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匹烈馬拖拽著張躍身體朝不同方向逃竄,繩子被拉直後,眼看著張躍身體就要被拉扯的四分五裂。
“啊……”
殷靜嚇的尖叫一聲,用手捂住眼睛,她實在不敢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過了好幾秒,他才松開手慢慢睜大雙眼,只不過張躍還被那十皮烈馬拖拽著,身體並沒有被拉扯開。
眼前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畫面,十匹烈馬似乎有些力不從心,它們用力拖拽卻無力向前狂奔。
看到這種景象,殷靜懸著的心髒才得以安定,她也沒想到烈馬竟然拉不動張躍,這個結局還是出乎意料。
眾人也都沒有之前那麼緊張,可能都沒想到十匹烈馬勁這麼小,就跟十只小綿羊差不多,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
他們並不明白,不是烈馬力氣太小,而是張躍力氣太大,將十匹馬完全控制住,使他們無力奔逃。
萬分焦急的蘇嵐這才安心了很多,這個結果雖說出乎意料,卻讓她大為欣喜,她雙手合十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張躍能平安渡過此劫。
宋長河也沒想到效果這麼差,扯著嗓門兒對保鏢命令道:“都用鞭子抽馬,想辦法把那十匹馬給我激怒。”
“是。”保鏢得到命令,都揮舞皮鞭抽打烈馬,把這些馬全都激怒,嚇的拼命狂奔,如同怪獸般可怕。
這些馬全都被激怒,它們依然拉扯不動,只能在原地轉圈,瞎蹦亂跳。
一時間,人與馬僵持不下,場面出現了一些混亂。
僵持了十分鍾,張躍才突然出手,用力一掙就把困在身上的繩子全部掙開,同時朝那些烈馬狠狠抽過去。
那些烈馬嚇的四處逃竄,把這小小的馴馬場搞的一片狼藉,到最後,受驚的烈馬不受控制,從馴馬場跑了出去。
所謂的五馬分屍之刑到此結束,看起來更像是一場鬧劇,讓眾人都覺得很可笑。
殷靜和蘇嵐都在心里長長呼了一口氣,眼看張躍平安無事,他們也都安心下來,臉上都擠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
“宋老板,我已經接受了你的懲罰,我是不是能夠繼續留在這兒?”張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你小子剛才純屬僥幸。”宋長河也沒想到這小子能夠逃脫,大聲叫囂道:“如果你再能承受住我第二輪懲罰,我就留你在宋家。”
他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張躍,他必須要給這小子更慘痛的教訓,讓人知道他宋長河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我奉陪到底。”張躍很爽快就答應下來,既然要玩就陪這老家伙玩到底。
“哼,我就不信你還能這麼僥幸。”宋長河說完這話,招手對屬下吩咐道:“讓我們宋家所有保鏢都站過來,另外把我新買的那三頭獵犬帶過來。”
這話過後,眾保鏢帶著三只獵犬聚了過來,總共有二十一個人,個個都帶著砍刀或長斧。
將手下這些保鏢掃了一眼,宋長河扭頭瞪向張躍,嚷道:“小子,你要是能打贏我這二十一個保鏢和三只獵犬,我就饒你不死。”
這話過後,現場再次躁動起來,大家的反應比之前更加強烈,讓一個赤手空拳的傻小子跟二十一個保鏢和三只獵犬對抗,這就相當於用雞蛋碰石頭。
二十一個保鏢全都帶刀,再加上三只經過專業訓練的凶猛獵犬,張躍那樣一個小傭人怎麼可能打的過。
眾人也算是看出來了,宋老板今天是鐵了心要弄死張躍,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饒過這小子。
蘇嵐原本安定的內心又再次變得焦急不安,她之前還以為張躍馴服那些烈馬能逃過一劫,看來是她想錯了,真正的劫難才剛剛開始。
這一次,張躍就算運氣再好也打不過那麼多保鏢和獵犬,完了,張躍這次死定了。
她急得只抓狂卻又沒有任何辦法,只是在心中暗罵宋長河這畜牲,真是卑鄙無恥,竟然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一個小傭人。
同樣感到擔心的還有殷靜,她雖然見識過張躍的厲害,但是讓這男孩赤手空拳對付這麼多保鏢和獵犬,其難度可想而知。
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男孩能平安無事。
“好,那就開始吧。”張躍將保鏢和那三只狗掃了一眼,狂妄的勾勾手指頭。
“一起上,把這小子給我往死里弄。”宋長河招手對屬下命令道。
“是!”眾保鏢得到命令就帶領那三只獵犬一起朝張躍撲了過去。
仗著有宋老板撐腰,他們也是無法無天,直接揮舞手中的砍刀就朝張躍身上劈,明顯是想把這小子整死。
戰爭一觸即發,圍觀的眾人都緊張起來,瞪大雙眼緊緊注視著現場,都不想錯過好戲。
最緊張的莫過於殷靜和蘇嵐,他們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張躍遭遇那麼多砍刀同時襲擊,她們嚇的毛發都豎了起來。
正當眾人以為張躍會被砍的鮮血淋漓時,只見只小子人影一閃,腳下就像踩了風火輪一樣連連後退好幾步,輕而易舉就躲過了砍刀的攻擊。
那些保鏢微微一愣,就舉起砍刀再次朝張躍撲了過去。
這次張躍沒有躲閃,眼看眾人揮舞砍刀砸過來,他一個旋踢直接將砍刀踢飛,隨後一拳將其震飛出去。
他沒做任何停頓,抬腿又是一個側踢,將身旁那個保鏢踢飛出去,而他右腿橫勾,順手將旁邊的保鏢干倒。
張躍躲閃的速度越來越快,攻擊的速度也同樣很驚人,不等對手靠近,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對手干倒。
不到片刻,他就打倒了過半的保鏢,那些保鏢看似強壯,在面對張躍時卻顯得弱不禁風,根本就不堪一擊。
眾人早就瞠目結舌,都沒想到張躍這個小小的傭人竟然如此強悍,能躲過那麼多砍刀的攻擊,輕而易舉就將對手全部干翻。
殷靜和蘇依澄全都看傻眼了,兩只眼珠子瞪大滾圓,緊緊注視著現場,心髒砰砰亂跳。
眼看有保鏢揮舞砍刀從後面劈向張躍腦袋,兩女心髒一縮,不自覺的尖叫出聲。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砍刀會把張躍腦袋劈開花時,卻見他身體一偏,輕而易舉就躲過攻擊,同時反腿一腳將保鏢踹飛。
天啦,這家伙腦瓜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不回頭都知道後面有人偷襲,輕而易舉就能躲開偷襲。
短短幾分鍾時間,二十一個保鏢就被張躍全部干倒,現在只剩下三頭凶神惡煞般的獵犬。
所有目光都緊緊注視著那三只獵犬,大家心髒反而更加緊張,三只獵犬經過專業培訓,其攻擊能力和凶猛程度絲毫不弱於二十一個保鏢。
只見張躍站在離獵犬三米外的位置,對視了許久,他才突然發力,抬腿狠狠一腳踢向其中一條獵犬。
另外兩只獵犬則趁勢撲向張躍,他沒有絲毫驚慌,右手微微一抖,就取出匕首劃向那兩條獵犬。
“嗷嗚!”
獵犬在發出一聲慘叫過後,倒在地上斷了氣,血液流淌不止。
現場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緊緊注視著張躍,都用那種驚疑與好奇的眼神注視著這個新來的傭人。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看似弱不禁風的傻小子,身手竟然如此強悍,赤手空拳打倒了二十一個持刀保鏢,同時還滅掉三只凶殘獵犬。
大家就像是看了一場驚險刺激的表演,所有人都被剛才這場景給震住了,都以為是在做夢,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最震驚的莫過於蘇嵐,她完全沒想到,這樣一個嬉皮嫩肉的毛小子身手如此強悍,強大的讓人心顫。
她活了三十多年,還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男人,此刻眸光閃爍,如同少女般心跳加速。
眼中除了敬佩之外,還有少許的痴迷。
追她的男人很多,她從沒對任何男人動過心,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年紀,她竟然會對一個毛小子芳心暗動。
這種心思只是一閃而過,她下的趕忙收起那種痴迷眼神,盡量壓制住內心的狂躁,感覺到特別羞愧。
不遠處的殷靜,雖說早就見識過張躍的厲害,而此時再看他干倒二十多個保鏢和三只獵犬,也忍不住暗暗稱奇叫絕。
她不喜歡暴戾,但是她卻喜歡看這男孩打架,這對她來說是一種享受。
她跟別的女生一樣,也忍不住犯起了小花痴,心想著如果能有張躍這麼強大的男朋友那該多好,想想都覺得幸福。
現場犯花痴的女傭不在少數,就連那四十歲的大媽也忍不住春心蕩漾。
再看宋長河,他也算見過大世面,但是張躍剛才那些舉動還是讓他倍受震撼,此時他瞳孔深陷,眼中隱隱帶著幾分不安。
他也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強悍的家伙,而這小子偏偏又是跟他作對的敵人,一時間有些擔心。
正當所有人都處於驚詫時,卻見張躍邁步走到宋長河面前,笑著說道:“宋老板,你喂的那些保鏢和狗都被我打敗了。”
“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宋長河凝著眉頭不解道,枯瘦的老臉上滿是警惕和不安。
眼前這小子身手強悍,非常人所能及,這麼流弊的小子為什麼要混入他們宋家當傭人?
莫非是蘇嵐請來的幫手?
“我不過是一個小屁民。”張躍答完這話,又笑著問道:“宋老板之前說過,如果我接受了這個懲罰,你就讓我留在宋家,這話可還算數?”
“當然算數。”宋長河點點頭,端著架子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宋家別墅的傭人。”
他知道這小子不是簡單人物,潛入宋家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打算留下這小子,再慢慢查明真相。
“宋老板真是爽快人。”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再敢打我老婆的主意,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宋長河丟下這話,就帶著那些殘兵拜將離開此地。
宋長河帶著人前腳剛走,那些傭人都圍了過來,都對張躍這個強悍的家伙巴結討好,想和他成為朋友。
張躍懶得理會這些傭人,直接走到殷靜面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笑著打趣道:“丫頭,干嘛用這麼痴迷的眼神看著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去,誰痴迷了,我才不會愛上你呢,自作多情。”殷靜趕忙收回目光,紅著臉萬分尷尬的嗔道。
“開個玩笑而已,你怎麼臉紅了?”張躍忍不住在那白嫩的臉蛋上捏了一把,他就是忍不住想調戲這萌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