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艦開發日志(四期)
科研艦開發日志(四期)
“親——愛——的——”
熟悉的甜膩嗓音響起,緊接著是後背上那種溫潤的觸感。嗯,天天這麼下去,我的身體遲早要被撞出毛病來。
“親愛的來陪柴郡玩好不好?今天柴郡在演習場努力了一天哦~防空訓練和對海訓練都是一等一的成績哦——啊,又是工作嗎?親愛的這幾天怎麼一直加班……四期科研的同伴們嗎……原來是這個啊……親愛的,真是辛苦了喵!”
盡管已經做了許多次,但是,看著可愛的傻貓柴郡在我懷里撒嬌,內心里還是會升起一絲愧疚感。
“那麼,柴郡就回去了喵~親愛的加油喵~要早點讓伙伴們看到科研艦的實力哦~”
辦公室里重歸了寂靜,牆上的時鍾顯示現在是深夜11時,毫無疑問的,到太陽升起來前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盡管這樣,我還是不想要耽擱哪怕一秒鍾。
暗門打開,電梯帶著我一路向下,比港區的地下潛艇船塢更深的,是方案艦們的開發室——當然,它應該有個更恰當的名字。
“晚上好,主人,歡迎來到調教室。”
女仆長貝爾法斯特向我提裙行禮,作為我的貼身女仆和港區里不可或缺的一位干將,她對這里的了解程度根本不亞於我。
“晚上好貝法,開發進度目前怎麼樣了?”
一邊說著一邊進了門。帶著清新劑味道的空氣撲面而來,吹散了從入夜以來一直的濕熱。
“嗯,目前的情況還都在計劃中。最高方案的各位開發進度都明顯更快,基本都能有30%以上;決戰計劃的那兩位也有了大概20%的開發進度……相信按照這個速度,再過一周就可以完成全部開發了。以及——您應該看看這個,這是一部分異常記錄,我交給明石小姐處理過了,請您過目。”
“啊……憑空出現的東煌和白鷹軍旗、純金制作的足球鞋和獎杯、以及……這是什麼,骨灰?”我心不在焉地翻看著一篇篇的報告,被一些奇怪的東西吸引了——鬼知道為什麼我會注意這玩意。
“嗯,化驗分析確認這些灰燼來源於馬匹,進一步測試發現它們在經過低溫處理後會成為一種熱值極高的燃料……嗯,原理不明,是完全的黑箱呢。我已經否決了把這種東西作為戰艦動力源的提案,請主人放心。”
“輪機艙里燃燒動力強勁……啊哈哈……沒什麼,新編的冷笑話而已。”我支支吾吾地糊弄過去。自從對於四期科研執行的“棘刺”計劃開始,我總是會無意識地吐出一些只言片語來。對此,貝法和我都已經習慣了。
“那麼,請主人先跟我來吧。今天的異常事件發生率高得嚇人。”
在貝法的帶領下,我們走進了一間實驗室。
“晚上好,安克雷奇小姐,”我對著正被束縛在一張特殊躺椅上的方案重巡打了招呼,“今天的實驗里,都看到了什麼?”
“唔……老師……晚上好……誒……看到了什麼嗎……嗚……看到很多東西……”
淡金色頭發的少女歪著腦袋,仿佛在努力回想什麼。盡管看起來十分成熟,但無論是嗓音還是話語都絲毫和外表不相匹配。
“安克雷奇看到有……有很多人……穿得像老師一樣正式的人……在說話……又來了許多人……拿著長長的黑色裝置……像……像火炮一樣的東西……發出亮光……嗚……好可怕……”
“您若是想更完整地看到的話,可以考慮復現一下實驗。”貝法從旁插了一句。安克雷奇表情一下子害怕起來,她茫然而焦急地盯著我,本就柔弱的聲线變得更為軟糯。
“嗚……老師……真的要看麼……?安克雷奇……很糟糕的……那種感覺……好奇怪……嗚嗚……”
“啊——安克雷奇放心,不會再實驗了,趕快睡下就好,”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輕聲安慰著,又轉過頭對貝法,“最近的強度調低一點,過分接觸的話太不穩定了。”
“嗚……老師……喜歡……”
“那麼,接下來就是助眠環節了——好夢,安克雷奇。”貝法說著,按下控制台上的一個按鈕。
床下的機械臂遞上來眼罩,蓋住了安克雷奇的雙眼。緊接著,四個布滿軟羽毛的轉輪升起來,貼住了安克雷奇被束縛著的腋下和大腿根,開始慢慢旋轉。
“噗哈哈哈哈……好舒服……欸嘿嘿……老師的助眠方法……哈哈哈哈……真好……嘻嘻……”
貝法從旁邊取來一床被子,蓋在安克雷奇身上。現在從外面看起來,這里只有一個在被窩里做著美夢,嘴里時不時漏出一陣笑聲的少女罷了。
“不得不說,睡眠時的刺激也是至關重要的,不是嗎?”我自言自語著,打開了之前對安克雷奇的實驗錄像——
在腋下抓撓的機械手,在足底毫不留情刮擦的硬板刷,以及遍布全身帶來麻癢感的電極片把安克雷奇圍繞得水泄不通。被束縛的身體絲毫無法掙扎哪怕一寸,可憐的安克雷奇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設計的恰到好處的搔癢感中狂笑到窒息,直到下身噴射出一股淡黃色清流,整個人昏死過去才算結束。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被冰水潑醒,重復剛剛的殘酷折磨。在一天的調教結束前,少女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這劇烈的刺激將她一步步帶往未知的領域。
“棘刺”計劃,它的誕生純屬偶然——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劇烈的刺激導致了艦船心智魔方發生了結構性重組,從而看到了一些“時間线紊亂”帶來的場景碎片。簡單地說,她們看到了未來的可能性。這種現象一經發現,便成為了港區科研部的頭號研究方向。本來,設計中的刺激效果是直接對心智魔方發射定向震蕩波——可以理解為一種會讓人痛不欲生的刺激效果——但被我否決了。為了受試艦船們的安全,刺激方法被改變為“搔癢”——一種聽起來很詭異,但實際操作起來效果異常高的方式。在上一批受試艦船完成後,剛剛建成的四期科研艦便成為了新方法的第一批受害者。什麼?我的私欲?老實說是自然有的,但是假如既能讓我看到我想看到的少女們的笑顏,又能更有效地完成計劃,那麼,何樂而不為呢?
“——唉,虧那孩子還要喊你老師,每天不管被撓成什麼樣子都要盯著門,盼著你什麼時候進來……主人這樣子對待女士,可真是糟糕呢。”
良心的譴責——假如我還真的有這種東西的話,我或許早就已經選擇自我毀滅了吧,我想。
“啊……只要盡快完成這個階段的研究和開發的話,大家就都會好了不是嗎?所以還是加快進度吧,按照現在的速度,最多一個月以後就可以把四期的各位解放出來了。”
我一邊翻著最近的調教記錄,一邊推算著大概能夠完成的時間。在完成建造時,為了換取更強的火力,安克雷奇的心智也就被犧牲掉一部分變成小孩子一樣。正因如此,無論是我在設計安排搔癢設備時還是貝法在實際操作中都會多少有一些憐憫和“仁慈”——比如移除所有對於性感帶的開發。畢竟,每天被刷腳底板那麼長時間,換作是驅逐艦們,哪怕是重櫻那些絲毫不比巡洋艦差的少女,也早就崩潰掉了。
在回想著一臉懵懂而被迫露出笑容的安克雷奇時,我和貝法的腳步依然沒有停下。很快,我們到了一個類似道場的地方——
“喝——哈!——指揮官?你這家伙來做什麼?挑戰我白龍麼?”
長著夸張鬼角的白發少女揮起手里血紅色的長刀,毫不留情地劈開了面前的灰色凝膠狀物質凝結成的人形靶子。名為“白龍”的她帶著點嫌棄地看著我以及在旁邊保持著營業性微笑的貝法,不屑地“嘁”了一聲。
“啊,哈庫露你今天又沒有參與實驗啊……劍術倒是長進不少,來比比嗎?”我一如往常地發言。畢竟也是在海軍學校跟著學過一定的體術,拼刀也不可能純粹被摁在地上揍。畢竟,還有貝法在旁邊看著“保險”呢。
“哦?你這瘦弱得連雞都不敢殺的家伙膽子還挺大嘛?”白龍走進來,俯視著我,盡管她不比我高多少,“還有……不許叫我哈庫露,你這變態。”
“區區人類自然比不過哈庫——白龍你強了啊……但是也不一定,來試試吧。”我接過貝法遞上的指揮刀,退後兩步挽了個刀花。
“嘁……不要說我沒提醒你,要是胳膊被砍斷的話我可概不負責哦?”見我心意已決,白龍也退後兩步,手中的長刀開始微微震動,仿佛真的有一頭巨龍藏身其中。
“哈!——”白龍還是往常的凶狠戰術,一步躍起向我攻來。堪堪跳起閃開,地面上也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痕。
體質的差距畢竟擺在那里。劍道高手每一次揮砍都是正向要害,但都被我差一點躲了過去——看著貝法那邊送上的眼神和白龍臉上的疑惑和憤怒,我自然還是胸有成竹。連續左右橫跳了幾個回合,我還是被逼進了牆角里,嘗試拼了幾刀也只讓我虎口發麻,險些沒握住刀。
白龍自然不會放過我。鮮紅的刀刃上冒出道道電光,她自幾步以外躍起,向我劈砍而來——
“貝法救我!”從心的我還是喊了出來。
“降臨吧!天——嗚呀!?”
刀刃擦著我肩膀過去,在牆上留下一大段傷口。白龍略微泛紅的臉上神情一下子古怪起來,像是在忍耐什麼。
“啊啦,白龍小姐像是要動真格的呢——不可以的哦,差一點謀害了指揮官的行為可是要被懲罰的。現在感覺衣服穿著還合身嗎?呵呵呵……”
貝法仍然是一臉營業的微笑,我順著看去,白龍略微暴露的衣服仿佛是在蠕動著,本來露出來的大腿也被兩塊布料給輕輕包住。
“啊,哈庫露醬還好吧?剛才這盤算你贏了,稍微給你點獎賞吧——你的衣服,和周圍的牆壁啊裝潢啊一樣,都是我的小家伙們做的哦,”我指著那些正在緩慢復合在一起的傷痕,對白龍道,“現在正在進行的是貝法她最擅長的撓癢按摩,可以很好地放松身體呢。不知道哈庫露醬你喜不喜歡啊?”
“庫哈……!你!卑鄙小人……想用這種兒戲來……咦哈哈哈……羞辱我白龍嗎……?休想……啊哈哈哈……!”
白龍握刀的力氣越發強起來,她堪堪用刀撐起下意識蜷縮著的身體,臉上殘余的怒色混合了極力壓制也還是繃不住的笑臉,顯得格外有趣。
白龍的忍耐力的確超過我的想象——撓癢按摩,是貝法在給皇家各位大小姐們開工口茶會時發明的一種撓癢手法。據貝法本人所言,是把按摩手法和搔癢字面意義上的結合起來,達到“放松身體”的目的。不管原理如何,至少在皇家和鐵血去合宿旅行時效果還是不錯的。以我的觀察經驗來看,一般情況下只要身上有一處被貝法施以撓癢按摩,姑娘們大多就只有躺平享受或者求饒的份;而白龍的情況比她們要慘得多——腋下、肋骨、腰腹、大腿、腳底、甚至是雙乳和私處都在被組成衣服的史萊姆一刻不停地蹂躪著。這已經遠遠超出原本的打鬧和調情的強度,甚至已經不亞於拷問和懲罰了。而白龍居然依然繃著臉忍住不笑,實在無愧她決戰方案的名號。
“忍得很辛苦啊,哈庫露醬……要不要再加大一點力道啊?笑出來會很舒服的。”我走到白龍身邊,輕輕捏了捏她豐滿的大腿。一邊的貝法立刻心領神會地敲了兩下鍵盤。
“你——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下!我的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捏啊嘿嘿嘿嘿嘿嘿!?呀哈哈哈哈指揮官你這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混蛋哈哈哈哈哈給我住手哇啊啊啊啊啊!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更加刺激的揉捏感一陣陣傳來,本來豐滿的大腿成了白龍此刻最大的痛苦來源。被搔癢的癢感,被按摩的酥軟舒適感和接近私密處的快感混合著,讓白龍徹底破防。只不過,即使是倒在地上狂笑著打滾,她卻也抱著手中的刀不放。
“今天練習的很刻苦啊,哈庫露醬今天晚上剩下的時間就這樣好好放松吧。”我說著,把那把被稱為“天雷”的長刀毫不費力的奪了過來,白龍頭上的鬼角也隨之一並消失。
“嗚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把刀還回來啊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庫露醬會壞掉的呀嘿嘿嘿!指揮官大人求您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我一把奪過長刀,白龍的聲音在一瞬間變得柔弱起來,仿佛靈魂被抽走了一半似的。
“嘛,有刀的時候是決戰方案白龍,沒有刀的時候呢?”我蹲在白龍跟前,帶點嘲諷地問她。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哈是指揮官主人的哈庫露醬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您停下來啊咦嘿嘿嘿嘿嘿嘿壞掉了呼呼呼要壞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承認了自己可憐又可笑的昵稱,我也不打算繼續再逗弄可憐的白龍小姐了。前往下一間調教室的途中,我看著白天白龍練劍時的錄像:
戰斗到體力不支被史萊姆群裹住,腳趾被扳起來然後用纖細的觸手不斷戳撓。揮舞著長刀的白龍一邊苦笑著一邊揮刀切開那些不懷好意的觸手,嘴里的笑聲和罵聲也沒停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要把你們扔進鍋爐里燒成灰……!——噗哈哈哈別!別用刷子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哈哈哈受不了了咦咦咦哈哈哈哈哈哈!!!——”
“——對了,今天的鍋爐發電效率如何?”
我問身邊的貝法。
“效率非常好,比平常至少高了10%以上——您的決定是對的。”
這樣說著,來到了又一間刑房——指揮部101室,部分(我喜歡的)尖端科技產物的專屬試驗場。
“讓我來為您介紹下吧,指揮官——請看今天的埃吉爾和奧古斯塔小姐。”
貝法推開門,一瞬間爆發出的是一陣幾近歇斯底里的狂笑和浪叫。
“嗚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咿咿咿咿哦!?——別!哈哈哈哈這個時候要瘋了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呼嗯~呵呵呵……開始了嗎要來對付我咿嗯——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嗯~慢點……咿呼呼……嗯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是……還是這個嗎……嗚……”
房間左邊是一台巨大的機械,鐵黑色的外表下閃爍著一陣陣紅光。它的前部是一張大嘴,此刻坐在里面的正是鐵血的新銳科研航母奧古斯塔,但很明顯此刻的她與以上的頭銜毫不相干——
“自稱魔女的奧古斯塔小姐喜歡機械裝置,那我自然不會拒絕一次愉悅的獵巫了。”貝法一邊說著一邊拉我到近前,戴著白絲手套的玉手輕輕壓住了上一秒還在狂亂甩動的腦袋,我才得以看見這位魔女小姐的真面目——原本冷靜而胸有成竹的表情早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涕淚橫流,雙眼上翻,嘴角抽搐著發出笑聲和哭喊聲的色情面孔。
“奧古斯塔她很喜歡機械,那我自然不會對她客氣——所有的毛刷都是科研室的試作品,刺激效率比以前還高了30%,配合上油性潤滑液,呵呵呵……哪怕是我可能都會忍不住哭出來吧。辛苦你了奧古斯塔,為了港區的電力供應要好好加油哦~”
貝法一邊說著一邊理著奧古斯塔散亂的發絲,又在她的鎖骨和臉頰——全身少有的沒有被覆蓋到的地方愛撫了一會。半球形的刷頭緊緊抵住腋下,在潤滑液的保護下飛速振動旋轉著,再加上那件魅惑的連體黑絲的磨砂質感,哪怕只這兩處就足以讓奧古斯塔發瘋求饒——可惜,我的目的是發電。
作為棘刺計劃最近的成果之一,當心智魔方接受到的刺激過量時,會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向周圍空間釋放能量,而釋放速度與刺激強度成正比。在科研室幾天的加班加點之後,能量轉換器很快做成,開始在實驗之余為港區提供電力。
“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貝法大人哈哈哈哈哈指揮官大人哈哈哈哈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錯了啊哈哈哈哈哈不會再那樣子了咦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至少哈哈哈哈哈哈至少把那個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拿掉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要哈哈哈又要被撓到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噢噢噢!?!”
“沒門——在你們兩個的發電量足夠供給鐵血宿舍一個月以前是不會停的。”
之前正在一邊的實驗台里摸魚的俾斯麥見到我和貝法,也過來打了個招呼,順便把套在奧古斯塔下身的那個奇怪套子又調整了幾下,奧古斯塔的哭喊聲隨即帶上了一絲嫵媚的快意。
“怎麼樣?做扶她很爽吧?被我的身體榨汁的感覺很爽吧?嗯?——啊,指揮官請您稍等,我還要微調一下。”
“沒關系的俾斯麥——我當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我退後幾步,看著俾斯麥調試另外幾個面板——上面是奧古斯塔被完全拘束住又被刷子和機械手不停折磨的雙腳。被扳到極限的腳掌完全翻開,如同一朵滿開的鮮花正等待著品鑒。但刷子和機械手並不憐香惜玉,只是毫無感情的刷來抓去。沒有過多的設計,也沒有什麼讓人沉迷的感覺,僅僅是單純的“癢”,就足以讓受刑的魔女徹底敗北。
“咿咿哈哈哈哈哈哦哦!?怎麼又要咿噢噢噢噢噢哦?好爽!?好爽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別這樣啊啊啊啊啊啊!要哈哈哈要噴出來了咿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這次兩位鐵血陣營的科研艦還同時參加了另一項生物學實驗——她們身下新長出來的男性性器就是最好的證據。或許是錯拿了胡德給俾斯麥准備的飲料,兩位扶她小姐聯合同樣參加實驗的提爾比茨,把俾斯麥關在宿舍里度過了無比“快樂”的一下午——等到俾斯麥在滿身的白色液體中醒來時,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在把提爾比茨親手送到皇家的拷問室並拜托貝法“讓我妹妹好好懺悔一下”後,俾斯麥也加入了棘刺計劃,決定好好地照顧一下自己的新手下們。
“……所以,我還是要好好懲罰這兩個笨蛋,”俾斯麥完成了調整,走了回來,“畢竟,高潮後的感度提升是對發電速度有幫助的,沒錯吧?”
“嗯……我看看——紗布,圓頭毛刷輪流打磨龜頭,榨汁專用飛機杯擼動,毛絨球按摩睾丸,全程使用感度提升效果的潤滑液……嘗試一下?——啊哈哈……我還是算了,留給提爾她用就好。”聽著俾斯麥一本正經地解釋每一個機構的用處,我和貝法都在盡力憋住笑;直到俾斯麥說出“那邊的原型機您可以試試”時,我實在繃不住了。
“咳咳……還是讓我看看埃吉爾吧——嗯……跟奧古斯塔那邊差距真大啊。”
“嗚呼呼要射了噫噫噫——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好爽嗯嘿嘿——指揮官大人?您怎麼咿呵呵呵……”
面前的埃吉爾被關在滿滿一池子的史萊姆里,一邊來回扭動著身子一邊笑著,身下被連體黑絲包裹著的肉棒剛剛噴射完讓她全身都敏感不少,一邊掙扎著一邊向我打招呼。
“看來你這邊還挺舒服的?這樣發電要發到什麼時候啊?”
“嗚咿哈哈哈哈哈因為哈哈哈都是因為……俾斯麥大人嘿嘿嘿……比較愛護我哈哈哈哈哈哈……從來不讓我太哈哈哈哈太難受呼呼呼呼……就……就一直這樣子了呀哈哈哈哈……俾斯麥大人的身體真的太棒了啊哈哈哈哈哈嗚!?又要來麼嘻嘻嘻……”
看起來是被長時間調教變得有點傻,埃吉爾帶著一臉享受而幸福的笑容說出了某些意外的事情……只不過被俾斯麥的控制打斷了。
我的視线向下飄去,看著埃吉爾那條剛剛軟下去的肉棒又開始一點點地硬起來。盡管只能看見四周史萊姆的流動的一點點痕跡,我還是能想象出俾斯麥究竟用上了什麼——一會是如同被愛撫一樣的來回擼動,一會又變成了舌頭和絲綢手套交替著打磨龜頭的刺激;一點點史萊姆壞心眼地流進馬眼,在里面微微振動,用酸脹的刺激感把外表冷艷成熟的埃吉爾折磨的連連求饒。撓癢癢的史萊姆也不容小覷,在肋骨間勾撓,在腹股溝和大腿內側振動著按壓,在兩顆扶她睾丸上來回撫摸;最要命的還是小穴里的細絲,它們輕車熟路地找到埃吉爾的敏感點,一會撓一會戳,筋疲力盡時不停追擊,即將登頂時又突然寸止不動,一來一回地拉鋸著,讓埃吉爾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任由那種絕望而溫柔的酥癢感把她的頭腦搞得一團亂,就像她之前對俾斯麥做的那樣。
“嗚哈~俾斯麥大人——噫嗯~快下來吧~今天的寸止折磨咿呵呵呵呵已經嗯嘻嘻嘻嘻已經足夠多了呀……您哈哈哈……再等下去就又要被嗚哦呼呼!?又要被中出到暈過去了呀呵呵呵呵……”
“嗯~看來我們的埃吉爾是被史萊姆變成笨蛋了呢~您的設計很不錯哦,俾斯麥大人~”貝法扭過去,給了滿臉冷汗半笑著的俾斯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啊,我等下要去取這幾間拷問室的錄像發給指揮官大人,您能陪我一起去麼?”
“當……當然可以,哈哈……”俾斯麥臉上的汗珠已經密如雨下了。擁有港區全部監控調取權力的我當然知道,俾斯麥這家伙拿她的調教對象當成性玩具肉棒這種事,不過也沒有必要讓我出手,只要貝法簡單地“敲打”一番就夠了。
“那麼,前面是今天為您准備的馬可波羅醬,請您好好享用哦~”貝法把我帶到門前,把一個小遙控器交給我,“那麼——走吧,俾斯麥大人~”
看著她們兩人漸行漸遠,我也決定好好地放松一下——我又不是太監,看了這麼多香艷至極的場面,要不是為了接下來的半個晚上,我早就讓貝法幫我“處理問題”了。就在想念貝法的白絲手套的同時,我進了最後一間房間——處理室。
“嘶——嗚啊啊啊啊啊指揮官幫幫我啊啊啊!癢啊!癢死我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剛一進屋,穿著一件緊身學生泳裝的馬可波羅就像瘋了一樣的跑過來又摔在地上,雙腳來回跺著地面,臉上一副焦急的神色。但是,除了那雙鐵靴子和地板接觸的叮咣亂響以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發生。
我不著急,找了把椅子坐下,馬可立刻踉蹌著到了我身上,依然在祈求著。
“嗯……2小時了藥效還是那麼強?”我問。
“噫嘶——這是科研部最新調配的發癢藥膏的原液啊啊啊!指揮官求求你了呀!我的腳!好癢好熱啊!要燒起來了啊啊啊!”
透過那特制刑靴上的一塊透明處,我隱約地看到了里面氤氳著的蒸汽和馬可波羅本來白皙現在已經因為藥膏變得透紅的雙足。嗯……說實話,我還想在讓她難受一會,或者直接在這個狀態下和她來一發的,不過,還是不要這麼惡趣味比較好。
“那麼,會很癢的哦——是的,另外一種癢,讓你笑得生不如死的那種。”我象征性地問了一句,開始在遙控器上按起來。
“咿咿咿怎麼樣都好啊……讓我的腳別——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指揮官你哈哈哈哈哈哈別開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大檔啊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祈求著的她一下子如同觸電一般繃緊身體,又抱著我翻倒在地,雙腿瘋狂地踢著地面,像是要把那雙靴子甩下去——還好我躲得快,要不然,隨便一腳都能把我踢成殘廢。
此刻,在我看不到的靴底,三排柱形滾筒刷正緊貼著馬可波羅那雙被黑褲襪包裹著的美足,用上面無數細小的軟刺和絨毛飛速摩擦著;幾個噴水口在向外射出混雜了發癢液的水霧,用自內而外爆發出的瘙癢侵蝕著這位野心少女的精神;至於加熱墊,則更進一步地讓她感受到了無比的絕望——腳底的敏感度被輕而易舉地抬升,無論哪種感覺都被強行放大到無法忍耐的地步。
這雙被我命名為“藤壺”的刑靴,已經成為體罰的最好替代品。上至航母戰列,下至驅逐潛艇,不管哪個陣營的艦娘穿上了這雙靴子,也就只有笑著哭著認錯求饒的份。而馬可波羅身上的,還不止這一種可穿戴刑具。
“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調低了嗎——咦嘿嘿嘿嘿嘿哦哦哦哦?別打開上身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沒哈哈哈哈哈沒力氣了呀嗚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隨著我的又一陣按動,原本還在滿地打滾的馬可波羅開始逐漸安分下來,雙臂緊緊夾著腋下扭動著,嘴里的笑聲還是一點沒有停下來。
“嗯呀哈哈哈哈哈哈……指揮官你哈哈哈哈又哈哈哈用這個噫嘻嘻嘻嘻……沒力氣了呀……呼嘿嘿嘿惡趣味啊哈哈哈哈……”
“畢竟你也比較喜歡被撓身側不是嗎?順便還能放松一下,”我這麼說著,壓到了馬可波羅身上,用手輕輕揉捏著她的側乳——這是她全身上下最大的一處弱點,只要被碰到就必定全身無力哭笑不得地求饒。在里面已經有一層電動絨毛來回劃動的基礎上,我的雙手讓馬可波羅的防线徹底失守。
“噫噫噫噫呼呼呼!?——指揮官你嘿嘿嘿!?……別啊嘿嘿嘿要不行了……不行了呀呵呵呵呵……好想……好想要……嘿嘿嘿嘿嘿……”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既然得到了對方的許可,我也就不再裝什麼正人君子。拉開下腹部特別設計的拉鏈,我的肉棒毫不猶豫地豬突猛進了下去。
“嗚哈~進進進進來了……!噫嘿……和機器完全不一樣啊……咕哈……好舒服……呼……!”
“嗯……呼……不愧是你啊,就連這種地方都這麼富有野心要把我擠碎嗎……!”
我在這位野心少女的嬌嫩小穴里來回耕耘,不由得發出了一陣無奈的感慨。哪怕和重櫻的那群榨汁機特化的魅魔身體相比,馬可波羅的穴腔也絲毫不差。緊實的包裹加上褶皺的來回摩擦讓我每時每刻都顯得有些慌神,若不是撓癢裝置的削弱,現在誰占據主導權可能還不一定。每當我輕輕搔過她的側腹時,一陣猛然的收緊感和隨之而來的被花心親吻著前端的酥麻刺激更讓我欲罷不能。
“庫噫!——指揮官你……哈哈哈你別撓了呀哈哈哈……那里……那里被碰到了咿咿咿——不行了呀哈哈……”
“呼……說好的一起實現野心,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就放棄啊……讓我看看你到底願意付出多少吧——”
積攢的快感終於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深吸一口氣,猛地加快了推進的頻率,雙手也毫不顧忌,毫不留情地搔著她的側乳和腋下。少女也像是迎合我一樣,緊緊夾著的雙臂放松開來,轉而環抱著我的身體,下身也不住地抽動收緊,帶來了更多讓人無法忍耐的快樂——
“嗚哈~會,會為您付出一切的……我的指揮官大人……呼呼呼……要……要去了啊哈……嗚咿——”
“好……就是這樣……為了我們——嗯……!”
幾乎在同一時間,我們到達了高潮。十幾秒的歡愉後,緊隨著的就是無邊的疲累。馬可一臉阿黑顏地倒在一邊,仿佛還在回味著剛剛的交合。我抱著她走進浴室,簡單的衝洗後,將她輕輕放進還在冒著熱氣的浴缸里。
“呼嚕嚕……指揮官……晚安……”
“晚安,我的野心家。”
…………
回到宿舍,已經是清晨五點鍾了。
接下來是休息日,可以好好調整一下了。
“嗚喵……親愛的……想要在一起喵……”
……或許,該開始三期科研艦的天運擬合計劃了?
——————————————————
……
“嗚嗯嗯額嗯嗯嗯嗯嗯嗯!哦嗚呼呼呼呼嗯嗯嗯嗷!——”
“啊啦,提爾比茨小姐看來很喜歡全身搔癢呢~呼呼呼——全身上下被塗了潤滑液再被手指咕嘰咕嘰的撓癢癢感覺很棒吧?”
“今天該實驗這個了哦~嗯哼,是用重櫻那群滿腦子只有性愛的狐狸魅魔的小穴為藍本制作的榨取裝置,還有專門針對龜頭的紗布責弄或者振動橡膠套哦~來好好感受下吧~”
“嗚呼呼嗯嗯嗯!?嗚嗯噢——呼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噢噢噢!?呼嗷額額額嗯嗯額額嗯嗯嗯!!!”
“看來很有效呢~放心啦提爾比茨小姐,我們會好~好~按~照~俾斯麥大人的要求把你榨的一滴不剩的哦?您是這樣說的對吧,俾斯麥大人?”
“——嗚啊……你……放開我!——不……不要過來啊啊啊!不要抹這東西了啊!好癢!身上好癢啊!住手!放了我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