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心愛嬌娘身魂契合般的交媾快意激烈纏綿而又令人迷醉噬魄,余祥狠命地操搗著,熱脹非凡的大肉棒最終還是敵不過秀兒那淫媚腸肉痴痴的糾纏吮絞,他低吼一聲用盡全氣向前一頂,將股股熱精統統射入飽受蹂躪的腸結內。
一陣陣醉人的快感衝擊著秀兒的四肢百骸,她不住地喘息著,高潮太過猛烈讓她已經快要無法承受,暈滔滔的感到余祥邊射邊繼續猛操菊穴,突然,那狠戾的東西猛抽了出去,可還沒等她好好的喘出一口氣,又激猛無比的戳進了她的前穴直擊子宮!
“余祥——啊啊……好深……嗚啊……太快了……”快感澎湃尖酸,秀兒浪叫一聲,腦袋瞬間昂起,緊接著就被那熱燙的粗根密集貫穿著騷穴與子宮,激上更加迅猛的高潮,“啊……泄了……好熱……”
余祥大力擺動著緊實挺翹的臀,強行將秀兒困在頂峰不得消停,直至將最後一點兒精液全射進她的子宮內,才緊緊將她緊錮入懷,吮咬著她的脖頸嘶聲悶喉道,“恩……好爽……”
秀兒早已支撐不住,在另兩位夫君的凝視下徹底癱軟在余祥懷里。
夕陽西垂,‘噠噠’的馬蹄聲規律的響在夯實的泥土地面上,遮風擋陽的車廂隨著道路不平而晃動著,突然車軲轆壓上一顆石子造成車身猛一晃動,與此同時,在車內睡熟的人輕皺眉頭,悠悠睜開了眼。
她先是看見了余祥的臉,因為她就枕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竟也不知何時睡著了,聳拉著頭,隨著馬車的顛動而晃蕩著。
睡著時更顯年幼的臉孔讓秀兒看的想笑又想羞,明明就比她還小兩歲,心眼兒壞起來卻又根本不像心思單純的少年郎。
‘刷拉’一聲翻書的響聲引她又往另一邊看去。余慶靠在軟墊上,在眼神看過來前先遞過來一個水囊,“醒了就起吧,馬車進村了。”
秀兒接過才覺口渴的厲害,支坐起身子捧著水囊緊喝了幾口。進村了?她竟睡了這麼久?再透過車窗一看,可不是天都沉了嘛。
她一動,余祥就也醒了。迷迷登登的眨了眨那雙困倦的桃花眼,展開手臂就把坐起身的秀兒再摟進懷里,“姐姐醒了,怎麼不叫醒我呢?”
“你困的話為何不躺下好好睡?坐著多不舒服。”秀兒潤過了喉嚨,又體貼的遞到余祥的唇邊,“渴嗎?要不要喝些水?”
“不渴,”余祥摟住她搖搖頭,然後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道,“不過姐姐要是願意用嘴喂我,我就勉為其難的喝點兒。”
秀兒雙耳一熱,用指點著他的腦門輕推,“我才不喂,渴了你自然會去喝的。”
余祥剛要繼續跟秀兒耍賴,就聽車外大哥朗聲道,“你們在車廂里活動活動,坐久了馬車骨頭估計都僵了,別一下了車連路都不會走了。”
“恩。”秀兒乖巧的跟他應聲,然後眼帶關切的看向余慶,“余二哥一直在看書沒休息嗎?仔細眼睛。”
“剛才迷了一會兒。”余慶合上手中書,坐正了身體活動肩膀松了松筋,“待會兒把斗篷穿嚴了,雖說下了車也到家了,到底氣溫還是冷的。”
“好。”
秀兒爬到車廂尾端去拿斗篷,然後才發現自己身上所穿的裙子根本不是她先前的那條,臉頰忽然一燙,腦中又響起他們在車廂里與她……
她面朝著里側,輕咬了咬下唇將腦中畫面全部藏起,心悸之余不禁想要戳自己腦門,再這樣下去她都快要不知羞恥為何物了,也不知……
路上是不是有行人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姐姐怎了?”余祥看著她面朝著廂尾一動不動的,身子一歪就蹭了過來。
“沒……沒什麼。”秀兒摸摸臉頰,趕忙抱著披風將自己圍上。
隨著一聲拖長音的‘吁——’,馬車止步。余福跳下車轅,拿出鑰匙打開後院大門的鐵鎖,推開門,然後牽著三匹壯馬進了家門。
秀兒一行三人先後出了車廂,等腳沾了地還真虛虛晃了兩下,瞅著地面都像在晃。
“娘子先回屋去吧,車廂我們幾個收拾。”余福解了三匹馬的韁繩,由得它們自行走去馬飼尋著水槽喝水去。
“那我收拾收拾就去做晚膳,天都暗了,夫君驅車辛苦,要是太累放著明日我來收拾亦可。”
秀兒捧著自己的紅木匣子,看著那雖稱不上滿載,但收拾起來也覺不輕松的車廂由衷心疼余福的辛苦。
“這些都是要力氣的活兒,我們做就行了。”余福怕她覺得冷,就手將兜帽給她戴好,“娘子快進屋去吧,累了就歇著,晚膳我做。”
“我都快兩手不沾陽春水了,你還這樣。”秀兒朝他嬌嗔道,“我去做飯,順便燒水。”
說完,她抱著匣子拿了房門鑰匙就走了。
剛拐過游廊,秀兒抬頭便看見了東廂那間已經點上燃燭的屋子。
宋晗兒跟孫氏竟還在家中待著沒有離開。
她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心中升起較之離家前更加突顯的不安。
這不安說不清來自哪里。
她的三個夫君一再向她表明心意與立場,她也不可能再鑽進那莫須有的牛角尖里想不通,可看著那兩個像要賴在家中絲毫不見離去之意的一主一仆,她總覺得還有事情要發生。
宋晗兒跟孫采英閒坐屋中,因為知道余家四口今日回來,剛剛聽得後院有些動靜,倆人便靜靜對視了一眼。
“晗兒小姐……”孫采英將視线瞥向正屋方向,隔著門窗,那眼神都似帶了穿透力一般。
“終於是回來了。”宋晗兒微微一笑,心髒隨著余家四口歸來的動靜激動狂震。
余家四口離家的兩日半,她們其實也沒閒著,想著該怎麼繼續留下,想著該怎麼更得三個哥哥的歡心。
可之前種種畢竟已經讓她們快要看不到丁點兒的希望了,可謀事在人,她們既然已經來了,萬不可能這麼快就打起退堂鼓。
如果有辦法讓幾位哥哥誰都好,先要了她就萬事大吉了。
她們弄來了藥粉,可他們世代行醫,慶哥哥又是盛名顯赫,福、祥兩位哥哥對藥怕也再熟悉不過,搞不好藥不到他們,她們倆倒先把自己推進坑中不得出路了。
可這催情的藥粉已經到了她們手里,總是不能浪費了。幾位哥哥吃不得,那就只剩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