舔了一會我的奶子,就把左手開始往下摸索,一直過了小肚子,來到了我小褲衩的邊緣,整個手放平的持續摸索,忽然就整只手鑽進了我的褲衩里,沒給我任何的預警和准備。

  我除了繼續裝睡,更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心里也暗暗的打定主意,這是我最後容忍的底线了,我絕不能讓爹想的那件事發生!

  我緊緊夾住雙腿,希望這樣可以阻止他進攻我的私密地。

  可是對於長年在工地干力工的爹來說,我的抵抗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爹那粗糙的滿是老繭的大手就已經摸到了我的水簾洞處,然後食指和中指分別按住我兩片陰唇向兩邊扒開,我的粉洞就像換氣的魚兒張開了濕漉漉圓形的嘴。

  爹的中指順勢一滑,借著手指上的濕潤勐地插進了我溫熱又潮濕的屄里。

  我拼命壓抑住自己想要張開嘴大叫的衝動,只是輕微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爹聽沒聽到。

  我也相信在這節骨眼兒上,即使爹聽到了我的輕哼,也絕不會停止手上的動作的。

  爹一邊輕輕抽動著手指,低下頭來再次趴在我的胸前,含住一顆奶頭細細的吸吮著。

  這突然的雙重刺激讓我彷佛已然無法呼吸,身體已經開始瑟瑟的顫抖了,原本夾緊的雙腿也被分開了一條縫兒,僵硬著,奶頭上的感覺和下身的刺激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

  爹就這樣搞了我幾分鍾,我下邊的淫水就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使勁往外流,屁股下的褥子也被我弄的濡濕一片!

  爹手指越發快的進出弄得只我剩下了喘息,充滿了無比的穿透力,似乎刺到了我每一根神經,讓本就火熱的空氣變得躁動!

  爹已經開始扒我的褲衩了,似乎僅僅是這樣他已經不能滿足。

  我內心堅守的原則還在,屁股就用力的壓住這最後一道防线,可終究還是擰不過力大無窮的爹,內褲被扯掉時我極度的慌亂,還能繼續裝睡下去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是多麼的堅定了。

  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這幾天都在發生這事,可是我現在怎麼做才能避免這事?

  爹並不敢騎到我身上來,畢竟旁邊睡著娘和姐姐還有姐夫,他就把我一雙腿擡起來,然後自己整個下半身擠到我雙腿下面,側臥著高聳的雞巴已經對准了我的屄,我萬念俱灰,知道這已經無法避免了。

  爹把龜頭在陰唇上磨了磨,沾滿我淌出的水兒,然後把龜頭的位置調正,對准了我微微張開的肉眼兒,“噗嗤”整條雞巴沒入我陰道中。

  只剩兩只陰囊撞在我的外陰唇上,“啪嘰”的一聲脆響。

  “啊……”我失叫出聲,聲量不高,但是在這幽靜的夏夜卻顯得格外響亮。

  困窘中我輕微的掙扎了一下,爹也不為所動,粗大的雞巴在我陰道里跳了兩下,慢慢的向外拔,龜頭退到洞口處只是片刻的停留,就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又整根懟了進來,緊接著就是打樁機搬的抽插。

  骨子里逆來順受的性格讓我並沒有做出太多有效的抵抗,下體就失守了。

  我咬上了嘴唇,閉上了眼,就那樣擡著腿任爹插著,但我被爹插了幾下就松開了緊咬的嘴。

  “嗯……嗯……”我開始了小聲呻吟和喘息。

  爹插在我體內的那熱乎乎的物件愈發茁壯,像被水泡發了的豆芽菜,倔強地挺立在那里,昂著個頭一直往我身子里最軟的地方鑽,越鑽越深。

  雖然是被爹奸淫,可下體卻不由自主地扎扎實實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進來。

  感受著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里抽動所帶來的震顫。

  那震顫一陣強似一陣,我索性睜開了眼,不自覺的叫出了聲兒。

  爹見我睜開眼,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一張臭嘴就來親我的嘴,下身更是增加攻勢,抽動的頻率加快了一倍。

  這是我唯一的淨土,也是我最後的心里防线,我是不會輕易丟掉這唯一讓我保有自尊心的領地的。

  我使勁把頭扭向牆邊,死命的不讓他親我的嘴,只是身體被他拱的一上一下。

  爹見我誓死扞衛最後的陣地,就把頭扎到我的奶子上,叼起我的一只奶頭不住的舔吸。

  奶頭上傳來的刺激是悠長的,像打開情欲的底线,連接著陰道里傳來的刮磨,在這激烈的雙重刺激下,我再也閉不上個口,迭迭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我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

  天啊!

  我在心里同時也痛苦的哀鳴,難道我真的天生是個騷貨嗎,為什麼會被自己爹操出了感覺?

  接下來的爹更加賣力,遠遠地抽出去又深深地插進來,一下一下的來得扎實來得有力,把我弄得立時喘成了一團,盡量壓抑的哼叫都有些聲嘶力竭。

  我瑟瑟的輕顫既期待又恐懼的慌亂,我怕死了撕裂了般的疼,同時也渴望著撕裂之後所帶來的一種異樣感,那是我十七年從沒經歷過的一種充實,滋味兒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紅的酸棗,酸得我倒了牙皺了眉卻還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進嘴里。

  爹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動,還在擰著勁兒往我屄里杵。

  我咬緊了牙關,用了力氣扛著,那股子疼過去了就沒啥了,剩下的只是個活。

  爹還在一拽一挺的插著,我低低吟吟的哼叫這時候竟成了號角一般,讓爹虎綽綽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氣。

  不知插了多久,爹的動作的也更加勐烈,猶如一頭不知疲倦的牛,撒著歡耕著我這片新開的荒地。

  爹瘋狂的抽插了幾下,也終於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射了進來。

  我清晰的感覺到了爹在我體內的爆發,像救火的水槍,呲得我雙腿繃直僵硬,體似篩糠。

  我終於可以停止哼吟,僵持了太久的雙腿轟然倒塌,耗盡了我最後一絲力氣。

  我甚至覺得七竅都生了煙,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雲彩忽忽悠悠的暈頭漲腦,下面那條縫兒連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順著我大腿淌下來,蜿蜒著匯成了一熘小溪,打濕褥子一大片,像尿了炕。

  高潮後的月光似乎也沒了精神,透過稀疏的枯葉懶懶的灑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屋子里重又恢復了寧靜,院子里蛐蛐“吱吱”地叫著,聲音遠遠的傳進來,竟有著一股子溫馨恬靜。

  我和爹就這麼誰也不說話保持姿勢地躺了一會兒,爹的雞巴就在我陰道里逐漸變軟,慢慢的像死泥鰍一樣滑了出去。

  沒有了阻塞,我被灌滿精液的屄就像決了口的堤,精液混合著淫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陰道口,噴灑到爹的陰囊和被褥上。

  爹氣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掛在我左腿上的內褲,然後用我的內褲抹著自己的下體,擦抹了幾下,就把那條沾著他精液的內褲塞回我手里,又鑽回了娘的被窩呼呼的睡著了。

  我確久久不能入睡,下體的腫脹感還在,陰道口處還有精液在往外滴著,這種種感覺交織在我的心頭,像是時刻提醒我這不是一場夢,而我剛剛被自己的親爹奸淫並內射。

  我百感交集,回想這幾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欲哭無淚。

  自從被姐夫奪走第一次以後,就好像所有的人和事兒都變了,我這麼個其貌不揚的女孩居然人見人操。

  姐夫自不必說,只要沒人就扒我褲衩,一向對我和藹可親的三叔把雞巴塞進了我的下體。

  就連最最疼愛我的爹,也把他的體液噴射進了我的陰道。

  我厄運的開始是因為和姐夫的亂倫嗎,可那是姐夫強奸了我啊!

  雖然自認為是姐夫強奸了自己,或許那也的確是強奸,可是強奸這個字眼兒似乎又站不太住。

  難道不是自己內心的懦弱,難道不是自己多年來逆來順受的性格,才導致了自己接連失身?

  想到了姐夫,心里竟有些暗自慶幸他今晚沒來搞我,不然被他發現我被爹操了,我可能只有自殺這一條路可供選擇了。

  雖然我心事重重,但畢竟被爹搞了那麼久,渾身的酸痛和乏累還是讓瞌睡蟲攻克了我的意志,手里甚至還攥著爹塞給我的內褲沒來及穿。

  我又做夢了,同樣的夢只是換了男主角。

  一會是爹,一會是三叔,騎在我身上拱來拱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異動弄醒了,這蕩氣回腸的異動是那麼的熟悉。

  我慵懶的睜開眼,就看見姐夫的臉在我面前微笑的看著我。

  天以大亮,刺激的陽光透過窗子穿了進來,被姐夫肥胖的身軀擋在身後。

  這時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腳底下了堆著了,我一張裸體整個暴露在了空氣中,也被姐夫一覽無遺,唯一的一件遮羞布竟還攥在我的手里。

  我驚恐的擡頭環視了四周,姐夫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臉壞笑的說:“沒事兒,家里就咱倆,”我狐疑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就接著說到:“都下地干活去了,我是回來拉屎順便看你。”說完姐夫的臉上已經漏出了淫邪的壞笑。

  我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兒,可是也有點吃驚,他借著拉屎的名義回來想要干什麼我很清楚。

  “啊……”我叫出了聲,剛才因為慌亂一時間竟忘記了下身的感覺,現在心里踏實下來,才發現姐夫的左手中指在自己睡覺時就已經在自己的屄里抽動了。

  “你再這樣我告訴我姐了。”說這話時自己心里其實也挺虛的,但還是希望能對他起到點威懾作用,讓他知難而退,雖然可能性並不大。

  姐夫聽我這麼說,不退反進,插在我下身的中指運動的更快了。

  然後便貼近我的耳朵“你昨晚的叫床聲真騷,你姐挨操的時候都沒叫這麼大聲。”

  “啊”我驚恐萬分,臉色瞬間變成死灰,心里頓時萬念俱灰完了,我這回是真的完了。

  只聽姐夫接著說:“你以為你爹昨晚在你下邊捅咕半宿我不知道,我操你你都不叫那麼大聲,咋地,你爹雞巴大啊?”難怪平時一沾枕頭就呼嚕聲震天的姐夫,昨晚竟一點呼嚕聲沒有,我當時還在納悶。

  我心里琢磨著各種對策,可是一時之間哪那麼容易想出辦法來。

  “騷屄,別害怕”姐夫竟然叫我騷屄,可是我現在根本沒有反駁的資本,只想聽聽看他怎麼說。

  “只要你聽話,你和你爹操屄的事兒我保證誰也不知道,怎麼樣?”

  我沉吟了半晌,無奈只能咬緊牙關點了點頭姐夫接著說:“條件就是以後我想操你,只要條件允許你就得讓我操。”

  我只能又點了點頭,心里琢磨著這條也還能接受,畢竟處女膜都是被他操漏的,只要不被別人發現他操了我就行。

  “在就是你以後得讓我操夠了,我不管你以後結婚嫁人,還是怎麼樣,只要我沒操夠你的屄,你就得繼續讓我操你!”姐夫說完就盯著我看,耐心的等著我的答桉。

  “嗯”我簡短的回答他,然後就把頭扭向牆邊不去看他。

  姐夫就拱到我的懷里,張嘴把我一側的奶頭含了進去,用舌頭裹住了絲絲拉拉地吸,吸得我激靈一下,我閉了眼睛,挺著身子承受著姐夫從上到下地忙活,等姐夫的頭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終於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嘴里輕輕的說著:“姐夫,你……玩死我了……”兩條腿大敞四開地高高地揚著。

  姐夫倒像個啃著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聳動,那舌頭卻似被萬能膠沾了,竟咬在那個地界兒紋絲不動。

  我動的越是厲害姐夫舔吸的越發起勁兒,把我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聲兒高似一聲兒地叫。

  我抓著姐夫的肩膀頭子喊著。

  就覺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燒越旺,烤得我口干舌燥渾身顫栗。

  我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頭去看,見姐夫伸著舌頭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掃弄著,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猶如被鈎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驚心,終於忍不住地哀求:“姐夫……別弄了,求你……”我說完,山一樣地倒下去,扒著自己的兩條光腿,把那條濕乎乎亮閃閃的肉花顫顫巍巍地噼在姐夫眼前。

  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變了個人,倒像前街那條發了情的母狗,低聲地嘶吼著翻著通紅濕潤的陰門,見著公狗就噘了腚等著來交配,這時候的我活脫脫那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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