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婦,你當真是想被我操死了。”余慶的眼神都被她惑的變色。
秀兒被騷穴里突然開始勃動的粗根蹭弄的腰軟,心道‘不好’,便趕緊顫聲誘道,“余二哥也親親秀——”
她話未說完已經被余慶霸道的堵住了小嘴兒,長舌戳進她的口中,循著她口中敏感的地方舔搔,只把懷中女人吻的氣喘吁吁,嘴唇敞開任他攻城略地。
一吻欲停,余慶吸著她的舌尖,好像要在那上頭留下吻痕一般大力。
秀兒差點兒又要被他吻哭,小手摸著他的臉,又被他在口中大肆攪弄一番才被放過。
余祥一直在看著他們,他知道快輪到自己了。
果不其然,他的姐姐哆哆嗦嗦的休息了片刻就回頭看向他,輕聲喚道,“小夫君……”
當老三真沒意思。余祥心里憤憤,但還是立刻貼了過去,“姐姐下次要從我開始,我年紀最小,心髒也是最弱,需要姐姐時時偏愛。”
秀兒被他這樣一說分外羞澀,“你慣會欺負我……”
“我何時欺負姐姐了?”余祥嘴角帶著笑,在秀兒剛要吻上他嘴唇的時候吐出了舌頭。
秀兒的呼吸一抖,羞答答的親著他的舌尖慢慢將它吸進嘴里,“壞弟弟……”
“恩……”余祥纏住她的香舌,托著她的後腦恨不得把舌頭連根都伸進她嘴里去。
秀兒也是被撩撥的腦中一片酥麻,口中所有敏感都被他尋到。
余祥一手忙於同她加深這個吻,另一手也不甘閒著,罩住她胸前的一只軟乳,將那剛有些變軟的小奶頭捏在手里慢慢捻硬。
酥酥麻麻的癢意把秀兒暫停微歇的欲望再次勾起,酸癢的小穴開始縮動,沒一會兒就把余慶絞得隱忍不得。
“既然已經這樣了,她想要,我們就都給了吧。”余慶與自家兄弟互換眼神,大手鉗著她的纖腰將秀兒在他懷里調了個個兒。
“啊……唔……啊啊……”秀兒趴到了被褥上夾緊雙腿拼命哆嗦,因為余慶將她轉身時竟沒將自己的凶獸抽出去,那麼粗大堅硬的肉棒上全是虬結的青筋,生生在她的軟穴里轉了一圈,碾磨過里面所有的爽點,癢得她的整個騷穴都直抽抽。
余福盯著還在顫抖的秀兒,到底不忍她遭罪,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撫到自己的脹硬的粗根上,“辛苦乖娘子給夫君揉揉吧。”
秀兒抬眼望去,從他那根燙手的肉根一直看向他隱忍的臉。
她的腿心一片酥麻,他是她的夫君,最最疼愛她也最最憐惜她的男人。
她偷偷咽了口津液,為自己接下來的決定羞紅了渾身上下的肌膚。
“余二哥……”她回頭看向罩在她身上的男人,絞著被撐塞的滿滿當當的騷穴怯聲道,“這次……求求你輕些……”
幾個男人聽了她的乞求都輕收了口氣。
再轉回頭的秀兒,那張俏臉已經紅的不成樣。
因為在之前,她除了會在余福跟前徹底放開自己,其他兩人面前她總有諸多顧慮。
可有些事情,尤其是牽扯到夫妻相處,還有感情……
那不是平白無故就會出現的,需要去理解,去包容,去珍惜,她害怕失去現有的一切,已經交出去的心也很難收回了,那她還能做什麼?
她沒念過書,不懂學識大道理,可她知道,她的夫君們對她好,她是一定要回報的。
她不想一味的向他們索取,因為那樣,總有一天他們會被她需索一盡。
她已經做好決定要跟他們共度一生,一生那麼長,她感謝上蒼將他們這樣好的夫君給了她,她也想讓他們覺得,娶到她,他們是幸福的。
秀兒拉著余福的手讓他朝自己坐近了些,一雙小手捧住了他胯間的粗脹肉根。
余福低頭看著秀兒兩手捧著自己那根,一雙大眼睛水盈盈地嬌怯的望著他,立刻覺得氣血翻涌,她還沒再近一步碰他,他的腰椎就已經先酥了一半。
男人幽深地目光從她的美眸下落到她的紅唇上,啞著嗓子道,“娘子可想好了嗎?夫君可以再忍一會兒,不想傷著你。”
“只要、只要余二哥不那麼……”秀兒羞的說話聲音都無法穩當,可還是想向他表達自己的心意,“秀兒被你們疼愛……很舒服……也……也想讓你們跟秀兒一樣舒服……”
余福喉結上下滑動,明眼見著是已經忍到極限了。
余慶靜默在一旁也是受夠了自家大哥的溫吞,什麼時候表現貼心不好偏在他被秀兒夾吮肉根之時?
他舔舔唇,兩手把住秀兒纖細的腰身,猛地將剛才因姿勢變化而只入了一半的凶刃撞了進去,早已一片濕滑的小嫩穴‘噗嗤’一聲將那筋脈勃動的粗獸吞了下去。
“啊……唔恩……”滿是快意的淫浪表情瞬間激活了她的俏臉,她吟叫一聲,嫩穴吮著余慶的肉根開始劇烈收縮,腫脹的騷芯被巨碩的龜頭生生碾壓過去,麻癢化為一片激酥。
“這樣夠輕了嗎?”
余慶連著幾次輕抽慢插,直把撅著小屁股的女人操得禁不住扭腰,“娘子可不要浪費了我難得的妥協,快去吧,大哥等的著急了。”
“唔……啊啊……”余慶操的慢,可完全不影響他撞頂的方向與目標,秀兒眸中快要溢淚,兩只小手把住余福粗硬的肉根滿滿伏過頭去。
手里圈著的那根肉棒早已硬到極限,盤踞的青筋貼著她的掌心‘突突’跳著,秀兒看見那圓鼓鼓的龜頭馬眼處已凝出一滴晶瑩的露珠,在晃動的燭光下閃閃發亮。
她喜歡他,連帶這根曾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猙獰肉根也喜歡。
她忍住聲音,喘息著伸出小舌輕輕在男人的鈴口一舔,舌尖沾著那滴前液立刻與大龜頭之間拉出一道淫靡的銀絲。
余福呼吸一滯,大手撫摸上她的臉蛋,嘶啞道,“娘子這樣,可是想要夫君的命了。”
余慶悶不吭聲,心中卻尤為贊同他大哥的話。
秀兒的嫩穴本就又緊又軟,之前被狠操了一通將內里的媚肉全磨的微腫發燙,蜜道更顯狹窄。
而此時更是不得了,她主動去舔他大哥的肉根,也讓騷穴的敏度加速提升,緊緊絞著他那跟粗戾可怖的性器狠命吮縮,吸的他臀肌都縮了起來。
“恩……夫君舒服嗎……啊……余二哥也舒服嗎……秀兒、秀兒好舒服……唔……啊啊……”
仿佛是在回她的話,余慶碾著她的穴芯快磨了兩次,磨得她差點握不住余福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