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日溫清玄哄著小姑娘轉移注意力,問出了她想去的那些地方、想看的什麼景色以後,喬阮滿心以為自己自小尊敬愛慕的師父會帶著自己馬上離開她幾乎都要待膩了的小雲山。
誰知道後面的幾天,她都被這個穿上衣服後仙風道骨,脫下衣服又色又欲的男人壓在身下,仗著她在他面前做出的那副純真懵懂的模樣,偏喜歡壓著她,哄她說出那些羞人的話。
若非喬阮認識了從小在青樓長大的牡丹姐姐,恐怕此刻在男人身下承歡,還是真的什麼都不懂。
被敬重心愛的師父占盡了便宜都不知道,比較起那天早上溫清玄清醒時的動作,這幾天的動作對於小姑娘來說已經是格外的猛烈了。
叫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忍不住懷疑起來,她高風亮節的師父究竟有沒有借此發泄孔郁南帶給他的不快,有沒有故意懲罰她?
這些思緒很快就從她腦子里飄出去了,灼熱的巨物重重肏進少女嬌嫩水潤的花心,嬌嫩白皙的少女被頂的一個哆嗦,忍不住微微弓起身子嬌吟一聲,主動攀在男人懷里。
如玉般的椒乳如波浪般顫動著靠近男人,比白豆腐還要嫩的奶兒撞到男人的手心上,纓紅的乳頭被迫摩挲在男人指腹粗糲的劍繭上。
“阮阮在想什麼?不專心?”
男人口吻中似有不滿,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與自己做愛的時候走神這件事,是個男人都是極為不滿的。
更別提溫清玄這樣驕傲的男人,就算他對小徒弟已經是難得寬容了,不過這種涉及男人尊嚴的事情,在意本來就是男人的天性。
沒有人可以避免,除非他身下的那個人他自個兒也不在意。
男人全根抽出來,又重重頂弄進去,嬌軟水膩的穴兒被頂的水液四濺,柔柔弱弱地嬌氣輕抖,像菟絲子一樣。
白白胖胖的饅頭逼被插的漸漸顯出被蹂躪狠了的粉色,嬌嬌地激起人類心中更深的破壞欲,只想讓人碾碎,一輩子都埋在里面,願意永遠都被它給絞住。
“沒,沒什麼。”
小姑娘輕啟唇瓣,細聲細氣的答道,她怎麼敢告訴這個小氣的男人,她在揣度他是不是在暗戳戳的懲罰自己?
師父這般如天人一般的人,不會有這樣的心思的,想法剛剛冒出來,喬阮就忍不住開始替溫清玄開脫。
這一張口,就不可避免的,讓她想起孔大哥來,這樣一來,遭殃的人,割地求和的人,不又還是她自己?最後自作自受的人,不還是她自己?
禁欲老男人的厲害,初嘗情欲的小姑娘實在有些受不住了。
從前有多期盼與師父發生這些親密的關系,如今已經被男人壓著一整天的小姑娘就有多感慨自己曾經有多麼想不開。
師父好像真的與她想象中不太一樣。
“阮阮不喜歡與師父在一起嗎?”
濕熱的大舌繞在少女的耳邊,濕糯糯的感覺從她的耳廓一點點傳到臉頰,粉紅濕軟的大舌如同痴纏戀人的小情人一般啃噬舔弄。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與他永遠在一起的。
不過男人的狠肏小逼的小姑娘不得不斷斷續續得再重復一遍:“阮阮一輩子都要和師父在一起,一輩子都和師父不分開。”
玉臂摟住男人的脖頸,就像他抱著她一樣,兩個人如同從生長開始就糾葛在一起的藤蔓,身體纏繞在一起,緊緊倚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溫清玄聽得極高興,那勞什子的什麼孔大哥,還有未來可能會出現在阮阮身邊的人,都比不過他去,他養大的小姑娘,自然是要與他一輩子都在一起的。
別的男人怎麼配得上他的小姑娘,別的男人又怎麼會有他對小姑娘好呢?
男人激動地親在少女被迫仰起的臉上,細細舔舐干淨,不讓任何地方有缺漏。
沉浸在擁有了一個這樣美麗的愛人的快樂之中,再記不起宗門里面還有一個曾經與他結契多年、相敬如賓的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