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肛門吸精
正如我所擔心的,妻子在前兩輪的表現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在更衣室里、貴賓休息廳里,甚至在電梯里,都能聽到那些日本人對妻子的議論:
“你們知道那個中國母狗嗎?”
“就是淫肛大賽的那個中國女人嘛?聽說了,居然現在排在第一位,不可思議!”
“聽說她是第五級奴隸,應該是很淫蕩的女人啊!”
“當然淫蕩了,被玩弄肛門都會潮吹。”
“看來還是這個中國女人好玩,真想親手調教她。”
“你就別做夢了,她這樣的貨色,肯定要先給那些高級會員享用。”
“就是,哪怕用來拍地下虐待電影,也不會給我們這樣的普通會員玩的。”
“那算了,還是去玩玩我們日本的花姑娘吧。”
“喲西,就是,哈哈!”
……
聽著身邊這些日本人對妻子的評論,我雖然感到有些刺激,畢竟自己的妻子這麼受歡迎,可更多的還是擔心,如果日本人對妻子這麼感興趣,那會所肯定會把她當成搖錢樹,更不用說給我贖回家了。
第三輪比賽是在周日下午,也就是9月8日,地點就在第一輪比賽的大開間里,地上擺放著五張長約1米5的榻榻米,50個觀眾座位就圍在榻榻米旁,最近的座位離其中一個榻榻米也就是一步之遙,雖然我提前了半個小時到場地里,但這個最佳位置也已經被人占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旁邊一個座位。
“方桑?”雖然觀眾們都穿著深色斗篷、戴著面具,但坐在最佳位置的男人還是認出了我,而這個男人竟然是川崎!
原來川崎重注壓在妻子身上,因為妻子出人意外的“出色表現”,讓川崎的賬面資金賺了不少,而會所的下注規則是,下注的會員不一定要等到最終的結果,可以選擇在任何一個階段套現,當然也要損失一定的賠率,此時精明的川崎選擇提前套現,畢竟他下了個最不被看好的冷門女奴,這個賠率已經足以讓人眼紅了。
然後川崎只是拿著贏來的一半錢,從另一個會員手中買來了第三輪比賽的現場門票,之所以他願意花這麼多錢,當然不只是現場觀看妻子的比賽這麼簡單,而是因為這一輪肛門吸精的比賽規則,會從現場50名觀眾中間抽取20個幸運兒,成為肛門吸精的“比賽道具”,用川崎的話來說,萬一運氣好,正好抽到跟妻子一組,那豈不是賺大了。
當得知這樣的比賽規則後,我的第一想法也是和川崎一樣,如果能抽到妻子,但是細想之下,如果真的抽到了妻子,我躺在榻榻米上,看著妻子被逼著用肛門在我肉棒上套弄,那會是怎麼糾結的一副場面,所以,即便是我有這個運氣,我也只能主動放棄。
可川崎就不會這麼想了,他從來不避諱對我妻子的喜愛,喝了酒之後更是會當著我面點評妻子的身體,尤其是她的屁股和胸部。
之前為了幫我去了解情報,竟然還提出了要妻子內褲的下流要求,如果被他抽中了妻子,那一定樂得屁顛屁顛的,也難怪他願意花這麼多錢來參加第三輪比賽。
比賽開始前,一個工作人員拿著一只裝滿塑料球的箱子輪流走到每個觀眾面前,觀眾可以從其中抽出一個塑料球,如果上面是空白的,意味著就沒有被抽中,如果上面有號碼,那就意味著他可以與對應號碼的女奴一起參加比賽,也就是說不管哪個男人抽中了47號,他一會將在眾目睽睽下插入我妻子的肛門。
比起我抽到了一個空白球,川崎運氣比我稍好,抽到了另一個號碼,但卻不是妻子的47號。
我注意到抽中47的是一個體型削瘦的男人,意味著一會他將躺在妻子的大屁股下面,他的肉棒也將刺穿妻子的肛門!
按照比賽規則,參加比賽的女奴只有在剛開始的5分鍾里,允許用嘴巴為男人進行口交,這個環節主要是保證讓男人的肉棒保持勃起狀態,以便於插入肛門,但如果5分鍾之內還沒把男人舔硬,那基本就失去了比賽的資格。
而且比賽規定,男人全程都只能躺在榻榻米上,享受著女奴的“服侍”,但是不能用手接觸女奴的任何部位,也就是說女奴必須用自己的體重,讓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屁股,直到男人射出來。
隨著比賽的開始,場面迅速熱鬧了起來,男人愜意地岔開腿躺在榻榻米上,讓胯下的凶器從斗篷下露出來。
第一輪五個女奴依次上場,主持人用著夸張的音調介紹著每一個出場的女奴。
與之前見過的一樣,這些女奴清一色的一絲不掛,哪怕是陰毛都被掛的干干淨淨,在她們的乳房和屁股上,用黑色的粗筆寫上了各自的號碼。
女奴的雙手都被手銬銬在身前,在她們調教師的指揮下,女奴或主動或不情願的跪在男人們的雙腿之間,用嘴巴舔舐著面前的那根肉棒,一時間場地中回蕩著雙唇吮吸肉棒的吧唧聲。
一會妻子也要這樣吧?
卑微地舔著那個瘦男人的肉棒,更可怕的是還要將肉棒插入自己的屁股。
她會不會反抗?
要知道她曾經堅決地拒絕了我口交和肛交的要求。
場上五對男女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交合著,因為雙手被銬,男人又不能主動,女奴只能選擇背對男人的姿勢,將男人肉棒的龜頭部分對准了自己的肛門處,然後緩緩地沉下臀部,這樣在體重的作用下,肉棒會漸漸插入她的屁股。
“像雯潔這樣的女人,也會變成這樣吧?”
川崎湊過來,指著場上最賣力的一個女奴,那女人用近乎瘋狂的頻率在男人的肉棒上套弄著,肥美的屁股每次都重重地撞擊到男人身上,讓肉棒盡數沒入被撐開的肛門。
如果用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視角,應該是一副很迷人的畫面。
我只能回以苦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川崎的問題,以前我做夢都想妻子變成這樣,可想到自己的妻子一會也將重復這一幕的表演,心里卻是說不出的滋味,有期待,也有失落,有刺激,也有心疼……
川崎見我不理會他,又開始去跟那個抽到妻子號碼的男人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似乎是想加價從他手上把妻子的號碼換過來,可是男人並沒有答應,或許是因為規矩不允許,又或許是川崎的出價還遠未打動到他。
在第4輪,也就是倒數第二輪的時候,輪到川崎上場做比賽道具了,他有些遺憾地看了我一下,仿佛對與他配對的女人也不是很感興趣,他跟我一樣,也是衝著雯潔來的吧?!
與川崎配對的是一個年輕女奴,看樣子也就20出頭,有著一個與年齡不相稱的豐滿臀部,可能是健身的效果,在這個女奴的努力下,川崎很快就把對妻子的念想拋到九霄雲外了,鼻子里發出愉悅的哼哼聲,我們在一起玩過很多次,對他的這個特點還是非常清楚的。
在忍受了20幾分鍾後,第四輪的5名女奴都完成了任務,川崎是最先在女奴屁股里射出來的,可能跟他玩了太多女人有關,他的持久力很差,如果被他抽中妻子的號碼,或許對妻子勝出比賽是一個利好,我腦子里居然浮現出這樣荒誕的念頭。
終於等到了妻子出場,主持人用一貫的夸張語氣,直接稱呼她為來自中國的肛門淫女,妻子的出場也引起了場子里一陣轟動,顯然上一場比賽的表現已經讓妻子變得知名起來。
可是比起她的“名氣”,站在渡邊身旁的妻子仍然顯得有些怯場,被銬在身上的雙手握成雙拳,遮擋在自己的陰部,眼睛不時地瞟向躺在地上的那個瘦男人,尤其是那根豎立在男人襠部的粗長肉棒,即使被插入陰部都會很疼,更不用說插入到妻子柔嫩狹小的肛道了。
妻子一定也被這根肉棒嚇住了,盡管主持人宣布這一輪比賽開始,她還是遲遲邁不出第一步,只見渡邊在她耳邊說著什麼,像是很可怕的事情,妻子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搖著腦袋嘴里似乎在說著“不要不要”之類的日語單詞。
渡邊說的話好像起了作用,妻子終於邁出腳步,走到了瘦男人旁邊,雙膝跪在了他的肉棒前,在短暫猶豫了幾秒鍾之後,終於張開了櫻口,緩緩地含著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吞吐起來,那羞澀的表情讓我想起了以前妻子給我口交的時候,那時候為了能讓她接受口交,總是經過一番軟磨硬泡,而且還要求我把肉棒擦洗干淨,所以從談戀愛到結婚10年出頭的時間里,她給我口交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技術很是生疏,牙齒和肉棒之間的磕磕絆絆也是常事。
而此刻的妻子,變現的竟然那麼嫻熟,先是伸長了舌頭,用舌尖從肉棒根部向上游動,最終停留在龜頭部位,靈巧的舌頭賣力地挑逗著肉棒最敏感的部位。
在舔舐了片刻之後,妻子試圖將肉棒含入口中,可是勃起的肉棒實在太過粗壯,每次妻子只能吞到約三分之一的部位就無法再繼續,可即便如此,還是看得出妻子努力想吞的更深。
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妻子的變化已經讓我震驚了,從排斥給老公口交,到可以給陌生男人口舌服侍。
從拒絕任何肛門接觸,到被灌腸後像母狗一樣爬行,甚至被肛門調教出了潮吹。
我腦子里浮現出之前看到的妻子被反綁著蹲在鏡子前訓練的畫面,相信這個調教手段還只是初級的,三個月之後,妻子會被調教成什麼模樣,我簡直不敢想象。
想到這里,我更加堅定了要救出妻子的決心,不管冒多大風險,付出多大代價,我都要將心愛的妻子救出這個地獄。
面前的妻子開始背過身去,也背對著觀眾席,和其他女奴一樣,她雙腿微微分開,用被銬在一起的雙手前撐住身體,崛起屁股對准了瘦男人的肉棒。
因為角度和距離的關系,這一次妻子的屁股距離我也就5米左右,緊張的肛門、顫抖的陰唇都看得如此清晰,而躺在妻子下面的那個男人就更不用說了,他雙手托著後腦勺,始終抬頭盯著面前這個大屁股,沒有那個男人願意錯過這樣的畫面吧:一個女人的成熟臀部蹲在自己面前,而這個屁股還努力地將緊閉的肛門套在已經被女人口水濕潤過的肉棒上。
這個畫面也讓我想到了以前在大學旁的群租房里,因為只有一個房間,吃飯洗漱都在一個10幾平方米的空間里,那個時候還是女朋友的雯潔每天晚上就這樣蹲在臉盆上面洗屁股,只是出於羞澀,在洗屁股的時候,她一般都是面對著我,而且不讓我看著她。
當時的雯潔一定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天,會做出這麼羞恥丟人的事情。
當然妻子並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就在觀眾席中,而且是離自己最近的那個。
如果她知道了,她還會這種表現嗎?
而另一個她認識的男人川崎,此刻也目不轉睛地盯著妻子的大屁股,面罩下口水都流了出來。
在妻子的幾番努力下,她的肛門終於卡在了肉棒龜頭處,但大屁股並沒有立即沉下去,只見妻子左右看了一眼兩旁的女奴,她們都已經沉浸在被抽插肛門的狀態中,碰撞的肉體不停地發出啪啪聲,中間還夾雜著女人們的呻吟,在她面前的牆上,計時鍾顯示比賽已經過去了8分多鍾。
還是因為角度的問題,我無法看到妻子面上的表情,她緩緩地低下頭,似乎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肉棒上方雪白的大屁股開始緩緩下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原本緊閉的褐色肛門被龜頭一點點撐開,裸露的龜頭部分率先擠入了妻子的屁股,妻子那頭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顯然她並不甘心,可是在這樣一個地方,誰會在乎她的意願。
與剛才口交一樣,妻子的大屁股只吞入了肉棒的三分之一長度,而且無論插入的深度還是抽插的速度都與另外四個女奴形成了鮮明對比,隨著時間的流逝,最先著急的是渡邊,因為這一輪之後,將決出進入自選賽的前五名,雖然妻子在前兩輪排名第一,可是如果這一輪沒有成績,那肯定是無緣晉級,那也意味著渡邊會徹底失去調教師的身份,重新回到那個破舊的二手車店。
“快點!快點!”、“你是想讓你老公知道嗎?”……渡邊在一旁大聲吼著,完全不顧及被場內其他人聽見。
聽到了渡邊的吼叫,妻子身體突然一陣顫抖,可能是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在顫抖稍稍消停之間,只見她的身體猛地向下一沉,直接坐在了瘦男人的襠部,猙獰的肉棒瞬間齊根沒入了那個雪白的屁股。
天哪,妻子的屁股里竟然可以吞入這麼可怕的東西,我驚呆了,之前妻子還堅決拒絕跟我肛交,可是在這個會所里,僅僅一個月的調教,就讓妻子接受了主動肛交,我想到了在活動手冊上妻子的介紹:“調練経験:拘束、涴腸、母犬、監禁、強奸、輪奸、中出、公調”,妻子的經歷遠遠超出我的想象。
雪白的屁股再次抬起,與之前的緩慢節奏相比,屁股重新啟動後的抽插頻率明顯快了不少,而且幾乎每次都插到了最深,隨著抽插的節奏,雪白的臀肉掀起了一波波肉浪,給原本就極美的風景又增添了不少趣味。
“夫人的屁股真適合肛交啊!”川崎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如果你能把她弄回中國,以後隨便你玩。”我沒好氣地回著。
“你說的啊!可別反悔!”面具下的川崎笑得更加得意了。
場地中比賽還在繼續,妻子的努力並沒有取得效果,瘦男人不僅肉棒尺寸驚人,耐力也出奇的出色,雖然被妻子的美肛套弄著肉棒,換做一般男人可能早就繳槍了,可瘦男人還是雙手抱頭,一副輕松地樣子欣賞著美景,完全沒有其他四個男人那種陶醉的狀態。
沒過多久,先後有兩個女奴完成了任務,而從另外兩個女奴身下的男人反應來看,他們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倒是妻子身下的瘦男人,一直沒有反應,妻子似乎有些著急,她幾次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臉上已經掛滿了汗珠,突然她做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舉動:索性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跨上,任憑粗壯的肉棒盡數插入了自己的肛門,然後扭動著腰肢,豐滿的大屁股在男人身上蠕動起來。
我的腦海里頓時出現了這樣一個場景,在大學旁的群租房里,那時候年輕氣盛,一個晚上都可以連續幾次,但是到後來,雯潔怕我累著,尤其是在梅開二度的時候,她就會主動選擇女上位,就坐在我的肉棒上,用陰道包裹著我的肉棒,扭動著腰肢在我身上摩擦著,因為雯潔在高中和大學里參加過排球隊,所以身體素質在女生中算是非常出色的,每次在雯潔這樣的刺激下,我都堅持不了幾分鍾,所以我一直開她的玩笑,說她的大屁股就是個活生生的榨精機!
而此時此刻,妻子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男人的肉棒插入的也不是她的陰道,而是她的肛門——妻子最不願意被男人觸碰的地方,妻子賣力地在他身上扭動著,仿佛身下躺著的是她的愛人,而不是一個不相關的男人。
妻子的嘴里,已經開始發出一些奇怪的哼哼聲,似乎已經進入了興奮狀態。
在妻子右邊,又有一名女奴完成了比賽,隨著雪白的屁股慢慢從肉棒上抬起,在尚未閉合的肛門口,一股白色液體從尚未來得及閉合的肛門口淌出。
一會妻子的屁股也會呈現同樣的表現吧?
想到妻子迷人的大屁股會被這個瘦男人內射,我竟然涌出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感覺,胯下的肉棒也不合時宜地豎了起來,所幸有長袍遮擋著,才不會被旁邊的川崎發現。
比賽的形勢對妻子越來越不利,很快第四名女奴也完成了比賽,這下場內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妻子身上:
“這個大屁股還挺耐操的!”
“是啊,看她扭動的樣子,真的好淫蕩啊。”
“真是個淫蕩的大屁股。”
“好想能夠調教她啊!”
妻子當然也聽到了這些汙言穢語,不過對她來說最大的威脅還是不斷流逝的時間,牆上的計時器已經過了25分鍾,如果在30分鍾之內無法完成肛門射精任務,那麼她在本輪就沒有成績,即便是她前兩輪排在第一名,那也是絕對沒有希望晉級了。
再看妻子身下的瘦男人,在大屁股的不斷蠕動刺激下,瘦男人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輕松的狀態,而是平躺在榻榻米上,隨著屁股的搖擺喘著粗氣,顯然也已經接近了迸發的臨界。
“加油啊!雯潔!”
我心里在默默給雯潔鼓著勁,可是妻子的勝出又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呢?
一次可憐的相聚?
還是可以給妻子帶來更高的身價?
我也說不出這場比賽的勝利究竟有多大的意義,可命運就是這麼捉弄人,為了毫無意義的事情,妻子卻在盡著最大的努力,做著最不情願的事情。
“がんばって、がんばって、がんばって”除了渡邊和瘦男人之外,場子里幾乎所有的日本人都在齊聲喊著加油,妻子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不斷扭動的肉臀也失去了原有的節奏,只是前後左右毫無規律地蠕動著。
好在瘦男人也已經到了極限,在計時鍾剛剛跳過28分的時候,瘦男人突然揮舞著雙手,似乎在示意停下,可背對著男人的妻子根本看不見他的手勢,雪白的大屁股依然在賣力地扭動著,右邊臀瓣上的黑色數字不斷地扭曲變形,瘦男人似乎有些著急,大聲呼喊著:“もう、もう(夠了夠了)”,可在一陣瘋狂的加油聲中,男人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妻子的注意。
也許是妻子感覺到了腸道里的變化,才回頭看到了瘦男人的反應,此時她的臉上、背上、屁股上都附上了一層薄薄的汗霧,在刺眼的燈光下反射出淫穢的色澤。
也許是耗盡了力氣,即便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務,妻子也沒有第一時間從男人的身體上離開,而是任憑完成射精的肉棒繼續插在自己的屁股深處,雖然我理解妻子此時的心情,一方面可能是因為之前的扭動耗盡了力氣,更重要的是害怕像其他女奴一樣,一旦肉棒從肛門中拔出,就會出現精液淌出的尷尬局面。
但時間並不會就此停止,而且按照比賽規則,必須要在肉棒拔出之後,讓主持人看到精液淌出才算完成比賽,妻子幾次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計時器,在一分一秒地逼近,只要時間超過30分鍾,她前面所有的努力都會化為泡影,而邪惡的渡邊,肯定威脅過她一旦比賽失敗會有什麼後果。
在所有男人的注視下,妻子終於緩緩地抬起屁股,瘦男人的肉棒即便是完成了射精,還保持著驚人的硬度,沒有出現任何疲軟的跡象,換在一個多月前,無論如何我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妻子的屁股里會被插入這樣一根異物!
隨著“噗嗤”一聲,肉棒終於離開了妻子的肉臀,妻子想在第一時間站起來,避免被男人看到自己羞恥的一面,哪知長時間的跪坐,導致她雙腳發麻,還沒等上半身直起,就兩腿一軟,向前倒了下去,而她雙手被銬在一起,又只能倉促地撐在地面上,努力保持著平衡,反而變成了一個四肢跪地,屁股崛起的淫蕩姿勢,更不用說肛門口還在往外源源不斷淌出白色的精液。
妻子的努力在男人們的眼里顯得有些滑稽,場地里充斥著不懷好意的笑聲和嘲諷,妻子的心里一定難受極了,我看著妻子顫抖的身體,卻不知該如何幫助她,想起大島江的告誡,渡邊和川崎的提醒,貿然行動不僅救不了妻子,更可能連我都搭進去,所以我只能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心里干著急。
幾分鍾後,所有參加比賽的20名女奴悉數被驅趕上場,同樣保持著雙手並攏撐地,雙腿微微打開,屁股崛起的姿勢,前面比賽的女奴肛門已經被處理干淨,而像妻子這樣剛剛結束比賽的女奴,肛門口還在不斷地流淌著精液。
一個工作人員拿著對講機,對講機另一頭應該是後台的裁判,對講機里似乎在報著每個女奴的最終成績,而另外有一名工作人員手中拿著一支紅色毛筆,每收到一個指令,就會在指定女奴的左側臀肉上畫上一個符號。
在川崎的解釋下,我明白了這些符號的含義。
屁股上被打上×標記的女奴,是指在三輪比賽中出現犯規或者沒有在規定時間完成比賽,直接被判為淘汰,20個女奴中,被打上×標記的女奴就有7個,也就是說剩下的13個人里,將產生晉級的前五名。
因為妻子在最後時刻抬起了屁股,而且在場的每一個男人,包括後台的裁判都看到了她肛門中的精液,所以她也算是完成了任務,只是計時成績在第三輪過關的女奴中排在倒數第一,而最後的總排名是要綜合三輪的成績才能確定。
在經過了緊張而焦灼的等待,工作人員開始在對應的女奴屁股上畫上阿拉伯數字“1”、“2”、“3”、“4”,也就標志著這個女奴是獲得了對應的名次,也意味著前五名的名額只剩下一個,按照妻子在最後一輪的表現,要最終拿到第五也不容易,我注意到一直在牆邊注視著妻子的渡邊,兩只手緊緊拽著拳頭,顯然也緊張到了極點,妻子能否晉級,關系到他是否還有資格擔任會所的調教師。
“5”,工作人員的紅筆,在一個大屁股女奴的左邊臀肉上寫下了鮮紅的“5”字,而這個女奴的右邊臀肉上的號碼,赫然是妻子的43號,這意味著妻子竟然在不被看好的情況下,終於晉級到了第二階段比賽,我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率先鼓起掌來,也帶動了全場一片的掌聲和口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