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無奈的重逢
妻子的晉級,除了渡邊之外,最高興的莫過於川崎了,用他的話來說,一方面幸虧及時套現,否則押注在妻子身上的賭金就血本無歸了,另一方面還可以繼續看到弟妹的表演,只是不知道渡邊這個混小子還會想出什麼新奇的招數。
而對於我來說,更期待的是渡邊曾經答應過我的,可以有機會跟妻子單獨相處,只是這種相處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形式,我就不得而知了。
比賽結束後,會所暫時陷入了沉寂,那些在會所無比活躍的會員們,一旦進入工作時間一個個都變成工作狂人,消失在東京的各大寫字樓里。
而作為異鄉異客的我,除了掛念被囚禁在會所中的妻子,也無心去其他地方消遣,到時川崎這小子,時不時地還要打個電話給我,要麼約我去居酒屋找陪酒女、要麼約我去泡男女混浴溫泉,好色的川崎總能找到玩樂的地方,可我哪有這個心思,我現在就等著渡邊的信息,才有機會見到我的妻子。
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渡邊的消息,他是徹底忘記了?
還是有意在逃避?
日本人以守約著稱,可是渡邊這個家伙,完全就像沒這個約定,幾天下來沒有電話、沒有信息……
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被這個家伙利用了。
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了趟渡邊的二手車店,出乎意料的是,渡邊這小子居然就坐在那張破舊的辦公桌前,抱著發型亂糟糟的腦袋,似乎在發愁的樣子,完全沒有進入第二階段比賽後該有的神氣表情。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在這里?”
我驚訝地瞪著渡邊,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在會所里准備自選賽嗎?
換句話說,渡邊現在應該在妻子身邊,挖空心思想著怎麼在自選賽中獲勝,要知道妻子在規定賽的晉級五個女奴中間是排名最後的,除非在自選賽中脫穎而出,才有可能取得好名次。
“真他媽倒霉,你老婆也太倔強了。”渡邊長嘆一口氣,一副無奈的樣子,緩緩跟我說起了規定賽之後發生的不為人知的事情。
原來:在肛門吸精比賽中,當妻子被瘦男人射精之後,久久沒有抬起屁股,差點失去了最後的成績。
當時我坐在妻子後方,只以為妻子是因為過於疲憊,才沒有第一時間起身,卻不知妻子是坐在男人身上哭泣,全然不顧屁股里還插著另一根男人的肉棒,回想起來我真是混蛋,竟然為這樣的場面而感到刺激,還和其他男人一起喝彩。
這時的哭泣,對妻子來說應該是在正常不過的感情宣泄,畢竟從一個心高氣傲的白領、人妻,在異國他鄉變成了陌生男人的玩物、性奴,雖然之前肯定也經歷過許多難熬的調教,也流過不少眼淚,可當妻子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被精液射入了直腸,而且是用這麼羞恥的方式,她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崩了出來。
可是這種女人正常的感情宣泄,在會所里就是嚴格禁止的,因為在這些日本人眼中,這種宣泄就意味著調教失敗,所有經歷過專業調教的女人,已經從靈魂深處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是絕對不會出現像妻子這樣的情緒失控。
更何況,會所里所有的女奴,都是幕後老板的賺錢工具,等她們調教馴服了,又經過比賽等活動刷出了名氣,就會被會所安排去服侍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她們的調教視頻經過剪切加工,也會掛在網上銷售,就如同之前妻子的那兩段視頻,據說購買的人都已經突破了500人,按照一段視頻50美元的價格,那總計就是5萬多美元啊,而且這還只是類似於預告片性質的短片。
用渡邊的話來說,現在妻子已經很受歡迎,一方面因為她是中國女人,日本男人對中國女人總是有著一種特別的欲望,而且她還是一個日語翻譯,能夠聽懂日本主人的命令,更何況她還選擇了第五級的調教,也意味著客人可以在她身上實施更多手段。
而這一次妻子在比賽中的表現,也更增加了日本人對她的興趣,據說已經有不少大人物點名要玩她。
雖然當妻子被送到這些大人物面前時,也少不了被麻繩捆綁鐐銬束縛,但是會所是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的,所以沒有被調教馴服的女奴,是不能去單獨服侍重要客人,而沒有調教馴服,也就意味著妻子身上的價值無法兌現,這也是讓幕後老板最不滿的地方。
比起會所的“生意經”,我更關心妻子此刻的處境,渡邊暫時回到了二手車店里,說明有其他調教師接手了對妻子的調教,而這個調教師一定有著特別的手段,他的任務就是在自選賽之前,將妻子調教到幕後老板滿意的程度。
當渡邊報出調教師名字的時候,我頓時一股涼意襲上心頭,這個叫押田伸治調教師在日本的SM圈子里頗有名氣,比名不見經傳的渡邊要出名的多,可他賴以成名的並不是出色的調教技巧,而是粗暴殘忍的虐待手法,我曾經在國內看過過他的視頻,女人在他手中,就是被各種虐肛、喝尿、虐打、灌腸、肛交、輪奸,在圈子里甚至有這個說法:如果你恨一個女人,就把她送給押田伸治吧,在押治手中,女人絕對會生不如死。
我記得片子中的那些女人,無論怎麼苦苦哀求,押田伸治都不會有絲毫手軟,每一個被他調教過的女人,輕則傷痕累累,重則精神崩潰,最嚴重的一個,據說在被押治虐待後,選擇了自殺。
沒想到會所老板為了能讓妻子屈服,會讓這麼一個連SM愛好者都覺得殘忍的調教師來對付她,聽著渡邊的話,我對妻子愈發地擔心了。
“她現在怎麼樣?”我已經毫不掩飾對妻子的擔心,全然不顧我曾給渡邊編造的妻子出軌的謊言。
“應該還在被押田伸治調教吧,如果規定賽前還沒有馴服,可能就會被剝奪比賽資格。”
渡邊顯得更加沮喪,畢竟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妻子身上,指望著利用妻子實現他在會所里的逆襲翻盤。
“以前調教的中國女人也不是這樣的啊?!”
渡邊抱著頭,看著他沮喪的樣子,我愈發對妻子感到佩服,之前在國內,因為貌美豐滿的緣故,妻子也經常遇到客戶或者老板的追求,但妻子從來沒有動搖過,都會有禮有節地予以拒絕,即便是後來被龜田吃了豆腐,妻子也用耳光讓他顏面掃地。
但也許正是妻子這種不屈服的毅力,與會所里其他的女奴形成了鮮明對比,也引起了日本人的關注,就好像之前失意的渡邊遇到剛加入會所的妻子,就立刻提起了興趣。
可是在這樣的地方,頑強的妻子能堅持多久呢?
無論她多麼努力,都無法阻止渡邊將液體注入她的屁股,無論她多麼努力,也無法忍住便意,最後總是羞恥地在男人面前排泄出來,無論她有多不願意,還是被玩弄肛門達到了高潮,無論她多不願意,還是只能坐在男人身上,靠自己的扭動讓男人射在了自己的直腸里。
即便如此,對於會所的幕後老板來說,妻子的這些“進步”還遠遠不夠,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妻子調教成一條沒有人性的玩物母狗,可以幫他們賺取更多的錢,也可以幫他們搭上更多的政界高官,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不惜對妻子用任何手段,而這個押田伸治可能還只是剛剛開始,如果他們察覺到妻子身上還有一絲人性,不排除還會用更殘忍的手段。
“我們能去看看她嗎?”
我想到今天是周四,而肛門吸精比賽是周日,意味著妻子已經在押田伸治手下過去了足足四天,這四天對妻子來說可能如同噩夢一般,如果到自選賽前,也就是周五前還不能完成調教,那妻子也就失去了比賽的資格,渡邊也一樣會失去在會所的地位。
比起渡邊的榮譽和妻子的成績,我更在乎的是妻子在押田伸治手中的安危,對於會所來說,一定還是想讓妻子參加比賽,畢竟比賽取得成績後,妻子的身價也會飆升,這對於經濟至上的會所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那也意味著押田伸治在最後一天里,可能還會采用非常極端的手段對付妻子,如果妻子挺不過去,那可能造成無法彌補和挽回的結果。
“那家伙的調教有什麼可看的,毫無水准可言。”
渡邊一臉不屑的樣子,也確實,日本圈里對押田伸治的評價就是簡單粗暴,甚至說他只是喜歡聽女人的哀嚎和慘叫,並不是真正喜歡調教。
“如果他調教失敗了,或許我還能拿回一個精神崩潰的妻子,那你還能得到什麼?”
我准確地抓住了渡邊的痛點,因為妻子的比賽是他唯一能翻身的機會了。
“如果能讓我見到妻子,我有辦法讓她按時參賽。”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我並沒把握,畢竟妻子在會所里已經半個多月,而我只是跟她見過幾次,也沒有過任何交流,但是比起在渡邊這里瞎擔心,說不定見到妻子後會有什麼辦法。
好在渡邊對我並沒有懷疑,畢竟他見識過妻子因我而產生的變化,從渡邊臉上的表情看出來,我已經成功把他拉到了我的陣營,渡邊兩只小眼睛又發出了那種特有的光芒,一般只有在會所里,在妻子身邊的時候,他才有這樣的表情。
“可是現在你妻子在押田伸治手里,我們怎麼才能接觸到她?”渡邊的小眼睛很快又黯淡了下來。
“不需要很久,只要一會就可以。”此刻我腦子里所想的,只要能見到妻子就行,不管時間長短。
“那行!”渡邊猛地站了起來,雙拳狠狠地咋在了桌上。
比起周末的熱鬧,周四的會所顯得有些冷清,我跟著渡邊,換上了會所特有的斗篷面具,在幽長的地道里,遠處似乎有隱隱約約的女人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