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把人抱進了浴房,余福給他們送了一趟換洗的衣物再沒多停留。
身心疲憊的秀兒被男人把衣裳全脫淨了。
這樣昏沉著被人伺候著清理身體也早已不是第一次,習慣成了自然,她安心的將自己全部交與男人,自己只管昏昏沉睡。
可即便想要睡去,腦子里卻總在提醒她什麼事,余慶……
常秀娟顰著眉入了水,水溫適宜可她那被摧殘過度的身體一遇熱,泛起的陣陣疼痛就絲毫不容忽視了。
“恩……”她瑟縮著,團在男人懷來本能想躲開,腦中又突閃余慶的臉,她猛打一個激靈瞬間睜開了眼睛。
熟悉的浴房環境最先入眼,然後就是近處的浴桶邊沿,和一條攬著她的男性手臂。
她第一個反應是,抱著她的男人絕不是余福,因為那條手臂的顏色太白,她轉頭向身後看去。
余慶好整以暇的坐在浴桶里,看著女人從一臉震驚轉瞬身體僵住。
秀兒盯著身後的男人心髒驟然停跳,呼吸戛然而止,什麼叫‘殺人誅心’?
她猛地站起身想遠離他的懷抱,結果腳下一個不穩直接坐進浴桶內,洗澡水瞬間沒過她的頭頂,隨後波瀾的水面上冒出了一串水泡。
余慶背靠著浴桶坐的安穩,就算攤開的雙腿感覺到她在水下掙扎也沒打算出手幫忙撈她。
常秀娟嗆了水,伸出水面的一只手終於胡亂抓住了桶沿,憑借著求生的意志她掙脫了水面爬了出來。
空氣入肺,她趴在浴桶邊沿大力的咳嗽著,生理淚水不停滑落,鼻腔酸澀難以呼吸,嗆了水與空氣的肺部陣陣抽痛。
雪白細膩的酮體遍布了歡愛留下的痕跡,女人嗆咳的太過厲害,完全忘記了此時自己正赤身裸體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沾在布滿艷痕皮膚上的水滴因為震動慢慢滑落,在中途匯集然後慢慢落入浴桶。
滿臉淚痕的秀兒終於緩過氣,她沒再多看余慶一眼,扶著浴桶就想出去。
“洗干淨了嗎,就想出去?”
余慶穩坐如泰山,水中的長腿卻使壞的去絆秀兒的腿腳,勾得她膝彎一軟,人又落進浴桶,只是她反應及時沒再嗆水。
秀兒被欺負的沒了脾氣,默不吭聲的蹲到浴桶里,只留一顆頭露出水面,發紅的眸子緊緊盯著水面。
“不說話是在心里罵我嗎?”
余慶又在水下伸腳去勾她,女人細膩的皮膚在水里感覺又滑又軟,他腳丫子貼過去就像觸在一塊兒水當當的嫩豆腐上,這讓他不由蹭了又蹭。
水是溫熱的,但男人的腳顯然比水溫還要高,秀兒避閃不開只能抗議的抬起眼睛,可看到對方那清冷的臉,她抿唇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在他跟前多說多錯,不說他都能解讀出那麼些莫須有的,再多說話他還不知道又能找出多少事來。
“剛才不是還挺能說的嗎?現在是舌頭被貓叼走了?”余慶被她的態度惹得極度不痛快,他一不痛快那肚子里的幺蛾子就撲騰出來了。
“我、我幫你擦背……”秀兒也知道沉默不理人不行,想著伺候他總該不會出錯了吧。
“你是想讓我轉過去好不看我的臉嗎?”余慶一挑眉。
常秀娟想自打嘴巴。深覺余慶這個人簡直比她之前的那個婆婆還擰巴,反正就是看她不順眼,怎麼看怎麼礙事,她想躲是錯,不躲也是錯。
“起來,往浴桶里再添些水。”余慶像大爺一樣往後一靠,大馬金刀的吩咐人。
聽他終於說了一句正常話,秀兒如臨特赦,站起來拿著水瓢就掀開了旁邊用來溫水的鐵鍋蓋子,舀水,試溫,倒進浴桶里。
不著寸縷的女人其實剛站起來就羞恥的想再蹲入浴桶里,可眼前這個是能讓她反悔的人嗎,反正……
該看不該看的都被他看過了……
秀兒心里想的明白,可漲紅的似要滴血的俏臉暴露了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余慶眸色變深,他可還記得當他大哥看到他故意呈現在他眼前的畫面時,他大哥眼底掠過的欲望。
女人身上的痕跡被熱氣蒸的更加顯眼了,可見昨夜他在她身上是有多沉溺。
“行了。”他冷聲道。
秀兒停下動作,然後就又想往浴桶里躲。
“站著。”余慶一聲就讓秀兒僵在原處。
她面對著他,兩只無措的小手交握到一起,隨著男人放肆無忌的視线,她將通紅的小臉兒扭到一邊,耳朵忽也紅透。
手臂漸漸收緊,然後抱住了胸部,白嫩綿軟的奶肉被環抱的手臂擠出圓潤的鼓脹肉球。
突覺口渴的男人吞咽了一口口水,狹長的鳳眼從她的臉到剛剛懸在水面一寸的腿心一遍又一遍的掃過。
“自己——咳,”余慶狀似無意的清了清沙啞的喉嚨,然後又端出一派清冷無欲樣,“把腿打開,自己把騷穴洗干淨。”
聽了他的話秀兒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臉上的赤紅便猛地散盡。
“動作快點兒,你知道我的時間耽誤不得,一會兒大哥又要來催了……”余慶挑著鳳眼看她,“還是……只有大哥來了你才願意?剛才那麼義正言辭的說我也是你的夫君,結果也就只是說說?”
秀兒的眼睛又紅了,嬌軀輕顫。
“哼。”余慶冷哼一聲,手臂搭在浴桶邊沿手指輕敲。
那像催命似的點敲聲讓秀兒無措的咬住下唇,呼吸顫栗。她一遍遍告訴自己他是夫君,是她的男人,可只要對上余慶那張臉,她就止不住想逃。
她能逃去哪?
余大哥是能護她,那她以後又要如何跟余慶相處?
一直躲著?
秀兒知道那根本不是辦法,若往好處想,也許余慶就是想看她為難,一旦她表現的坦然,說不定他一下就失去興趣並不願再理睬她了。
微涼的纖細指尖探到了自己的腿心,常秀娟狠一咬唇,打開了那處本屬私密的縫隙。
紅腫外翻的花肉顯示著它曾遭受過發摧殘與蹂躪,穴口同樣紅艷腫脹,現下一被打開便是一股粘稠的白濁從內里滑淌而出。
白色的靡液落入水中,水面與穴口間竟牽扯出一條亮白的黏絲,然後又是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