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小腹突然被一灼熱之物抵住,秀兒低下頭,一口氣抽了一半就被她含住了,吐不出咽不下,憋得她瞳孔都在抖。
那可怖猙獰的凶物哪怕不是第一次見了,還是會讓她心懼不已。
可與之相反的,她腿心空縮的小穴卻突然麻癢起來,甚至已經開始期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秀兒不敢抬頭了,她怕余慶從她眼中看出什麼。
她之前雖說的大氣凜然,什麼妻子丈夫,什麼騷給夫君看,那都是一時衝動,也是為了給自己鼓勁兒。
如果她不說服自己,她要如何去面對時時見面的他,要如何在這個家里坦然的待下去?
只靠余福她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那她要把余慶跟余祥置於何地?她又要如何自處?
“我胯下這根陽物很好看?”余慶忽然在秀兒頭頂處發聲,打斷了她糾結的胡思。
游離的思緒回歸,虛晃的視线聚焦,一定睛秀兒就發現她低著頭一直在盯著余慶那處,驀然,她的臉頰紅的比火燒還要炙熱,耳朵也同時發了燙。
顫抖的水眸急速抬起,嬌軀又要後退卻早已經無法在移動分毫了。
“我、我沒”兩手緊緊扶住腰身兩側的桶沿,她著急辯解又在男人調侃的眸子下吞了下去。她的臉更紅了,燒得她只想一頭扎進水里。
“騷貨。”余慶的薄唇貼上她熱乎乎的耳朵,舌尖搔過耳廓勾住耳垂,“我在教你醫術知識,你卻在發騷。”
常秀娟想說‘不是’‘沒有’,可她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男人噴出的熱氣直衝她無比敏感的頸側,燎的她後腦都麻了。
要不是她在心里憋著一股想跟余慶對抗的勁兒,若現在挑逗她的是余福,哪怕是余祥,她此刻的態度絕對早就服軟。
嫩白的圓乳因她呼吸頻率的改變而輕顫著,還腫著的奶尖紅艷艷的挺立,秀兒怕是真被情欲攪亂了腦子,竟忽視了余慶那硬邦邦杵在腿間的粗物也是性欲勃發的模樣,他們剛才不過是半斤八兩,她是騷水漣漣急需吞咽吸絞什麼,對方又何嘗不是鈴口吐珠急於插入戳干一番呢。
余慶的舌頭還在她耳畔流連,秀兒被他舔得頻頻顫栗。她緊咬著牙關不肯出聲,顫抖的呼吸卻將她徹底出賣了。
“剛才教你的還沒考完,”他在她頸側被咬出的齒痕上細舔一圈,留下一層薄薄的濕痕,“自己抱起腿把騷穴露出來。”
心里經過一輪短暫的斗爭,她羞恥的用自己的臂彎掛起同側的一條長腿,穴口處早已濕淋淋一片,腿心一被打開,小口便翕動起來。
男人聳胯,粗長猙獰的巨大龜頭抵在她花蒂上戳動,“答,這里是什麼?”
“陰、陰蒂”水汽匯聚成了淚珠,眨眼溢落。
秀兒被他蹭的心慌,因為她腦中已經在預計他會在何時插入,嫩穴口收縮著早已提前准備好迎接他的闖入,可一想他那夸張到恐怖的肉根,她又忍不住緊張的屏起呼吸。
余慶用龜頭撥弄她的花唇,等她嬌聲應答後下移了位置,輕輕戳上已經悄聲打開的穴口。
秀兒悶聲哆嗦,小穴忍不住開始嘬弄那圓潤的頭部,似在挑逗也似在邀請。
“你的騷口正在親我。”
余慶的聲音沉了下去,舌尖舔過她的下顎撩上唇瓣抵開齒縫,狡猾靈活的舌頭不緊不慢的鑽入,下身的巨物也向小穴內挺進。
“啊”常秀娟猝不及防直接呻吟出聲,她喘息著,小穴緊緊裹住插進來的大龜頭。
“嘶,別絞。”
余慶被秀兒小穴夾的猛一抽氣,粗漲的龜頭被卡的酥麻至極。
他無暇再去噙她嫩舌,腰腹使了些力氣繼續往她的小穴里擠進去,蜜軟的嫩肉似都發出了被頂開的聲音,脹碩的龜頭卡在了穴芯,突然向外一抽。
被狠狠剮蹭一下的秀兒激顫起來,渾身毛孔都在這瞬間全部張開,被撐飽的穴內肉壁不斷抽縮,酸脹到麻木的感覺從小穴一路從尾椎衝上她的後腦,“恩啊啊”
余慶朝著那一點又是一頂,“我還在考你呢,別急著爽。”
“啊啊恩嗚”秀兒一手勾腿,另一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攀住男人肩臂,腿心抖顫的愈加厲害,“唔是穴芯那里是、穴芯”
密集的幾次插撞讓秀兒的聲音甜膩起來,余慶呼吸沉濁,借著早已水膩濕糊的纏綿媚肉狠戾撞入蜜穴最深處,龜頭撞上圓潤飽滿的子宮口感受到一股又彈又嫩的反作用力,勾得男人又往里面頂了頂。
“啊——啊嗚”女人耐不住的仰起頭,若沒男人死死頂著,她那顫栗不止的嬌軀早癱到浴桶里了。
“騷貨,我剛插進去你竟然就要衝頂了?”
肉穴抽搐著咬緊他胯下的巨獸,那瘋狂吸吮的頻率讓余慶恨不得抱起她的白臀瘋狂衝刺,“繼續答。”
常秀娟控制不住了,她雙眼盈滿了淚水,神智不清地緊緊環住他的脖頸,“啊啊嗚是、子宮夫君饒了秀兒吧嗚嗚受不住了啊”
余慶‘嘖’了一聲,提胯猛勁一挺,兩手抓著她挺翹的小屁股往自己胯下大力一送。只一下,常秀娟便徑自達到了高潮。
穴肉不斷抽搐絞緊了內里的粗壯,她雙眼迷蒙,高潮的余韻讓她的反應既敏感又遲緩。
身體無力的掛在余慶身上,臀部被他執著隨著他的挺動不斷搖晃。
余慶全力操干著那淫水四濺的肉穴,操的她的淫叫浪哭聲斷斷續續。
快感出現的太過急促,好像女人還沒多享受就被硬生生推上天,秀兒哭叫著脫了力,脆弱的小穴也已經承受不住這麼激烈的衝撞抽插,一切都變得那麼可怕,讓人酥麻的爽意變成入骨的尖酸,磨礪著她全部的神智,“嗚啊不要、不要啊好可怕呀啊”
秀兒的指甲又在男人背上留下數道紅痕,隨著她的哭叫聲變得淒厲,余慶托住她的臀頂操的更狠了。
“我是在考你,答錯便要罰。”
余慶用舌尖舔舐著她的耳朵,刁鑽的舌尖忽然朝女人的耳孔里刺入,癢到後腦都發了麻的快感促使她身下的小穴更加緊致的吸絞住他的巨根。
“嗚啊不行太快了嗚嗚不知道了啊啊”常秀娟神情迷亂,破喉的哭啜淫叫似連房門都要掩不住了。
余慶皺起眉頭,狹長的丹鳳眼陰沉的可怕。
懷里的女人太過淫媚,勾得他從未撥動的心弦發出了震顫的嗡鳴。
她的人,她的聲音,她敏感至極的身體,絞縮到令人窒息的淫穴這女人,是他的妻。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聳著矯健的腰臀一次一次死命撞擊著她的花芯,戳頂她的嬌嫩子宮口,囊袋拍擊著她的白臀‘啪啪’作響。
‘喀喀’澡間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叩響,‘吱嘎——’一聲,門被從外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