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前腳剛出現在廚房門口就立刻看到了里面的情景,他腳步立刻一收安靜的退了回去。
他眼見著秀兒一點點改變,變得活潑嬌媚,似水溫柔,余慶跟余祥也在她的感染下變得不似以往那般寡言沉悶,這個家也越來越像個完整溫馨的歸宿,秀兒……
她能夠嫁給他們兄弟三人簡直是太好了。
胸口滿溢著對秀兒的疼寵與愛意,余福想,今晚應該會水到渠成了。
秀兒對他們三兄弟而言何止只是妻子那麼簡單,她是紐帶,是凝聚這個家的核心,他們會因她的存在而心更齊,也會因她的存在而更加融洽。
她所傳遞的心意越是完整,他們所從中獲得向心力也越是集中,秀兒的本性讓她在獲取他們的愛憐後必須反饋回來,不然她就會極度的無措不安,這是她的可憐之處,卻也是讓他不得不去更加憐惜疼愛她的部分,他常覺得自己給她的遠遠不夠,但有了余慶跟余祥,他相信終有一天秀兒那顆千瘡百孔的心會在他們的呵護下恢復如初,那時的她,定是更加惹他們心動喜愛的模樣。
“姐姐……”余祥含住她的嫩唇,長舌難得溫柔的繞纏她的小舌,因為沒有手勁兒助力,那泛濫的津液來不及咽下就順著她的嘴角向下滑,“好想親姐姐的奶子還有騷穴,姐姐奶頭可是硬了?騷穴濕了嗎?”
幾天未得親昵,哪怕只是一個吻也足以讓她身酥骨軟,奶頭硬沒硬她無從得知,發癢不已卻是真的,還有下處的嫩穴已經發熱不止一次,那騷水徹底洇透了褻褲,濕漉漉的布料正緊緊粘合在她的腿心上。
秀兒嬌吟一聲,終於跟他結束了這個雖然溫火卻讓人不由迷醉的吻。
她氣息不穩,可當視线落在他水潤的嘴唇上時,依舊讓她難以自控的吞咽了一下。
視线悠悠上抬,水眸對上他明顯浸了火的桃花眼,“小夫君……”
余祥低喘一聲湊到她耳畔,低聲誘惑道,“姐姐可知,只是被你叫聲‘小夫君’弟弟腿間這根雞巴就已經硬的發顫,我這一時半會兒肯定起不來身了,姐姐怎麼賠我?”
她比他又能輕松到哪里去呢?
秀兒嬌嗔的撇他一眼立刻低下頭去。
有那麼一瞬間余祥以為先頭一局恐怕無果,腦中正尋摸著第二局怎麼開呢,那低著頭的女人突然抬頭看向他,臉上透著那麼一股好像怕自己後悔一樣的衝勁兒。
“我、我今晚隨你處置,你想親哪里都可以……我,想要你……”秀兒越說越小聲,衝動過後就是加倍的將她拖進羞恥深淵的滔天巨浪,尤其是在他那雙明亮眼眸的注視下,她臊得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你別看我……羞死人了……”
余祥因幸福到來的太過突然而半天找不回可以表現情緒的最佳表情,就那樣直直的盯著她,盯得她都快要被自己剛才的表白而產生的烈火燒化了。
“秀兒姐姐……”余祥低聲喚她,待她面紅耳赤的看過來時,他的臉上也燃起赤色,“我可能比姐姐想象中的還要喜歡你,若哪一天我沒收住力氣像二哥那樣操你……你可不要生我的氣。”
秀兒頭頂都快要燒出煙了,對於余祥說的話她是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可不管她應還是不應,都比不上今夜這最大的難關。
他們平時就已經讓她難以應付,還偏要三人一起,還要她主動去說,她都不知道這話說完了,她還能剩多少力氣。
“姐姐為何不說話了?”余祥拉著她的小手輕輕捏,他可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在趁火打劫,是他家姐姐太勾人了,他年紀輕可受不得半點兒誘惑。
看著余祥坐在她旁邊眨巴著明亮的眼睛跟她討賞似的,心里明明清楚他最會假借撒嬌,最會裝可憐委屈來讓她心軟,可每每見他這樣,她還是忍不住縱他。
他總說自己不及他二哥那般凶猛,擔心她不夠舒服,卻不知她有多少次被他操弄的都快要舒服的暈厥過去。
不能想了。
秀兒趕緊把腦中那些羞恥畫面全部拋擲腦後,“你、你要我說什麼?”
不等余祥接話,她已經把手從他手心力抽出,低著頭及其認真的繼續擇菜,只是她微顫的呼吸暴露了她早已不平靜的內心,“我何時生過你的氣了……”
余祥看秀兒不抬頭看自己,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他靠在她身上,腦袋也倒向她那一邊,輕聲道,“姐姐真要把我慣壞了。”
“好人才慣不壞呢。”
秀兒擠他一下,心道他現在這樣才不是自己慣的,再說,他除了總喜歡在那事上欺負她,平日都是很好的,哪里可能變壞。
“姐姐這是在說我是壞人?”余祥忽然坐正身體直直看著她,一臉難以置信又心傷的表情。
“我哪有說你是壞人?”秀兒抬頭急急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是好的,根本慣不壞。”
“姐姐終於肯看我了。”余祥抿唇朝她笑,“雖然姐姐害羞很好看,但還是這個願意看著我的最好看。”
秀兒的臉又加深了一層紅,就覺得余家這三個男人簡直就是最會迷惑女人心的禍害,一個、兩個、三個,總是能輕易的把她的心擾亂。
她之前明明那麼害怕把自己全部的心都奉送出去,卻因為他們坦蕩的送上自己的心而不由自主的敞開心扉,然後一點點的,被他們將空蕩的內心填滿捂暖,還讓她捧著自己的心的手中多了他們送上的那顆。
手心里已經沉甸甸的讓她捧不住了,她才小心的把自己的心拆成小塊,默默地、偷偷地送過去,以防他們不稀罕了丟回來時讓自己太痛,所以她送的充滿試探,卻沒想到他們收起那一小塊更加精心呵護著,他們沒有嫌她給的少……
“我會看著你,”秀兒咬咬有些干燥的嘴唇,放任了越來越貪心的自己,“你也……你也要一直看著我。”
“就算姐姐不說,從姐姐被大哥從馬車里抱下來的那一刻起,我的眼睛就一直在姐姐身上了。”
余祥坦然道,“所以姐姐還記得曾拒我於千里的事嗎?可知我傷心了多久?”
秀兒的心髒揪縮了一下,“我……”
余祥忽然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笑著道,“不過,在姐姐簽下合婚更貼的那一刻我就不傷心了,因為我知道姐姐一定會是我的。”
“從我拒你,到簽下庚帖……”也就是說,他只傷心了一天?反應過來的秀兒藏不住笑意的瞪向他。
余祥朗笑出聲,連蹦帶躥的奔向了門口,然後還不忘逗她,“姐姐今天說的我全要記到紙上,等你哪天假裝忘了,我就拿出來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