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邵垠秋明明是刀傷,為什麼要騙我說她腳踝扭傷?”張躍轉過身再次追問了一遍,雙目緊緊注視著女醫生的眼睛。
女醫生痛苦的咬咬唇,垂著腦袋醞釀了半天,才開口答話:“邵垠秋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幫她瞞天過海。”
“多少錢?”
“這……”女醫生抬頭看了張躍一眼,才尷尬的垂下腦袋,“三十萬。”
“出手還挺大方。”
“小兄弟。”女醫生急忙撲過去,一把拽住張躍胳膊,苦苦哀求道:“求你們千萬別把這事兒告訴高司令,她昨晚給的錢我都吐出來,你們平分。”
說完這話,她就手忙腳亂的跑到櫃子前面翻找起來,看得出來她很害怕,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錢你留著,我們不要,這件事我們會幫你保密的,依依,對嗎?”張躍說完這話,又突然看向站在身後的林依依。
“啊?哦,對。”林依依根本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只是機械的點點頭。
“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張躍上前一步,抓著女醫生肩膀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才繼續追問:“邵垠秋明明屁股受了傷,為什麼要讓你替她隱瞞?”
“這我不清楚。”女醫生搖搖頭,突然又恍然大悟的樣子,“昨晚高司令派了很多士兵去抓捕屁股受傷的女人,或許跟這件事有關。”
“她不去醫院,而是來你這醫務室止血療傷恐怕也是因為她得到消息,高司令正在滿城抓捕屁股受傷的女人。”張躍像是自言自語的補了一句。
“或許吧。”女醫生附和著點點頭。
“那好,你先忙,我們走了。”張躍拉著林依依朝醫務室外面走去,走了很遠還聽到女醫生的哀求聲:“求你們千萬要幫我保密,拜托了。”
“放心吧。”張躍頭也不回的答了一句,拉著林依依手臂快速離開。
此時林依依就像只乖巧的小花貓一樣跟在張躍身後,被這樣拉著手臂,她心里別提多開心,至於張教官之前讓她當眾倒立受辱之事早已忘到九霄雲外。
直到走了很遠,林依依才停下腳步把手縮了回來,故作嬌羞的說道:“別這樣,被人看到了不好。”
“呃,抱歉。”張躍尷尬的搓搓手。
“那個,高司令昨晚尋找屁股受傷的女人,那女人是不是邵垠秋呀?”林依依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了一句。
“或許吧。”
“那她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兒?”
“現在什麼都別問,也什麼都別說,這件事不要告訴其他人,有時間我再跟你解釋。”張躍囑咐了一句,才擺擺手,“我還有事,先走了。”
“喂……”林依依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張躍漸漸走遠的背影,她心中有幾分莫名的失落。
張躍快步朝軍分區外面走去,腦海中卻在想著女殺手的事,如果沒猜錯的話,邵垠秋就是昨晚屁股受傷的蒙面女殺手。
邵垠秋昨晚屁股受傷後,得知高司令正在醫院抓捕屁股受傷的女殺手,索性就躲在軍分區醫務室止血療傷。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誰能想到高司令四處尋找的女殺手竟是他手下的女兵?
不得不佩服,邵垠秋確實挺聰明,在軍分區醫務室療傷後,又回到女生宿舍休息,只可惜她還是百密一疏,不小心在宿舍床上留下了血跡。
如果不是這癱血跡,張躍又怎麼可能懷疑到她的頭上?
當然,這一切都是懷疑,現在只需要看一眼邵垠秋屁股上的傷口,張躍就能確認邵垠秋到底是不是昨晚綁架韓清風的蒙面女殺手。
想到這里,他就加快腳步朝軍分區外面走去,准備去蛇山花園找邵垠秋確認一下。
剛走到軍分區大門口,張躍就瞧見街對面的樹林里躲著幾個警察,在這警察之中還有那個叫白水的女孩。
很顯然,這幾個警察是白水請來對付他的,看樣子躲的時間不短,這會兒都是一副懶散的樣子。
“嘿嘿!”
張躍咧嘴一笑,有心想要捉弄白水,索性又退回軍分區,從軍分區圍牆跳了出來,之後繞到白水和那幾個警察後面。
從地上撿起幾個石子,朝警察隨手一扔,石子剛好砸在警察腦袋上。
“啊……”
警察在發出痛呼過後,立馬提高了警惕,從花叢中站起來扭頭四處張望。
“砰砰砰……”
結果又有幾個小石子從天而降,再次砸在了警察腦袋上,痛的那幾人齜牙咧嘴,還一個勁兒叫罵道:“誰特麼不想活了,竟敢偷襲我們?”
“哈哈哈……”突然樹林中傳出極其囂張的笑聲。
“有人躲在樹林里打我們,快追。”警察看到樹林里有黑影閃過,就抱著槍以最快的速度追了過去,只留下白水一個人還蹲在原地張望。
警察前腳剛走,張躍突然出現在白水前面,笑著朝她招招手:“等我等了很久吧?”
“呀!”白水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牽動她屁股上的刀傷劇痛不已,張嘴發出痛呼:“啊。”
“見到我也用不著這麼激動吧。”張躍上前一步,摟住白水的細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笑著調侃道:“水丫頭,你不是讓你警察男友抓我坐牢嗎,人呢?”
“無恥之徒,放開我。”白水忍痛臭罵了一句,又朝樹林的方向喊道:“壞蛋在這兒,你們快過來抓他。”
“啪!”
話剛說完,張躍抬手輕輕一巴掌拍在白水屁股上,痛的她慘叫不止,“啊,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這麼水嫩的妹子,別整天喊打喊殺。”張躍隔著裙子在白水屁股上動作起來,打算給這丫頭一點小懲罰。
“你個無恥之徒,放開我……”白水羞怒萬分的臭罵不止,之前被這流氓看了屁股就讓她氣憤不已,沒想到死流氓竟然對她動手。
好在那群警察很快就趕了回來,五個警察將張躍圍在中間,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警察惡狠狠的吼道:“快把我女朋友放了,不然我就開槍。”
“那你開一槍試試。”張躍顯得極為囂張,根本沒把這些警察放在眼里。
當著警察的面,故意把手伸到白水裙子里,大張旗鼓的在里面占便宜。
“啊,唔……你個無賴,輕點……”白水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嬌呼聲,臉蛋早已經羞的緋紅發燙。
“那好,我輕點。”張躍換了個姿勢繼續欺負白水,只弄得這丫頭羞憤不已,對男友吼道:“笨蛋,愣著干嘛,快開槍,我要被他整死了。”
“王八蛋,找死。”眼看女友被這般羞辱,眼鏡警察怒不可揭,抱著手槍對准張躍膝蓋開了一槍。
“咔嚓!”
聽到手槍的空響聲,眼鏡警察才發覺槍里沒子彈,忍不住驚呼:“奇怪,我的子彈呢?”
“嘿嘿,在我這兒。”張躍將右手伸了過去,手里果然有五顆子彈。
“你……”眼鏡警察面色一驚,冷聲質問道:“你什麼時候偷了我的子彈?”
他手槍從沒離過身體,實在想不明白,這小子怎麼可能從他槍里面偷走子彈。
“就你們這些蠢豬,想偷你們子彈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張躍說完這話,隨手一揮就有十多顆子彈散落在地上。
警察先是一驚,很快就回過神來,都各自檢查自己的手槍,發現槍里面的子彈全都消失了。
“老大,我的子彈沒了。”
“我槍里也沒有子彈。”
“天啦,這小子竟然把我們幾人手槍的子彈全都偷走了。”
幾個警察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盯著張躍,握搶的手臂抖的特別厲害,此時只覺後心陣陣發涼。
都沒想到面前這小子如此強悍,在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竟然偷走了所有人的子彈,這簡直就是魔鬼。
“水妹子,你這警察男友也不過如此。”看著懷里臉蛋緋紅的白水,張躍忍不住調侃了起來。
“無恥之徒,你快放了我。”白水緊咬下唇,氣呼呼的吼道。
“ok!”張躍也戲弄的差不多了,抬頭對眼鏡警察說道:“女朋友還給你,接好了。”
這話過後,張躍隨手一拋,將白水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眼鏡警察身上。
“啊!”眼鏡警察被自己女友砸的慘叫一聲,這不禁讓其他人為之膽寒。
白水費了半天勁兒才從男友身上爬起來,指著張躍鼻子惡狠狠的罵道:“無恥之徒,你不得好死……呀……”
還沒罵完,她就察覺到不對勁兒,裙子里面竟然變成了真空的,原本穿在里面的內依和內庫消失不見。
白水嚇的趕忙用手捂住身體,低頭尋找內依庫的下落,還忍不住暗暗自語道:“奇怪,去哪了?”
“水妹子,你是不是在找這個?”張躍舉著手里的紅色內內和內依問道,這上面還殘留著溫熱和余香。
“呀!”
白水驚的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她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大流氓偷走了她穿在身上的內依和內庫。
只是想不明白,這家伙什麼時候偷走的,她怎麼會一點察覺都沒有?
“無恥之徒,快把內依和內庫還給我。”短暫的呆滯過後,白水才伸手索要道。
張躍晃了晃手里那兩片貼身衣物,笑著問道:“妹子,要不要我幫你穿上?”
“變態,給我。”白水強忍著屁股上的劇痛,撲過去將貼身衣物搶了過來。
“妹子,下次想對付我別找這種廢物,再見。”張躍擺擺手大步離開,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沒時間繼續戲弄這丫頭。
開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蛇山花園,剛好遇到了鄒美琦,他就急忙上前打聽道:“琪姐,知不知道邵垠秋住在哪棟別墅?”
他現在只想盡快找到邵垠秋,確認這女人是不是昨晚那個蒙面女殺手。
“邵元霸的女兒,你找她做什麼?”鄒美琦凝著眉頭不解道。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你快告訴我她住在哪?”
“住在香榭園後面那棟別墅。”
“好,晚點找你玩。”張躍伸手在鄒美琦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才大步朝香榭園的方向跑去。
鄒美琦只感覺屁股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用那種幽怨的眼神朝張躍瞪了一眼,暗暗埋怨道:“這個臭小子,又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