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摸我。”殷靜後退一步,紅著臉沒好氣的嗔道:“這麼多人看著呢,你能不能正經點?”
“ok!”張躍收起猥瑣的壞笑,伸手在殷靜身前那部位戳了一下,很嚴肅的語氣問道:“哥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很正經?”
“流氓,你干嘛戳我。”殷靜俏臉一紅,嚇的趕忙用手護住身前,連連後退好幾步。
“我很好奇,你身前那麼鼓,是不是藏著什麼寶貝?”
“討厭。”殷靜憋紅著臉蛋,沒好氣的嗔道:“你這麼討厭,以後不理你了。”
“開個玩笑,別生氣。”張躍道歉了一句,強行拽住這丫頭胳膊朝花園那頭走去,“走,跟哥去容樹林。”
“喂,你放手,我不去,你弄疼我了……”殷靜掙扎了半天,最後還是半推半就的鑽進了容樹林。
一進樹林,她就嚇的用小手捂住胸口,警告道:“喂,你可別胡來,你要是敢非禮我,我就喊了。”
“丫頭,你想多了,要是想非禮你,昨晚在你家我就動手了。”
“流氓。”殷靜這才放松警惕,嗔罵了一句才問:“你帶我來這兒干嘛?”
“我想跟你打聽一下宋長河……”
“宋老板,他怎麼了?”
“跟我說說他的情況。”張躍將身體靠在榕樹上,問道:“他平時都去什麼地方?跟什麼人來往?”
“我一個小傭人,哪知道那麼多。”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天機閣?”
“沒有。”
“宋長河昨天安排你去天盛酒店給冷夢嬌下藥,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才是張躍最想問的問題。
“我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殷靜挽了一下耳角的發絲,扁扁嘴小聲說道:“我昨天去找宋老板借錢,他就讓我幫他辦件事,事成之後就借給我兩萬,我也是按他的吩咐去天盛酒店給那個叫冷夢嬌的女人下藥,我也沒想到那女人是你朋友。”
“宋長河沒問過你這件事?”
“問過。”殷靜點點頭,主動將腦袋湊過去嘀咕道:“我說事情辦砸了,宋老板也並沒多說什麼。”
“知道了。”張躍也沒再多問,看樣子殷靜對於宋長河的事一無所知,問了也白問。
“沒別的事,我先去忙了。”殷靜轉身朝樹林外面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問道:“喂,你跟夫人到底什麼關系?”
“她是主人,我是傭人,當然是主仆關系。”
“我是說……”殷靜走近幾步,才忍不住好奇,輕聲質疑道:“你跟夫人有沒有那種深層關系?”
“沒有。”
“我怎麼感覺夫人看你的眼神有些痴迷和依戀,你們不會是地下情人吧?”殷靜眨巴著兩只好看的大眼睛,就跟娃娃魚差不多。
“你剛才看我的眼神不也很痴迷。”
“呸,胡說,誰痴迷了。”殷靜沒好氣的嗔了一句,轉身准備離開,剛轉過身就看到夫人蘇嵐站在後面。
她嚇的面色一驚,趕忙垂下腦袋,恭敬的語氣喊了一聲:“夫人好。”
蘇嵐今天穿著一身很緊襯的旗袍,臉上還化妝很獨特的淡妝,不知道是為了遮掩臉上的淤痕,還是有其他原因。
她端著架子邁步走了過來,兩腿交錯間盡顯貴婦氣質,走了幾步在殷靜前面停下,不冷不熱的說道:“你伺候老板辛苦了,這個是給你的獎勵。”
說罷,她從右手腕上取下一個玉鐲遞過去,看上去價值不菲。
“謝謝夫人垂愛,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要。”殷靜看了一眼那個玉鐲,嚇的連連擺手。
“讓你收你就收著。”蘇嵐直接將玉鐲塞進了殷靜手中。
“謝謝夫人。”殷靜握著鐲子低聲道謝,看樣子她很懼怕蘇嵐。
或許是因為宋家規矩比較大,所有傭人都很敬重主人,任何時候都表現的恭恭敬敬,不敢出現半點差錯。
“好了,你去樹林外面站著,如果有人過來就用力咳嗽幾聲,懂我的意思嗎?”
“懂。”
“好了,去吧。”
“是。”殷靜抬頭看了張躍一眼,轉身朝樹林外面走去。
蘇嵐挽了一下耳角發絲,轉身面向張躍,“之前真讓我替你捏一把冷汗,我還以為你這次會死掉。”
“宋長河想弄死我沒那麼容易。”
“這次真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一下子打倒了那麼多保鏢和獵犬,我還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厲害的男人。”蘇嵐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眼中滿是崇拜和痴迷。
“咳咳……”
張躍被這眼神盯的極不自在,干咳幾聲笑著回道:“其實這也沒什麼。”
“這次連宋長河都被你給震住了,你可真是深藏不露。”蘇嵐說完這話,又小聲囑咐道:“宋長河心眼小,他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你,在宋家你一定要格外小心。”
“放心吧,區區一個宋長河我能應付。”
“我不能在這兒待的太久,我先走了。”蘇嵐丟下這話,轉身朝樹林外面走去。
可能是走的太急,被石頭絆了一下,蘇嵐整個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驚起一聲悶響,她也跟著發出一聲慘叫。
“嵐姐,你沒事吧?”張躍問話的同時,快步朝那女人走了過去。
“我沒事。”蘇嵐剛答完這話,突然面色一驚,看到一條赤煉蛇朝這邊游過來,她嚇的死死護住身體,急聲對張躍催促道:“喂,你快幫我把蛇弄走,我怕它。”
“有我在,不用怕。”張躍走過去擋在赤煉蛇前面,嚇的赤煉蛇繞開張躍,再次朝蘇嵐游了過去。
這明顯是條流氓蛇,看到蘇嵐這種美女,就忍不住游過去准備占便宜。
“喂,它又來了,快救我。”蘇嵐這會兒像個小女生似的,抓起沙土朝赤煉蛇扔過去,那樣子還挺可愛。
“這個流氓蛇,看我怎麼收拾它。”張躍說完這話,右手微微一抖,就取出兩片藥草揉碎扔了過去。
剛把這藥草扔到蛇身上,赤煉蛇就像是觸電般,嚇的調頭逃跑。
“呼!”看到赤煉蛇游走,摔倒在地上的蘇嵐才長長呼了一口氣,忍不住質疑道:“你給蛇扔的什麼東西,這麼厲害?”
“一些草藥。”
“真是服了你,一些草藥就能把蛇嚇走。”蘇嵐說完這話,又道:“剛才那條蛇為什麼不咬你,卻總朝我身邊游。”
“蛇都喜歡鑽洞,而你身上有洞。”
“有洞?”蘇嵐面色猛然一窘,趕忙並攏雙腿,沒好氣的嗔道:“臭小子,你又在胡說八道。”
“嘿嘿,開個玩笑。”
“你小子嘴巴真壞。”蘇嵐苦笑著搖搖頭,本想從地上爬起來,卻再次嬌呼一聲,又無力的躺在原地,右手撐著腰顯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嵐姐,你沒事吧?”
“我……”蘇嵐用手在腰部揉了幾下,小聲回道:“剛才把腰給摔了,疼的厲害。”
“我是老中醫,讓我幫你看看。”張躍將手伸過去,剛碰到蘇嵐腰部,就聽到她羞憤的呵斥聲:“臭小子,別碰我。”
“嵐姐,昨天你還主動脫了衣裙想跟我上床呢,今天怎麼開始裝純了?”張躍憋著笑故意打趣了一句。
聽完這話,蘇嵐臉頰不自覺的紅了起來,沒好氣的嗔道:“什麼叫裝純,我本來就很潔身自好,昨天是個意外。”
昨天是為了報復老公,一時氣急才主動要求跟張躍上床,而現在她很冷靜,自然不想再被小男孩占便宜。
“好,嵐姐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少婦行了吧。”張躍收起笑容,再次將手伸了過去。
“喂,你怎麼還對我動手?”
“我幫你檢查腰部。”張躍解釋了一句,強行將手伸過去貼在蘇嵐腰間。
蘇嵐身體猛然一顫,如同觸電般哆嗦了一下,臉頰變得緋紅發燙。
不過這次她並沒有發怒,也沒有斥責張躍,而是微微閉上雙眼,一臉享受的表情。
“嵐姐,你忍著點,我幫你治療。”張躍將雙手用力貼在蘇嵐腰間,向下用力一壓。
“啊……”
蘇嵐張嘴發出一聲慘叫,嚇的又趕忙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被人聽到,如果被人發現她跟張躍在小樹林里面,肯定又會說閒話。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被張躍用力壓了一下,腰部的巨疼在瞬間消失,感覺還挺舒坦。
雙手撐地站起來,扭了幾下腰部才抬頭看向張躍,“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用力一按壓就把我腰給治好了。”
“你這小毛病,不值一提。”張躍擺擺手,治療這點腰痛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兒。
“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你小子好像無所不能。”蘇嵐整理好衣裙,再次投過去崇拜的眼神。
“我也有不能的,比如生孩子我就不行。”
“你要能生孩子,那不成妖怪了。”蘇嵐嬌媚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道:“有你小子幫忙,我或許很快就能和家人團聚。”
“你和家人分開多久了?”
“自從我嫁入宋家,家人和親人就被宋長河控制。”蘇嵐咽了口口水,滿臉憂傷的感慨道:“一晃就是十二年,也不知道我爸媽怎麼樣了?”
“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救出家人和親人。”張躍安撫了一句。
“如果你能解救我家人,我就以身相許報答你。”蘇嵐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嵐姐,你想老牛吃嫩草,我還不願意呢!”
“去你的。”蘇嵐狠狠白了張躍一眼,轉身朝樹林外面走去。
“嵐姐,慢點,別再摔著。”張躍嚷嚷了一句,看著這女人背影,他忍不住心生憐憫。
這女人嫁入宋家就失去親人和家人,在宋家表面上光鮮靚麗,卻過著寡婦的日子,沒有嘗到做女人的滋味兒,每天還得承受老公各種暴力。
為了能夠解救親人和家人,她一直都忍受著家暴的摧殘,像狗一樣沒尊嚴的活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承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每天都在絕望與無助中渡過。
直到張躍的出現,才讓他找到了一絲希望,不管這男孩能不能幫她救出家人,但至少給了她更多的期盼。
同時,張躍的出現也讓她這個老女人心態年輕了很多,點燃了青春少女時的激情與熱情,她仿佛重新回到了少女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