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碰到了綿軟的私處在外面剛抹了一下她便不再動了。因為她知道余祥正在看著,不僅看著,他炙熱的呼吸竟噴在她的腿根處。
“……你、走開……”常秀娟已經緊緊並上腿,小手擋著私處,一手扯著被子就要把自己裸露的肌膚全部蓋上。
余祥搶走了被子。不僅搶走了被子,他還把被子團成一球直接塞到常秀娟的腰下,把她的下身墊高。
“啊?”常秀娟一驚之下睜大了眼。可落入眼底的除了余祥隱忍的臉就是她從不曾見過的自己的私處,“你、你……”
余祥壓著她的膝窩,直到把她的小穴完完整整毫無保留的送入他的眼中,常秀娟慌忙又伸手把私處完全擋住了。
“秀兒姐姐最好乖乖的……”余祥清亮的嗓音透著暗啞,“上完了藥讓騷穴快些好起來……要是你不乖,我就把藥塗在雞巴上給你上。”
小穴因主人的不安緊張的收縮了幾下,因被手擋著余祥並未看見。
余祥一手壓著她的膝窩,一手把藥瓶遞到嘴邊咬掉木塞,“現在把騷穴扒開給我看,我要給她上藥。”
常秀娟猛搖頭,余祥看她搖頭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秀兒姐姐果然還是喜歡弟弟的大雞巴……”
“不、你別——”她更慌了,滿眼祈求的望著他,“我做、我做……”
余祥咬著自己的舌頭,平時總掛著笑意的臉上面無表情,“快點,除非你不想快。”
她抿著唇,眼里忍不住浸滿了淚。細長的食指跟中指輕輕分開腫脹的陰唇,露出了同樣紅腫的穴口,穴口遇到空氣微微抖動收縮了幾下。
余祥深吸一口氣,“……看不清,用兩只手扒開。”
常秀娟咬住唇。
她想抗拒他,可多年的逆來順受讓她在面對強勢的時候只會選擇沉默,選擇消極抵抗。
即便來了余家,余福在什麼情況下都未對她強勢過,可已經深入她骨子里的東西也不是說改變就改變的。
兩只手放在花唇兩側,她閉上眼睛,兩手稍稍用力扒開了殷紅腫脹的小穴。被扒開的肉洞抽搐著,淫靡又可愛。
余祥眸色深沉的盯著那處,手里拿著藥瓶慢慢的往下傾倒,粘稠的淺褐色藥液從瓶口落下一條細細的直线。
微涼的藥液緩緩倒進肉洞,刺激得她抖如篩子,花穴竟開始快速的收縮起來,本還半藏著的陰蒂探出了整個頭,顫巍巍的挺立著。
常秀娟壓抑著聲音,可急促的喘息聲已出賣了她此刻的感受。
她的手也在抖,一時不查松了力道,肉洞立刻縮緊,還在傾倒的藥液落在了陰蒂上,刺激得她忍不住泄出一聲呻吟。
“真是個騷貨。”余祥再控制不住,突然附身舔了上去。已經倒光藥液的小瓶被他扔在炕上。
“啊……不……”常秀娟被刺激得不斷踢動兩條長腿,渴望被疼寵的小穴在與余祥的唇舌交媾,快感讓她的小穴劇烈收縮抽搐。
余祥‘嘖嘖’舔弄著不斷使勁兒夾著他舌頭的騷浪小穴,深深的刺入,唾液混著苦澀的藥液塗滿了他能勾到的最深處。
“余祥……走開……”她推著他的腦袋,可雙腿卻又夾緊了他。
“現在雞巴不能給你,先用弟弟的舌頭忍忍……”余祥胯下腫脹的厲害,可為了以後能更肆無忌憚的操她,現在只能先忍著。
柔韌的唇舌時輕時重地逗弄陰蒂,一根粗長的手指插進小穴更為細致的把藥液塗滿內壁,按壓她膝窩的大手也改握住一只奶子揉捏。
“不要……”密集的快感再次衝上來,常秀娟淫叫著,心里的抵觸跟身體的貪淫把她撕扯成了兩半,小穴痙攣著達到的高潮,可她的心卻蕩到谷底。
常秀娟委屈的哭了出來,身體蜷成一團,把整張臉埋進膝蓋里,無聲的抽噎著。余祥一時懵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剛還好好突然就哭了。
“你、我,是我舔的你不舒服?還是弄疼你了?”
余祥無措,腦筋一轉就從剛剛發生的事情上尋找端倪,“你別哭啊,你哪里不舒服告訴我……”
她不想說話更不想理人,反正她這樣的人就沒資格得到幸福。
想起昨夜還有剛才發生的事,她連想死的念頭都有了。
她怎麼那麼淫賤,跟了余福一個還不夠,竟還跟他弟弟也……
她的身體好髒好惡心……
就算余家有祖訓,可保不齊余福有天就會開始嫌棄她……
還不如讓她現在就去死……
余福剛從前院走到後院窗下,就聽到余祥束手無策的聲音,“秀兒姐姐是想要我的雞巴嗎?我給你啊,給你,你快別哭了……”
他一皺眉,早告訴他上藥別過火,一切都以她的身體為主,怎麼又鬧成這樣?
余福三步並兩步快步走進屋,就看見余祥脫了褲子露出一根半硬的雞巴,拉著常秀娟的手往她手里塞,邊塞邊苦惱的哄著讓她別哭。
余福氣的想扇他後腦勺,人都哭得喘不過氣了他還在那里瞎鬧!
余祥一看余福回來了,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大哥我也不知道娘子怎麼了,就一直哭還哄不好……”
“把你那孽根收起來。”余福瞪了他一眼,“說,到底怎麼會回事,不就上個藥嗎?”
余祥委委屈屈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說完他還覺得委屈了,“我舔的娘子泄了身,突然她就哭了,怎麼哄都哄不好。”
余福這個氣啊…..抬腿踩上炕直接輕踹了余祥一腳,“滾去前院看著藥房去,不叫你別回來。”
“哦。”
余祥撇撇嘴跳下炕,又回頭看了看哭得傷心欲絕的娘子,他眸色一掃先前的無辜,在心中告訴自己‘不急’。
親都成了,洞房也入了,她還能躲到哪去?
大哥的懷里?
昨夜跟大哥一起操弄嬌妻的畫面襲進腦海,余祥嘴角一揚,隨即笑容收起,難過之情溢於眼底,聲音為難道,“娘子,你是不是……一丁點都不喜歡我啊……可我……”嘆息一般的輕喃,伴著他拖拖沓沓的腳步聲走遠了。
常秀娟胸口一緊,收不住的眼淚又落下兩大滴,難過於自己竟然傷害了別人,那人還是余祥。
余福什麼也沒說,只先拿被子給她蓋上赤裸的下半身,才坐在她身邊不斷的給她擦拭眼淚。
秀兒被他摟著,眼淚更是流的厲害,急急辯解道,“我、我……余祥……”
“唉……我知道,都知道。”
余福將她圈在懷里,“可是覺得昨夜……是夫君猛浪考慮不周,可娘子嫁與我兄弟三人,總是要有這麼一遭,是夫君思慮欠妥,嚇著我家嬌娘了。”
常秀娟不說話,兀自再次鑽入牛角尖,淚落得更凶了。
他們明明說…
..余祥明明在祖先面前說了只當她是姐姐,可昨夜、剛才卻都那樣對她……
她,他是不是會在心里輕賤她,是她不值得與他言語允諾嗎?
現在變成這淒慘境況,她就是待在這里又要如何自處,如何再有臉面見他們?
他們又會如何想她?
“娘子是因為跟余祥有了夫妻之實傷心還是因為討厭他,不喜他沾了你的身?”
余福提出問題仔細觀察她的反應,見她果然表情變了。
他抬手繼續給她擦眼淚,“怎的跟水做的似的,都哭了這麼半天,淚還是這般多。”