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不要”秀兒已不止一次被余慶借著開拓之名褻玩那里,原本只覺鈍麻的後穴早在不知不覺間品出了酥癢的滋味,每日里面都撐塞著東西,讓她行走坐臥都不由腰軟,她忍著、一直忍著,卻又為他們不知何時會操進那里而日日懸心。
余福就像是這個‘嚴明禁止’的指令開關,他回來了,就意味著那個地方隨時都會因他點頭而被他們像當初操弄她的小穴一樣操開,小腹深處一陣顫栗,她都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期待還是真的在害怕。
“夫君一說要玩你的菊穴,娘子這騷穴就絞裹的這般激烈,看來我家秀兒也是想要的。”
余福按住那顆嵌在菊口外的那顆珠子,配合一記深頂,他把那圓珠按進了她的後穴里。
“啊夫君”
綿密的媚肉狂吸他戳頂到最深處的肉根,隔著一層不算厚的肉膜男人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串圓珠在她後穴里蠕動的軌跡,那感覺無比銷魂,緊窄的嫩穴與小子宮好像也在向他示意歡喜,不停吸嘬著他的大龜頭,勾他繼續操弄。
“娘子可是喜歡?”
余福舔舔犬齒,他對身下女人的感情濃烈的已經無法再行細說,只想把這個勾魂索心的妖精從里到外都狠狠占有,讓她哪怕被余慶跟余祥迷了眼惑了心,也不能撇開他去。
勁腰狂動,粗硬的肉根開始快速在女人濕漉漉的小穴里猛抽狠插,於此同時,他揪住了那拴著塞珠的珠串,將剛剛推進菊穴里的那顆圓珠拽出,然後緊隨自己操干的頻率,把那顆圓珠不斷的頂進菊穴再扯出。
在他猛力的攻勢下,秀兒的淫叫聲已經錯亂的辨不清里面究竟藏著幾分歡愉幾分沉醉亦或是幾分承載不下的哭泣與幾分混亂無措。
“啊嗚嗚啊夫君不要後穴、後面不要一起呀嗚輕點兒啊啊”
勃然怒挺的粗根幾乎將小穴操穿頂爛,大龜頭狠而又狠地撞擊著宮壁,連同不停竄頂後穴的塞珠一起把她撞頂上雲端。
余福緊緊鎖住她,聲聲嘶啞深沉道,“秀兒叫我,告訴夫君是誰在操你,恩?乖秀兒被夫君操著兩個騷穴可舒服?”
“恩余大哥是余大哥在操秀兒嗚嗚好舒服啊屁股好麻穴兒受不住了啊啊”
心靈交匯的性事甘美的令人心神皆愉,洶涌的快感越積越勝,層層壘迭直衝無際的雲層之巔,兩個收絞的小騷穴都開始滴滴答答的溢出透明的淫水,花唇夾著熱燙的肉棒吞吞吐吐,水花四漸,菊口嘬著圓潤的塞珠吸吸裹裹,淫聲靡靡。
“夫君也很舒服,娘子這穴兒又緊又嫩,小子宮還裹著夫君的龜頭不松口,簡直再快活不過。”
余福清楚知道女人身體中的每處弱點,他早覺得單是插操根本不夠,便狠戾的碾著她媚穴里面的所有騷點,直碾得她打起哆嗦才繼續操向深處,“娘子知道自己的菊穴也出水兒了嗎?真想”操死你。
他忍下了最後三個字,心里總還是想溫柔待她,哪怕言語上,他也不想惹她一點兒害怕。
秀兒已經快要被男人的激烈磨出火星,穴芯腫脹的比往常還要大,擠得整個媚道都變得更加狹窄,肉根每次戳插時都能從頭頂得底,激的她眼淚直流,又酸又爽的劇烈快感好像把她全身的骨頭都操酥了。
菊穴里的麻癢更是隨著塞珠不斷的頂入抽出而快速擴張,秀兒被男人一次操弄了兩穴,哪怕只是抽出時的那麼短暫的瞬間,也讓她如臨特赦一般想要快速喘息,可往往她還沒來得及吸氣,那肉根與抽出的那顆塞珠又氣勢洶洶的操頂進來!
她避無可避,逃無可逃,腦中思緒都亂了套,她恍惚覺得在她身後施為的是余慶,又好像是余祥,可不管是誰,帶給她的都是層出不盡的可怖癲狂。
“嗚啊啊又要泄了不要啊啊夫君余大哥秀兒要被你操壞了嗚嗚”穴芯已經腫到極限,小子宮也被龜頭戳頂的抽縮紊亂,她受不住了,滴落的淚珠和流出嘴角的津液把男人的衣裳都洇濕了好大一塊。
“夫君最愛你高潮時的模樣,娘子盡管去就是了。”
余福猛力撞擊著媚道中再經不起丁點兒刺激的穴芯,在她突然尖利的哭淫聲里操著龜頭頂進最深!
勃發的冠頭破開攣縮的子宮口直撞最為酸癢的內壁,秀兒劇烈痙攣,激顫的小屁股狂聳,破碎的淫叫聲里哭音媚極,“啊啊來了嗚嗚泄了啊夫君秀兒要泄死了嗚”
她哭顫著,高潮的痙攣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兩處小穴同時吸絞的死緊,就像飢餓的小獸終於咬殺了獵物般絲毫不肯松懈,余福也到了噴精的關鍵,他放棄了女人的後穴,改為鉗住她的纖腰一鼓作氣全力悶聲插操起她的前穴!
秀兒叫不出聲,瞠大的眸子里全是晃動的水痕。
浪穴里的潮液像失了禁一樣被男人瘋狂操出,那根不知疲倦的粗根堅硬炙熱,一次次頂著宮壁在她的小腹上戳出凸痕,秀兒不知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只感覺那紅腫的騷穴已經不是她的了。
她眼神渙散,望著身後晃動的虛影她虛乏的伸出一只小手,余福看見立刻將她的手握住附身去親。
“乖秀兒,夫君來了,全射給你了!”男人的精關打開,又暴漲一圈的大龜頭朝著軟嫩的子宮全力撞擊!
“嗚”她哆嗦著將自己的細腰下沉,嫩白的小屁股更向他挺去,“夫君給我秀兒要啊啊”
余福粗喘一聲縱情的壓到她身上,在她凌亂的哭叫聲里把灼燙的濃精灌進了她的子宮。
秀兒被衝頂得兩眼翻白,顫抖著嫩臀,縮顫著浪穴竟突然又高潮了一回。
她泄得太猛,當男人為了減輕她的負擔抽出陰莖時,她可憐的哭叫一聲,騷穴里大量的陰精、浪水混著白濁的精液猛噴出來,飛濺得到處都是!
低頭看看從女人嫩穴里噴射到自己腹部還有大腿上的溫熱濁液,更多的則掛在他半軟的肉根上,黏答答的牽連在她的花肉上,說不出的淫靡。
男人淺笑,上前又把她抱進懷里,見她已然失神,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然後就抱著她去浴房里清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