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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偷聽2

余家嬌娘 兆壹北 2201 2024-03-02 13:45

  “噗——咳……”正專注偷聽的女人被耳中竊聽到的信息驚著了,抽氣屏息的當兒口水嗆進肺管,她捂住嘴盡力壓住衝口而出的激烈咳嗽。

  余祥趕忙輕拍她後背,但一想到那兩位族叔因聽到二哥說這話而變換的臉色就忍不住想笑。

  秀兒縮在他懷里整個人都不好了,剛才余慶的話她一字不漏的全部聽進耳中,卻完全無法想象他究竟是擺出什麼表情說的。

  終於把咳意全部壓下,她卻好半天都無法從余慶剛才說的那句話里抽回思緒。

  他、他怎麼能這樣亂說呢?

  這讓旁人聽去,她……耳根突然像被火燒一樣滾燙,只要想到余慶用那張清冷的臉說出那番話,她就羞臊的無顏面對任何聽到這句話的人。

  余厚竹側了下頭,他臨窗而坐,剛才好似聽見從旁邊的屋中聽見了什麼聲音,一想余祥去了那里燒水,便斂起神情繼續應對余慶。

  “哼……”他似嗤笑一般的哼了一聲,“女人圖個新鮮也就算了,若真為了她連正業都不務了,那她就該自領家法。我一向覺著你心懷大事,怎麼才過幾日,就不是你了?”

  “大事小事都得人做,我這小輩要是把什麼大事都扛了,那族叔們豈不無用武之地了?時年不敢。”

  余慶用手指輕敲椅子扶手,“村里目前並無病症,我是不知道厚竹叔跟尋松叔那麼急著要藥做什麼?啊……”他突然做恍然大悟狀,“難道族叔在別村有親人?為何不早說呢,我家大哥前腳出門,我這也離不開,余祥……除了制藥,診病摸脈十次五次不准的,也是派不上用場。”

  “所以你把藥賣給我就成,我自己派人送出去。”余厚竹趕緊接話道。

  “厚竹叔可知,疫病不是只要有藥就治的好的?再者說,醫者講究對症下藥,不經診斷哪能私自給藥?”

  余慶謙遜一笑,“晚輩不才,自認沒那懸空診病投藥的本事,兩位族叔另請高明吧。”

  “余慶,你先前在族長面前可是信誓旦旦表示疫病之事交由你余家醫館負責,怎到了今天百般推辭?不過讓你提前把藥拿出來,我余厚竹還能少了你的藥錢?”

  余厚竹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額際青筋隱隱繃出。

  “這哪是錢多錢少的事?”

  余慶看著對面人怒張的神態不為所動,繼續安閒道,“醫館本就藥草不足,不然我大哥為何急匆匆離家跑縣里去?厚竹叔跟尋松叔要是真那麼急,我便報上藥草名,您二位派人購來,我負責制好,至於人力嘛……都是一個村抬頭不見低頭見,我做主不收您的。”

  余厚竹氣得牙根癢,他們從不曾涉獵醫藥行當,其中門道也摸不清,這時候讓他們出去買草藥,豈不是等著被宰嗎?

  “兩位族叔既來一趟,我正好有一事相求,”余慶露出一絲為難像,“短缺的藥草我大哥那邊自是盡力而為,只一味,千年野山參稀缺的不得了,那是百十年都難的一見的天才地寶,有了這一味藥材,疫情之事才是事半功倍,我記著……我家當年就有一株,現在是在……”

  余尋松的視线從余慶臉上移到余厚竹那里,但見他臉色驟變,忙把視线撤離。

  “我根本就不知什麼野山參,”余厚竹沉聲道,“你休要再拿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舊事論今,疫病之方哪里需要那麼名貴的藥材了?你別想信口開河隨便唬人。”

  余慶一挑唇,完全沒有被人當中戳穿心思的窘然,“厚竹叔這是說的哪里話,別人寫的藥方不需要,我寫的就需要,天下醫者萬萬千,總不能都是同一個師傅親傳,又都剛巧都不用貴重藥材吧。”

  “你今日就是不想給藥是吧。”

  余厚竹盯住余慶眼睛,說了這麼久的話四五壺水都該燒開了,可出去的余祥連點兒動靜都沒有,所謂的茶水更是一滴未見,他哪里還不明白這兩兄弟的意思?

  余厚竹被心火燒的眼睛都微微發紅,尤其余慶坐在他對面,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看似平靜,實則暗藏陰鷙,嘴角上挑似笑非笑,譏諷至極。

  秀兒覺得自己今日偷聽了好些不該聽的事,她只從余福口中聽過他們的爹娘去世的事,但他未深講,她也不想勾起他的傷心回憶而閉口沒問,哪想今天他們談話內容似乎就涉及了此事。

  她看向余祥,剛好此時余祥也正在看她。

  沒等她先開口,余祥便小聲辯解道,“我摸脈不准是因為我就從沒好好認真學過,家里有個天才二哥,還有個凡事喜歡操心的大哥,我何苦還要攬技上身?姐姐可不許覺得我蠢笨,我就是沒塌心去學。”

  啊……秀兒這才想起余慶剛說過他摸脈十次五次不准的事,沒想竟是真的,她還以為是余慶隨口胡謅為了打發人呢。

  “姐姐是不是在心里笑我呢?”余祥捧著她的臉急問道。

  看他焦急,秀兒的嘴角不自禁的開始上揚,她此時才發現余祥也有這樣吃癟的時候。

  嘴角越翹越高,眉眼彎彎,她終於還是忍不住抬手捂住嘴,巧笑出聲。

  笑聲不敢放大,壓抑下反而讓秀兒笑的更加樂不可支,余祥見她笑得如夏日繁花般燦爛,心也跟著愉快起來,展臂抱著她,倆人頭靠在一起偷偷樂的枝花亂顫。

  “咳……”余尋松輕咳一聲引起眾人關注,他捋須道,“我們今日來不是為了討論過去之事誰是誰非,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人的眼界還是要放長遠些,你說是吧時年世侄?”

  靜盯余厚竹的余慶聞聲把視线移到了余尋松的臉上,“過去的不論多久,只要還有人活著記得,那就不算過去,至於未來,誰又去過呢?總不能憑著一句空話,就把活人給綁死了。”

  “你制的藥終是要拿出來賣的,不過早一日晚一日罷了,”余尋松繼續道,“你這般守著藏著,與你有何好處?你既要賣,那些個花了錢的人不會感激你,沒錢買的人咒死你,你把藥先賣於我們,自然是我們替你擋了這風雨,你只管在背後行你的醫治你的病,當你的濟世大夫不好嗎?”

  “我到不知尋松叔還有這等心性,”余慶悠悠嘆了口氣,“也難為您這般為我,可惜……藥我是真的沒有,您要真想要,我剛也說了,藥單給您,備齊了我給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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