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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醫者仁心

余家嬌娘 兆壹北 2732 2024-03-02 13:45

  “隔絕人員流動也只能暫緩疫情蔓延,余家村太大人口也多,這麼些人的衣食住行長時間封村也不是解決辦法。”

  余福沉吟,“藥草我們這邊先備好,對外放出消息所有對應疫症的藥石跟以往價錢相當並保證絕不漲價,然後把藥方分發至附近各村縣,至於余家村內我去跟族長與村長親談,看他們是個什麼打算。”

  “不漲價也不是辦法,那豈不是所有災民都會往咱們這兒涌進?”

  余祥取了張紙在合計現下的草藥可制出多少丸藥,聽了他大哥的提議便說出自己對此的看法,“再者說,若所有藥商都開始漫天喊價,咱們不漲,成本不說咱們能撐上多久,只那些見利的藥商咱們豈不是都得罪了。”

  “大哥說的不漲價我贊成,正好借著這機會篩檢一下那些常年給咱們供貨的藥商。至於會不會有災民涌入……”余慶長得跟余福超像的眉毛挑起,“這時候便是要看各族祠堂的威勢了,該怎麼治理村民也不是咱們小輩能插上話的。”

  余祥不再說話,低頭寫字順便思考他兩個哥哥此番作為的用意。

  “目前我並未聽說村內有人染病,若有了,必須在村里給他們辟出地方與健康的村民隔離開,疫情是瞞不住的,只能先安內再攘外,藥方藥草分發下去共同抵御好過咱們守著余家村懷璧其罪。”

  余福、余慶心思縝密的把要注意的、要做的、要想的……

  所有能安排在計劃中的事一項項羅列出來,余祥偶爾提些意見,好的采納,不好的,兩位兄長也會告訴他為何不可。

  常秀娟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參與進這麼……

  她形容不出來,可她的心髒‘咚咚咚’的跳的特別激動,看著屋里神色平靜斟酌各項事宜的三個男人崇敬之心油然而生。

  他們正做著那麼偉大的關乎眾多百姓生死的大事,瘟疫的可怕哪怕只是口耳相傳也足以讓人望而生畏,避之唯恐不及,可他們卻心系著救死扶傷,又方方面面的想好了該怎樣守護他們自己、這個家還有村子。

  三個人把事項探討完畢,便開始各自行動了。

  余祥在家把所有草藥制成藥粉和丸藥,余福漏夜趕去了族長家,余慶還很疲憊,被自家兄弟推到炕上塞進了被窩里。

  畢竟最後重中之重還在他身上,若休息不好恐怕功虧於潰。

  余福那邊常秀娟跟不過去也幫不上忙,她便想著在家里幫余祥制藥。

  在這緊要關頭她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她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為這個家付出也是理所應當的。

  余福攔住了她,搭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屋里去了,還開口囑咐她,“好好照顧余慶,今晚陪他睡。”

  常秀娟此刻比被母鳥踹出鳥巢的幼鳥還要絕望上百倍千倍,因為,她不會飛。

  她扯著余福的衣袖,一臉哀求。

  她可以做很多事的,雖然制藥過程很復雜嚴謹,可切藥、碾粉,看著火候熬藥……這些她還是可以做到的,她不想……跟余慶單獨相處……

  余福摸摸她的頭,貼近她耳朵小聲說,“他也是你夫君,你倒是想叫他‘二叔’?你這小腦袋瓜里究竟在想什麼?”

  她什麼都沒想。

  真的沒想!

  常秀娟多想把自己的大腦還有心挖出來給他看看以證明自己,她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想,所以才努力想能跟余慶好好相處,不想把事情攪得那麼復雜。

  “我真的可以幫忙的,不然你們豈不是太辛苦了,”常秀娟扯著他的衣袖不撒手,“我不會給你們添亂……”

  “你啊……”余福推著她的後背往東屋送,“難道想跟二弟一直相敬如冰?”

  又不是不行。常秀娟被推進屋,所有的反駁都被咽回肚子。余慶早已經躺在被窩里,看樣子好像已經睡著了。

  余福又摸摸她的頭,“早點睡,明早開始都要忙碌起來了。”

  常秀娟無奈的看著余福把廳里的燭火全部吹熄,只留一盞燭火在東屋。

  然後她聽到了關門聲,走過窗下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能夠救她的人,扔下她走了。

  她偷偷瞄了余慶好幾眼,發現他似乎是真的睡著了,便悄悄的爬上炕鋪好自己的被褥,然後又躡手躡腳的下地把燭火熄滅,再返回被窩閉上眼睛。

  她其實還在擔心瘟疫的事,畢竟余慶說了,那一整個村子的人都死光了,且離余家村五日距離的村子也發現了感染者,那附近的其他村子呢?

  唉……常秀娟心里挺矛盾,即慶幸余家是醫療世家有治愈防御的能力,又覺得一旦發生這樣危險的事他們還要衝在最前线難保萬全。

  明早多做些他們愛吃的早膳吧,既然他們在做救民救災的大事,她便守在在家里把家事全部攬下,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

  腦子里想著明天該做的事兒,一件一件想過去,夜深人靜。慢慢的,她也睡著了。

  “恩……”常秀娟皺著眉發出一聲難耐的鼻音。

  一只大手從寬松的衣襟縫隙伸進來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著,還用指甲輕輕搔刮她的乳尖。

  她勉強掀了下眼皮發現窗外還很黑,便又閉上眼,從寢衣外捏住那只手讓他不要擾她清夢,“……不要……”

  可那只手並沒有那麼好說話,早已硬挺的乳尖被他捏在了兩指間輕輕捏弄揪扯。

  常秀娟並緊雙腿,難受的皺起眉。

  會這樣摸她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余祥。

  余福也會在夜里偷摸她,可從來都是溫柔撫慰為主,只有小孩心性的余祥,總帶著玩樂的心態非要把她揉捏到抑制不住的求他,他才會滿意。

  “余祥……別……”她本就還沒從睡夢中完全清醒,只能使了點勁兒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再捏她,“我還困……”

  “余祥也干過你了。”余慶冷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他的聲音很輕,可是落在常秀娟耳朵里簡直就是一道驚雷,瞬間把她炸醒。

  她松開握在自己手里的大掌猛地坐起向後看去,她抿緊唇,心髒跳的讓她陣陣耳鳴。

  只有昏暗的月光朦朧的照進屋內,她的視线被阻隔,只大約能看見一具人形的形狀一手支頭側身躺在那。

  “穿著外衣睡覺,你是在期待什麼?”余慶在黑暗中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好似能看見她臉上是什麼表情一樣。

  常秀娟不安的揪著衣服,“我、我沒……”

  “脫掉。”余慶冷硬的命令道。

  她呼吸變的沉重,壓的她的心髒都開始疼。為什麼他那麼討厭她,卻非要做這種事呢?哪怕是把她當成陌生人視而不見也比這樣好的多。

  “余、余二哥,”常秀娟低下頭,努力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道,“我、知你厭我……以後,我盡量、不在你視线內出現,好嗎?你別生氣……”

  “呵呵……”余慶笑的肩膀都開始顫,一會兒後他斂起笑清冷的說道,“你就躺在這炕上睡覺,在飯廳吃飯,在澡間洗澡,還跟著大哥跟余祥學了不少草藥知識,前院怕是你都溜達熟悉了,現在你跟我說不再在我視线內出現?”

  “對不起……”她局促地跟他道歉。雖然她連自己是為了什麼道歉都不知道。

  余慶懶得再聽,他忽然豎起兩根手指,“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脫光衣服,二是由我動手幫你脫。”

  常秀娟打了個冷戰。她經歷過余慶的手段自是害怕的緊,怕到了極點她連反抗之心都升不起來。

  她抬起手,摸到了已經被解開的上衣前襟。

  她無比慶幸現在的天還是黑的,她看不清他,他必是也看不清自己。

  上衣被一點點褪去,昏暗月色下的酮體不甚清晰,卻因為那肌膚太過白嫩細致而反射出了清晰的圓潤與光澤。

  接下來,便是同樣被緩慢脫下的下裙,兩條玉腿並在一起,抬起的膝蓋剛好遮住了她環抱在胸前遮擋不嚴的微小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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