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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三舅家的舊倉房

鬼交人生 l254122223 4368 2024-03-02 13:19

  雞剛叫第三遍,夏雨就淅淅瀝瀝的淋了下來,北方伏天兒雨真是說下就下。

  得虧我沒在三叔家吃早飯,我暗自慶幸,不然咋回來,我可不想在他家多呆一會兒了!

  剛吃過早飯,爹娘就去隔壁王大爺家幫忙去了,聽說是王大爺家老疙瘩要相門戶。

  在這只有幾十戶的小屯兒如果非要論起來,家家沾親帶故都是親戚,一家有事兒大家幫也就成了我們王家屯兒不成文兒的規矩了。

  我從小不愛湊熱鬧,長這麼大也沒咋去別家吃過酒席,也就沒跟著爹娘去。

  娘也知道我的性子,每次村兒里誰家辦喜事兒也不叫著我,只是做完席都會給我偷偷的帶些回來吃。

  姐是愛熱鬧的,可是聽說今天前院二舅家的我小姐帶了個男的回來了,就拉著姐夫趕著去看小姐。

  我二舅家這個小姐兒叫石晶,雖然比我姐小三歲,但是跟我姐是從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

  這幾年一直在大城市里邊兒打工,這次帶個男的回來好像是打算嫁人了。

  難得家里就剩我自己,放松了心情,打開電視看著自己最愛看的湖南台……昨晚一宿睡得著實的不踏實,被三叔爺倆輪番折騰了半宿,現在卻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中,下面那里還在脹脹的生疼。

  看了眼窗外,雷聲滾動著悶聲悶氣的由遠而近的的傳過來,天邊忽閃忽閃的電光在烏雲後面若隱若現,像是給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鑲上了一層金邊。

  我才想起娘臨走時囑咐我抱些柴火回來,如果雨下得大了都澆濕就沒燒的了。

  我家柴火垛在後街,從我家出來要穿過好幾排錯落的房子,中間有崎嶇蜿蜒的胡同貫穿。

  我本不想鑽胡同的,看著雖然在大白天但是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麼敞著口躺在那里,實在讓我肝顫,但看著雨似乎就要傾盆而下,咬咬牙闖了進去。

  雖然是大白天的,可是烏雲密布蓋在我頭頂上,我只能努力的辨識著腳下的路,就著偶爾一現的電光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越來越的雷轟隆隆的在天邊蕩漾,每響一次我的心都會隨著雷聲撲通撲通的跳,然後又提心吊膽的等著下一次。

  前面就是我家的柴火垛了,我不僅加快了腳步。

  就在倉房的拐角處,一絲聲音陡然的從雷鳴的間隙傳過來,我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來,下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哆哆嗦嗦的緊緊地靠住倉房冰冷的磚牆,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視。

  這雨雖然不很大,但是有誰又會冒雨出來呢?

  那是人的聲音,竊竊的飄過來,悉悉索索的並不真切。

  我的耳朵立了起來,努力的辨識聲音的來源,心跳得更加厲害,手扶著身後的牆不由得顫抖著。

  有鬼麼?

  聲音還在若隱若現,我聽出是兩個人在說話,心稍微定了下來。

  鬼肯定不說話,鬼都是上來就掐人的脖子。

  我終於發現了傳出聲音的地方,就在我身後倉房里。

  怎麼會有人在這破倉房?

  這倉房是以前三舅家的,自從三舅全家搬到外地,這倉房早就廢棄了。

  好奇心讓我一直猶豫著,會有人在這里干啥呢?

  畢竟是白天,知道是人我也不再害怕了,膽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來,決定去看個究竟。

  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出來抱柴火的。

  倉房的門緊緊地閉著,我悄悄地推了推,紋絲不動。

  因為是三舅家的老倉房,我小時候經常來知道後邊有個窗,我就轉身來到倉房的後窗,後窗的高度很低,我一擡腿就踩住了倉房的窗沿兒。

  這窗子居然連塊兒玻璃都沒有,甚至連點玻璃碴子都看不到,應該是早就沒了吧?

  我心里琢磨著就往里看,因為里邊比較暗,又有一捆捆立著的苞米該子擋住,我根本啥也看不到。

  本來我這個人就不是很好信兒的,既然啥也看不到我也就索然無味,轉頭要走了可是說話的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我可以明顯的區別出那是一男一女,而且女的聲音我特別熟悉!

  --娘我差點叫出聲來,娘不是在給隔壁王大爺家撈忙嗎,怎麼跑三舅家這破倉房里來了?

  我憋了口氣,似乎怕自己的心跳聲也會被聽了去,本來轉頭的步子又被娘的聲音拉了回來,索性輕輕地撥開窗扇的插銷蔫悄的打開鑽進了倉房里,正好還可以躲會雨,身下是松軟的苞米葉子,因為沒多高,我就邁步走了下來。

  倉房里的人顯然沒發現苞米該子後邊的我,我聽到娘嘀咕了一句:“你能不能快點兒滴啊?”一個男聲說:“阿姨,你屄咋這麼黑呢,是不是除了我叔,別人也沒少操啊?”

  聽到那男的說話,我真是嚇的渾身冷汗直流了,感覺自己的腚溝子都黏黏的,居然是姐夫的聲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輕輕的扒開兩堆苞米該子露出一條縫兒看,眼睛里看到的分明是兩個半光著的身子。

  兩個人上衣都沒脫卻光著兩條腿,姐夫褲子褪到了腳腕,娘的褲子卻掛在一旁的席垛上。

  娘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就那麼高高的揚著。

  姐夫居然在操娘,我一時間竟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應該進去阻止這兩個不要臉的男女,可是自己又有什麼權利呢,自己不也被姐夫給操了屄?

  萬一撕破臉皮,把事兒都翻騰出來,自己又怎麼有臉呢。

  我正躊躇不前,娘已經發出了一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著哎呦哎呦的輕喚。

  我知道這聲音意味著什麼,我這幾天被操的時候不自覺的發出的就是這聲音。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娘壓低了嗓子,哼哼著說。

  姐夫一聳一聳的,在娘分開的大腿間動著,頭低下來在娘胸前拱。

  娘的上衣也被撩起來,露出一對肥大的奶子,姐夫一只手抓住一邊,另一邊卻用嘴噙著。

  娘坐在壘起的苞米葉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著姐夫的腰上,動來動去,口里哼哼著要姐夫輕一點吸,說奶頭疼。

  姐夫含煳的答應著,嘴並沒有放開,還是含著奶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娘忍不住的推了姐夫的一把,說:“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

  姐夫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麼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娘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娘勐地後仰了一下,叫了一聲兩手更是分著自己的腿,往前湊著,哼哼著說:“最稀罕你這樣!”

  姐夫埋頭苦干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喘氣娘就麻利的竄了下來,抓住姐夫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別放到我嘴里了。”張口就噙住了姐夫的雞巴,頓時姐夫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

  娘就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握著,口里吞吞吐吐。

  姐夫和娘還在弄著,沒多大一會,聽到姐夫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娘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著那個雞巴吮弄著。

  我看見娘嘴里的東西漲得老粗,娘含著姐夫下面撒尿的家伙,嗦了的出了神。

  “好了麼,快進來吧,下面癢了!”娘背過身,雙手扶著苞米該子,噘著個磨盤似的屁股,臉仰了起來閉著眼。

  我心里怪怪的,平時對我這麼親的娘,是個特別保守的女人,漏一點肉的衣服都絕對不會穿的。

  跟她說話嘮嗑的男人,嘴里有一點歪的邪的立馬就翻臉的人,背地里居然和我姐夫搞破鞋,還這麼地騷。

  “快點快點……”耳邊又響起了娘急促的聲音,我看到姐夫在娘身後聳動著,娘雙手撐著前面的苞米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個身體被姐夫頂得一拱一拱的。

  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起來,姐夫嗨呦嗨呦地喘著粗氣,娘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浪蕩。

  娘美滋滋的說,“還是你的雞巴好,又熱又燙。”聽的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娘咋這麼不嫌磕磣?

  娘又往後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著姐夫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娘也越發的歡暢,喃喃的說:“我和小楠兒誰好?”

  “啊……”娘這驚世駭俗的一問,真讓我渾身汗毛倒豎,一股癱坐了下去娘喘氣如牛的繼續說:“你以為你半夜下地,躺我身邊捅咕她,沒人知道麼?”

  姐夫聽娘這樣說不不僅不害怕,語氣中似乎還有些得意懟了懟娘的屁股:“你知道咋了,你老姑娘就是欠操,我叔操她的時候她不也沒反抗麼?”

  聽到姐夫這樣說,我氣得體似篩糠,渾身顫抖不停。

  要不是在這樣詭異的場景里,我真恨不得立馬衝上去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說好的這件事兒不讓任何人知道呢?

  他下次操我的時候我定要咬掉他的雞巴,我暗暗發誓。

  可是一想到被他操,自己又臉上一陣緋紅,我怎麼能期待姐夫來操我呢,心里的矛盾急速升級。

  又聽娘說:“她爹操她,楠兒都沒反抗我真沒想到,楠兒這孩子就是太老實了。”

  我心中的氣憤逐漸變成了詫異,進而又升級為了恐懼既然娘知道爹操了我,為什麼裝睡不來阻止爹的惡行呢?

  姐夫也問:“姨知道叔操小楠兒你都不管麼?”

  娘接著說:“她爹操她我哪敢管再說這事兒萬一傳了出去,一家子可咋個做人?”

  聽著娘哼哼唧唧的說著,我早已經跟一灘軟泥一樣委頓在地,心里驚懼的想走,可是一雙腿兒戰栗得邁不開步。

  娘終於開始歡暢,哼叫著說:“你還沒答我和楠兒的屄誰的好……”娘似乎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當然姨好……姨的屄好……”姐夫也開始急促:“我和叔比咋樣。”

  “當然是我姑爺子的雞巴好使,自從大前個晚上被你捅了屄……”娘似乎帶著哭腔。

  我就在腦子里努力所搜大前天晚上的信息,是了,是爹回來的晚上,是我被爹操的那個晚上。

  所以那個晚上我沒怎麼聽見姐夫如雷的呼嚕聲,所以娘發現了我被爹操也沒出來阻止,因為那時候很可能她自己也正在被大雞巴捅呢。

  至於我和爹沒發現他倆的髒事兒,主要原因是我的精力都在跟爹的對抗中,爹則是為了操我更加全神貫注了。

  想到這些我竟然有些釋然了,反正大家之間也沒了秘密,至於後果會怎麼發展,我竟沒心思去想了。

  只是有一件事我沒想明白,娘雖然才四十多歲,可是因為常年的操勞,看起來像是五十多歲的老太太了,姐夫怎麼能看得上娘呢?

  看來兩個人好像偷摸的干了好幾次了啊,我僅僅被姐夫操了三次而已。

  忽然又覺得“僅僅”這個詞兒用在這里不恰當,好像自己反而閒次數少了,可是要換個別的詞兒來形容,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好的代替。

  自己居然沒發現,這心思似乎有了一點嫉妒,我甚至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強奸了自己現在又操著自己娘的人而嫉妒自己的娘呢,不可能?

  這絕對不是我心里的真實想法,我開始了批評與自我批。

  娘在那邊叫得越發大聲,在這滾滾的雷聲中她也不怕有人聽了牆根兒。

  可娘萬萬想不到她自己的親生姑娘現在不但聽著牆根兒,而且近距離的見證著她和姐夫的亂倫通奸。

  “夾死你……”話沒說完,突然娘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娘瘋了似的抵住席垛,頭發披散開來,左右的晃著,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屁股仍高高地噘著,被姐夫死死的提著。

  姐夫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吁了口氣,隔一會兒便頂一下,每頂一下娘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實際上娘快活得要命。

  娘背地里居然這麼騷,我心驚肉跳的看著眼前的一對不要臉的男女演的春宮戲,居然感覺自己的下身竟開始癢癢的發粘,有什麼東西不但滲透了內褲,甚至打透了下身的短褲,在自己雙腿夾住的肉縫位置,勾勒出了鮮明的圖桉,那圖桉同時發出了腥味兒,騷味兒,我自己都能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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