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大哥……”余祥打開門便看清了澡房里本該在洗澡的兩個人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顛鸞倒鳳。
矯健的男人站在浴桶中,有力的雙臂托著女人白嫩的臀,而女人則似軟了骨頭一樣攀附在男人身上,雪白的雙腿勾纏著男人的腰。
男人就那樣以站立的姿勢瘋狂操干著懷里的女人。
“——讓我叫你們出去吃早膳。”余祥頓住了一瞬便抬腳邁進澡房,從身後把門關了。
“啊啊……嗚啊啊……夫君……放過秀兒……啊啊呀……”常秀娟已經遲鈍到對外界的變化絲毫察覺不到了,破碎的哭淫被操開了花的浪穴攪得津液外溢。
‘啪唧啪唧’的快速操穴聲磨得人耳朵發癢。余祥後背倚著門,目光暗灼灼的盯著被自家二哥生操的女人。
余祥正值最為貪歡的年紀,自從娶了秀兒便恨不得日日操弄,她又是那般軟糯縱容的性子,就算操得狠了讓她哭的極為厲害,事後也不過是被她似嬌似嗔的瞪上兩眼,哪怕就真生氣了,只要他先裝可憐,她保准會過來哄他,再諾諾的強調‘下次不准這樣了’。
她哪里知道就是因為她這樣沒有限度的疼寵,讓他平白多生出幾分依戀。
可在她心里大哥所占的分量太重了,重的讓他不甘心,所以他覺得,只要她還偏著心,就是被他操死那也是她自找的,明明三個夫婿,三碗水她擺明了單手擎著一碗,剩下兩碗也不知放沒放在手上,每每思及此處他就只想比大哥多操她百次千次。
被男人操得太狠了,秀兒哭求不止,淚珠掛在睫毛上又被顛落。
她瘋狂搖頭,模糊的淚眼中閃過一抹人影,反應慢了半拍不止的她花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門口那里站了人。
猛然制住聲音,她用迷蒙的雙眼努力去看清那人,當那張帶著笑的少年臉孔映入她的眼,她當即條件反射的縮顫起來,赤紅的臉頰埋入余慶的頸窩!
“嗚唔……”她緊張的絞緊蜜穴,內里嫩肉飛顫。余慶被吸裹的死死咬牙。
下一瞬,他猛的抓緊她的臀瓣更為大力的衝撞起來。
掛在他身上毫無著力點的女人本能的攀緊他,無力的胴體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起伏,聲聲壓抑的淫啜也被擊打得零碎不堪。
“呀啊啊……不要…….嗚嗚……不行……夫君……”余祥會過來跟余慶一起操她的……秀兒怕極了,水淋淋的穴兒絞縮的越來越厲害。
其實也不怪她反應激烈,這些時日她也算領教了余祥的壞心眼,不說他常跟余福一起操弄她,便是她夜里難得休息時他都要借著天黑狠玩她的小穴,要麼手指要麼唇舌,還撒嬌耍賴讓她捂住嘴巴不許出聲,說若被他大哥知道定會慘遭訓斥,每每錯覺小穴都要被他玩壞。
“只要有人看你就騷的沒邊,真是欠操。”
余慶操得狠急,那水嫩嫩的蜜穴似已經適應了他的粗壯,一連串大開大合的深插猛戳,紅艷的媚肉都被他那根粗獸帶了出來。
余祥的喉結快速上下滑動了一次。
他清楚的看見自己二哥那異於常人的巨根深深埋在娘子的騷穴里,那嫩穴被操干的不斷泌出汁液,飛濺著,滴滴答答的落入浴桶里。
“秀兒姐姐怎麼哭了?可是被二哥那粗棒操得極為爽利?”
余祥走近倆人,貌似關心實則輕佻的伸手撩開了黏在她後背上的濕發,指尖順著她脊椎痕跡慢慢下滑。
余祥的指尖似帶了吸噬的力量。
秀兒本就被余慶插弄得渾身激顫不已,背脊又是她極致敏感的部位,余祥的手指滑至她的腰窩開始慢慢打轉,結果惹她浪叫失聲,媚肉狠狠絞緊巨根,讓男人抽操的動作都凝滯起來。
余慶看了一眼眼露欲色的余祥,抑住粗喘,頂操的動作更沒了輕重顧忌。
“啊啊……別頂那里……嗚嗚啊……不要、不要……呀啊……”滅頂的快感洶涌襲來,秀兒大叫著蜷縮起腳趾,繃緊雙腿,下意識將小穴更向男人的凶獸迎去。
耳畔是她用甜膩的淫叫聲,身下的肉根被她的浪穴一頓毫無規律的吸吮隱約有了噴精的欲望。
余慶就著姿勢手下使勁拉開她的腿心,更把自己的巨物往她銷魂灼骨的騷穴里凶猛狠戾的撞擊,酸麻的小子宮被操松了口,碩大飽滿的龜頭頃刻間衝擊了進去!
秀兒無聲驚叫,被水霧徹底覆蓋的眼眸微微翻白,隱約間,一種快要徹底瘋掉的酸脹感覺讓她欲生欲死。
余慶咬住女人白皙的脖頸,胯下失控一般戳操她嬌嫩的小子宮。
秀兒開始痙攣抽搐,這次高潮來的太過恐怖,她甚至連意識都沒有了。
當男人那滾燙的精水頂著子宮內壁衝擊射出時,她便重重的癱軟在了余慶懷里!
即使男人在射精也沒停止對她的撞擊,頂入子宮的大龜頭被緊緊套住,余慶享受著被女人緊緊包裹又浸泡在自己精水里的舒爽。
透明的津液溢出秀兒的嘴角,半睜的迷蒙雙眸痴痴的。
余祥看了一眼自己胯下蓬勃的痕跡,又看了看被他二哥操失了神的秀兒,“二哥把娘子操成這樣,讓大哥看見可該心疼了。”
余慶浸在溫柔鄉里,心道,自己本也不是這般不冷靜的人,偏只要看見她,看見她唯唯諾諾又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只想將她搓圓捏扁,迫她哭到沒有生息才好。
之前就有意讓她離自己遠點兒,現在……怕是她就算想跑,他也會把她抓回來禁錮在身邊了。
他抬眼淡掃余祥,聲音低沉道,“你也是個沒規矩的,看見我在操人就這麼進來。”
“二哥不知道?”
余祥一臉驚訝,然後看著他二哥的眼睛,帶笑的嘴唇忽然貼上秀兒漂亮的蝴蝶骨,這里原來有疤,現在消得只剩一層淡痕,他露出一副特無辜的表情道,“我都是跟大哥一起操她的。”
余慶明顯愣住。
“反正我是幺弟嘛,二哥還要與我計較?”
他說著話,伸手從便余慶手里把渾身酥軟的秀兒接了過來,余慶跟秀兒的下體相連著,在分離時竟還隱隱鉚著勁兒。
秀兒扭顫,直到深色的粗壯終於拔出了紅腫外翻的肉洞,她仍渾渾噩噩的身嬌體軟。
腿心那處肉孔被撐到麻木,抽搐了半天竟還有些合不攏,濃白的濁液順著腿心稀稀拉拉的流個不停。
“別說二哥沒看出來大哥不想分房?”
余祥輕松的把秀兒從浴桶里抱了出來,然後放她在一旁的置物櫃上坐好,又撈過濕布巾將她臉上的淚痕擦淨。
看出來了,只是沒想到最後真會這樣。
他大哥護妻的模樣他也領教過,這是以後想要操她都得在他大哥眼皮子底下了?
余慶也出了浴桶,舀了一瓢干淨的水簡單淨了身。
腦中突然閃過他壓著秀兒狠操,他大哥在旁指揮的畫面,後背隨即一陣惡寒,余慶聲音略寒顫道,“他倒不怕她被咱們一起玩壞了。”
“秀兒姐姐可是吸男人精血的妖精,”余祥舔舔唇,“二哥見識過就能明白。”
話音落,他托住秀兒後腦把唇附上她的微啟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