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想仰天長嘯,難怪大哥這麼愛憐她也一直樂此不疲的哄著她,就這樣被她嬌滴滴的依賴撒嬌,哪個男人受得了?
他不知道別人,可這種受不了,在他這里那點憐意很輕易的就轉化成另一種更為直接粗暴的情緒。
“我剛不說了嗎?”余祥又伸舌頭去舔她的臉,“別求我,不然我會想跟二哥一起操你。”
常秀娟腿根繃的緊緊地,後穴里的異物讓她無法不在意,兩片肉臀更是絲毫不敢松懈,就怕待會兒余慶見了不滿意,又尋到理由折騰她。
“會疼嗎?剛二哥給你的菊穴做了好長時間潤滑,但是後面使了勁兒,有傷著嗎?”
余祥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詢問,濕熱的呼吸抵著常秀娟敏感的耳側頸項,惹得她忍不住想要躲避,躲不開就只能輕顫著。
“別余祥”她頸側被熱氣熏得麻癢不已,縮著脖頸都躲不開,“你放開我好不好。”
“不放。”余祥笑的賊壞,“秀兒姐姐後穴塞了東西,我可不想你扭著小屁股走路勾我在廊下操你。”
秀兒咬著下唇。
“我跟大哥不一樣,跟二哥也不一樣,姐姐可一定要分清,”余祥臉上仍有笑意,只是不見太多溫度,“我們是不一樣的三個人,姐姐別把我們混淆了。”
“我沒”秀兒忙開口解釋。
“姐姐若想不通,便想想如果我們在疼愛姐姐的時候嘴里念別人的名字,你可高興?”余祥把她抱進屋。
不用想她的心都冷了。秀兒內疚的抓緊他,滿含歉意的諾諾道,“對不起我那時、那時是真害怕了也、也是真的在想他”
余祥‘恩’了一聲,把她輕放坐到炕沿上。
直入菊穴的假根在她屁股剛挨上炕席時因為體重下壓忽然插入到更深的地方,她就像被針扎了一樣彈起,一臉的恐怖驚悚。
剛剛,那個還插在她後穴的東西被她一坐竟戳進了她的肚子里,鈍鈍的麻癢感覺帶著難以言喻的可怖,讓她絞著腿心,媚肉連同腸肉一起哆嗦起來。
余祥扶住她,轉身將廳里的蠟燭拿了一盞進屋,將燭台上的蠟燭盡數點燃,然後趕緊回到秀兒身邊,伸手掀開裹在她身上的衣物就去查看她的菊穴。
常秀娟羞的又要哭了,想把自己藏起來卻也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反抗他,她掙扎了一下,便放棄一般被他轉過身側趴在炕上。
雪白彈挺的兩片臀瓣緊緊夾著深埋腸穴里的假陽具,留在外面的一小片假陰囊緊貼臀肉。
余祥捏住假陽具的尾端,輕輕向外拉扯,結果因為它正被後穴緊緊絞著,他竟一下沒有拉動。
“余祥”顫抖的嬌嫩聲音透著一些緊張與害怕,“你求你把它拿出去好不好?它插得我好難受”
余祥手下使了點兒力氣揉捏她的小屁股,然後低頭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又舔了舔,“秀兒姐姐的菊眼兒咬那麼緊,我想看看你傷著沒有都看不到,這雞巴還沒插進去呢,若是插進去了是不是會被你咬斷?”
“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她慌忙起身,回身抓起衣裳就往自己屁股上遮,另一手緊緊抓著余祥的衣袖。
她無法想象自己用來排泄的地方竟要用來做他們怎麼可以?
那里多髒,根本就不是用來接受的地方,她不要!
看著她那張小臉紅的可愛,余祥突然想立刻跟她討好處了。他臉上一笑,秀兒臉上一僵,“余祥我不要”
余祥剛想繼續安慰她,結果被剛進屋的余慶直接出聲打斷,“你說不要什麼?”
秀兒一驚下臉上更顯慌亂,她抓緊余祥,恨不得讓他把自己全部藏起來,一想到余慶那雙可能同樣不高興的冰冷雙眼,她的手腳在一瞬間都麻木了,深覺自己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也可能以後都見不到了。
余祥側頭看向邁進屋內的二哥。
他一直覺得他二哥是個高深莫測的人物,除了醫術跟醫書他好像也沒什麼其他的興趣,平日里話不多,但總的來說算得上是個不錯的哥哥。
在對待娶親的事上,他也不是很熱衷,大哥花了那麼長的時間想要說服他都沒成功,等他同意了,秀兒姐姐已經成了寡婦。
他一直以為二哥對娘子也會是那副淡定的態度,可現在他發現他二哥跟他想象中的模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姐姐膽子太小,正跟我撒嬌呢。”余祥先提秀兒應了余慶的問話。
寢衣被余祥拿去包裹女人,余慶就只能穿了剩下的那條寢褲,身上披著一件玄色外衫。
他走進屋里,不帶溫度的視线停留在正努力把自己往余祥暗影里隱去的秀兒身上,“躲什麼?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是理虧?”
秀兒被他說得心跳漏拍,眸子小心翼翼的越過余祥的肩頭落在余慶身上,好在她的視线被余祥擋了不少,沒看見余慶的臉。
“我我知道錯了”她伸手揪住余祥的衣袖,以求從他身上得到點安全與支持,“以、以後絕對不會了”‘求你饒了我這一次’被她憋了回去。
“呵,多少有點兒長進了。”余慶抬腿上炕,自己動手把被褥鋪好,坐下後,才對躲在余祥懷中的女人勾勾手,“把衣服脫光了過來。”
秀兒緊咬著唇瓣,揪著余祥的衣袖輕扯,暗示他快來幫忙解救自己。可余祥是誰?一肚子壞水正愁沒地方冒泡呢,她偏往他懷里撞。
“姐姐是要我幫你脫衣裳嗎?”余祥也伸手扯住了她胡亂纏在身上的衣服。
媚眸瞬間瞠大,抖動的唇瓣似不敢相信他竟在這時候棄她不顧。
她不敢去看余慶,低頭磨蹭了一會兒,才用有些發抖的手把裹在她身上的衣衫褪去。
布滿歡愛痕跡的細膩胴體一點點裸露了出來。余祥看的呼吸有些亂。常秀娟跪坐著,臀下那一小塊暗色物體現在是她身上唯一的外物。
屋中並無涼意,可在兩個男人眼也不眨的直視下她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臉成赤色低下頭環住了胸部,剛還有那麼一點兒想要什麼都不管了的女人終究還是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