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頭,那伙山賊本是火爐堡的末代弟子。
本就是來阿珂寨打家劫舍的,遇到長生這個硬釘子便更是加快了腳步前往阿珂寨找平衡。
說來阿珂寨也真沒有讓他人失望,情況跟火爐堡異曲同工。
除了寨主東方鎖雲也就是東方軒靈的父親跟幾個老一輩有點本領外,軒靈這下一代也是個頂個的吃飯頂倆干活兩不頂一個的廢物。
軒靈也是從小出門學藝才有的一身伶俐刀法。
現在寨中的年輕人連寨里的著裝都不穿了,全然一副城里闊少大小姐般的衣著,如不是知道來的是這寨子,還真不信他們是邊遠山族,這三十六個火爐堡壯漢,再是武功不及。
一方面占著偷襲氣勢如虹,一方面早就針對阿珂寨的用毒做了功課,每人都事先喝好了解毒茶。
三十六人被長生一掌拍死一人後三十五人,將阿珂寨僅用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便屠戮了大多男丁,此時仍有三十人的火爐堡弟子將最後三個長老團團圍住在一房內。
幾次突擊都折了一人還突不進去。
這時的為首的匪徒將懷中一手環套在了手上,身後幾個弟子從其他房屋中拖出一寨中少婦。
帶著手環的匪徒將這村婦就地強奸,婦女在數名暴徒的淫威之下如同幼兔一般任人宰割。
任由撕衣聲絲絲件件落入屋中。
村婦的哭喊,男女的呻吟,肉體撞擊的聲響,猶如現場直播一般。
這屋內的三老商量,定是匪徒久攻不下想用這計策引他們三人出去,反而三人打坐運起氣來,任由他們折騰。
他們三人是沒看見匪首的那個手環,不然以東方鎖雲的資歷想來也知道他們火爐堡的看家法寶字母環,此環可奴隸一切被母環環住的肉體,無論神人妖怪,走獸死屍。
但唯獨想要發動此環需那陰陽調和之氣,若這陰陽之氣不足便會拿子環宿主陽壽補充。
此母環正套在一重金買到的傳說中女性巨人戰士種族的一具女屍脖上,這具女屍自然也就成了火爐堡的秘密武器,這也正是長生撩陰的那具八尺裸女。
因為搶劫時不便,又因為啟動成本巨大,所以是預備方案。
火爐堡弟子這才將女屍從棺材取出放在寨子山口以備不時之需,結果被長生看到才有了雪兒誤會的一幕。
只見為首的弟子一個激靈然後王八翻蓋,整個人跟風干的熊貓一樣,兩個黑眼圈皮包骨頭的四腳朝天的仰天躺在了地上。
山下的女巨人屍體接受到了子環的信號頓時眼間一亮,拎起身邊的大砍刀朝山寨立即飛奔起來。
獨留長生一人被車里雪兒堵在山口被埋怨。
這女巨人刹那間來到寨子當中,一個大回環便劈開三個長老的竹屋。
三老故作鎮定,紛紛將身上的暗器相繼發出,不同的毒鏢暗器全部射中在女巨人全裸的身體上,而女巨人絲毫沒有動搖,死屍哪會中毒。
接著揮動大刀,左右兩下便結果了兩位長老。
火爐堡的弟子將他們虛弱的大師兄已然是拋到了腦後,現在一股腦的在圍觀呐喊起哄。
看著他們的子母環下的宿主三兩下便將東方鎖雲逼進了角落,明眼人誰都能看明白,一力破萬法,東方鎖雲看來下一招是逼死無疑了。
只見女巨人手起刀落,頓時血光四濺。
東方鎖雲被當間劈成了兩半。
這血腥的一幕正好被姍姍來遲的東方軒靈黃長生一行人看在眼里。
看著生父的屍首,軒靈抄起腰間的寶刀,一聲哀嚎下便衝向了人群。
隨著軒靈左右開弓,幾道寒光後便是幾人應聲倒地。
黃長生看在自己的妞有了麻煩,也不管有沒有好處,是不是麻煩事。
緊跟著便跟了上去,長生出手是毫無章法,盤古腳一下下隨意打出,頓時寨子中的場景就如同巨型打地鼠現場一般。
天空中數到勁力急速落下,看運氣不一定砸在哪個倒霉蛋的頭頂上,反正被砸到就是一灘爛泥。
軒靈見狀也很快恢復了理智,她深知長生的手段便趕忙回到後方。
不一會兒的功夫剩余的匪徒跟那具女巨人被遙控的屍體便均成了肉泥。
在每畝地兩百腳的火力覆蓋下,沒有敵人可以幸存。
林間風起雲動後,一切都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是碧然之間多了些許血氣。
軒靈一雙淚目,跟寨中幸存的村婦們收葬了族人的屍骨,也將匪人們推進了亂葬坑,隨著一把大火,整件事情算是有了一個結局。
長生為人小氣雞賊,這不是自己的事躲都來不及,要不是怕傷了自己的愛寵東方軒靈恐怕看到打家劫舍都不會多看一眼。
這時的他早早便回到車中左右摟著雪兒蓮兒享受起溫潤之情了。
待到再下車時已是深夜十分,只見軒靈帶著殘存的數十個村婦孩童紛紛對著已故人士的碑墓進行跪拜。
看著一身素衣的東方軒靈,一改往日一身黑衣的著裝,正所謂要想俏一身孝。
這孝服下的東方軒靈是更有一番味道,加上此時她那梨花帶雨後的面容,淡雅嬌羞。
長生頓時感到自己褲襠里的老弟如同戰旗一般站的筆直。
雖說吧,寨子今天被屠戮是場悲劇。
但是長生自己又沒有什麼損失,而且高興莫過於死老丈人,東方鎖雲怎麼也算半個老丈人,想到這讓黃長生從心里甚至還有點想笑,只是礙於軒靈的情緒一直沒有暴露出來。
而且看著這場悲劇尾聲的雪兒蓮兒卻被震撼了,在車內被長生占便宜的適合有意無意的雙雙埋怨起了長生這時候還有這份閒心,搞得他心里一肚子火一肚子氣。
現在看在寨子里的人們祭奠完陸續回到各自家中,只留下寨主之女軒靈一人獨守在墓前。
長生來到軒靈身邊,軒靈原本以為是要來安慰自己,只見長生大手一抓拉著軒靈便來到最近的祠堂,祠堂內供奉著寨子里的祖宗排位,但是今天的男丁們的排位還沒有做好。
長生兩人來到堂內,便將手直接隔著衣服伸進了軒靈的懷里,軒靈剛用手推開長生的咸豬手,就被他一個耳光抽在臉上,雖然不重但也打醒了這個小妾,一家之主玩自己的小妾還用管什麼場合嗎?
根本不用。
長生放肆隔著一身白衣揉捏起眼前的一雙玉兔。
軒靈是欲推還迎用雙臂格擋,但又不敢用力只能輕聲說著不要。
就在兩人拉扯的過程中,兩個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先後都感到有人正姍姍趕來這祠堂。
軒靈怕羞趕忙拉著長生來到供桌後面對著長生做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勢。
這黃長生流氓底子,自然是深知這蹬鼻子上臉的技能。
趁著軒靈不敢出聲,他是大手一扯便將軒靈的一身素衣解了開來。
雪白的肌膚映喝著墨色的肚兜兒,顯得軒靈的肌體是那麼白嫩,雖說這數日以來軒靈的身子每日都要玩弄個五七八回的,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在長生面前早已沒有什麼秘密了。
可在此時此景下,可又讓這長生如同沒開過葷的小伙子般的猴急起來。
剛剛二人感到的來人已然走進祠堂,聽聲音應該是一對母子,想著這是祠堂應該是來給自家里的男人擺放排位。
軒靈怕出聲驚動二人,不敢再推脫,只好將自己的嘴用手捂住防止出聲。
畢竟這黃長生的下面功夫她的明白的,一旦鼓搗起來真不是自己就能駕馭的,更何況這廝只要雪兒不在便會變本加厲的玩弄起那汙穢之洞,那勁力更是難以忍受。
長生知道軒靈此時的心意,便掏出青龍出匣直搗花蕊,頓時軒靈的一雙白兔猶如狡兔般跳躍起來。
供桌前的母子虔誠下拜供桌後的男女顛鸞倒鳳變換姿勢。
為了讓兩人的身體不發出聲響,軒靈將長生放倒自己坐了上去,坐在長生胯間的軒靈前後扭動著身體避免聲響。
而長生也很受用這種省力的姿勢,一手扶著軒靈的水蛇腰一手玩弄著眼前的一對跳躍的玉兔,滿嘴淫笑著看在這帶著白色頭巾被自己弄得滿面潮紅的璧人。
這半響以來在車中靜候的長生盡是來虛的度日,雪兒只讓他親嘴,最多蓮兒簡單的為他口了幾下,這還被雪兒好頓埋怨。
這一肚子的怨氣這下子一股腦的全然灌輸給了軒靈,整整弄了半宿的時間,其中搞了好幾次她的菊花這才將軒靈松開回到房間休息。
次日等待長生起床時已是上午十分了,架不住長生軟磨硬泡的雪兒也讓這廝如了願,現在一男二女正全裸在床上交織在一起。
軒靈端著一盤食物安靜的走進房門,昨夜軒靈沒有侍寢,長生也不意外,畢竟人家里出了這麼大的事,這幾日就不用她陪寢也無妨,反正真想干她的時候她也跑不了。
正當幾人用飯食時,東方軒靈面朝長生一個跪拜說道:主人,靈兒有一事相求,萬望主人肯許。
黃長生震驚,這女子雖然被自己的淫技降服,但骨子里傲嬌的很,除了爆她菊花的時候,何時像這般恭敬。
長生故作鎮定:匪徒你主人我不都殲滅了嘛!
還有什麼事呀?
是不是幕後之人我們也要查出來一並滅了?
軒靈咬牙說道:他們用的是天罡刀,子母環,定是火爐堡的人,這事主人不說軒靈定跟他們沒完。
靈兒所求並不是此時。
長生忙問:那是何事?
軒靈定睛之下說道二字: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