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鄒美琦比任何時候都害羞,畢竟床上這些狼藉不是她和張躍的,還有唐幼翎和張躍的,是他們三人的。
想到剛才她和幼翎同時分享了一個男人,她就羞臊的無地自容,甚至還覺得有那麼一點惡心。
她實在不想看到那些不干淨的東西,索性躲在被子里穿好了衣裙,這才走下床。
鄒美琦起床後,又撿起地上唐幼翎的裙子遞過去,柔聲說道:“快把裙子穿起來,別再便宜了臭小子。”
“流氓!”唐幼翎狠狠瞪了張躍一眼,這才起身准備穿裙子,才剛動了兩下,她就忍不住發出嬌呼:“啊……疼!”
“怎麼了?”聽到這痛呼聲,張躍急忙開口關心道。
“腿疼,腰也疼。”
“腿和腰怎麼疼?”
“臭流氓,都怪你。”唐幼翎狠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羞嗔道:“你剛才猛的跟怪獸一樣,差點沒把我折騰散架了。”
“咳咳!”張躍干咳兩聲,竟無言以對。
剛才明明是這女人主動撲過來,表現的那麼狂野,到頭來竟然怪到自己頭上,真是服了。
“啊,嘶……”唐幼翎又想從床上爬起來,剛一用力就感覺某部位傳來撕裂搬的劇痛,那滋味兒真不好受。
“我幫你。”張躍把手伸過去本想幫忙,剛一碰到唐幼翎身體,就聽到她羞憤的怒罵聲:“臭流氓,別碰我,以後離我遠點。”
罵完這話,她強忍著某部位的劇痛從床上爬起來。
鄒美琦急忙上前扶住唐幼翎胳膊,將耳朵湊過去小聲試問道:“幼翎,看你這樣子,怎麼像是第一次?”
“不是。”唐幼翎搖搖頭,又朝張躍狠狠瞪了一眼,才對琪姐小聲嘀咕道:“第一次在高中那會兒就被流氓張躍給毀了。”
“啊?”鄒美琦驚訝的張大嘴巴,沒想到這兩人在剛成年時就已經發生了那種親密關系。
張躍這臭小子禍害的女人還挺多,除了她的初子身之外,竟然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奪了唐幼翎的初子身。
呆愣了好半天,鄒美琦才忍不住再次追問:“高中那會兒,你跟張躍是什麼關系?”
“陌生人。”
“那你們怎麼還發生了那種關系?”
“說來話長,以後再跟你解釋。”唐幼翎強忍著腿部劇痛,手忙腳亂的穿好了裙子。
之後在鄒美琦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朝房間外面走去,自從發生了剛才那種事兒,兩個女人關系突然變得親近了很多。
“幼翎,你比我小,我認你做妹妹。”鄒美琦捋了一下耳角的發絲,柔聲說道。
“姐姐。”唐幼翎莞爾一笑,甜甜的喊了一聲,又急忙囑咐道:“今晚這事兒你千萬要保密,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
“這種事兒我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鄒美琦微微翻了個白眼,紅著臉沒好氣的嗔道。
“也對。”
“其實……”鄒美琦咬了咬唇,才小聲嘀咕道:“我第一次也是被張躍奪走的。”
“啊?”唐幼翎滿臉夸張的瞪大雙眼,不服氣道:“琪姐,你這麼完美的女人,怎麼讓張躍那流氓無賴給禍害了,不值,太不值了。”
“你不也一樣。”
“我……”唐幼翎無奈的搖搖頭,暗暗感嘆道:“我們兩個女人可真是倒霉,竟然都是毀在了張躍那流氓手中。”
“事情已經這樣了,誰都無法改變,只是便宜了張躍那臭小子。”
“是啊,真不甘心,啊,嘶……”唐幼翎用力一跺腳,再次疼的齜牙咧嘴。
“好了,慢點,走,去我房間好好休息一下。”鄒美琦攙扶著唐幼翎,兩女一瘸一拐的朝對面別墅走去。
這一夜,兩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腦子里都在想著之前跟張躍發生的事,一想到那些,就羞的面紅耳赤。
張躍躺在床上同樣也睡不著,腦子里也在想著剛才跟兩女在床上所發生的一切。
從沒想過會發生那種事情,竟然同時禍害了兩個大美女,這可是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齊人之福。
兩個女人看上去身嬌體軟,不過在床上的姿態還真是相差甚遠,唐幼翎大膽狂野,而鄒美琦則顯得內斂保守。
不過這兩女身材和肌膚都是無可挑剔,算是極品中的極品。
張躍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直到很晚他才睡著,夜里做了一個怪夢,夢到韓新雨、韓心藍、鄒美琦、林腕兒、冷夢嬌、李夢瑤六個女人竟然跟他擠到了同一張床上……
夢醒後他嚇了一身冷汗,他夢見一起禍害了六個女人,最後被韓新雨把命根子剁了,弄的滿床都是鮮血。
呼,好在這只是一個夢。
今晚這件事並沒有引起太大反響,只是在三人心中蕩起了漣漪,特別是兩個女人,每次見到張躍都會羞得面紅耳赤。
自從發生那種事之後,兩女就故意疏遠張躍,而這兩個女人的關系卻變得極為親密,就跟親姐妹差不多。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邵家很不安定,老大邵元凱和老五邵元吉兩兄弟間經常起衝突,幾乎隔兩天就會大打一場。
就在周六下午,兄弟間又發生矛盾,雙方帶著保鏢在花園里面發生對峙。
“不好了,出大事了。”正當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傭人急匆匆的衝進人群,大聲嚷嚷道:“邵老先生得了重病。”
一聽這話,邵元吉和邵元凱也無心打斗,便急匆匆趕往大宅院,邵家子孫也都急匆匆趕了過去。
沉寂已久的大宅院再次變得熱鬧起來,邵家兒孫都聚在大宅院內,等著想要進去看望重病的邵老爺子。
等了好半天,客廳房門才打開,在邵元凱和邵元吉的帶領下,邵家人排列整齊依次走進大廳。
此時邵山文華倒在客廳前面的躺椅上,雙眼微垂,看上去極其虛弱,滄桑的老臉上滿是皺紋,比之前老了一大截。
“爸,你怎麼了?”邵元凱和邵元吉連忙撲過去對父親關心道。
“沒事。”邵山文華微微睜開雙眼,嘴角咧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爸,我們這就送您去醫院。”
“不。”邵山文華很虛弱的擺擺手,拒絕道:“不用去醫院,去了也沒用,沒人能治好我的病。”
“沒去醫院您怎麼知道治不好?”
“我的病,我自己最清楚。”邵山文華說完這話,將兒孫看了一眼,又吩咐道:“你們都走吧,我想休息一下。”
“可是……”
“走吧。”邵山文華不耐煩的擺擺手,催促道:“都走吧,讓我安靜會兒。”
“爸,我在這兒伺候您。”邵元凱屈膝滿臉悲痛的跪在地上,看不出是真情還是假意。
“張躍留下,其他人都走。”邵山文華說完這話,再次閉上雙眼。
一聽這話,眾人都面面相覷,大家都不明白,老爺子不讓兒孫作陪,為什麼要單單留下張躍這樣一個外姓人?
“爸,您讓張躍留下干嘛?”邵元凱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這也是很多人想問的問題。
“有事相求。”邵山文華閉著眼吐出四個字,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更加虛弱。
這話一出,眾人都忍不住大吃一驚,沒想到邵老爺子竟然有事要求張躍,這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老爺子硬氣,有著一身傲骨,從沒見老爺子求過別人,這次竟然要求張躍幫忙。
“爸,張躍只不過是個毛小子,您有什麼事兒讓我們去辦就好了,干嘛要求他?”邵元凱凝著眉頭不解道。
“別廢話,都出去。”邵山文華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是!”吼聲過後,眾人都安靜下來,都不敢再說廢話,乖乖退出了房間,只留下張躍一個人在房間。
眼看眾人都出去,張躍才邁步走到邵山文華面前,盯著他看了幾眼,才開口說道:“老爺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是患了毒疫。”
“小子,你怎麼知道?”邵山文華眼前一亮,用那種迥異的眼神注視著張躍。
“實不相瞞,我略懂醫術。”張躍答完這話,又繼續說道:“想治好您的毒疫並不容易,這屬於疫症里面潛伏最深的隱形疫毒。”
“好小子,看來你醫術了得。”邵山文華氣色好了一些,又問:“那你知不知道我這毒疫該怎麼治療?”
“知道。”
“說來聽聽。”
“治療這種毒疫只需要一味非常珍貴的草藥。”張躍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那便是藍靈血菊。”
他說話的語氣看似平靜,內心卻忍不住暗暗高興,沒想到邵山文華竟然得了毒疫,正好需要藍靈血菊來解除疫症。
現在邵山文華想要解毒,就必須要把藍靈血菊交出來,張躍剛好也能趁此機會偷走藍靈血菊,替自己解除巫毒。
“好小子,你果然是神醫,沒錯,解我的毒疙確實需要藍靈血菊。”邵山文華夸贊了一句,沉聲說道:“我讓你留下來也正是為了此事。”
“邵老爺子有何吩咐?”
“我想讓你幫我找到藍靈血菊。”
“幫你找藍靈血菊?”張躍忍不住反問了一句,他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這藍靈血菊不就在邵山文華手里嗎,老家伙為什麼還讓他幫忙尋找藍靈血菊,這到底什麼情況?
“沒錯,我之前派了很多人暗中尋找藍靈血菊,一直沒找到,你小子是個能人,我想把這個重任交給你去辦,我相信你一定能幫我找到。”
“這……”張躍腦子有些混亂,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藍靈血菊在邵山文華手里。
到最後這老家伙卻請他幫忙尋找藍靈血菊,這特麼是不是太扯淡了?
也就是說,藍靈血菊並不在邵山文華手中,既然不在老家伙手中,又會在哪兒?
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張躍才回過神來,故作為難的說道:“聽說藍靈血菊屬於稀有之物,想找到這東西比登天還難,我該去哪幫你找藍靈血菊?”
“其實之前藍靈血菊一直在我手中,半年前被人給盜走了……”邵山文華話沒說完,卻被張躍急聲打斷:“你說半年前就有人從你手里偷走了藍靈血菊?”
“對。”
“原來如此。”張躍點點頭,緊接著又問:“你身邊有兩個高手保鏢,誰能有本事從你手里偷走藍靈血菊?”
“這個問題問的好,其實我也很好奇,誰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我身邊偷走藍靈血菊,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