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陰莖像是大雁昂起的頸部一樣高舉向空中,龜頭更是在虛空中微微顫動,只是與雄糾糾的陽具不同,少年清秀的臉龐卻因為先前的毆打而顯得有些蒼白和淤紫。
“還愣著干什麼?肏啊”
岳光一把抓住秀夫纖細的手臂,用力將他推向由美的方向。
隨著“嘭”的一聲撞擊聲響起,秀夫單薄的身體瞬間飛起,直接壓在了在沙發上橫躺著的母親豐滿美艷的裸體上。
“抱緊了”
隨著岳光的怒吼,秀夫緊緊地抱住了母親誘人的胴體。
由美被兒子抱住,感受著胯間兒子的勃起,渾身猛然一緊,不由得掙扎起來,她努力將頭擡起,嗚咽著乞求道:“岳光……我……我做不到……”
“怎麼?你這個騷貨,要被自己兒子肏是不是很期待啊?”岳光淫笑道。
“這……這種事,我不可能做不到的……嗚嗚……你就饒了我吧……”面對岳光的調笑,由美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哭泣。
由美還要哀求卻被岳光的突然一聲暴喝打斷,看著岳光猙獰的面孔和揚起的巴掌,由美無奈將藕臂伸向兒子的胯下,隨後五根像是水蔥一樣秀美的玉指握住了秀夫挺立的陰莖。
在岳光逼人的目光下,向上擼動了一下,接著兩下,三下。
“不行!我做不來!……”由美終究還是承受不了母子相奸的羞恥,即便明知違背岳光命令要承受可怕的懲罰,也不願繼續下去。
右手攥著兒子的陰莖套弄了兩三下,就再也堅持不下去。
雙手觸電一般離開了秀夫的陰莖,掩面痛哭起來。
“知道違抗我命令的後果嗎?由美?”岳光嘖嘖有聲地咂咂嘴道,隨後驀地揪起由美墨雲一般的秀發,將她的頭部向上提起,耳光像暴風雨一樣“啪啪啪”地扇在婦人嬌艷秀美的臉頰上。
“由美我先前就說了,如果你不做的話,我就會對清香出手。對你來說,這可以嗎?”看著由美捂著自己的臉龐,像一只雪白小獸一般蜷縮著身體,死屍一般毫無生氣地承受著自己的懲罰。
岳光眼珠一轉,轉而威脅道。
“不可以,岳光。清香還只是個孩子,求求你放了她,我做就是了。”果然聽到岳光提起清香,由美動人的嬌軀陡然一個激靈,淚眼滂沱地嘶喊道。
話還沒說完,玉指就握住了秀夫的肉棒,開始不停地上下套弄起來。
“啊。。啊啊……媽媽,不要——”面對母親突然的怪異舉動,秀夫驚慌失措的叫道。
“秀夫勃起啊,求求你,快點勃起啊!”美婦人失神地喃喃道,此刻,由美的腦中全被守護女兒清香的念頭占據著。
自己已經被岳光玷汙了,無論如何她也不願讓女兒再遭這個禽獸的毒手。
在這種執念的驅使下,由美快速地套弄著秀夫的肉棒。
年輕的肉棒在劇烈的刺激下開始急劇地充血膨脹,紫紅色的龜頭油光發亮像是被染紅了一般。
由美也不管陰莖有沒有完全勃起,抓著肉棒就往自己的蜜穴中塞入。
“噗嗞”一聲年輕兒子的肉棒捅入了母親溫暖滑膩的肉穴。
將兒子陽具插入自己私處的由美和秀夫在這一刻全都沉默著,兩人的內心雖然像是刀割一樣痛苦,但只能無言地劇烈喘息著。
“秀夫……知道嗎……你的東西……進到媽媽的里面了……”
不久,由美再也承受不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顫抖著率先開口道。
秀夫聞言只是擡眼看了一眼母親,依舊沉默著不說話。
“秀夫,快點動,早點結束這一切吧。求你了,動啊。”兒子碩大的陰莖深深地嵌在自己的陰道嫩肉中,像是一把鋒利的太刀將嬌嫩的腔道分成了兩半。
盡管如此,由美卻強忍著疼痛催促道。
隨後更是將自己的腰肢向上擡起,雙手環抱在了秀夫的背上,柔軟而富有彈力的纖腰從下往上不斷地拍打在兒子的腰腹處。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不斷響起,秀夫的肉棒隨之在母親的花徑中迅速的脹大。
“啊、嗚—嗚—……秀夫……啊、啊~ 、秀夫……快點出來啊!”由美鳳眸緊閉,睫毛微顫。
秀美的臉頰因為羞恥而變得緋紅,像是傍晚天邊被染紅的晚霞。
她一邊劇烈地喘息著一邊在秀夫胯下快速地挺動著腰肢。
比起剛才的動作,由美現在的行為更加激烈。
秀夫在母親的乞求下,本能的彎下腰迎合著母親的撞擊。
少年的肉棒沒有任何技巧地在蜜穴內橫衝直撞。
在母親陰道媚肉的強烈刺激下,呈現出鮮艷的血紅色,仿若滴血的武士刀一般斜向上彎曲挺立著。
遍布著淫液的肉棒激烈地在花徑中做著活塞運動,在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輝。
驀地,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痙攣,肉棒停止了抽插。
“啊啊——!”伴隨隨著兒子高亢的叫聲,由美柔軟的腰肢猛地貼在秀夫的胯下,右手同時迅速握住不斷震顫的陰莖,將之撥出體外。
膨脹到極限的陰莖再也承受不了美婦人媚肉的刺激,馬眼怒張,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向空中,滾燙的精液像是熱牛奶一般濺落在由美的乳房和俏臉上。
一直注視著這里的岳光見狀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在自己的威脅下,強迫美艷的母親和俊美的兒子想奸,這一幕讓他扭曲嗜虐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四年前,由美的丈夫淺羽紀明因為車禍意外去世。
在由美去佛堂前祭奠丈夫時,一直覬覦由美美貌的岳光趁著由美去點佛前燈時將她摁倒,在把她勒暈後,在丈夫的佛龕前將她* 奸……將由美奸汙的岳光此刻端坐在寺廟的書屋前,屁股下墊著一本剛看過的金剛經。
他前胸敞開,露出濃密漆黑的胸毛,正咕嘟咕嘟地喝著面前的燒酒。
少傾,似乎是嫌酒不好喝,岳光粗黑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接著又不在乎地牛飲起來。
其實比起劣質的燒酒,更令岳光心煩的是這糟糕的天氣。
此時正值梅雨的末期,在這個時節,每天一場大雨過後便是連綿不絕的小雨。
空氣因此變得悶熱而潮濕,人處在這種環境中便像是呆在一個大蒸籠中一般濕熱難忍。
岳光喝完灑走下台階,撩開衣服徑直來到庭院的水井前。
他用吊桶將冰冷的井水打上來,一股腦地從頭頂澆下,這才讓他燥熱的心情舒緩下來。
井邊的雜草已經過膝,自從妻子死後,本來就偏僻的寺院變得愈發荒涼了。
此時正是傍晚五點,滾滾雷音不時從黑深深的天空中傳來。
伴隨著閃電的強光,叢生的雜草不時顯現出它們慘綠色的外衣。
四點的時候岳光曾給由美打電話讓她帶著秀夫一起過來,不過當時秀夫還沒有回來。
岳光衝了個涼水澡後回到屋里插干身子,正在這時,前方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對不起,我來晚了。”看著開門的岳光,由美畏縮道。
由美身後跟著的是局促不安的秀夫。
“由美,你來晚了啊!”岳光隨手一巴掌扇在婦人動人的俏臉上,緊接著將浴袍的前擺拉開,腰身向前一挺。
將碩大的陽具暴露在由美面前命令道:“別愣著了!先把我的胯下的魔障弄硬了,弄硬後再用你的小嘴嗦”
“知……知道了。”由美捂著被打地火辣辣的臉龐,低聲回道。
隨後左手伸向岳光的胯間,握住赤黑色的陰莖根部。
右手玉指緊接著圏住紫黑色的龜頭向肉棒根部套弄,然後又從陰莖根部龜頭滑動……岳光眯起眼睛,舒服地享受著美婦人軟綿小手的侍奉。
那種快感就像是柔軟地羽毛在輕柔地撫弄刷洗自己的寶貝一樣令人沉醉。
隨著快感的累積,岳光開始低聲呻吟起來,腹部肌肉隨之本能的收縮,連帶粗壯的腰部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
由美無言地沉默著,水光瀲灩的眸子注視著岳光挺起的那話兒。
伴隨著力道的改變,不斷地擠壓揉捏著赤黑色的龜頭。
岳光在婦人賣力地伺候下,哼唧聲變得更大。
龜頭開始快速地脹大,就像蛻皮一樣從包皮下急切地探出頭來;充血的尿道口也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在由美小手的愛撫下吐出透明的粘液。
“由……由美,用嘴巴,快點!”岳光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下激動的情緒命令道。
“知……知道了。”婦人用帶著哭腔的腔調答道,隨後白皙修長的脖頸向岳光的胯下探去,緊接著溫軟的朱唇含住岳光紫紅色的大龜頭。
她一邊用香舌吸吮舔弄著岳光的肉棒,一邊忐忑地用余光看向兒子秀夫的方向。
當與秀夫呆愣的目光相觸,又猛地移開視线,低垂的俏臉瞬間漲地通紅。
看著艷光四射的母親用水靈的小嘴含弄自己堅挺脹大的陰莖,感受著冠狀溝被濕熱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刮蹭,岳光只覺得一陣令靈魂都要顫栗的快感直擊腦海。
“夠了,由美!把嘴巴松開。”岳光顫抖著命令道,來自龜頭的強烈快感顯些讓他沒把持住射精的欲望。
由美聞言吐出口中的肉棒,向後移開了身子。
隨後緩緩脫下了上身的白色襯衫,然後猶豫著將一雙葇荑伸向了腰間的A字裙。
淺羽家離岳光所在的不動密寺只有五分鍾的路程,因為兩地實在太近,即便出行時陰沉的天空已經雷聲隆隆,由美還是選擇打著傘與秀夫步行過來。
來的路上,秀夫一邊在後面跟著,一邊出神地盯著母親哈密瓜一樣飽滿碩大的乳房和扭動著的渾圓豐滿的臀部…………
三天前的那晚,在岳光的逼迫下,秀夫初次體驗了母親蜜穴腔道溫暖緊致的美妙滋味。
即便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忘掉那天的事情,可最後他卻悲哀的發現,這一切對他來說太難了…………
荒涼的寺廟外電閃雷鳴,門窗緊閉的書屋內,第一次讓自己嘗到女人滋味的母親全裸著,先是脫去了胸衣,然後蜷縮著嬌軀將米黃色的內褲從腰間褪去。
隨著天空偶爾的雷鳴炸響,閃電刺眼的銀白色亮光透光窗戶,照亮了婦人美得令人窒息的白皙豐滿的胴體。
“這個奶子到底是怎麼長的,真的令人受不了。”岳光像是餓狼一樣貪婪地盯著由美吊鍾形的豪乳喃喃道。
隨後猛地伸手抓住由美誘人的雙乳,低下魁梧的身軀,張嘴含住婦人爽彈滑膩的乳球瘋狂的吸吮,尤其是頂尖那一粒草莓狀的嬌嫩乳頭更是用牙齒大力的撕咬舔弄。
“痛……痛啊……不要!”由美只覺得乳頭都快要被男人凶蠻地扯下來了,吃痛之下呻吟出聲,美艷的胴體本能地靠向岳光。
看著母親衣衫盡去,赤裸著嬌軀被岳光玩弄的淫靡場面,三天前母親與自己交歡的場景瞬間在秀夫的腦海中復蘇。
想到當初母親在自己胯下擺動腰肢瘋狂地迎合自己,秀夫雙眼赤紅,鬼使神差地將手伸向了母親豐滿白膩的臀部。
“啊!……秀夫不要!”突然感覺到臀部被一雙溫暖的手掌揉捏,由美本能的腰部一縮。
回頭看是兒子秀夫時,慌忙制止道。
“你在干什麼?小兔崽子!”岳光見狀,虎目放光地嚇問道。
“想摸你媽媽的屁股是嗎?小子!”岳光接著質問道,似笑非笑的笑臉上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秀夫已經被嚇傻了,在岳光的威勢下蜷曲著身體畏縮著不敢動彈。
“可是你沒看到我玩你媽玩的正爽嗎?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去死!”隨著話音落下,秀夫單薄的身體被岳光一把抓起提到空中,隨後又撲通一聲被砸向窗戶。
“嘩啦”窗戶上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岳光卻懶地去看滿地的玻璃碎片。
他走過去揪住秀夫的襯衫將他拉了起來,然後雙臂發力絞住了少年的脖頸。
岳光正准備用力,一旁的由美卻像是瘋了一樣抓住他的手腕不住的拉扯哀求。
岳光心中煩躁,迫切地想要發泄心中的怒意。
他虎目逡巡,目光無焦點地移動著,驀地鷹隼似的視线放在了由美誘人的裸體上。
隨後岳光放開了秀夫,一雙大腿粗的手臂猛地纏住了由美細長優美的脖頸。
由美脖頸被勒緊,在窒息的痛苦下,她不停的扭動嬌軀,但她一個弱女子怎能掙脫岳光的束縛。
她上身被固定,兩只修長白皙的大腿伴隨著強烈的掙扎本能地蹬向面部,秀氣粉嫩的腳趾甚至碰到了額頭,私處的蜜穴因為這種姿勢而對著天花板完全敞開,露出里面粉紅嬌嫩的蜜肉。
岳光虎目放光地盯著婦人胯間的迷人景色,原本暴怒的臉色迅速地消解,隨後驟然將嘴巴探到婦人的大腿根處。
貪婪含住花穴的誘人嫩肉。
僥幸逃得一難的秀夫在角落處瑟縮著身子,青紫的臉龐驚恐地看著母親赤裸著嬌軀被岳光玩弄。
注:日本的和尚可以結婚工作,一般為子承父業。
當地居民的親屬死亡後,一般將遺體或骨灰存在寺廟,僧人做的工作就是看守墓地和為死者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