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氣晴朗,聚賢莊張燈結彩,孟熊飛多年經營,宅院甚大,光下人也有數百,逢此重要日子,無不盡力,所以到處熙熙攘攘,人聲鼎沸。
大廳中擺了十餘桌,皆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小雨沒什麼地位,被安排在屋外的院子中,三人也不計較。
近中午時間,廳得一陣鑼鼓鞭炮聲,一群人擁著孟老爺子從後堂出來,孟熊飛拱手抱拳道∶“承蒙各位看得起,來參加我的生日,謝了!大家請入席。”
孟熊飛中氣十足,一人的聲音已然蓋過了眾人,顯然內力深厚,眾人紛紛落座。
正在大家舉杯向孟老爺子祝壽時,突廳一聲尖利的突哨響起,十八匹純白俊馬飛馳而來,來勢十分凶猛,在莊門口迎客的莊丁只覺得眼前一花,十餘騎已然進莊。
“誰敢無理,拿下!”
已有數十個好事賓客呼喝著,手持兵器將來人團團圍住,眾人正要動手,只廳得孟熊飛聲若洪鍾∶“且慢,來者何人?”
這一聲中已將內力灌入,內力弱的人都覺得耳邊彷佛響起炸雷似的,心中不由得暗暗稱贊。
十八人中為首的一人神態倨傲,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說道∶“血盟令牌在此,無關的人快滾!”
那個令牌手掌般大小,黝黑無光,當中刻著一個血紅色的“血”字。
眾人一聲低呼,小雨不明就里,焦飛說道∶“最近江湖中新出現的一個神秘組織,很厲害,血盟令牌所到之處無不腥風血雨一場屠殺。”
果然,數百賓客中已有三成人面有愧色,低頭出門。
孟熊飛冷笑一聲,道∶“別人怕你,我卻不怕,有本事將老夫人頭取走,來人!”只聽上百人齊聲喝道∶“在!”聲勢甚是威猛。
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莊中要害處、屋頂、塔樓均有手持強弓的莊丁搭箭對准十八人,箭尖的寒光閃爍,眼見十八人就要被射成刺 .眾人心中暗暗喝采,那十八人並不驚慌,為首的人甩手發出一支煙火,只見一道藍煙直竄雲霄。
莊外猛然間上千人同聲吆喝,四處均有聲音,好像整個莊子已被包圍,吆喝聲將房梁上的塵土震得都跌落下來。
眾人皆變色,看來今日一場血戰是不可避免的了。
孟熊飛朝著眾人拱手道∶“各位,今日不便賀壽,血戰在即,大家請速速離去。”
留下的人大都受過孟熊飛的恩惠,齊聲道∶“孟老爺子,有福共享,有難同當,我們留下。”
雖這麼說,但大部份人心中害怕,聲勢已經弱了許多。
傅敏見焦飛也扯著嗓門在喊,悄悄對小雨說∶“雨弟,血盟的人一旦開始殺人,則無一幸免,一年前就曾經將不肯歸降的漢陽幫上下四百餘口全部斬殺,咱們還是走吧。”
小雨道∶“敏姐,我會保護你的。”
傅敏頭次聽到這樣的話,心中一熱,頓時覺得無所畏懼,將自己傲人的前胸又挺了挺。
孟熊飛再次說道∶“大家看得起我,孟某謝了,但今日老夫決意死戰,大家請離去。”
本來就有人勉強留下,廳此一言,又有百餘人魚貫而出。
那十八人中為首的說道∶“好!血盟看諸位視死如歸,就成全了你們吧!”
揮手示意撤走,十八人行動敏捷,一陣風一般撤出莊門。
孟熊飛看血戰無法避免,只好指揮眾人分守各處要害,小雨因為身材偏瘦,和傅敏被分去搬運兵器箭羽,焦飛更是一刻不離小雨左右。
小雨沒走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他還在擔心自己的瑩姐姐,趁機會偷偷和傅敏焦飛前往後院,剛來到後院,就廳的前院喊殺聲響起。
血盟其實早有准備,聚賢莊雖然建築雄壯,但畢竟是個莊園,而非城池,二百名盾牌手手持特制一人高的鋼盾在前,宛如一排鋼鐵圍牆,莊丁的箭多數被擋落,其餘的箭只是讓十幾人受了些輕傷,不多時已衝到莊門前,莊內群雄原本是武林豪傑,對戰陣一竅不通,見敵人臨近,已有數十人仗自己武功高強跳出牆外迎戰。
只見血盟陣中一聲號角,盾牌中飛蝗般的射出箭雨,跳出的幾十人均無甲?護身,半數被利箭射倒,緊接著上中下三排長槍攻到,群雄多帶有箭傷,大半被刺倒,餘下十餘人飛身想撤到莊內,沒想到血盟陣中飛出數十道飛抓攻到,將半空中的眾人全部擒獲拉回,正巧落在密集的槍尖上,跳出的群雄全部濺血斃命。
莊內眾人皆變色,看來血盟早有預謀,戰陣演練如此熟練,定是要將聚賢莊一舉蕩平,眾人同仇敵愾之心一起,皆拼命搏殺,雙方互有傷亡,血盟一時到也無法攻進莊內。
小雨三人來到後院,正巧遇見周冰瑩扶著周元鵬出來,小雨去掉易容,神捕飛鳳將實情稟報父親,周元鵬見小雨長得一表人材,點頭認可。
幾人正要往前院去幫忙,只聽血盟會眾齊聲歡呼“血使者到,無堅不摧”緊接著就有莊丁向後院跑來。
本來雙方正在僵持,血盟陣中突然來了三個身穿紅袍的面人,武功深不可測,三人合力一掌就將九寸厚的莊門擊碎,血盟會眾如潮水般涌入莊內,加上血使者武功太高,群雄多數在他們面前走不了三招。
所以血盟的進攻勢如破竹,莊內眾人只好便打邊退。
孟熊飛前去迎敵,以一敵三,三位血使者並不答話,只走了三招,孟熊飛已經胸前中了一劍,虧得家丁拼死護衛,方能退往後院。
小雨等幾人正巧巾到眾人擁著孟熊飛退往後院,孟熊飛一把抓住了周元鵬的手,叫道∶“大哥,敵人有備而來,尤其是三個紅衣人,劍招凶猛,我還未看清來頭,已被他們所傷。”
眾人都有些奇怪,沒聽說周元鵬和孟熊飛有什麼關系,為什麼二人竟會以兄弟相稱?
由於孟熊飛受傷,眾人這時群龍無首,只有各自為戰,幾乎敗局已定。
周元鵬傷勢也不輕,看情況危急,大聲吆喝眾人退往書房,書房是聚賢莊中最大的一間房子,大家便打邊退,退到書房一看,所剩不足二百人了,但二百人中多為武功較好之人。
大家這時才發現書房中窗戶甚少,眾人退入書房後,血盟會眾將書房團團圍住,但由於書房入口狹窄,向內衝入的人非死即傷,一時到也奈何不了屋內眾人。
這時,三位紅衣人來了,其中為首一人發話,大家一聽,竟然是女聲,而且聲音圓潤柔和,完全不像剛剛經過血戰的人說的話,只見她一拱手道∶“我乃血六使唐萍,孟熊飛,周元鵬,你二人已經插翅難逃,還不快將寶鼎交出來,可以免你們一死。”
血盟眾人齊喊∶“交出寶鼎,饒你不死!”
這一喊聲勢浩大,將房梁上的塵土震得撲簌簌往下掉。
孟熊飛驚道∶“你,你怎麼知道寶鼎的事,難道老三出事了?”
唐萍答道∶“你的三弟鑽雲龍時向南早已歸於本盟,你們快快投降,可以饒你們死罪。”
屋內眾人都一頭霧水,不明就里,周元鵬嘆道∶“今日之事萬難幸免,累的大家跟著受死,周某只好實言相告,我們本來是兄弟三人,盜墓為生,三十年前掘得一處前朝古墓,墓中珍寶頗多,且有地圖一張,指示此處藏有獨龍寶鼎,我們三十年來不停探索,只找到地宮入口,但地宮內道路復雜多變,始終未能找到寶鼎,按秘笈上說,寶鼎中藏有絕世武功。今日大家一起進入地宮,誰能找到寶鼎,說明他福緣深厚。”
說罷,將書房正中柱子上的機關掀動,只聽“軋軋”聲響,書房地面緩緩分開,露出一排台階。
周元鵬說道∶“此乃入口,但里面迷宮機關暗道頗多,稍不小心,既有可能喪命,進與不進,全憑自願。入口不遠有干糧火把,大家自行取用。”
屋內眾人本已絕望,猛廳的有希望得到絕世神功,大家一聲歡呼涌入地道,書房中只剩下小雨幾人,周元鵬對周冰瑩道∶“瑩兒,你是不是已經將烈火神功給了他?”
周冰瑩面頰一紅,點頭承認。
周元鵬說道∶“那烈火神功需從頭練起,而且不能與別派內功相容,所以修煉時,會將原來內功慢慢化去,為父和你兩伯伯機緣巧合找到這本秘笈時,原本內功已有根基,且不知烈火神功到底功效如何,所以均未修煉。小雨有緣,也許會將來大有出息。”
正說話間,只聽得“轟隆”一聲向,整個書房半面牆坍塌,血盟會眾以攻城用的圓木將書房正面的牆壁推倒,小雨見形勢危急,忙叫周冰瑩、傅敏扶著二老先走,自己和焦飛斷後,周冰瑩和傅敏均眼圈發紅,知道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二人幾乎同時呼道∶“小雨,我等你。”
小雨也是胸中一熱,說∶“放心,我不會死的,我一定來找你們。”
血盟會眾已將小雨、焦飛二人團團圍住,但地道入口狹小,加上小雨和焦飛的掌力驚人,已有十幾人被二人震飛斃命。
周冰瑩等人知道形勢危急,只好擦干眼淚,扶著二老進入地道,小雨見已無後顧之憂,將烈火神功發揮到極限,平常血盟會眾哪里是他二人對手,正殺得起勁,突見眾人後退,三位血使者攻到,這下形勢大變,三位血使者只有唐萍武功稍弱,但也和小雨能斗個旗鼓相當,其餘兩人武功更高,而且三人均使劍,兵器上小雨已經占了下風,焦飛邊大聲哇哇大叫,他的外家硬功巾到真正的高手就有點有力使不出。
十幾招後,二人已經險像環生,小雨肩頭中劍,焦飛更慘雙臂雙腿均有輕傷,要不是三位血使者對小雨的掌力稍有忌憚,焦飛可能早沒命了。
小雨再遇強敵,方知道天外有天,在穆清風那兒已經領教了,這時感覺對方劍氣逼人,非的使出十二分的力氣才不致落敗,這還占了地方狹窄僅能容兩人並排站立的光。
三位血使者心中也暗暗吃驚,因為血盟這次准備充分,派了三位血使者已經是少有的了,沒想到小雨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功力竟然如此深厚。
焦飛是老江湖,知道形勢對己方不利,早已盤算好撤退之法,正在這時,三位血使者好像商量好似的,三人同時出掌攻向小雨,小雨站穩馬步,凝神接掌,“乒”的一聲,小雨被三股內力擊中,身子如紙鶴一樣飛出,感到三種不同的陰寒掌力注入胸中,霎時間彷佛跌入冰窖中,全身發冷,同時胸中憋悶,小雨出道以來,從未受過如此打擊,“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焦飛急了,甩手打出三件暗器,口中喝道∶“看爺爺手段!”
三位血使者揮劍砍削,“蓬、蓬、蓬”三聲輕向,爆出三團黑煙,三人急忙後退,地道口黑煙彌漫,血盟眾人也急忙後退,焦飛乘機攙扶小雨向地道深處走去。
片刻,黑煙散去,血盟眾人呐喊中追入地道。
小雨被震飛後,由於他練功勤奮,加上烈火神功護住心脈,受內傷道也不算太重,可是行走時胸中氣悶,勉強被焦飛攙扶走動,焦飛一急,將小雨一把扛在肩頭,大步如飛。
地道中並不十分潮濕,焦飛感到好像是在一直朝下走,反正路上岔道口非常多,焦飛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隨便見路就走,初始還聽的血盟會眾喊殺聲,沒多久,聲音漸漸遠去,想是岔道太多,追到別處去了,焦飛發足狂奔,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一較寬闊之處,將小雨放下,察看傷勢,只見小雨面色煞白,白中帶青,小雨還安慰別人∶“焦兄,沒事。”
焦飛舉著火把看前面又有岔道,隱約中記得,每次岔道口好像都有三個,自己怕將來回不去,好像每次都按照左中右的順序,只要躲個幾天,待血盟眾人退去,再出去就行了,加上從地道口順手拿的干糧水囊,至少夠二人吃半月的,心中一寬。
將手指搭上小雨脈門,心中又是一驚,發現小雨體內陰寒之氣甚重,自己並不懂醫道,不由得雙手搓動,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小雨此時感到比剛剛中掌時好多了,忙運氣療傷,待運氣一個周天後,煩悶之氣頓減,也不感到十分寒冷了。
對焦飛說∶“焦兄,咱們吃些東西,我的傷再過一天就沒事了。”
焦飛很是高興,拿來面餅和水囊,二人打斗多時,腹中早已飢餓,狼吞虎咽,覺得香甜無比。
吃完,小雨再運功療傷,焦飛卻早已鼾聲連連。
小雨練的是陽剛內功,對陰柔內傷正好有療傷作用,所以進入心神合一的境界後,感到體內陰寒之氣隨著自己真氣流動,漸漸消失,待到完全收功,所受內傷已經痊愈。
睜眼一看,焦飛卻不在,遠遠的反而聽到好像是焦飛在與人打斗之聲,小雨急忙順聲而去。
原來,地道中原有不少機關,人向里面走時,並不發動,但如果你要沿原路返回,則會觸發機關,焦飛醒來見小雨還在練功,自己就往回走了一段,沒想到旁邊洞壁突然刺出兩排鐵槍,焦飛雙臂橫掃,將鐵槍掃斷,可緊接著又是兩排從不同方位刺來,而且層出不窮,焦飛心中焦急,不由得呼喝出聲。
小雨趕到時,焦飛已經累的氣喘如牛,小雨看到如此情形,知道自己如果踏入機關,一樣會困住,所以解下腰帶遠遠拋出,焦飛明白,左手格擋,右手抓住腰帶縱身跳出。
二人明白自己是過河卒子,只有向前。
焦飛到底是老江湖,他發現岔道口雖然有三個,但開始時地勢都是向下延伸,但後來有的就向上了,只是差別非常細微,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焦飛可是粗中有細,和小雨商量,小雨認為應給走一直向下的,可也奇怪,前面進來的人竟然一個也沒看到,小雨不禁開始為傅敏和周冰瑩擔心了。
二人又走了幾個時辰,火把燒完,摸黑前進速度就慢多了,只感覺到越來越潮濕,最後,到了一處開闊地。
焦飛打亮火折,發現來到一個大廳,這回不是三個岔道口了,而是六扇門,門上所刻花紋一模一樣,二人分別打開門,小雨打開一間,眼前一亮,發現里面放著一個箱子,心想∶“寶鼎會不會就在里面?”
小心翼翼的打開後,只見里面放著一個鐵盒,再無他物。
將鐵盒拿起,正要仔細端詳,耳聽的焦飛一聲驚呼,忙出來觀看,焦飛動作快,已將其餘五扇門都打開了,而且里面都有一個箱子,只是所裝東西不同,焦飛手中拿著四樣東西,一件背心、一條腰帶、一把小刀、一條短褲,正站在一尊雕像面前發呆。
只見雕像用寒玉雕成,惟妙惟肖,連衣服上的皺褶也雕得很清楚,尤其是雕像是一個美女,可以說美得無法形容,單單看一眼,就讓人臉熱心跳,更不要說雕像是側臥著,身上只穿著一層薄紗,美妙的身材玲瓏剔透,連挺拔雙峰上的小櫻桃也隔著薄紗清晰可見,臉上是一種雍容華貴的微笑,略帶挑逗,又有幾分矜持,真讓人血脈賁張。
更要命的是,好像連小腹下的黑森林也雕出來了,若隱若現。
焦飛看小雨來了說道∶“你現在是主人,這些東西都是寶物,你收下。”
說著將手中的東西給了小雨,小雨接過來一看,衣服綿軟柔韌,不知用什麼材料制成,說∶“我找到這個鐵盒,你看看。”
焦飛接過來,看盒中央有個按鈕,一按之下,盒蓋彈開,露出一本絹冊,上書御女神功,二人翻看,頓覺大開眼界,不僅圖文並茂,而且解釋詳細。
看到最後,上面寫道∶“得此書者,乃有緣人,請照此書所列之法,與我歡好。”
焦飛羨慕的說道∶“你小子真是好福氣。”
小雨笑道∶“讓給你好了。”
焦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瞞老弟,剛進來時,我看雕像太誘人了禁不住摸了一下她的手,沒想到一股寒氣從手指直透臂膀,現在還抬不起來呢。要是把小弟弟放進去,那我可要斷子絕孫了。你快上吧,也許你練的烈火神功能抵御這千年寒玉的寒氣。老哥給你在外面把風。”
說著,出門去了。
小雨也是心養難熬,三兩下清潔溜溜,走向雕像。
走近才發現,雕像側臥,正好將蜜穴隱約露出,當下也不客氣,挺槍上馬,手一接觸雕像的身體,登時像焦飛所說,一股寒氣逼來,從雙手傳向雙臂,雙臂麻木幾乎不能運動,小雨心下一凜,運功抗寒,丹田熱氣慢慢地游遍全身,雙手恢復了靈活,當雙手注滿真氣時,小雨雙手掌心火熱,撫在雕像身上時,也不再寒氣逼人了。
這時再將雙手撫摸雕像的身體時,好像堅硬的寒玉也變柔和了,撫摸著雕像的趐胸時,小雨覺得好像有彈性似的,心中大奇,再不猶豫,將自己的玉杵移向雕像的蜜穴,雕像的蜜穴小巧嬌媚,乍一接觸,紅熱的肉棒還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究竟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寒冷,小雨也說不清楚,只覺得這樣的感覺是頭一次體驗,新奇而快樂。
雕像的蜜穴緊小、滑潤,雖然沒有愛液的滋潤,但小雨的玉杵還是順利的深深的進入了,這時小雨的心情竟然像在和一個自己心儀已久的愛人在雲雨一樣,小雨的大龜頭撞到花心時,小雨彷佛聽到一聲期待已久的呻喚,是那麼柔美,小雨按照御女神功上的方法和雕像交合,感到蜜穴並不如自己原來所想像的那樣生硬,而且漸漸的,好像雕像的蜜穴中有愛液滲出。
當小雨將御女神功上的招式完全演練一邊時,雕像在小雨的懷中柔和了許多,小雨心想∶要是能變成真人就好了。
雕像的蜜穴中好像有吸力一樣,讓小雨的玉杵舒爽不已。玉石的肉壁竟然感覺像海綿,小雨心中暗暗稱奇。
就在這時,“轟”的一聲整個雕像帶著底座和小雨一同翻入地下,小雨還沒明白怎麼一會事,就墜入雕像下的密室里了。
這一摔,叫做“一跤跌入溫柔鄉”,小雨覺得自己躺在很柔軟的地方,睜眼一看,正是一間布置極為豪華的臥室,厚厚的羊地毯,雕梁畫棟,襄著瑪瑙的梳妝台告訴大家這是一間閨房,屋內散發著淡淡的女兒清香,一張大床居中,周圍遮著布幔,整個屋內布置的華貴而雅致,就是特別寒冷。
小雨走近大床,發現大床竟然使用整個一塊寒玉雕成,小雨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慢慢掀開布幔,里面的情景當時叫小雨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繡著鳳凰的錦被蓋著一個女郎,絕世容貌竟然和上面的雕像極為相似,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現在的人體是活生生的,而且美的叫人不敢直視。
女郎晶瑩雪白的瓜子臉上目如點漆,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呢?
小雨心突突直跳,女郎看上去二十歲左右,身材修長,兩條柳葉彎眉,筆直秀麗的鼻子,鼻翼彷佛在微微煽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坐起來。
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豐滿紅潤,彷佛成熟隨時可以采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欲望。
小雨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可從沒像今天這樣感到震撼,驚為天人。
單只看睡著的樣子小雨已經心潮澎湃,“如果她醒了,看我一眼,我會……”小雨不敢想像。
他突然有種作小偷的感覺,彷佛覺得未經允許就看到這麼美麗的麗人,是一種罪過。
枕邊有一封信,小雨打開一看,里面用娟秀的小楷寫著:“你能進入密室,除機緣巧合,必有絕世純陽內功,我乃平陽郡主,身中寒毒,凍傷心脈,父王將我藏於此處,希望將來有人能救我性命。請救救我好嗎?”
小雨心中早已喊了一千一萬次願意,只是怎麼救呢?
信上沒說。
小雨心想∶要除寒毒,必使用純陽內力游遍她的全身,修補受損的經脈,但這樣必須肌膚相貼,而且自己的玉杵只有進入女郎的蜜穴才能上下貫通,一氣呵成。
想到這兒,小雨感到自己的臉直發燒,如果有鏡子,一定是像紅布一樣。
這種感覺,彷佛心中擁有一件精美的瓷器,細心呵護,生怕將它打碎,那也是一種美好的感覺,每個人藏在心靈深處的美好感覺。
如果她醒來,見到我,討厭我,對我失望,我就不想活了,小雨就像一個初戀情人一樣,感覺心情蕩漾。
不過,小雨畢竟是個男人,具備男人的優良素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而且,這麼溫柔的地獄恐怕任何人都想進。”
想到這兒,男人的豪氣頓生,救人要緊,“如果她醒來不喜歡我,我就出家當和尚去。”
這麼想著,就上前行動。
棉被輕輕拉下,一具美妙絕倫的軀體顯露出來,雪白的輕紗下,凸凹有致的胴體舒展著,雪白的臂膀和修長的雙腿就是那麼隨意的放著,但絕找不出更合適的放法,纖細的指尖塗著豆蔻汁,小雨懷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任何人都不能褻瀆這麼完美的身體。
雙手捧起郡主的右手,雖然不知凍了多久,但纖細雪白近乎透明的手掌還是非常有彈性,小雨溫柔的用嘴唇親吻著郡主的指尖,郡主的手非常寒冷,比上面的雕像還要冷,可小雨渾然未覺,撫摸著蓮藕般的臂膀,細嫩柔滑,小雨將郡主的手掌輕輕放在自己的年輕火熱的胸膛上,彷佛要讓她感受自己真誠熱烈的心跳。
郡主仍然是沉睡不醒,小雨開始了下一步行動,像撫摸瓷器一樣,輕輕捧住郡主的臉龐,將火熱的雙唇印在郡主的櫻桃小口上,雖然和郡主接觸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快凍僵了,可小雨仍渾然不覺。
烈火神功受到寒玉的挑戰,慢慢開始自行激發,寒玉床的溫度在漸漸上升,小雨並不知道這些。
只是與郡主的一吻,已經讓他陶醉其中,彷佛天地間只有他和郡主二人,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時間靜止,地球停止轉動,什麼寒冷、酷熱均與他無關。
當小雨抱住郡主那柔若無骨的身子時,小雨竟然激動得想掉眼淚,尤其是郡主豐滿的趐胸和小雨相觸時,小雨覺得有一支鵝毛在撥動自己快樂的心弦,熊熊的愛情火焰將自己燒為灰燼,然後飄灑在宇宙中,緩緩的,緩緩的,落向大地,滋潤萬物生長,生命的快樂此時得到了最佳的體驗。
小雨和郡主緊緊相擁,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小雨才想起自己的使命,再不猶豫,溫柔的將遮蓋郡主美妙身體的白紗褪下,小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然有這麼完美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每一處凸起、每一處凹陷,都是那麼完美。
胸前的胸乳並不是碩大的那種,但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感,單只看看,就會讓人感到一種頭暈目眩的美,想到自己還可以撫摸它,小雨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
聖女峰呈完美的圓錐形,雖然躺著,可形狀絲毫未變,頂端各自襄嵌著一個紅瑪瑙,小雨用自己顫抖的雙手摸上趐胸,快樂的電波一次次擊中自己的腦海,郡主的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這是自己在破廟時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郡主的趐胸充滿質感,滑膩如趐,小雨雙唇吻上趐胸,覺得郡主的趐胸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嘴。
雙手也沒閒著,順著優美的曲线而下,滑過平坦富有彈性的腹部,穿過茂密的森林來到日思夜想的桃花源頭,輕輕的在寶蛤上愛撫。
隨後,小雨分開郡主微微並攏的雙腿,仔細觀察。
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小雨敢打賭,上帝再也造不出比這更好的身體了,豐厚的陰阜夾著聖潔的花瓣,上端隱藏著一顆誘人的相思豆,小雨用右手輕輕分開花瓣,粉紅色的少女密部完全暴露了。
兩片鮮嫩的貝肉,緊守著少女不容侵犯的禁地,小雨胸中熱氣竄向小腹,玉杵比平常竟然又大了幾分,如果讓傅敏看到了,定會驚呼起來。
紅熱的龜頭上,掛著一滴晶瑩透亮的愛液,小雨感到自己已經蓄滿了激情,就等奔涌而出了。
小雨扶起玉杵,輕輕的挑逗小仙女,小仙女害羞的躲藏著。
小雨沒發現,郡主的身體在他的烈火神功影響下已經開始漸漸溫暖起來,當龜頭分開兩片貝肉向內進發時,竟然有愛液的滋潤,遲鈍的小雨這時才發現,心中高興萬分。
郡主的蜜洞顯然還未被開墾過,緊窄異常,加上小雨特殊的本錢,真讓小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稍有突破,龜頭已經沒入花瓣,小雨激動的幾乎要發放,郡主的身體就要屬於自己這樣一個窮小子了,口中不由得低聲叫道∶“郡主姐姐,我要你,我會永遠愛你的。”
小雨的下身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已,恨不能一插為快,飽漲的激情全都蘊藏在里面,隨著玉杵的前進,來到了少女的最後一道關口,那一層薄膜可是少女最最珍貴的東西,它依然在頑強的抵抗著,雖然它的力量是那麼微不足道。
小雨將玉杵緩緩推進,將處女摸撐到最大限度,終於,終於,小雨感到一下衝破了最後一道防线,一霎那的幸福感充溢著自己的胸膛,以至於他都沒聽到來自郡主的一聲夾雜著痛楚與快樂的低呼。
郡主覺得自己作了一個長夢,身處一個冰冷的世界中,期待著夢中的白馬王子。
記得自己無意中中了寒毒,醫生將自己送到了一間密室,所有的親人都離自己而去,想哭已經哭不出來,緊接著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不知什麼原因,夢好像越來越真實,身體中已經不是特別寒冷,隨著下體的一陣混雜著痛楚和快樂的刺激,她醒了……
“是誰?”
她想喊,可是她一絲力氣都沒有,連挪動嘴唇的力氣都沒有,但她眼睛卻慢慢睜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年輕充滿活力的面孔。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胸乳,蜜洞中飽漲趐酸,好像有一條火熱的東西進進出出,整體的感覺是痛楚中夾雜著快樂。
小雨玉杵一進入郡主身體深處,郡主花心就洶涌而出一股寒氣,急忙運功抵抗,所以沒發現郡主醒來。
等他適應之後,禁不住開始讓自己的玉杵在郡主的蜜洞中抽插。
這時,正要再親吻郡主嬌艷的雙唇時,突然發現,郡主睜開了雙眼,那一潭深深的秋水就那樣望著自己,心跳馬上達到二百次,張口說∶“我……我……我……”我們的大英雄小雨竟然只說出了三個字。
郡主的眼中露出探尋和嘉許的神色,小雨更加不知所措了,“我……你……你……”竟然又說了三個字。
最後,他下定決心說出∶“我好喜歡你!”
郡主彷佛期待已久,一切和自己夢中完全一樣,只是夢中的白馬王子面容模糊,面前的人卻是活生生的,而且他說出的話∶“正是自己夢中期待的!”
一朵紅雲爬上郡主吹彈得破的面頰。
小雨見郡主臉紅,更加嬌艷不可方物,心中歡喜,知道郡主並不討厭自己。
這時口舌靈活多了,“你受了傷,我來幫你好嗎?”郡主眨眼贊同。
小雨專心運功,將自己深厚內力源源不斷通過玉杵灌入郡主體內,先貫通任督二脈,再緩緩修復奇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