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VIP 待遇
在地下一層的一個更衣室里,我和川崎被要求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只能穿著一條一次性內褲和長袍,再佩戴上大島江給我們的手環。
整個過程一直有一個保安在旁邊注視著我們,根本沒有夾帶東西的可能。
川崎一邊換裝一邊給我解釋著,考慮到那些重要客人的隱私,在整個地下二層都沒有設置監控器,當然也不允許客人攜帶任何可以錄音錄像的設備,這個綠色手環就是我們唯一的身份證明,而且這個小小的手環里還裝有門禁、定位和呼叫芯片,我們只能在指定區域活動,如果傳感器檢測到我們越界,第一次是通過手環震動提示,第二次就是出動保安來尋找了。
川崎還特別提醒我,在地下二層活動的時候,一定不能將手環取下,因為整個防空洞的結構錯綜復雜,如果在里面迷了路,沒有佩戴手環就沒辦法讓工作人員通過定位營救,有可能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在更衣室旁不遠就是一部老式的機械電梯,只能通過保安手中的鑰匙才能開啟。
電梯載著我們三人朝地底深處進發,足足運行了1 分多鍾才停了下來。
隨著電梯門打開,一股涼意撲面襲來,讓只穿著一件長袍的我打了一個冷顫,我的妻子會不會也被關在這個區域,赤身裸體的她會不會也暴露在這個陰冷的環境中,被捆住手腳的她肯定會感到更加的恐懼和無助吧?
隨著走出一段通道,一幅只有在電視電影中才能見到的場景呈現在我面前,那是一個龐大壯觀的地下工程,一個彎曲延綿的圓拱形通道,寬度和高度足以容納兩輛重型卡車交匯,而且每走出十幾米,就有一個岔道,我開始理解川崎之前所說的話,如果沒有引導,斷然是無法從這個地下防空洞找到出路的。
我注意到每到一個岔路口,牆上就會有一個綠色或者紅色的箭頭,我猜想綠色剪頭就是我們這級會員可以到的區域吧。
奇怪的,越往前走,周圍的溫度似乎漸漸變得暖和起來,應該是某處有一個中央空調,正在將陰冷的地下空間變成人體最適宜的環境。
我心里有些奇怪,在這麼龐大的地下建築群里,竟然還沒遇到一個會員,不像在之前的地下一層,隨處可見身著皮裝或者是赤身裸體的男男女女。
在拐過了一個S 彎之後,前方終於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應該是兩個高大的男人,應該還推著一輛推車,金屬輪子和水泥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音在空蕩蕩的防空洞里顯得格外清晰刺耳。
幾秒種後,迎面走過來兩個彪形大漢,他們的裝束和我們身邊的保安一模一樣,手上也佩戴著灰色手環,他們果然是推著一輛老式推車,從年代上看,應該也是二戰時期的舊物了。
推車上的物件竟然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被面朝下四馬攢蹄綁得像粽子一般的裸體女人,正在推車上嗚嗚嗚地扭動著,只是那種程度的專業捆綁,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掙脫,更不用說這個女人了。
“藤田?”
、“川崎?”
,川崎居然認識對面的一個保安,後來川崎介紹,那個叫藤田的光頭是他一個小情人的弟弟,那個情人後來也成為了這個俱樂部的奴隸。
想來也是滑稽,姐姐在俱樂部里接受男人調教,弟弟還在這個俱樂部擔任保安。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寒暄了起來,而且從另外兩個保安的反應看,藤田的級別似乎比他們要高,利用這個間隙我正好可以仔細觀察下推車上的女人,女人的頭低垂在推車的邊緣,腦袋後面綁著一條黑色皮帶,再加上她掙扎時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顯然是嘴巴里塞著口球,而且我注意到推車的後面,留下了一條斷斷續續的水痕,應該就是女人淌下的口水。
女人的雙手被並肘反綁在身後,兩條豐盈的大腿也被折疊起來捆在一起,捆住雙腳和雙手的繩子又連在一起,使女人的身體始終保持著一個撅臀半弓的形狀,一道麻繩還緊緊地勒在女人的股間,她的每一次扭動掙扎,都會牽動股間的麻繩,給她的身體帶來異樣的刺激。
捆綁她的人下了狠勁,但又非常有技巧,所以即便是繩子都勒入了女人的皮肉,但女人的雙手雙腳並沒有出現發紫的跡象,可見捆綁的人非常專業,繩子著力的地方巧妙地避開了女人的動脈血管,這樣即便是長時間的嚴厲捆綁,也不會對女人身體造成永久損害。
盡管女人的身體看起來這麼眼熟,尤其那個豐滿的大屁股,讓我幾乎可以認定這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我想到幾個小時前妻子還是那麼配合,主動反背雙手,甚至還主動走在工作人員的前面,她怎麼可能需要被這麼嚴厲地捆綁,這應該只是另一個不聽話的大屁股女奴而已。
“這個大屁股不錯啊,這是送給哪個家伙的?”
川崎當然也注意到了這個被綁著的女人,他蹲下來,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只見豐滿的臀肉就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抖動著,看得男人們兩眼發直。
“那個家伙你應該也認識,渡邊淳一。”藤田的表情有些不屑,不知是對這個人還是對他的手段。
“不過這小子做生意不行,調教女人倒是有一套。”川崎顯然是認識這個叫渡邊的調教師。
“是啊,他可是玩弄女人肛門的高手,最喜歡這樣的大屁股女人了。”
藤田做了個手勢,“川崎先生,您和您的朋友可以先去等候室,等我將這個女人送過去之後就過來找你們。”
“快去吧,別讓那小子等久了,不然又要拿著個女人試新花樣了。”
川崎狠狠地捏了把女人的臀肉,女人疼得嗚嗚嗚直叫,可是她手腳都被死死地捆著,根本沒辦法阻止川崎的行為,更不用說一會即將面對的灌腸調教了。
偌大的地下通道里再次響起了有節奏的滑輪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了某個地方。
我和川崎則被帶到了一個裝飾豪華的休息室,這里的沙發、茶幾、凳子之類的家具,以及上面的擺設,一看就價值不菲,如果不是剛剛在地下防空洞一路走過來的,我沒准會以為這是在哪個豪華會所里。
藤田再次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將兩個平板電腦交到我和川崎手上。
“你們可以通過這個選擇需要的奴隸,”平板電腦上顯示著兩行女人的照片,這些照片大多是調教中拍攝的,有的被捆綁在刑架上,有的被吊在半空中,也有的被綁在木馬上……
每個女人的照片下面還標注著她的三圍、年齡、職業、加入俱樂部的時間,以及會員所需承擔的費用。
我注意到,女奴的頁面一共有13頁,也就是說這里有130 個女奴可供會員選擇,每個女人的照片點進去後,還會看到更詳細的介紹,比如這個女人之前的生活、工作照,更多被調教的照片,甚至視頻,以及更詳細的文字介紹。
在文字介紹里,除了介紹女奴接受過的調教類型、經歷過的調教師這些信息外,居然還花了不少篇幅介紹女奴來俱樂部之前的生活,比如一個叫麻生早苗的人婦,結婚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直到發現了丈夫出軌的證據,在果斷離婚後,經朋友介紹來到了這里,成為了俱樂部的永久女奴,目前已經接待客人58次。
如果是我的妻子,這段介紹會怎麼描述?
我的腦子里閃過這樣一個問題,是不是也會說她原來是個十足的女強人,在發現丈夫在俱樂部玩弄其他女人之後,一氣之下也成為了這個俱樂部的女奴,自願接受其他男人的調教。
可奇怪的是,我翻遍了這13頁的菜單,並沒有找到妻子的信息。
“剛加入的女奴不在這里面嗎?”我忍不住向藤田發問道,但話一開口就後悔了。
那是因為川崎反復叮囑過我,在俱樂部盡量不要開口說話,因為日本的這些俱樂部非常排外,從不接納外國人,尤其是中國人。
而我雖然經常和日本人做生意打交道,日語也算是精通,可是只要一開口還是會帶著特有的口音。
“他不是日本人?”果然,藤田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很警覺地盯著我。
“方桑是我最好的合作伙伴,你可以完全信任他。”川崎也瞪了我一眼,趕緊幫我打圓場,“而且,他的會員資格是大島江先生親手給的。”
聽到大島江三個字,藤田的表情立刻緩和了下來,低著頭嘀咕著,“如果是大島先生的意思,那麼就這樣吧。”
“為什麼新進來的女奴不在這里面?”我再次提出了同樣的問題。
“按照規矩,新進來的女奴必須要經過一段時間專業調教,才有資格為客人服務。”藤田突然想到了什麼,“你說的是那個新來的中國女人?”
“是的,她是我的妻子。”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
“天哪,”藤田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你剛剛和她錯過了。”
“什麼!”
我驚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才那個推車上被綁得像粽子一般的女人,竟然就是我的妻子雯潔?
那她現在豈不是正在接受那個涴腸狂人的調教?
“放心吧,方桑,那個渡邊做生意不行,可調教女人還是很專業的,你老婆一定會如你所願,被調教成一條乖順的母狗啊。”
川崎也站了起來,擠到我和藤田中間。
“我覺得這個女奴不錯,大屁股的少婦是我的最愛,就選她了!”
川崎將一個點開的女人照片遞到藤田面前,那果然是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身材和我的妻子還有些類似。
也許是知道我的淫妻愛好,所以川崎從來不掩飾他對我妻子的喜愛,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人比我更希望妻子成為性奴隸,那一定就是川崎了。
他剛才在拍打妻子屁股的時候,他可能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正是他夢寐以求的,我方俊的妻子。
“好的,川崎先生,請問您需要助手嗎?這里可以為您的調教提供1-2 名助手,當然也是有償的。”
藤田直溜溜地看著川崎,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當然需要,那就有勞藤田君吧。”
聽到川崎的話,藤田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在俱樂部里,做會員們的助手可是一件大美差,既可以拿到一筆不錯的報酬,還可以調教玩弄女人。
臨出門之前,川崎朝我擠了擠小眼睛,似乎讓我也趕緊挑選一個,可我哪有這個心思,我還在平板電腦上翻找著,希望能看到哪怕妻子的一點信息,在我幾乎點開了每一個鏈接之後,還是沒有找到一絲關於妻子的信息,但卻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名字——渡邊淳一。
這個會員系統的更目錄下有兩個選項,一個是選擇女奴,另一個是介紹調教師,在大約30多名調教師中間,我看到了這個渡邊的介紹:渡邊淳一,男,昭和37年(1963年)出生,東京都人,職業商人,擅長去羞辱、去人格化調教,洗好灌腸、虐肛,特點耐心、冷酷……
在渡邊的文字介紹下面,還有三段20秒不到的小視頻,我一一點了開來:
第一段是一個女人被反綁後撅起屁股跪趴在地上,女人的雙膝中間捆了根棍子,使她無法並攏雙腿,這是一個標准的灌腸姿勢,只見一個瘦小的半老頭,應該就是渡邊淳一,拿起一根吸滿液體的注射器來到了女人的大屁股前,鏡頭也切換到了女人屁股的大特寫,一顆褐色的肛門正在緊張地抽動著,三厘米長的注射器管嘴輕易地突破了女人的肛門防线,隨著注射器的活塞向前推動,整管的液體都被注入了女人的屁股……
第二段是另一個女人被固定在一張婦科台上,一根橡皮管連著一個黑色肛門塞插在女人的肛門處,橡皮管的另一頭連著掛在婦科台上方的一個大號透明水袋中,女人眼睜睜看著水袋中的液體一點點地流入自己的肛門,卻因為手腳都被死死地束縛著,而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而那個瘦小的半老頭則悠閒地在旁邊品著茶道,時不時地觀察著女人的反應。
女人那種絕望的表情讓我不禁聯想到了妻子,她應該也正在接受渡邊的灌腸,她一定也會同樣地無助和絕望吧……
第三段是一個女人雙手被反綁著,大屁股蹲在一個臉盆上,似乎正在做著排便的努力,一個白色的物體在一張一閉的肛門中若隱若現,鏡頭是對著女人的屁股,但從女人的聲音聽出來非常痛苦,那個白色物體越來越大,將女人的肛門撐成了一個4 、5 公分直徑的褐色肉環,終於撲哧一聲,一個白色的物體從肛門里擠了出來,掉在了下面的臉盆里,本以為女人可以松口氣,沒想到很快又有一個白色的雞蛋被擠到了肛門口,經過了第一個雞蛋的擴張,後面幾個雞蛋很快也排了出來,鏡頭從女人的屁股移到了臉盆里,里面赫然躺著5 個沾著腸液的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