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冷夢嬌會隨便找個男人把第一次獻出來,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轉移體內的巫毒。
艹,這娘們兒果真是惡毒。
張躍這會兒別提多後悔,早知道冷夢嬌是為了找個男人轉移巫毒,打死他都不會跟那娘們兒發生關系。
現在可好,害他染上了巫毒,而且他身上這巫毒並不能通過異性轉移。
張躍趕忙盯著手機屏幕繼續往下看,後面寫著詳細的解毒方法:用禪玉、田七、靈卉草、藍靈血菊、冬青煎熬服用即可解毒。
“呼!”張躍長長呼了一口氣,看樣子解巫毒並不太難,急忙找來紙筆將這些中藥寫成了藥單,等明天天一亮他就去中藥店抓藥。
一夜無話。
次日,張躍很早就起床,簡單梳洗後便開車去了中藥店,將昨晚寫好的藥單遞給藥店老板,“來,按這單子給我抓藥。”
“這……”老板看完藥單,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臉為難的說道:“小伙子,藍靈血菊可沒有。”
“你們這麼大個藥店,怎麼連幾味草藥都湊不齊?”
“小伙子,你是有所不知。”藥店老板將腦袋湊過去,很嚴肅的解釋道:“這藍靈血菊早就滅絕了,現在留存於世的只有兩枚藍靈血菊的干草,其中一枚早在幾年前就被燒毀了,現在這世上只有一枚藍靈血菊,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估計多少錢都買不到。”
“真的假的?”張躍將信將疑。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打聽一下,一般的老中醫都知道。”
“那……”張躍微微愣了一下,湊近腦袋小聲追問道:“這世上唯一留存的藍靈血菊在哪?”
“這個問題還真把我難住了,其實我也想知道這個寶貝的下落,估計很多人都想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沒人知道藍靈血菊的下落?”
“唉!”藥店老板微微嘆息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張躍拿著藥單離開此地,又去別的中藥店和醫院,幾乎把整個江城都找遍了,仍然沒有打聽到藍靈血菊的下落。
很多人都沒聽說過藍靈血菊,只有一些老中醫知道關於藍靈血菊的事情,不過他們並不知道血菊的下落。
“艹蛋!”看著手里的藥單,張躍忍不住暗罵一句,原本還以為巫毒很好解,沒想到藍靈血菊這麼難找。
想解他身上的巫毒就必須要找到藍靈血菊,現在去哪找藍靈血菊?
正當他感到極度困惑的時候,卻被前面糟雜的人群給驚醒了,只見前面馬路上圍滿了不少人,吵吵嚷嚷的特別熱鬧。
張躍也隨波逐流擠進人群,看到一個六旬老者昏倒在地,老人面容平靜端詳,看不出任何痛苦之色。
而在老者旁邊還趴著一個穿白裙的少婦,少婦臉蛋白皙好看,容貌端莊秀美,身材更是阿娜多姿,趴在地上的姿勢極為誘人。
此時白衣少婦正忙著幫昏迷的老人做心髒復蘇,她的動作非常專業嫻熟,應該是個醫生。
白衣少婦在老人胸口按壓了好半天也沒把人救醒,這讓她開始著急起來,白淨的臉蛋上多了幾分憂愁。
張躍摸出手機打開神醫高手,點擊把脈問診對准老人的身體掃了一下,很快屏幕就彈出診斷結果:掃描對象屬於急性休克。
接著他又點擊對症下藥,屏幕彈出治療方法:用力敲擊患者胸口三次便可使患者蘇醒,切忌不可移動患者身體。
“別動!”
看完屏幕上的文字,抬頭正好看到白裙少婦准備挪動老者身體,張躍大叫一聲,急忙上前抱住少婦。
“啊,唔……”
少婦嬌呼一聲,臉蛋在瞬間羞的緋紅,那模樣嬌艷欲滴,簡直快要滴血。
“臭流氓,快松手。”少婦氣呼呼的罵道,貝齒緊咬著下唇顯得極其羞憤。
她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因為這流氓的壞手剛好就抱在她某個部位,只要動一下,就會與那壞手發生親密接觸。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張躍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嚇的連忙道歉。
“流氓,你還不趕快把手松開。”少婦沒好氣的罵道,臉蛋都紅的不像樣子了。
這個小流氓,抱著她這麼久,到現在還不松手。
“馬上,馬上,嘿嘿。”張躍這才把手松開,剛才一著急抱錯了地方,他這會兒也有些尷尬。
“流氓!”少婦臭罵一句,趕忙起身整理衣裙,臉蛋紅撲撲的特別嬌媚。
“別誤會,我剛才是怕你移動這位老患者,所以才阻止你。”張躍解釋了一句,指著昏迷的老人說道:“這位老人現在處於休克狀態,千萬不能移動他身體。”
“休克?”少婦秀美微皺,抬頭看向張躍,輕聲質疑道:“你怎麼知道老人家休克?”
“我是神醫,看一眼就知道老人的症狀。”張躍謊話張口就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是神醫?”少婦用那種質疑的目光盯著張躍看了幾眼,之後將白嫩的手臂伸過去索要道:“能不能把你的醫生症給我看一下?”
“沒有。”
“連醫生證都沒有,你算哪門子神醫。”少婦白了張躍一眼,不耐煩的擺擺手:“壞小子,趕快走開,別打擾我治病救人。”
說罷,少婦伸手准備把昏迷不醒的老人從地上扶起來。
“別動。”張躍大叫一聲,再次抱住少婦身體,很嚴肅的語氣警告道:“千萬別碰這位老者。”
“壞小子,你又占我便宜。”少婦俏臉一紅,急忙掙開張躍的壞手,氣呼呼的教訓道:“大庭廣眾之下,請你別對我動手動腳。”
“ok,我不動手。”張躍趕忙把手縮了回來,沉聲警告道:“大姐,你不懂就別瞎動,弄不好會出人命。”
“我不懂?”聽到這話,少婦明顯有些生氣,指著自己鼻子說道:“我可是桐安醫院醫生,這是我的行醫資質。”
說罷,少婦從包里摸出醫生證遞過去。
張躍接過一看,這女人果然是桐安醫院神經科的主治醫師,名叫田馨,今年三十三歲。
“你三十三歲?”看到少婦的年齡,張躍忍不住大吃一驚,這娘們兒看上去嫩的出水,最多也就二十五歲左右,沒想到實際年齡竟然三十三歲了。
“你管我幾歲。”田馨嬌媚的白了張躍一眼,伸手搶過醫生證,不耐煩的催促道:“趕快走開,別耽誤我治病救人。”
眼看少婦把醫生證拿了出來,圍觀的眾人也都跟著附和道:“快走開,別耽誤正宗的醫生治病。”
“對,快滾,哪來的傻小子跑這兒來裝神醫,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快滾,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在大家看來,這少婦有醫生證,她才是正規的醫生,而張躍這傻小子根本就是個冒牌貨,只不過是跑來裝逼而已。
“無知。”張躍將這些烏合之眾掃了一眼,也懶得與他們廢話,揮舞拳頭不輕不重的朝昏迷老人胸口砸過去。
現場所有人都驚的目瞪口呆,面前這小子簡直是禽獸不如,竟然對一個昏迷的老人下狠手,這特麼也太狠了吧!
田馨也嚇的臉色發白,微愣過後趕忙撲過去抱住張躍手臂,厲聲斥責道:“壞小子,你簡直是瘋了,竟然痛打昏迷老人。”
“大姐,我是在救他。”張躍很嚴肅的語氣解釋道,他剛才已經打了兩拳,只要再打一拳就能救醒老人。
“你這哪是救人,你這分明就是殺人,我覺不允許你傷害這老人。”田馨雙手死死抱住張躍手臂,她決不能眼睜睜看著老人被活活打死。
“大姐,快放手。”張躍沒想到這娘們兒還挺有勁兒,兩只大手就像鉗子一樣抱住他。
“我不放。”
“真的不放?”
“不放。”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張躍的壞手突然在某部位不輕不重的抓了一下。
“唔……流氓。”田馨嬌呼一聲,臉蛋瞬間羞的緋紅,整個身體都在顫栗不止。
她沒想到這壞小子如此流氓,竟然用手抓她那個部位,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卻看到那小子揮舞拳頭朝昏迷老人胸口狠狠砸了一拳。
“啪!”田馨想也沒想,伸手狠狠一巴掌砸在張躍臉上,惡狠狠的罵道:“畜牲,你簡直禽獸不如。”
這小子在她身上占便宜她還可以忍受,但是這小子如此虐待昏迷老人就讓她忍無可忍,才出手教訓這小子。
“打的好,像這種畜牲就應該挨打。”圍觀的眾人此刻也對張躍恨得牙癢癢,都說這一巴掌打的好。
甚至還有人大聲叫嚷道:“像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就應該被活活打死。”
“對,打死他,打死他。”
“報警,這小子虐待生病老人,趕快報警。”
人群中的叫嚷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顯得義憤填膺,大家都認為張躍虐待老人該死,就算打死也是死又余辜。
“咳咳……”
正在此時,原本昏迷不醒的老人突然咳嗽了起來,在場所有人都瞪大雙眼盯著老人,只見他咳嗽幾聲後竟然自己撐著雙手慢慢站了起來。
神,實在是太神了,原本昏迷不醒的老人,在被張躍打過之後,竟然蘇醒過來,就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這小子也太神了,打了幾拳竟然能把昏迷的老人救醒。
難道這小子真的是神醫?
原本正在責罵張躍的人群安靜下來,直到此時他們才明白,這小子剛才並不是打人,而是救人。
看樣子他們剛才都誤會了這小子,此時都微微垂著腦袋心生愧疚。
昏迷的老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邁步走到田馨面前,微微朝她鞠了一躬,笑著說道:“姑娘,剛才多謝你救我這條老命,請受老夫一拜。”
“不是的。”田馨趕忙上前扶住老人身體,指著旁邊的張躍對老人說道:“老爺子,剛才救你的不是我,而是這個小男孩。”
“是這小子?”老頭兒眸色一亮,邁步走到張躍面前,感激的語氣說道:“小子,救命之恩無以言表,請受老夫一拜。”
說罷,就准備彎腰朝張躍鞠躬道謝,嚇的張躍趕忙伸手扶住老人胳膊,笑著說道:“老爺子,你這一鞠躬可是要讓我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