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秀兒雙眸浸水,兩只小手推拒男人在她腿心壞心操弄的兩只手,“不要夫君停啊”
突然,余慶停了全部動作,快感驟停。秀兒水盈瑩的雙眸無辜的看向他,喘息聲還未平復,剛還快感跌宕的身體開始寂寞的輕顫。
余慶再次扶住她,整根中指沒入她已經被玩出大量騷水的嫩穴。
“唔”媚肉飛速絞緊,秀兒一手摸向小腹。就在剛才余慶的手指似戳到了什麼地方,讓她整個小穴都酸軟起來。
“剛才感覺到了嗎?”男人又用手指朝著那一點戳了兩下。
秀兒受不住的絞腿,穴里媚肉也齊齊跟著哆嗦起來。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身體力竟有這麼多敏感之所,難怪每次與他們歡愛自己都是最先受不住的那個。
“這便是孕育子嗣的子宮,”男人輕輕在那處圓潤的嫩處畫圈,“我碰觸的地方是子宮的入口,男子若狠操這處並射入精液女子便極易懷孕。”
嬌嫩的唇瓣被咬出齒印,極力忍耐身體反應的秀兒都不敢看男人的臉,被他手指摩挲按壓的小穴癢得她差點忍不住聲音。
她不知道余慶還有多少手段沒有使出,可對她來說此時已經是極限了。
“夫君夫君還沒、教完嗎”秀兒早已經站不穩了,兩只手扶住余慶肩膀輕聲央求道,“我快記不下了下次再學唔好嗎?”
癢麻的嫩穴不停滴淌著滑膩的蜜水,情動的媚肉吸絞著男人慢轉輕戳的手指,秀兒難受的扭動著纖腰,濕濡的穴口火熱,那顆已經充血挺立的陰蒂輕顫著。
她想去推開余慶的手,卻反而被他抓住手腕更加拖近。
眼見著下腹就要撞到男人的臉了,秀兒兩手緊緊扶住桶沿。
“既學了差不多,我便考考你。”余慶抽出手指,兩手掐著她的腿根把那淫水靡靡的腿心徹底打開。
常秀娟猛一抽氣,想要出口求饒辯解已經來不及了,視线下落,剛巧對上余慶上仰的鳳眼,然後,她就看見他探出口中猩紅的舌尖卷住了她腿心挺翹的陰蒂。
靈活的舌頭飛快挑撥著那粒嫣紅的蒂珠,秀兒爽的瞬間雙腿發軟,聲聲呻吟破唇而出,“啊啊啊不要舔唔啊”
“這是何處?答於我聽。”余慶吮住一片花唇入口,舌頭配合著從唇肉底端直撩而上頂撞陰蒂。
“呀啊嗚是、是騷珠兒啊嗚嗚”秀兒哪里受的住男人這般赤裸的撩撥挑逗,更何況舔著她蜜處的還是余慶。
“錯了。”
一聲清判,緊隨而至的便是他猛將陰唇與陰蒂一起吸入口中的肆虐狂放,那舌頭刁鑽的可怕,紅艷唇肉與蒂珠在他唇齒的配合下翻飛如颶風中的蝶。
“啊不要嗚啊啊是花肉陰蒂啊不啊夫君”秀兒眸中水霧氤氳,看著余慶將唇舌埋入自己腿間,吸吮出了滑膩的水聲,她想並攏雙腿,腿根卻被他死死掐住,嬌嫩的腿心被他全部掌控,哪怕是她的嬌喘,似都被控制在他的唇舌下。
余慶慣常尖酸的唇舌吮吸攪弄著女人嬌軟濕濡的嫩肉,不容她拒絕也不容她退縮,忽而唇齒間力道加重,秀兒便是一陣急促淫啜,忽而唇舌含住陰蒂猛吸,秀兒又是一陣激顫哭嚶。
“呀啊夫君不要輕些啊嗚嗚啊”秀兒嗚咽著,瞬時繃緊了腿根小腹,最脆弱敏感的陰蒂被狠吸,酥麻的衝激從那一點竄至周身,無法言喻的快意掠入小穴深處,淫液忽然溢出,蜜道奇癢難耐。
男人繼續扣住秀兒白嫩的腿根,兩根大拇指將頻頻縮絞的嫩穴口往兩邊拉開,一股清淡的香瞬間從蜜處散出,仍呈現腫脹之色的嫩處掛著黏滑透明的淫液,惑人心脾。
余慶抬起丹鳳眼,在秀兒水霧浸染的眸子下伸出口中長舌,靈活刁鑽的舌尖戳入濕濘的穴口,沿著穴口輕淺的勾舔了一圈。
被大掌制住的腿心顫的厲害,他便更加用力去分開那軟嫩的小口,舌頭強勢頂入。
“啊啊別舔那里啊嗚不要啊嗚嗚”
“又答錯了。”
話音落,霸道的唇舌再次襲上。
勾挑戳刺,碾壓抵掃那風卷殘雲的舔咬吸吮瞬間攪碎了秀兒的神智,空虛麻癢的小穴伴隨著嘶溜嘶溜的吮吸聲抖得越來越急,騷液泌的快,卻也消失的迅速。
秀兒被刺激的哭叫出聲,兩只小手不知不覺間已扶住男人的頭,她顫著纖腰想躲,靈活的舌尖攪動蜜肉的快感,讓她的小腹深處抽搐不止,頃刻間便被激出了更加難抑自持的酸麻感。
她已承歡兩月有余,被男人疼愛久了,自是知曉那是高潮來臨的前兆。
“嗚嗚舌頭不要進去啊夫君不要別吸呀”神智都要散了的女人努力拼湊著眼前畫面,她該回答什麼,什麼才是正確的可她根本分辨不清了,男人舔弄的太快,也毫無規律可言。
前一刻還在吸要陰蒂,下一刻卻已經竄到她小穴里了,快感源源不斷的朝她席卷,拖著她飛天遁地。
就在她遨游天際瀕臨極點之時,男人剛還舔舐不止的唇舌突然停了下來,上涌的春潮戛然而止。
秀兒清麗的小臉瞬間愕然,柳眉緊蹙,緊縮狂跳的媚肉忽然泛起令她不適的空虛。
余慶此時早已燥得心肺齊鼓,心道他大哥真是慧眼獨具,只一面便相中了這麼一個面相清秀純良,身子卻一經挑逗便騷淫無比的女人。
若不是他親自驗過她嫁進余家時仍是處子,都要懷疑她這不經人事的寡婦其實是身經百戰閱人無數的了。
秀兒握緊手心,極力降低自己此時的存在感。
她不知道余慶目光沉沉盯著她在想什麼,可她不想聽他再說出什麼帶刺的話了。
也許是被余福真心對待慣了,她如今好像已經受不得半點委屈,會讓她心髒刺痛會讓她想哭。
余慶的眼珠動了,秀兒屏住了呼吸。
男人站了起來,高出她近一頭的挺拔身軀‘嘩啦’一聲出水,女人就被逼退了兩步。
浴桶本不小,可若在桶里走動也不過三步左右,秀兒一退,腰臀便抵著桶壁再動不了。
她抬頭,不知他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