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妻子大冒險之日本地下調教會所

第6章 公演(策劃)

  經過和渡邊的一番交流,我更加意識到了妻子處境的不妙,日本人對女人的調教,遠不像我原來理解的那樣,只是簡單的玩弄女人。

  日本人將嚴謹和細致的特點在調教女人這件事情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可以預見的是,在這個會所里,無論妻子多麼要強,多麼努力地反抗,最終所有的反抗意識都會被那些調教師抽絲剝繭般地摧毀。

  也就是說,妻子在這個會所將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在不斷升級的調教中逐漸喪失所有的人格,從身體和靈魂都成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

  而且,根據渡邊的描述,他僅僅只是一個初級調教師,在會所的調教師中並不是最厲害的,專門負責去除新奴隸的羞恥心,妻子僅僅被這個初級調教師調教了一個禮拜就有如此大的變化,從一個知性自強的白領女性,竟然接受了像牲畜一樣排泄,那麼更高級的高級調教師,甚至是頂級調教師會是多麼的強大。

  我更清醒的意識到,在這些人的手下,妻子根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可能抵抗,可是,對於這一切,我這個做丈夫的竟然完全無能為力,就連見妻子一面都不可能,我第一次感覺到在這些日本人面前,自己竟然這麼無能。

  沒想到的是,在我和渡邊交流完的那個周末,我就收到了俱樂部發來的秘密郵件,在一段毫無意義的文字中間,用不同字體標注了郵件的真實內容:“今晚7點,有公開調教表演。”

  我以前就聽川崎說過會所不定期地組織一些公開調教和更小規模的群調,一方面是給會員們增加樂趣,另一方面也是調教女人的需要,女奴接受單人和多人調教,對女人帶來的刺激和影響都大有不同,因此經歷過多人調教,經歷被一群男人玩弄奸淫,那些未經馴服的女奴們才會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只是那時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會員,根本沒資格參加這類活動,現在卻因為妻子成為了會所的性奴,才升級了會員,想來也真是諷刺。

  其實現在的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會員級別,也不在乎什麼參加公調的資格,尤其跟渡邊交流過之後,我更加擔心妻子的處境了,可是又苦於根本沒機會接觸到妻子,更不用說和她交流,也許這次公調活動是一個機會,妻子會被帶到調教現場。

  思妻心切的我並沒仔細想過,就算在這樣的場合看到妻子又能如何,但是在日本黑社會勢力的范圍內,我根本沒有可能帶著妻子離開這里,更不用說離開日本了。

  這一天,我早早來到了會所,並換好了二級會員專用的白色長袍,里面依舊是一次性內褲,我們也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細致,他們設計的長袍完全就是為了方便性交,前面只有兩個扣子,只要掀起袍邊、拉開一次性內褲就可以直接將男人的肉棒拉出來,有的客人甚至連一次性內褲都省了,比如川崎這個小子。

  更衣室出來的時候,我碰到了藤田,雖說他對中國人有種與生俱來的敵視,可看在大島江的面子上,他對我還算客氣,據他所說,今天公調的女人是一個剛來會所沒多久,但是經過了一階段調教的初級性奴。

  而且是個大屁股哦!末了藤田還故作神秘地補充了一句。

  “剛來沒多久、初級性奴、大屁股”,這些特征都與妻子相符,那今天公調的對象會是妻子嗎?

  可是無論我怎麼試探,藤田都不肯再多透露一點信息了,也許這又是因為該死的規定吧。

  如果公調對象真的是我日思夜想的妻子,那我該如何面對,我該怎麼跟她解釋我為什麼會和這些調教玩弄她的人混在一起,而不是在積極想辦法救她出去,但進入調教室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根本多慮了,也進一步體會到這個會所在細節上的可怕程度。

  調教室的空間並不大,也就是30平方不到,擺放著10張折疊椅子,前後兩排圍成了一個半圓,看起來有點像心理分享會,每張椅子上面還放著一幅日本風格的白色鬼臉面具,每個面具都有一個夸張的長鼻子,像極了匹諾曹的鼻子,這些面具應該是讓會員在參與調教時戴的,帶上這個面具後,再加上身上這種寬松的長袍,就算妻子站在面前,也未必能從人群中認出我來。

  在椅子的前面,是一片幾平方米的空地,上面擺放著一些奇怪的東西,像是一些寵物的玩具,還有便盆,在空地頂上,還固定著一台小型升降機,升降機上面掛著鐵鏈,不用說也知道是用來干什麼的。

  其他客人也陸陸續續走了進來,在剩下的椅子里找了張最佳位置坐下,很快這十張椅子就都坐滿了,看來這一次2000美元的門票並沒有阻擋會員們參與的熱情,畢竟這種公調的感受應該比在歌舞伎町那種表演性質的SM秀要真實和刺激的多,更何況這里的會員大多數都是不差錢的主。

  川崎是在我之後第二個進來的,當然他也挑了張我身邊的位置,參與公調的人選是根據會員回復郵件並繳納定金的順序來決定的,每次公調的對象和內容都會不同,對會員們都是一種非常新鮮的體驗,因此這種機會也是非常珍貴的。

  “聽說今天的是個大屁股女人呢!”一向迷戀大屁股的川崎衝我眨著眼睛。

  我尷尬地朝他笑了笑,心想一會參加公調的對象是妻子,那才是真的尷尬啊。

  場地里的燈光暗了下來,頂上有三盞聚光燈照亮了我們面前那一小片區域,同時牆上的一個投影也亮了起來,上面先是出現了一行日語:“マスクをつけてください”,那是讓我們戴上面具,顯然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

  在眾人戴上面具後,牆上又打出了一行字:“新しい女奴隷の日常”,應該是要放一些調教的視頻吧。

  果然,畫面隨後切換到了一個調教的場所,畫面抖動的很厲害,應該是用普通的手持攝像機拍的。

  這是在一個比較大的空間里,比起之前偷看的那三個調教室都要大得多,應該是用來調教那些新加入的女奴,從抖動的畫面中,大概能看到房間里有一整面的玻璃鏡子,還擺放著X刑架、木馬、鐵籠子、婦科床等恐怖的設施,還有掛滿了一面牆壁的繩索、皮鞭、口塞和各種調教道具,這活脫脫是一個女人的地獄啊,妻子也是在這樣的地方接受調教嗎?

  很快畫面一閃,3個女人齊刷刷地跪在那面鏡子牆前,在她們的面前都固定著一個逼真的橡膠陽具,女人都保持著很標准的跪姿,並且雙手都主動折疊著反背在腰後面,就好像是被捆綁住一般,一個手持硬質長鞭的男人來回在女人身後巡視著。

  因為鏡子的反射,雖然畫面一閃而過,但我仍清楚地看到跪在中間的那個女人,正是我的妻子雯潔,她和另外兩個女人一樣,正在認真地舔舐著面前那根足有18CM長的仿真肉棒,不過讓我不解的是,那個巡視的男人似乎是有意針對妻子,手中的長鞭總是抽在妻子的身上,2分鍾左右的視頻里,妻子的臀部和背部已經被抽出了密密的鞭痕。

  我猛然領悟到,原來妻子她們被要求舔肉棒的時候,眼睛必須注視著鏡子里自己的臉,可妻子總是會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因此不斷地招來皮鞭的“提醒”。

  我不禁想起了曾經和妻子熱吻時,她也總會羞澀的閉上眼睛,現在卻被這些混蛋逼著看自己舔肉棒的樣子。

  第二個場景則更加體現了調教師的意圖,畫面中只有妻子一人,她被赤身裸體地反綁在鐵椅子上,椅子的底部固定在地面上,在妻子面前擺放著一台電視機,里面正在播放著不知是誰的調教和性愛視頻,而在妻子的乳頭和下陰拖著幾根電线,只要妻子的視线離開電視屏幕,電线連著的電池盒子就會亮起紅燈,隨即伴隨著妻子身體劇烈的抖動和讓人心顫的哀嚎。

  我想起了之前和渡邊的交流,這種調教一定是為了剝奪妻子身上的人性,讓她潛意識里接受自己是一個男人的玩物,也就是渡邊口中所說的羞恥剝奪、物化調教,接下來應該就是性欲刺激了吧?

  按照日本人的風格,他們用在妻子身上的這種調教手段一定是屢試不爽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正常的女人被這種調教訓練成沒有自我的玩物和奴隸,妻子會是個例外嗎?

  我一邊替妻子捏了把汗,一邊又希望妻子能夠挺過這樣的調教,堅持到3個月結束,可是要做到這點又談何容易。

  後面的幾段畫面都是在訓練女人像母狗一樣行動,有在地上爬行,有抬起一條腿小便,也有在狗食盆里進食,但因為她們都低著頭,所以沒法分辨是否是妻子。

  “方桑,一會如果是你妻子的話,可千萬不要衝動啊。”川崎一定也看到了視頻中的妻子,他拽了拽我的袖子,話語中透著擔心。

  我衝他點了點頭,我當然也想過這種可能,如果妻子真的被帶到這個調教室進行公開調教,我會不會衝上去與她相認,可是之後又能如何,可能就像川崎說的那樣,我可能會成為“自殺”森林的又一個亡魂,而妻子也可能會永遠陷入這個地獄。

  視頻大概持續了15分鍾左右,隨著室內燈光的劇烈閃動,一個戴著面具的矮個男人先走了進來,跟在他後面的,不,應該說是被牽在他手中,在地上爬了進來。

  那是一個赤身裸體的豐滿女人,一頭秀發被扎起在腦後,嘴里應該是戴著一個塞嘴球,因為能看到她臉兩側的皮帶,還能看到口水不斷地滴落下來。

  我屏住了呼吸,努力想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到符合妻子的特征,這個女人也是黑色長發,同樣有著一個足以勾起所有男人性欲的雪白的大屁股,而從她身下垂著的兩顆乳球看,似乎比妻子的還要大一些,女人的腰也和妻子的類似……

  到底是不是我的妻子?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的我心里非常緊張和刺激,我感到自己從未有過這般矛盾,一方面無時不渴望著能見到自己妻子,另一方面卻害怕見到妻子後,自己依舊無能為力。

  這時,投影上打出了一行信息:“今日の雌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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