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盯著她。女人染上紅霞的臉低垂,濃密卷翹的長睫毛含羞帶怯的抖著,雪白的後頸與脊背形成光滑的流线弧度,看上去就覺得有香味一般。
她也確實有香味。
余祥一把將她拖進懷中,臉孔深深埋進她的頸項深深聞嗅,兩只大掌更無視她環抱自己的纖細手臂,從下方縫隙闖進去緊緊握捏住那兩團雪白奶肉。
常秀娟輕哼了一聲又馬上忍住。
她嫩唇微微嘟著,看著埋首她脖頸處的余祥,心里是道不盡的氣,她就不該信他,他之前還說不碰她,結果還是要跟余慶一起!
她是又怕又焦,沒一會兒就被他熱乎乎的氣息蒸紅了。
余慶盯著被自己弟弟抱在懷中忘情揉捏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娘子他的妻。
“唔……余祥……”秀兒撥著他的手,不自覺的在撒嬌求他放過。
“我不做,就想摸摸你、親親你。”
余祥被她甜糯的模樣勾得啃咬力氣都重了幾分,兩手揉捏著兩團軟肉,時不時逗弄一下兩個奶尖兒,“秀兒姐姐好香,奶子好軟,什麼時候這里才能產乳,我想喝。”
“唔恩……”她咬住嘴唇,連綿起伏的喘息被她壓抑著,臉頰上的色彩因他的問話更加深了。
秀兒刻意躲避著屋里另一個男人的視线。
可她越是在意,對方的視线越是如實質一般不停在她身上移動。
再加上身後余祥像只討賞的小狗一樣不停伸舌頭舔她,只舔得她不停扭動,被舔到的地方又癢又麻,花穴連同菊穴忍不住一起絞緊。
“秀兒姐姐的騷穴濕沒濕?”
余祥咬著她的耳垂兒,聲音緊貼著她的耳朵勾的敏感的小女人又是一陣輕顫,“濕了就去找二哥,讓他好好操你。”
她被余祥勾起的那點兒旖旎被他這句話打回原地,心髒一揪,浸水的眸子哪怕是眼角都不敢往余慶的方向瞟,她遮住臉,剛想制止余祥的動作,可沒想到他竟猛地把她往前一送,直接送到了余慶懷里。
“二哥瞪了我好幾眼了,娘子快好好哄哄他。”余祥很沒義氣的把懷里的嬌人兒送入狼口換取自身安全。
常秀娟直接懵了。
她算是看透了,余祥在他們三兄弟中最是見風使舵,指望他在余慶面前護她周全,還不如她自己張開大腿隨了余慶的心意更能解決了眼前困境。
她緊張極了,雖然之前已經跟余慶有了夫妻之實,可他肆意妄為的手段還是讓她肝膽俱顫,尤其他異於常人大小的肉根,次次都讓她感覺要被他生生操死。
余慶身上的體溫漸漸傳遞到她身上,剛洗完澡的水汽混著沐浴後的清新氣息直衝她的鼻腔。
可她卻連動一下都不敢,既不敢退出他的懷抱又不敢抓緊他穩住她自己顫抖的身軀,繃的周身僵硬不已。
余慶抬手擒住她一團雪乳,溫熱的掌心抓捏乳肉,被余祥早一步玩弄硬翹的紅艷乳尖不停搔刮他的指縫。
女人一顫,顰眉咬唇,無處安放的眸子上不敢看男人的臉,下不敢看他的腰腹,哪怕暫停他的胸口,也似要被燙傷一般趕緊撇開。
而視线一直不曾離開她身上的余祥則深深喘息了一聲。
他家娘子真是越看越好看,剛進家門的時候畏畏縮縮的看著就很可憐,臉色不好,精神狀態也不好,現在好似突然張開了一般,不僅僅是臉,連身體都好像散著甜味。
難怪有些文人願意用花來比作女人,可他家秀兒姐姐絕對要比那些花兒嬌多了。
余慶盯著半靠在自己懷中隱忍輕顫的女人,她垂著眼瞼只敢盯著她自己的腳趾頭,兩條白嫩的長腿緊緊並在一起,菊穴里面塞著假陽具致使她不敢坐下只能用半片臀瓣支撐著上半身的重量。
“剛才余祥玩的你舒服嗎?”
余慶低聲問道,手下捏著她的乳肉向外扯,直扯得圓乳變了形狀,然後他再突然松手,軟綿的乳肉快速的彈動抖出層層肉波。
“恩…….”秀兒死死咬住唇瓣可還是沒能忍住聲音,她抬起紅通通的眼眶看他,像只委屈極了的兔子,無聲的控訴寫在她的臉上,心想自己明明都已經道歉了,可他還那麼小心眼。
“我在問你話,為何不答?”余慶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眼與自己對視。
眼含著淚珠的女人避無可避只能憋屈的望向男人,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眼尾向上挑著清清冷冷的含著些她看不懂的情緒,“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錯在哪了?”余慶輕聲問道。
“我、我不該在那時候叫余大哥,可……”秀兒軟軟的抿唇,怯弱的眼神不敢再繼續直視余慶,“你……你太、太欺負人了……”
這話說完她已經用盡了所有積攢的勇氣,本能讓她想要找尋安全的地方藏匿,可一目了然的屋內哪有讓她躲的地方?
“呵呵……”余慶盯著一點點挪出他懷抱的女人,她是覺得自己做的悄無聲息還是神不知鬼不覺?
還是當他是個死的,看不出她的意圖?
秀兒聽他笑聲立刻老實了,明明心虛還拼命找理由,“我、我怕壓到、你……”
“噗——哈哈……”余祥突然不合時宜的笑場,他偏過頭不去看好像都要燒起來的女人,可最後還是控制不住的撲到她身上。
女人被他一擁又撞進余慶懷里,連帶穩坐的余慶也向後仰了一下。
“姐姐真可愛……”
余祥捧過她的臉使勁兒去親她的臉。秀兒想要穩住自己就只能雙手胡亂抓攀,余慶適時伸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則抵在余祥的額頭,把他推離。
“你教她的?”余慶朝余祥扔了一記眼刀。
“啊?”
余祥一副‘你在說啥’的茫然樣,隨即態度一轉,捏著秀兒小巧的下巴引著她去看他二哥,“雖然不知二哥在問什麼,不過我倒是真教了她點兒別的東西,姐姐的小舌頭可靈巧,除了接吻,其他的……二哥可試過了?”
秀兒反應迅速,被三個夫君反復調教疼愛,她早已不是那個什麼隱晦話兒都聽不懂的女人了,余祥那樣一說,她立刻心髒顫栗,眼睛亂瞟,手腳都不知該放到哪里去了。
“這……我倒是不知道了。”余慶涼涼的盯住女人的臉,直到她避無可避,擺出一副要哭的可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