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光完全無視角落處瑟瑟發抖的秀夫,他先是撥開由美的陰毛,然後撐開大陰唇,可愛粉嫩的陰核隨即顯露出來。
他冷笑著掃了一眼秀夫的方向,低下頭貪婪地吮吸起由美的陰戶。
“唔……嗯”由美輕聲呻吟著。
隨後看到在自己私處甜舐的岳光,羞紅了臉急道:“啊啊,岳光,這種姿勢太羞人了……停……停下。”
“由美,知道海帶酒嗎?讓我教教你吧!”岳光將光頭擡起,嘿嘿淫笑著說道。
隨後將由美高舉的大腿放下,緊接著將修長的雙腿嚴絲合縫地並在一起,最後將清酒“咕嘟咕嘟”注入美艷熟婦大腿根處的深谷中。
由美的的大腿根因為雙腿的閉合而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凹坑,此時盛滿了酒水,在白皙圓潤的肌膚襯托下仿若雪山瑤池一般令人神往。
幾根陰毛被酒水浸濕,像是海帶似的懶洋洋地在池中漂浮搖曳,這便是海帶酒的由來。
岳光看著這一幕淫欲大熾,剃地蹭亮的光頭猛地伸到婦人胯下,“咕嘟咕嘟”
就是一陣豪飲。
隨著酒水被喝完,濡濕的陰毛像是窗簾似的蓋住婦人誘人的陰戶。
淫心大起的岳光見狀,再次將清酒緩緩注入由美迷人的三角地帶,隨後頭也不擡地對一旁的秀夫招呼道:“過來,秀夫”
秀夫驚恐地慢慢向這邊靠近,待確定岳光沒有想打自己的心思才放下心來。
他轉頭看了眼母親私處誘人的風景,只見烏黑的像是海藻似的陰毛悠閒地在湖水中搖曳著,像是在向自己招手似的。
一瞬間,血氣方剛的少年只覺得欲火焚身,似乎連剛剛被暴打的恐懼也忘記了,目光熾熱而乞求地看向岳光。
岳光見狀無言地點了點頭。
“咕嘟……咕嘟……”在岳光的默許下,秀夫貪婪地品嘗起由美私處的酒水。
由於過於興奮,連酒水是什麼味道都沒察覺就喝光了。
之後還不罷休,連陰毛和花唇上的灑漬也沒有放過,隨後更是舔弄起了小陰唇上凸起著的那顆肉粒。
“啊啊、不要——不要,饒了我吧。”由美終於不堪忍受兒子口舌的挑弄,開始大聲呻吟起來。
美婦人一邊疾呼讓兒子停下動作,一邊扭動著豐滿白嫩的身子試圖反抗。
一邊看戲的岳光見狀,摁著由美的俏臉,猛地沉下腰,堅硬似鐵的肉棒瞬間將婦人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由美,用心地給我舔!”岳光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面對岳光的壓迫,由美無奈地放棄了掙扎。
乖乖地含住男人碩大的陽具舔弄。
看著媽媽在岳光的威嚇下幫其口交,秀夫真心覺得母親可憐。
但出於對岳光的畏懼,他也只能老實地舔著母親的花徑媚肉。
“秀夫,舔地再深些!”隨著岳光的命令,秀夫開始用唇舌挑逗起母親的陰道嫩肉。
先是用食指剝開肥厚的大陰唇,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撐開兩片貝肉,緊接著舌尖含住了頂端的那顆凸起肉粒,不住地擠壓廝磨。
婦人敏感勃起的陰蒂先是被兒子濕熱的舌頭舔弄,然後外翻的陰道內壁也被輕輕地啃咬,最後連蜜穴粘膜也被被濕熱的舌頭含住。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由美在道德和快感中不斷掙扎著,像是在注滿開水和冷水的池子中來回穿梭一般痛苦而無助。
她一邊扭動著豐腴的嬌軀,強忍著酥麻的快感,一邊將脖頸伸到岳光胯下,將臉蛋側向一邊含住岳光的肉棒繼續口交的侍奉。
由美一只手握著熾熱勃起的陰莖根部,香舌緊密地纏繞著堅硬挺拔的陽具。
櫻唇以龜頭為中心仔細地來回舔弄,舌頭用力吮吸馬眼的同時,貝齒更是微微用力扣住冠狀溝的溝棱處輕咬。
岳光愜意地享受著美婦人的口舌服務,嘴角浮現出滿意的淫笑。
對於由美這樣一個端莊賢淑的婦人來說,這種性事她與丈夫在一起做愛時都不曾有過,但在自己的調教下卻達到如此高超的地步,這讓他感到格外地滿足。
由美的貝齒不停,隨後開始在陰莖的龜頭處輕咬,這種快感即便是岳光也承受不了多久。
“好了由美,退下吧。”岳光到了快感的極限,強忍著快意命令道。
昂揚的肉棒終於從小嘴中抽出,口水混合著前列腺液在肉棒和朱唇間扯出一條細長的銀絲,由美強忍著口交的嘔吐感看向胯間的秀夫。
秀夫仍然沉浸在母親的蜜穴嫩肉中不可自拔。
青春期正是對性充滿好奇和渴望的時候,此時的秀夫就像是初次發情的幼獸一般,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亢奮的心情。
“啊啊,岳光,求求你讓秀夫停下吧。”兒子滾燙的舌頭在自己私處不停地攪動,由美只覺得骨酥眼餳,禁不住求饒道。
“閉嘴!”岳光狂熱地注視著秀夫的淫戲,完全無視由美的乞求。
好香好甜啊!
像哈密瓜一樣好吃……秀夫賣力地舔著母親的私處,腦中不由得閃過這個念頭。
這種感受當然不是味覺帶給他的,而是對母親蜜穴的強烈渴望使他產生了這種錯覺。
“停、停下!岳光求你了——”由美再次悲鳴出聲,岳光這次終於同意了她的請求。
隨著一聲“滾開!”,岳光推開了秀夫,然後親自玩弄起由美的陰戶。
手指插入由美緊致的甬道內,岳光不由得眉頭一皺,然後他又試探著向更深處捅去。
待確認了情況後,岳光臉上一松,嘴角浮現出莫名的笑意,看不出喜悲。
岳光探查後發現,由美的陰道內竟然意外的干澀,手指接觸到陰道粘膜後只感到些許濕潤。
顯然在兒子舌頭的刺激下,由美仍然保持著清醒,並沒有因為單純的快感而產生性興奮。
“做的好啊由美。兒子雖然是禽獸,但你卻相當的不錯”
岳光由衷地稱贊道,目光炯炯地盯著由美的俏臉。
由美鳳眸微閉,黛眉緊鎖,像個美人雕像似的橫躺在床上。
但不斷顫抖的睫毛和香腮下滾落的清淚卻顯示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呵呵由美,對你來說,跟兒子做愛真的那麼難以接受嗎?”岳光嘴角噙著笑意問道。
但由美卻分明從岳光的笑聲中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壓迫。
“是的。”即便心下忐忑,由美還是忠於內心地答道。
一旁的岳光聽後,反而笑地更歡了。
一臉淫笑道:“不錯啊,由美。可你想過這樣做的代價嗎?即便要將女兒清香讓我操也沒關系嗎?”
由美聽了這話,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委屈,眼淚像斷了线的珍珠一樣奪眶而出。
岳光自顧自地站起來,從櫃子中取出一個包袱,打開外面的裹布,將里面的和服攤開。
“這是我前妻的衣服,她走的早,現在只剩下這一件和服了,你穿上試試。”
岳光說著將和服扔在由美裸露的胸乳上。
這是一件素白色絲綢質地和服,絲滑輕柔的面料上黑白相間地印著杉樹形狀的花紋。
由美聞言站了起來,順從地將華麗的和服披在裸露在外的香肩上,接著再次仰臥在榻榻米上。
白膩的乳房和漆黑的陰毛從敞開的和服間裸呈出來,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惑。
岳光隨後急不可耐地將壯碩的身體壓在由美坦呈的嬌軀上。
伴隨著狹窄的陰道口被陽具粗暴地貫穿,由美不由“嗯”地一聲呻吟起來。
下身因為被巨陽侵入而痛苦地扭動著,布滿紅暈的俏臉本能地扭向一邊,卻正好與腋側秀夫的眼神相撞。
那一刻由美分明看到了兒子眼中燃燒著的欲望之火。
“嘿呀、嘿呀、嘿呀……要來了!”岳光不斷地吐氣發力,陽具像打樁機一般猛烈撞擊著婦人的私處。
“哈啊……哈啊……啊——、啊啊—嗯……”由美雖然被插得花枝亂顫氣息直喘,但仍然不得不挺動腰肢迎合岳光的抽插。
她用余光瞅了一眼身側的兒子,卻發現秀夫像是個被毒品侵蝕的癮君子一般,雙眼放光地盯著自己正在被侵犯的私處。
——“變異”,由美的腦海中猝然閃過這個念頭。
她清楚地知道,在那晚的性交過後,曾經單純聽話的兒子已經不在了。
“秀夫,你是不是在想著我結束以後就輪到你了。不過你想錯了,今天可沒你的份”
岳光腰部不停地頂入婦人的陰道深處,一邊狠狠揉捏著由美胸前鼓起的滑膩乳肉,一邊笑著對著秀夫說道。
頓了頓又繼續威脅道:“除此以外,沒有我的允許,你什麼時候都不准碰由美的身體。若讓我知道你膽不聽我的話,我會殺了你”
“是……是的,我明白了。”秀夫雖然不甘,但不得不害怕地應道。
“哈哈,秀夫。今天只是看著由美給我口交是不是很難受啊?要不要試試?”
看著秀夫畏懼的樣子,岳光哈哈大笑,像是撒旦一般引誘道。
“我……我可以嗎?”秀夫聞言猛地擡頭,喜不自勝地結巴道。
像是一頭無家可歸的流浪狗餓了一星期之後,盯著好心人施舍的剩飯一般雙眼放光道。
岳光見狀開懷大笑,默認了秀夫的詢問。
為了讓秀夫看地更清楚,他將由美的雙腿擡起,將由美擺成了屈曲位。
這種體位使兩人的性器結合地更加緊密。
肉棒在拱起的腔道中被折成了一個く字,像是一根被扭彎的鐵棍次次深入,不斷撞擊在由美的敏感的子宮口上。
確定岳光是認真的,秀夫狂喜地擡起由美的額頭。
瘋狂地將自己像是烙鐵似的的肉棒塞進母親的口腔。
在由美的拼命抵抗下,秀夫終於將肉棒擠進了母親濕熱的唇齒間。
不過還沒等他高興,伴隨著一聲慘叫,由美的貝齒狠狠地咬在了口中勃起的陰莖上。
正插地興起的岳光見狀,惱怒由美不聽自己的命令。
心頭火起,瞬間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由美絕美的臉頰上。
緊接著“啪啪啪”的耳光聲像爆豆一般響個不停。
良久,由美才停止了抵抗,乖乖地含住秀夫的肉棒老實地舔弄起來。
岳光一邊愜意地看著母子口交的淫靡畫面,一邊繼續著活塞運動,不久隨著肉棒一陣劇烈地顫動,岳光到達了快感的巔峰。
暴漲到極限的肉棒不住地震顫,在由美的子宮內射出大量的精液。
察覺到這一狀況後,由美陰道內壁條件反射地一陣劇烈收縮,子宮口用力鎖住了岳光痙攣的龜頭,婦人的這些舉動都是先前岳光調教時的結果。
岳光已經射精了,但秀夫還沒有結束。
看著秀夫陶醉地享受著由美的口交,岳光心中沒來由地涌起一股嫉妒之情。
在這種情緒的驅使下,他一把掌打在秀夫的後腦勺上,就在這時,秀夫也到達了極限。
伴隨著一聲悲鳴,由美慌忙吐出了口中的乳白色的精液。
秀夫的陽具在空中不斷抖動著,一股股的精液像機關槍一般射向由美的俏臉和乳房上。
由美臉色蒼白地站起來,木然地脫掉身上的素白和服,隨後托著遍布精液的裸體,赤身向書院外的浴池走去。
窗外林木蔥郁,雜草叢生。
寂靜而荒涼的寺廟內只有細雨落下的沙沙聲。
由美走在青石鋪就的石板路上,兩瓣豐滿的臂肉隨著走動左右搖晃,蕩出一陣陣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分外惹人遐思。
岳光和秀夫跟著由美走在後面,兩人全神貫注地盯著婦人豐腴白皙的屁股猛看。
秀夫看得陽具再次勃起,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正不正常了,腦子里只感覺一陣強光閃過,之後晃動的全是母親白皙豐滿的屁股。
——真是極品美臀啊——岳光不由地暗忖道。
雖然由美的小穴已經讓他很是著迷,但看到這一幕的岳光只想要抱著由美的屁股狠狠地在她菊花中發泄一番。
“到了,由美!”岳光一聲暴喝叫住了由美。
由美聞言停下了腳步,抓住一根木樁將腰部向後撅起,任憑岳光將手指插入射滿精液的花穴內摳摸。
就在她將頭側向一邊時,突然發現,院內角落處的石燈籠下藏著一個瘦小的身影。
“由美,你的大屁股真是極品啊,哈哈。”岳光的手指在由美緊致的腔道中攪動,隨後扒開挺翹的臀瓣,將混合著精液的淫水塗在白膩的臀肉上。
緊接著,粘滿粘液的手指滑到臀溝處緊緊地按在了褐色的精致菊花上。
最後更是在淫水的潤滑下,兩根手指“噗嗞”一聲插入了插入了由美緊致的肛門中。
“岳光,你要在那里做什麼?啊……痛啊……不要……”
一股火辣辣的痛感自肛門傳來,由美不由得驚叫出聲。
岳光強行塞入肛門的手指像是兩根烙鐵似的,由美覺得整個臀部都被點燃了。
劇痛之下美婦人貝齒緊咬,鮮紅的指尖深深地扣進了腐朽的木樁中。
“好痛啊……岳光,求求你饒了我……那里不可以……”
“秀夫,看好了。我要肏你媽媽的肛門了。”岳光大聲吼道,將直挺挺的肉棒對准美婦人的後庭,腹部不斷地挺動,將陽具捅入狹窄緊致的肛洞。
“痛啊……撥出來……岳光求求你撥出來啊……啊不要……不要插了……進不去了……嗚嗚……肛門要裂開了……”
由美被插地不住地悲鳴哭喊。
“由美,老子今天要把你的屁股日爆,你就覺悟吧。”岳光獰笑道。
隨後緊緊地抱住婦人的屁股,腰部開始激烈地聳動。
、“不……不要啊……求求……求求你……拔出來……”
由美只能明知無望地繼續哀求道。
完全沒有肛交經驗的肛洞中,粗黑的肉棒在直腸和肛門中快速地抽插。
在劇烈的衝擊下,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圈粉嫩的肛壁嫩肉。
“嗚嗚……嗚嗚……不要……”由美被插得雲鬢散亂,香汗直流。
她那包含著痛苦和無助的水眸再次看向石燈籠的方向。
卻發現陰影下的黑影一個閃身,隨即消失在視线里。
由美知道,那個瘦小的身影正是自己的女兒清香。
想到女兒看到自己赤身裸體地被岳光操著肛門,由美只感到悲憤和屈辱像潮水一般涌向心頭。
由美無力地任憑岳光奸淫著後庭,在這股情感的衝擊下,兩行血淚從雙目中緩緩溢出。
這既是對自己被岳光奸汙的哀怨,更是對岳光暴行的控訴。
“媽媽,感覺怎麼樣?肛門被岳光操地舒服嗎?”由美正傷心的時候,一旁觀看的秀夫卻下流地問道。
—啊、這個孩子是撒旦的化身嗎?
—由美轉過頭去,淚眼滂沱地看著眼前陌生的兒子。
羞不可抑地低聲道:“秀夫……不要……不要看……啊啊,不要看媽媽這個樣子……”
“由美,你的肛洞真是出奇的緊啊。肉棒無論是抽出還是插入,肛洞都把它咬得死死的。不錯,真的很不錯。由美你菊花的滋味真是太爽了,我已經……已經忍不住了”
岳光大吼一聲,釋放了自己的精華。
岳光只覺得這次的肛交,是自己玷汙這個婦人以來最舒爽的體驗。
他品嘗著這令人顫栗的快感,肉棒在由美肛洞中一跳一跳地吐出最後的濃精。
直到射精過後,他也沒有把陰莖從肛洞中抽出,而是愛不釋手地撫摩著婦人爽彈滑膩的臀瓣,貪婪地回味著剛才的快感。
良久才戀戀不舍地將疲軟的陰莖撥出肛洞。
隨著肉棒拔出肛門,擴充到極限的肛門內壁也隨之翻卷著被帶出,肛壁毛細血管被肏破似的痛苦瞬間襲上由美的大腦,由美不由得呻吟著跪倒在青石板上。
“求你了岳光,讓我也試一次吧,即便只是屁股也是好的。”秀夫的聲音空洞而遙遠地在由美腦海中回蕩。
由美現在神志不清的躺在地上,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整個屁股仿佛被撕裂的痛苦。
“小鬼,你今天只能口交。這是對你先前行為的懲罰。令外,好好記住我先前說的話!”岳光不假思索地拒絕了秀夫的請求。
凶狠的目光盯著秀夫,提醒著他面前男人的狠辣。
想到之前遭受的毒打,秀夫哆嗦著點頭應是,再不敢有任何綺念。
暑假快要到了,秀夫即將步入高三,在朋友佐倉治的邀請下參加了補習班。
佐倉治是秀夫的同班同學兼好友,在學校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比起這位好朋友,秀夫就顯得遜色多了,在補習班里也只是勉強能聽懂的水准。
“佐倉,今後你可要多幫幫我啊,拜托了。”秀夫握住佐倉的手懇求道。
兩人的關系只是最近成為同桌後才開始變得親近,甚至都沒有去過對方的家里。
由美對兒子參加補習班是大力支持,二話沒說就付清了補習班的費用。
然而對於女兒清香,由美卻是有著另外一番打算。
這位不幸的婦人打算將女兒送到京都的姐姐家里呆完這個假期。
由美的姐姐比她年長三歲,與丈夫還沒有孩子,是個三十九歲的中學教師。
她住在京都的右京區,也就是所謂的雙職工家庭。
“媽媽,我不想去大姨家。京都太遠了,而且大姨家太小了”
少女可愛的俏臉面向窗外,不滿地嘟噥道,細長的睫毛下隱隱有淚光閃動,看起來分外惹人憐惜。
由美看著女兒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心下一痛,原本想好的話到頭卻說不出一個字。
“媽媽,我現在的處境已經變得這麼危險了嗎?”清香淚眼迷蒙地盯著窗外,打破沉默輕聲問道。
對於母親為何將自己送到大姨家,清香並沒有過多詢問。
實際上對於母親的心思她已經大致猜到了。
那天她藏在石燈籠後,將不動密寺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清香,那個人是個沒有底限的惡魔。雖然他向我保證不會對你出手。但媽媽始終無法安心。你就聽媽媽的話到你大姨家去吧”
“為什麼不告訴警察呢?”少女弱弱地問道。
“清香,你不明白那個人的恐怖。若是告訴警察,他的報復不是我們這群孤兒寡母能想象的。而且我和秀夫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媽媽無所謂,可是秀夫還小,所以不能告發他。”由美悲戚地解釋道。
“啊,媽媽。你果然和哥哥做了那種事……你是被強迫的對嗎?”清香震驚地驚呼道。
“清香,你不是都看到了嗎?”由美俏臉血紅,低頭承認道。
她心中認定那晚石燈籠下偷窺的身影正是女兒清香。
“雖然是這樣……可是……可是親耳聽媽媽說出來、我……我還是無法相信……不、不是真的……那天媽媽張開腿讓哥哥的東西插進來……啊……我不要聽……”清香顫抖著嬌軀從椅子上站起,不敢置信地盯了一眼母親羞愧的面龐,尖叫著衝出了客廳。
由美獨自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雙眼空洞地盯著桌子上凋謝的牡丹花。
艷紅色的花瓣上隱隱有水珠滾動,猶如血染的珠淚。
美婦人正悲傷間,冷不丁電話響了起來。
由美怯怯地看了一眼話筒,隨後站起來接通了電話。
“你好,這里是淺羽家。請問您是哪位?”由美將話筒貼到耳際時,直覺告訴她對面的人就是岳光。
這樣想著,岳光凶戾的面孔頓時浮現在腦海中。
“謂,由美……”果然話筒中傳來了岳光凶蠻的腔調。
“你應該知道是我吧,裝傻嗎???是不是皮又癢癢了?”電話那頭的岳光不滿道。
“對不起岳光,我錯了。”由美小心翼翼地附合著。
“嗯,聲音再大一點。另外,現在帶著秀夫過來一趟。”岳光隨口命令道。
“秀夫還沒有回來呢?”由美忐忑道“真的嗎,由美?”岳有些懷疑。
“是的,岳光。我不敢撒謊”
“那樣啊,秀夫不在清香也行啊。由美,把清香帶來吧。”岳光淫摸了摸下巴,淫笑著調笑道。
但他不知道,這種玩笑似的話,讓由美的心髒嚇得幾乎驟停了。
為了讓大家看的爽,將原本發成兩章的合成一章。
另外有想法意見的可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