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換上了稍厚的衣裳,生活一如既往地充滿旖旎。
之前用作裝發釵的紅木匣子已經屬於她了。
里面被她的三個夫君裝進去不少銅板和碎銀還有兩錠十兩重的銀元寶兩錠二兩重的金元寶。
他們說這是給她的私房零用錢,可以從沿街叫賣的貨郎那里買些想要的小玩意兒,如果想要出門逛逛集市他們也可以陪她去。
她從未見過那麼多銀錢,還是被人告知是屬於她的。
剛一開始她盯著那木匣時刻都怕它憑空不見,被余祥刮著鼻頭好一頓嬉笑她才不再那麼特別注意它。
木匣的鑰匙被她用紅繩拴著掛在脖子上,想起來就會習慣的摸上一摸,雖說他們讓她花用去買些東西玩意兒,可她看著那些閃亮的銀錢就高興的忍不住笑,哪還舍得真去花用。
余慶哂她是守財奴,她也不生氣。
瘟疫並沒有傷到余家村的根本,等疫情消了,人們依舊過著安穩祥和的日子。
秀兒覺得自己活在了蜜罐里,對她的三個夫君也是越來越依戀,而他們似乎也是越來越寵憐她。
每日醒來她都覺得自己幸福的似在夢中,有時她也會害怕,怕一切真的是夢,卻沒想到,真的有人想要來破壞這一切。
今日晴早,從睡夢中醒過來的秀兒右眼皮就時不時的跳動幾下。古話雲,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她實在想不出自己窩在家里災從何來。
余大哥已經在教她看賬本了,說之前他娘還在世時家里的賬本都是娘在管著,若她能學會學懂,家里的賬目就給她看管。
這可把秀兒嚇得夠嗆,也讓她知道自己他們心里的位置之重,可她確實也沒有那麼大的心性,只跟他們學習醫理就已經讓她分身乏術了,若再加上管賬,她怕左右都顧不齊亂上加亂。
她推諉著,余大哥便說這事慢慢來不必著急,只每日教她算些好算的小賬,比如每隔三五日便有專人送上門的鮮蔬瓜果跟些一般家庭很少采買的糖、蜜之類的,她也是才剛知道采買家常必須也是有很多門門道道的。
秀兒在廚房中忙碌著,將幾次三番想要過來幫忙的余大哥推出門,她嘴角掛著一抹甜笑。
昨兒她托前院廚娘瑛妹給她帶了些棉布、棉花還有針线,她想給他們做冬鞋。
早膳做好上桌,等一家人吃完收拾妥當,她便例行公事一般給他們三人摸脈,再把脈案結果告知余慶由他評判。
可他們三個壯年男人,脈象均是康健有力的多數無甚變化,她有時也難免灰心,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進步長進。
“以後若有婦人來診病我會讓余祥過來叫你。”余慶說完這句便起身走了,秀兒在原地怔愣的半天沒有反應。
“怎麼,高興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余福伸手輕捏她臉頰,也讓她終於回了神。
秀兒看向余福,一雙靈動的水眸閃耀著明媚的光彩,粉嫩的嘴唇緊緊抿起,一臉驚喜過旺的心悅表情。
一只大手從她身後突然伸出攬住她的細腰往後拖去,秀兒還沒來得及驚呼後背便已經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中,“秀兒姐姐是真的要開始學習診病了呢,是不是該慶賀一番?”
明朗的聲音震動胸腔,讓被貼著後背的秀兒都有種被震顫的感覺,她扭過頭看向身後的余祥,“我才只學了皮毛哪里用得著慶賀。”
“余家又要多出一位能診病的大夫是該慶賀。”余福笑著肯定了秀兒的努力成果,再看她那歡喜非常的小模樣也想把她扯到自己懷中揉捏一番。
余福這邊想著,余祥那邊卻這麼做了。
秀兒嬌柔的身軀在高大的少年懷中扭動閃躲,銀鈴般的笑聲溢出她粉嫩的唇瓣,“余祥、小夫君不要鬧了嘛……哈哈……好癢……呀,夫君救我……”
嘴角同樣跟著笑開的余福出手相助,讓她躲在他的懷里免受余祥的磋磨。
“開心嗎?”余福低頭看她,兩只大手還圈在她腰上。
“恩。”
秀兒乖巧的點頭,明媚的小臉兒因剛才的笑鬧而飛上兩抹赤霞,“我那麼笨,可你們還是那麼有耐心的教導我,我會跟余二哥好好學的,雖然可能無法獨當一面,但是有你們在,我就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可以坐到。”
“娘子說能做到,那必是能做到的。”余福給予秀兒肯定,“倒是夫君想給你好好慶賀一下。”
“等我真的能診病時再慶賀也不遲啊,”秀兒知道余福是真的在為她高興,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瞼,“你不要聽余祥亂說,他小孩心性愛熱鬧的。”
說他是小孩?這一聽余祥哪里肯認,上前幾步就把秀兒從自家大哥懷里摟出來,“我哪里是小孩,恩?姐姐倒是說說看?”
十八歲的少年仗著身高優勢把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人禁錮在懷中,體重半壓在她身上不說,兩只手還圈在她胸前悄悄偷捏她的乳頭。
“呀啊……”被捏了乳尖的秀兒驚呼出聲,兩腿絞了一下便雙眼含媚的看向余福求救道,“夫君……”
余福自然是看見了余祥那含帶幼稚的戲弄動作,不甚認真的輕斥道,“輕些胡鬧,現下天涼,鬧出一身汗再吹冷風容易病邪入體。”
余祥也知道輕重,但偏要繼續欺負他的秀兒姐姐,誰讓她總說他小孩。
逮著她扭頭瞪他的時機,他立刻啃向她的嘴唇,只舔吮還不過癮,硬是將舌頭全塞入她口中攪和勾纏,直吻得她氣喘吁吁兩腿發軟,兩只小手緊緊攀上他的脖頸吟哦出聲才算罷了。
“姐姐再說,我是小孩嗎?”余祥呼吸也有些急,挺著微鼓的肉根蹭她小腹。
被吻的口水連連眼泛水霧的秀兒嬌嗔的瞪他一眼,這般小性兒還鬧人的舉動哪里不是小孩了?
可心里想著她哪敢再這樣說,忙哄人道,“我哪說你是小孩了,我說的是你愛熱鬧。喜愛熱鬧哪分大人小孩呢。”
“這還差不多。”
余祥得了滿意又在秀兒嘴上舔了幾下,“不過做小孩也有好處,就是可以纏著姐姐要糖吃,姐姐的騷穴可甜著呢……”
“余祥!”秀兒愛嬌的喚他名,其中喻義便是讓他莫再說渾話。
余祥瞅著她,大手狠揉一把她的屁股,手指刮蹭她腿心穴口,在她揚起小拳作勢錘他時一撩衣擺抬腿就躥,跑出門後還特意回頭朝她吐舌兼拋了個媚眼。
秀兒羞惱的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