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灼人的獰獸一挺而進,操開了縮絞的蜜肉也撞扁的小子宮,媚道撐開至極限,那迅猛的刺激好似一道閃電將她的嬌嫩之處徹底劈開,秀兒彈高小臀,瞬間將身子抽得緊緊的。
“哈哈啊”秀兒讓那巨獸撐脹的叫不出聲,只能仰頭急促喘息,眸中淚水不停滴落。
余慶被女人絞裹的氣息不穩,但還是咬了牙槽忍下了想橫衝直撞的暴戾邪欲。
“你何時——”余福心疼秀兒,瞪著余慶剛欲斥責,一只小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指,他順勢低頭,就見終於緩過氣兒的秀兒嬌嬌顫顫的拉著他的手貼上她熱燙的臉頰。
“余二哥他他不會傷到我的,”秀兒柔媚入骨的望著余福,騷穴挨過了剛才那一記戾闖,現下已經開始脹癢,“秀兒想跟你們一起舒服,恩余二哥他喜歡這樣秀兒就也喜歡秀兒是你們的妻子,喜歡被你們疼愛”
“我的乖秀兒”余福又是心疼又的心癢,他家寶貝怎麼總是這樣讓他窩心,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嘴,因她的話而險些脹破的肉根被他強忍下。
“姐姐可是要養出壞男人了。”
余祥看了一眼自己胯間再次勃發的肉棒,拉著她的一只小手撫在上頭輕輕套弄起來,“姐姐的手好軟嫩,以後天天給弟弟揉雞巴好不好?”
秀兒的嘴被堵著自是無法回答,癢得不停抽縮的媚肉痴痴纏緊余慶的硬獸,吸吸吮吮間竟絞著那根粗熱又往她的嫩穴里入了幾分。
余慶低沉的喘息酥顫了一下,“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將來再求人來救可沒用了。”
“恩”正在跟余福纏吻的秀兒也不知聽沒聽清余慶的話。
綿軟的媚肉絞縮的越來越急,余慶也忍到極限,兩手捧著她雪白的小屁股抓捏住兩片臀肉,聳著腰頂著那碩大的龜頭氣勢洶洶的狠操起來!
蠻橫地凶獸碾開每一處尋到機會就緊縮在一起的穴肉,他撞得又急又深,抵著她穴里酸脹的軟肉死命地摩擦頂弄。
“啊啊余二哥別操那麼深嗚好酸好脹嗚啊”秀兒被撞得脫出余福的懷抱,隨著那根深入體內的凶殘肉根越頂越狠,她控制不住的開始哆嗦,穴里的淫水和殘留的濃精都擠得不斷向外噴濺,滔天的快感讓她的腿腳越繃越緊。
余慶盯著她被他狠操的小騷穴,粘膩的精水混著淫水一起被他搗成細白的靡沫,嫩口透著粉白,顯然是因為他的肉根太粗給將她撐成透明,他下腹處濃黑的恥毛在急速的撞擊下狠狠摩擦著她的花肉跟陰蒂,小穴越箍越緊,勾得他也再拒不住狠辣成性的狂狼。
“嗚要壞了啊啊穴兒要壞了余二哥”秀兒哭淫不止,一對軟乳隨著余慶的操干快速顛顫,硬挺起來的小奶尖兒在空氣中劃著粉艷的虛影,就算沒有男人在觸碰,那兩團奶子也敏感的泛起陣陣癢麻,一波波酸脹的快感衝入下腹,與被他猛操的小騷穴一起撩動著她所有的敏感。
秀兒的腿心已經沾滿了粘稠濃濁的靡液,兩片肉嘟嘟花唇被男人干得微微外翻,紫脹熱燙的巨獸不知饜足的侵犯著女人的嬌穴,平坦的小腹都被他頂操出一個不斷滑動的鼓包,每一次深撞,都會有一股濁漿從穴口里擠出來。
余祥抓著秀兒的手擼動肉莖,余福身為大哥的堅穩持重也再維持不下去,拉過她的另一只手將脹硬的肉根送上去。
兩只小手都握著男人熱燙的粗根,手心都要被磨得發麻,她夾緊雙腿,下意識的絞緊穴肉。
余慶被她絞得低聲悶哼,一言不發的卡緊她的細腰更加狂戾至極的衝撞起來!
龜頭把鼓脹的騷芯頂得酸麻衝頂,緊閉的子宮口也被他徹底撞開,他沉下氣息,頂著那像張開了小嘴似的小子宮開始了新一輪更加激烈的宮交。
秀兒未出口的浪叫猛然截斷,軟嫩的香舌都被男人操得探出檀口,翻白的眼眸淚水散落,還沒挨過幾十抽,整片小腹內就開始痙攣抽搐,高潮來得又快又猛,腦中爆起一團絢爛的白光,她的三魂七魄仿佛都被男人操出體外,騷水、陰精,還有殘留在小子宮內的精液一齊擠著男人的粗根向外噴濺,水液夾著霧氣洋洋灑灑的噴在余慶的腹部、胸膛乃至下顎。
失聲的女人躺在被褥上攣縮彈動,她的兩頰暈紅,媚眼含春,一對嫩乳嬌顫顫的好似要晃花人眼,小嫩穴吞著余慶的巨獸狠吸緊咬,一刻都不願放松。
此時的秀兒從頭到腳都被淫媚浸染,那騷態痴浪絲絲入骨,三個男人齊齊吸氣,被惑到極點的三兄弟恨不得就在這一時這一刻,將她活活操死才能消解這焚身的淫火!
余慶沒有趁勝追擊,他知道後果,今夜還很長,他要她清清楚楚的記得每一次被他操到高潮是過程。
神情散幻的秀兒慢慢從一片迷蒙里清醒過來,她模模糊糊的看見了三個人的臉,然後逐漸清晰。她輕顫著,嬌嬌弱弱的喚道,“夫君”
余家三兄弟不約而同的一起應聲。
“在呢。”
“恩。”
“姐姐。”
秀兒望著他們,心口滿溢著幸福。
她想,如果他們願意一直這樣看著她,就算夜夜被他們一起折騰,她都願意。
她手中握著他們的熱燙的肉根,也清楚知道余慶還沒射,但心中的歡喜與對他們的愛意此時太過繁盛,將她的理性還有矜持全部頂飛不知去向。
她松開手中肉根,輕輕揪住余福的衣襟讓自己半支起上身,嫩唇湊到他嘴邊去索吻,“余大哥,你親親秀兒”
余慶、余祥眼神撇開,心中一時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好溫柔的細吮過余福的舌頭,秀兒緩了緩急喘的氣息,才又朝余慶伸出手。
余慶沉默的抓住她的手,因為他們倆的下體還緊密的連接著,他擔心她力有不逮,另一手便摟住她的腰,助她就著這連接的姿勢坐到他懷里。
“啊恩”輕輕的吟哦聲溢出她的喉嚨,才高潮過的媚肉因姿勢的改變都激敏的打起哆嗦,她環住余慶脖頸以防自己不慎軟倒,“余二哥你你真要將秀兒操死嗎”
余慶看著她的臉,竟一時間被她勾得音調都變了,“不行?”
秀兒又羞又怕的垂眼不敢看他,聲音甜軟道,“因為是余二哥所以所以隨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