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伸手探入她的腿心,刮著她腿間的濡濕痕跡,聲音沙啞道,“小穴還傷著呢,不准勾引夫君。”
她眉眼含春,“我沒有。”
“那這些流下來的是什麼?又濕又黏…..”
“……是藥。”常秀娟難得的羞怯難當卻又明媚的敢與男人嬌嗔對峙。
“藥啊,那上的可真多……”余福的手指繼續剮蹭她大腿內側,“流出來便治不好傷了,我幫你再塗回去。”
此話一出常秀娟立馬並緊雙腿,手下更是輕錘他胸膛。
“哈哈……”余福微笑著,臉上、眼睛里、心里浸滿了對她的喜愛與迷醉,“娘子真好看,尤其是這般明媚的模樣,以後千萬別再鑽牛角尖,有夫君愛著你給你依靠。”
常秀娟低著頭沉默不語,她愛著余福,可心里還別不開那個勁兒。
“余祥是個好孩子,他也會真心對你好的。”
余福撫摸著她的臉,嘴上說的開明可表情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娘子喜歡他可以,但可不許超過我去,我必須是你心中最愛。”
“我像個壞人……”常秀娟看著余福喃喃的道,“因為我,他跟余慶都不能再跟自己真心喜愛的女子在一起了。”
“這樣便像是我捆綁了他們,讓他們難受,我心里自是好過不了。我想他們幸福,像你我一般,而不是現在這樣,強迫著他們必須對我好,必須把我當妻子,我心里總覺得對不起他們。”
“我、心里有你,也只有你。可我、必須去接受他們。我心里愛著你,可身體……卻無法對你忠貞,我不願這樣,擔心著你會有天因此嫌棄我,不再愛我……我、我太過蠢笨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的娘子終於願意把心里話說與他聽了,卻是這般動人的告白。如此善良又不貪心的女人讓他如何放得了手?
記得他娘親過世孝期三年剛滿,他連十八歲的生辰還未過,余慶十二,余祥八歲,便有那些人來他家里說親。
整個余家村都知道余家醫館現在沒了女主人,而他這一代又是三兄弟共妻,家有適齡女兒的紛紛向他拋出橄欖枝,甚至都有了硬塞的趨勢。
兩個幼弟還年少,他怎麼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娶妻?
他委婉的拒絕了幾次,可貪心的人卻覺得有了可乘之機,竟要那十四五歲乃至雙十年華的女人去勾引尚且不懂事的余慶,更有甚者,把主意都打到余祥的頭上。
那些個被家人或教導或慫恿的女人不僅惹惱了他,更是惹得本就異常聰慧的余慶心智以飛速成長。
他尊重村里的長輩們,即便再氣憤也不好與他們撕破臉。
可余慶不一樣,他年紀小又聰敏過人,是余家村里數百年不遇的驚世奇才,在祠堂里當著族長與族叔的面把那些家女子做過的事,何年何月何日何時,在何地點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事無巨細的全部說出,更是不留情面的諷刺某些有心之人居心叵測,養的女兒更是騷浪淫賤、人皆可夫。
這事兒一出,那些家的女兒臉面掛不住要麼快速嫁人,要麼尋死覓活,更有造謠生事栽贓陷害的,但有族長鎮著,到底沒出過什麼大事。
沒多久,在外做游醫的小叔回來,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炕還沒坐熱便跟族長打了聲招呼領走余慶。
余慶一走,便走了四年。
四年時間足夠他從中緩和與村人的關系,也讓余慶如海綿一般在外吸取知識,四年後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塊寫著‘國醫聖手’的金字匾額,據說那還是當今聖上親筆題的字,那塊匾最終被掛在了祠堂的偏殿。
他們三兄弟聚齊,當日便沒了生分。
幾年不見,十六歲的余慶長得高大挺拔玉樹臨風,那些消停了沒幾年的家庭新一茬的適齡閨女也長成了。
一波一波的求親者開始試探,不知道是不是曾經那些女人給余慶的幼年造成了陰影,他從未給那些求親媒婆好臉色。
後來還是小叔寄了一封書信回來,他才得知,當年他匆匆回來,主因是一位有封號的郡主,那郡主因緣際會下見過他後便暗許芳心,想要下嫁的苗頭剛一顯,余慶就扛著匾跑回家了。
余慶對女人的印象都被那些人帶著跑偏了,連累他提了幾次秀兒他硬是沒松口。
直到她嫁人。
本來他已經放棄了,可無巧不成書,月初余祥告訴他說秀兒的婆婆暴斃,她被婆家人趕回娘家,又聽說她的家人又在給她說親,甚至只要價百文。
余祥久不出村哪里得來的消息?余福一想就知道這事兒是余慶攛掇的,他是松口又不想認。然後他順坡下驢,直接把秀兒領回家了。
“你呀,我讓你不要想那麼多肯定也沒用,”余福下巴點在她頭頂,“我們余家的男人都是死心眼兒,認定了便不會輕易改變,對事如此,對人亦是如此。”
“余祥已經決定對你好,我信他以後也會對你好,你便只要接受他的好意也對他好些便是了。”
“他是你弟弟,我自是會對他好……”
“他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的夫君,”余福與她四目相望,似望進她的靈魂,“你便放心依靠我們吧,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我們皆會護你周全。”
她的心跳微微顫動,胸口酸酸漲漲的。
“我會……被你寵壞的。”常秀娟將自己嵌進他的懷里,“今生能遇見你,還能嫁你為妻,我已再無他求。”
‘咕嚕咕嚕……’常秀娟胃部發出了一串悲鳴。
余福失笑,“吃飯皇帝大,趕快穿好衣服我抱你去吃飯。”
常秀娟羞窘後又是一陣消沉。她怎麼總是這麼不合時宜的……余福放開她起身去給她拿衣服,又親自動手幫她穿,可她這……
“小穴要塞著啊……”余福盯著她的腿間。
她一怔,忙又搖頭。可顯然余福根本不會聽她的,轉身又去翻箱倒櫃,沒一會兒便又拿了個盒子回來。
常秀娟想逃,可她下半身赤裸著能逃到哪里去?
余福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根只有半根手指長卻比一根手指粗一半的玉棍,兩頭圓潤也不知是用來干嘛的。
他看著常秀娟一副認命的表情忍俊不禁,拿起余祥扔在炕上的瓷瓶,把里面殘存的那點藥液滴在玉棍上,一手在下分開她的陰唇手指摸到穴口,另一手拿著沾上藥液做潤滑的玉棍抵在那,找好角度手上輕使力便把玉棍插了進去。
常秀娟被冰涼的玉棍刺激得一抖,但因為他做的特別自然又沒做出多余的舉動,她反倒沒有過多的感到害羞。
余福又拿起干淨的布巾把她雙腿間的痕跡擦干淨。常秀娟就這樣被他伺候著,直到他幫她穿好了里里外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