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根本就沒那麼大的醋勁兒,那是他兩個親哥哥,又是一起疼愛過嬌嬌娘子的,他若還能傻到醋淹心,還不如讓他找根繩子吊脖子算了。
這麼做不過是想尋個由頭真真放肆一把,這念頭在他心里積壓的太久,都快成郁結不開的執念了。
“姐姐這次泄的真快,被小夫君猛操就這樣舒服嗎?可喜歡?以後我日日這樣操你好不好,恩?”
余祥落在她身上的心思已經不比他大哥少多少,越是知道自己重視她的程度,他越是計較起他在她心中所處的地位,心可以平分三分,但心意他必須要全的,她給了他兩個哥哥多少,他就要多少,少一分都不行!
圓碩的大龜頭故意朝著她激敏的騷芯全速撞擊,不顧她才剛經歷高潮,那泛濫的浪水與潮液噴泄的到處都是,還有深處被他全速的頂進抽出而不停哆嗦顫抖的軟嫩子宮,他將對她的滿腹愛意全化成了占有。
凶猛的快意鋪天蓋地席卷而上,秀兒只覺自己小腹深處濃脹的情潮快要爆裂,高潮好似沒有盡頭,她一邊翹著屁股彈動著潮吹不停,一邊被不知為何而突然嫉妒爆頂的余祥操得穴兒尖酸。
“不要……停不下來……嗚嗚……小夫君操得太深了……子宮好酸……啊……泄了……嗚……又泄了……秀兒要被操死了……好弟弟饒了姐姐……啊……真的壞了……”秀兒伏在窗沿上淫媚的哭叫不休,兩條腿兒繃得筆直,腿心絞的飛顫,一對堆擠在窗沿上的豐乳哆嗦著,無比淫靡。
“姐姐愛我嗎?還是將我永遠擺在大哥、二哥之後?可知我已經滿心全是姐姐了?”
他偽裝的滿腔醋意開始蒙蒙有了真實感,再與他的腹黑之氣兩廂結合,暗欲被催得蓬勃滋長。
只是簡單的對著她的穴芯與子宮狂操已經阻不住余祥的強勢索取!
他撞得秀兒的臀肉波顫不止,一只大手尋到再無恥毛遮藏的腿心,長指捻住那顆腫立的蒂珠捏搓壓揉,讓本就無從降落的高潮再次躥蹬更新一級的高峰。
又是一道潮液激射而出,秀兒已經被他操得魂飛魄散幾欲暈厥,她連哭叫都使不出幾分力氣,顛著頻頻離地的腳尖淫聲哭求,“嗚啊……停下……嗚嗚……不要再操了……秀兒要死了……啊啊……余祥不要揉陰蒂呀……姐姐受不住了……”
“姐姐為何不答我的問話?是沒聽清還是不願回答?那今日我便不停了,直將姐姐的騷浪小穴操壞了罷,反正姐姐心里沒我。”
余祥咬住她的後頸,吸吻出一串紅印。
“呀啊……壞人……愛你……嗚……秀兒愛你……啊啊……姐姐要壞了……別操那麼深……嗚嗚……陰蒂要掉了……余祥、余祥……太舒服了……”
聲聲淫叫近在耳邊,還有從她口中好似浸了蜜糖的自己的名字,余祥到了極限。
獨占她身心的快感縈繞心間,被他狠操的小穴兒越絞越緊,層層迭迭的嫩肉吸裹著他,酥爽激麻的快意從他的心髒與身體一齊飛旋,讓他俊帥的臉龐徹底被情欲籠罩。
“姐姐再說,恩……叫我的名字說愛我。”他捻揉著指尖嫩珠,聳著腰把那水淋淋的騷穴操得蚌肉翻飛,痙攣絞顫。
“嗚嗚啊……愛唔……愛余祥……秀兒愛余祥……啊啊……要死了……余祥……愛你……呀——”被男人猛操的小騷穴突然緊到了極致,子宮裹鎖住他脹圓的碩大龜頭不肯松口,余祥整根粗硬的肉根被夾在其中連動都動不了,秀兒十指抓緊窗沿,昂頭高聲尖叫,水眸上翻,兩條長腿繃得死緊,撅著顫抖的小屁股激烈潮吹。
陰精擠噴出騷穴口,余祥被裹絞的精關失守,他狠狠鉗住秀兒的纖腰,龜頭戳在她的子宮里發起最猛烈的一波宮交,直至濃稠的熱精一滴不落的全噴發進去,將她的子宮徹底射滿。
“嗚……好燙呀……啊啊……滿了……子宮裝不下了……好脹……嗚嗚……”秀兒沒了力氣,連哭叫聲都弱的讓人聽不清,若不是余祥的肉根還深深插在她的嫩穴里她早已經腿軟的滑坐到地上去了。
“秀兒姐姐……”余祥摟住她的腰前胸貼上她的後背,就著還與她結合的姿勢掰過她滿是淚痕的小臉噙住她小嘴兒。
秀兒被他把賴以維系的空氣奪了瞬間連氣兒都不會喘了,嗚咽兩聲就要暈。余祥終於放開她,抱著她讓她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
“壞蛋……”秀兒吭嘰一聲,似哭似嗔,似撒嬌又似埋怨。
余祥抱著她輕笑,“這好像還是姐姐第一次這樣跟我撒嬌,以後要一直這樣才好,我戀慕姐姐的心思可不比大哥少,見不得你總端水不平。”
壞蛋。
秀兒縮在他懷里,就知道他從早上起就憋著壞心眼,已經把她操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竟還說這樣的話。
她累極了,感受著他的心跳及體溫很快便人事不知的昏睡了過去。
本以為睡過去世界就消停了,結果她被余祥在浴房里再次折騰醒,腫脹未消的騷穴被他用嘴親的麻木,神經好像都出了問題,陰蒂一直不停勃跳,她已經不能再被他操了,可他又是磨又是蹭,最後還是入了她的後穴,在里面再射了一泡精液才算真的結束。
她被余祥除了恥毛,羞的不敢太過靠進余大哥跟余二哥,可躲過第一天躲不過第二天,等他們發現了,竟聯手讓她再炕上多躺了兩日,兩個小穴里全是他們的精液,射的她的小腹都鼓凸起來,真真以為要被撐破了。
時光流轉,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過過如此刻一般靜好的夏日了,余大哥手把手的教她識字書寫,余二哥教她摸脈號息,余祥則仗著年幼,借著教她藥理的機會卻只管帶她偷懶,因之前說過每日都要親她,那便成了他的每日必做。
他們還一起用薔薇果釀了三壇酒,就埋在後院的地窖里,說好了冬日初雪的時候挖出一壇,過年時挖一壇,最後一壇留作開春時。
時光荏苒,瘟疫終是沒在余家村里掀起什麼風浪。時間一晃入了秋,天氣逐漸涼了下來,林間田上已經有不少人家開始收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